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九章 粗糙的規劃
在科學與非科學的鬧劇之後，在矯情與理想的對撞之後，會議終於正式的進入了洪森最關心的流程，也是今天聚集起來真正的主題——規劃!
這是最枯燥最無聊的部分，尤其是對於對其毫無興趣的人來說，魏槐是表率，若非邊上是羅德，已經瞌睡了，當然，羅德狀況也不怎麼樣，兩個黑眼圈很明顯，顯然，這還有更直接的原因……
沐佑仁很嗨，有腦波頭盔的輔助，有小九的解析，在不需要斟酌字句，只需要專註于思路想法的情況下，整理一篇文章，簡單之極，可惜這也是老鬼洞的特權，在外面沒有這麼爽氣，因為腦波頭盔目前還是『黑』科技。
大早上五點半，就沖入了所有人的房間，收穫兩隻手機，一個枕頭，外加一頓掐掐樂之後，把所有人收攏到了小議事廳。
「我宣布，最新計劃出爐，小九，上……計劃！」沐佑仁明顯的亢奮過度。
「噢！」與之相反的，是小九，往日精神之極的投影，現在趴在桌子上萎靡不振，就像只垂死青蛙，聞言應了一聲，小手搖搖，空中投射出大片的能量屏。
「我說，你怎麼小九了，這麼萎靡？」洪森體質最好，一點沒有沒睡醒的樣子，沒看能量屏，啃著包子看著小九耍寶。
肯定是耍寶，一個已經進入成熟期的超級生物智腦，要怎麼樣的操勞才會如此的萎靡不振，很顯然，沐佑仁現在的工作遠遠達不到下限，不是耍寶是什麼？
果不其然……
「嗚嗚嗚嗚，老爸，你看，都起黑眼圈了……木頭大叔的腦門一秒三十變吶，人家辛辛苦苦寫了大半天，扭頭就推翻了重來……嗚嗚嗚嗚，一會說一，一會說二，一會要加速，一會要減速，我都反應不過來了，還不歇歇……」
問話的話音未落，小九就一躍而起，小嘴巴叭叭叭的就是一通抱怨埋怨告刁狀……
黑眼圈？你確定不是畫的，有這麼規則的黑眼圈嘛，都熊貓了！腦門一秒三十變，思路好不好，腦門一秒三十變的那是阿米巴蟲！反應不過來，說出來你信嗎？你確定你的運算器用了億分之一沒？！？！
確定了怎麼回事，洪森心裡配音一樣的吐著槽，當然，除了小九沒人聽見……
「哇！老爸欺負人！」扭頭就鑽洪琳懷裡求安慰去了，把正揉眼睛催醒的洪琳嚇了一跳，連忙安慰，把其他的事情扔到了腦後。
沐佑仁不由得揉揉腦門，就知道！
不過有這麼一出，倒是調節了氣氛了，反正從來這裡就不著調，也不差這一回，沐佑仁嘆口氣，敲敲檯子，把又有點歪的樓捋直。
「行了，死胖子，你別惹小九了，小九，你也安靜點，有正經事呢！」
「嗯嗯，說吧，考慮清楚了？」洪森咽下最後一口包子，邊擦手上的油，邊問道。
「嗯，不過有幾個問題，我們統一一下看法，然後再確認思路。」
「嗯，你講！」
「首先是攤牌的時機問題，原本我們打算是小魚號升空之後，就跟高層攤牌，不過我排了下時間，覺著最好是再推後幾個月，等第二艘飛船建造出來之後再說，這樣胖子去埃蘭的時間，就得再推后一個月左右，沒問題吧？」沐佑仁抓起激光筆，把遠處的一個能量屏划拉到眼前，掰扯幾下，上面寫的是注意事項，看了幾眼整理下文字，問道。
「沒問題，不過為什麼？」洪森奇怪的問道。
「原本預計你兩個月就回來，按照六個月到八個月時間計算，你這次去埃蘭趕不上小魚號升空，那攤牌必然就是你下次回來之後，我們有足夠的時間應對攤牌之後的麻煩。」沐佑仁解釋道，「但現在時間拖的比較長，小魚號在你走之前就可以升空，猴子注射蛻化藥劑，牙獸機甲的作用就大打折扣，後續的強化劑又是緩效的，一來一去時間有點靠不攏了，你走之後會造成相當長時間的武力空檔，所以手頭有艘飛船做底牌比較好，雖然用到的機會很小很小，但總歸得防著。」
「噢，」洪森點點頭，說道：「那也可以等我回來嗎，反正又不急這幾個月。」
「幾個月？」沐佑仁聞言臉皮一抽，惡狠狠的盯著洪森，看的洪森一縮脖子，然後沒好氣的說道：「你丫的肯定沒算過，你就懶吧你！你這次去光二階進化就是八個月，小魚號升空之後，你丫的還得在柯依伯帶完成船塢的草建工作，也得呆上兩個多月，這些加起來都十個多月快一年了，丫的，這還是幾個月？沒個合理的說法，上面不毛了才怪，我到時候說什麼？說你死啦？！」
「啊？！」洪森一臉的不好意思，這些玩意還真沒算過，確切地說，是根本沒想過，「這個，不是有你嗎！」
「我特，你就懶吧！」沐佑仁牙痒痒的，盯了洪森半天才說道：「再碰一下流程，然後就定型了。」
說著沐佑仁拉開邊上的能量屏，念道：「小魚號四個月後可以升空，先去月球補充氦三，耗時三天，然後去柯依伯帶，耗時一天，此後就一直在柯依伯帶呆著，作為指揮中繼和簡易車間建設組合船塢，草建大約兩個月。你駕駛小魚號過去，完成草建直接去埃蘭，此後的來回視察和零件運送由猴子負責，駕駛小魚二號。沒問題吧？」
「既然造了兩艘，那麼讓猴子跟我一起去好了。」洪森想了想，說道：「反正0.25曲速，來回一趟也就兩天時間，不算長，也能熟悉下環境，模擬器跟真實太空還是有些區別的。」
「行，那就這樣了。」沐佑仁聞言，拉開屏幕就記了下來，羅德已經樂開了花。
「第二件事，就是攤牌到什麼程度。」沐佑仁繼續說道，「這個以前已經有腹稿，製造一個二級文明水準的埃蘭廢棄基地，這裡問題有兩個，一個是偽造技術是否完備了，這個你帶回來的資料里沒有提及，還有一個問題是我們要暴露多少帶回來的東西，小九，飛船生產線，吹塑機等等，都得考慮好，這個是沒法反口的？」
「偽造方面依蓮正在準備，這個問題不大，攤牌嘛，只有技術，一切按照草創來……」洪森忽然停頓了一下，說道：「不，等等，既然我們要再花費四個月製造兩艘飛船，那麼完全可以偽造一個建造基地……」
「偽造一個，你是說暴露小魚號？」沐佑仁驚訝的問道，然後陷入思考。
羅德聞言，也是皺起了眉頭，沒說話卻同樣思考起來，魏槐聳聳肩，這個不管自己的事情，跑一邊跟洪琳還有小九聊天去了。
