第十八章:絕殺

第十八章:絕殺

天空划來幾道人影,個個器宇非凡一身的仙光,還未落地便問到地上的隱天。「隱閣主,可否查看到了什麼,還是追到了什麼?」

「我早就說過去跟着後面的探子,你們一直猶猶豫豫,還怕少了我抓不到郎緒,現在連個毛也沒見到啊!」隱天有些責備的語氣向身前的眾人說到。

「隱閣主,自己無能為何要責備我們呢?恐怕要找的目標被自己弄丟了吧!不然這周圍的樹林為何樹葉稀稀散散的啊,而且還有着第二個玄真境界的靈力,不會隱閣主有着第二個靈根吧!我在隱宗那麼多年也沒見過有兩個屬性的弟子啊!」落下的眾長老中一位聽不慣他的話語的長老,一句句的懟的隱天難開寸口。

矗立在眾長老身前的隱天一陣羞愧,但是還是滿臉的不服,並且一開口便懟向了身前的眾長老,「哼,人多不見得有用,你們怎麼多人不是沒見到郎緒的影子」心中雖然羞愧,惱怒但是絲毫不當誤一人懟眾人。

「你……」

「好了,都停下,郎緒肯定是逃向空間領域了,已經不用再找了,還是要趕在宗主下令,進攻空間領域前,儘快籌備好進攻空間領域和再另召新弟子。」

剛想懟回去的長老被身前的大長老硬生生的叫停,也只好趕緊停嘴,就連隱天也閉上了嘴。

「謝謝師兄的救命之恩,沒想到師兄你還會找來」

言明手中的探子一陣的道謝,但是言明連看他一眼都沒有,也只是淡淡的說了句:「出了皇天法城,你我再沒任何關係。」

語氣雖平淡但是,做的事卻讓探子一陣的猶豫要不要留下來還完恩情自己再走。

「我就算出了宗門,也沒任何去處,從小父母雙亡,幾歲就在隱宗了,我的家也算在隱宗,現在讓我回家,我能去哪呢?唉!。」

「師兄要不你看我這個境界和在叢林的經驗還是有用的,能不能讓我跟着你們一起去空間領域啊,我雖然沒見到過王玄宗主,但是我還是有一些聽說的。」

探子聽着言明說着還有多少里時,終於開口表達了要跟隨的意願。

極力飛行的言明,雖然沒有御劍但是,速度卻比御劍的速度快點要多,雖然聽着手中的探子道出的身世,但是,自己還是沒有想着帶着這個身世悲催的弟子,也只是充耳不聞,任由他在哪裏敘說。

言明提着探子跨過山川河流,落在一處崖岸邊,說到「這裏就是皇天法城的邊界了。」

看着滿山遍野的花草,遠遠的不同於皇天法城的中心地帶,兩者的相似度特別低,皇天法城的地域是一眼望去全是山川而這個,法天,真的就是一眼望去就是一馬平川,山川雖少但是河流崖壁很多。

言明望着崖壁下的村落,青煙裊裊,牛羊的喚叫,和狹小的村落中的鄰居互打招呼,親切的猶如一家人般,看着山下的村民,言明的心中就和遠處山坡上剛露一抹白肚的太陽般,黑暗,陰霾一掃而空,剩餘的也就只有光明和一腔熱血。

探子看着自己說了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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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還不為所動的言明,一陣的失落,轉身面向言明深深的鞠躬道:「謝師兄送我離開那個吃人的地方,讓我死而復生,今生或許再不會相見了,請讓我給師兄磕個頭吧!我已經沒了親人,也或許幾個月後也死在了隱宗同門師兄弟的手中。」

直至說完言明也沒轉臉,不知是不願與他說話還是沉迷在了遠處的太陽,和山崖下村落的和諧。

還是初生的太陽映照散了心中的陰霾,回憶著曾經那個人人有着朝氣的美好。

太陽初升映照着山崖上的言明,也映照着向山崖下已經叩頭離去的探子,一聲山崖上的輕喚讓向山崖下走去的探子虎軀一震。

「沒有家人朋友你還要去哪啊!希望你的叢林經驗能起到未來兩年的作用。」言明看着向山下走去的探子,自己雖然對探子的身世充耳不聞,但是並不是聽不見。

群山間

「唉,天要亡我了啊,死王命你給老子出來。跟老子藏貓貓你,他,媽算什麼本事,有本事出來單挑啊,你,他,媽出來單挑啊!」

空間領域上空,清盂滿頭的惱怒,就連說出的話都不帶經過大腦的,胡亂亂罵一通。

起初剛來的時候還把他爺爺給的保命寶物緊緊的握在手中,生怕有人前來刺殺他,就連身邊也跟着幾位修為高於他的弟子,可是過了數十天就連一個空間領域的影子都沒見,就更別說人了。

再加上任務期限早就到了,就算回宗不挨罰,但是他和他爺爺的臉面也掛不住,不指定讓其他的宗門長老和他們的孩子如何嘲笑,如何的在他面前耀武揚威,估計嘲諷嘲笑現在已經貫穿全宗了,茶餘飯後的嘲笑已經被自己腦補了全部。

空間領域深處,一道綠光衝天而上,提劍沖向在空間領域上空正在叫喊謾罵的青盂。

通過綠光看去一位白袍道人裹着綠光迎天而上,一柄寶劍普普通通,唯一的不同之處也就是劍柄上的一顆紅豆,隱秘而平淡。

道人原本是隱宗的一位年長的弟子,也就因為王命不惜宗主之位而來到深山,跟隨前來的弟子,若不是靈根淺薄恐怕也和王命一般實力了。如若不是聽到陣外的叫喊太難聽,他都不願出門,最多讓弟子去斬殺陣外那個出言不遜,出口成髒的垃圾。

一道威壓平靜的聲音傳到了白袍道人耳中:「天玄子,盡量隱藏自己,一擊不中便回,切莫戀戰。」

聽到那道聲音讓天玄子原本心裏不堅定的心落了下來。

空間領域上的青盂還在不斷的叫喊,卻渾然不知危險正在降臨。「這就是隱宗那群眼神毒辣的長老選出的人嗎?

怪不得不敢爭奪宗門宗主之位,原來是一個任人辱罵的廢物,還是一個有一群人願意跟隨的廢物。」青盂在空中罵了一遍後身邊不遠處的守護弟子早就告知他說,萬一裏面來人,我們連看都看不見,萬一被人絕殺,我們連救的機會都沒有。

守護弟子話剛說完,青盂就還當耳旁風般繼續叫罵着,雖然知道有些過頭了,但是還是壓不住心中的那團火,壓不住腦海中的譏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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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嘲諷。

透過大陣看着遠處緊密飛行的道人和樹精,道人剛出陣法便以靈氣化做護盾,隔絕著周圍的神識探查和修為低下的眼睛。

忽然,站空間領域上空的青盂似乎意識的了什麼,緊緊回頭看了一眼,雖然沒看到什麼,但是他那一身的寶物和跟道人相差不大的境界,似乎感應到了什麼,就連腰間的紅菱也直直的遙指著道人和樹精趕來的方向,青盂雖然感到不安,但是還是沒有停止著口中的謾罵,唯一的謹慎也只是向身邊最近的守護弟子靠進了點。

遠處的白袍道人看着青盂有意的向著身邊的弟子靠進,便讓身體外的樹精加快速度,勢必一擊致命,決不拖延時間。

看着快要接進青盂的距離,白袍道人沉聲道:「樹精,再加快速度,勢必一舉拿下。」雖然還有不到一里的距離,但是樹精把速度加到極限也只能快一點點。

「快快,在快,好了,准~備」白袍道人臉上皺紋凝結,手中的道劍,泛出陣陣微光,劍柄上的紅豆緩緩化做一道殷紅的血絲,融到道劍的利刃上,平淡的道劍因為有了靈力的加持和紅豆的融入,轉眼間變的不凡,甚至還要有迷光透過。

利劍提入身前,劍尖搖搖指地,凝眼死死盯着前方不顧危險站在空中叫罵的青盂。

青盂腰間的紅綾直指遠處殺來的白袍道人,忽然一道冷顫,寒意貫通全身。隨之而來的代價就是腰間的紅綾化作道道紅絲線變成普通針絲,飄落腳下。冷顫的代價就是紅綾碎成碎片,再隨之而來的就是白袍道人的利劍貫穿全身,也攜帶樹精猶如利刃般的樹枝穿過全身,青盂直到死亡的那一刻才感到危險,想要逃避叫喊,白袍道人根本沒有給他叫喊其他人的時間和機會。

寂靜的山林中,瞬間傳出兩聲叫喊。

「給老子!!,閉…..嘴!」

「啊!!」

一聲清冽悲壯的聲音響徹群山,貫穿天地,其中摻雜着一道咬牙切齒的聲音。

直至死亡,周圍的守護弟子才回頭看向血肉模糊,胸口盡穿的青盂。

遠處的弟子看到青盂的屍體,再看向周圍也只能無奈的大喊著青盂的名字,也憤怒的喊著其他人:「青公子!!!快來人,有人偷襲,快封閉周圍,攔住刺客。」

趕來的眾位守護弟子臉色一片煞白,他們是和青盂一起長大,也是從小就被家人為了利益賣到隱宗的,從小就跟着。

他們很小就知道自己也知道自己只是主子的奴隸,他們也沒有把他們當成朋友,當的也是一個奴隸一個替罪羊,一個以身保護青盂的奴隸弟子,雖然在宗門沒人敢欺負他們,但是也只是看在他們是青盂的臉面上的一條狗而已,如果主子死了,他們也根本不會在這活過第二天,就算能活着到宗門,在宗門內的結果也是一樣,所以當守護弟子趕到時滿臉的煞白,甚至有人已經被眼前的一幕嚇傻了。

直到周圍弟子全部圍了過來,才有人聲音抽搐緩緩的開口道:「隱宗我已經待夠了,整天提心弔膽,與其回宗受死不如一走了之,或者投入王命麾下,你們誰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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戮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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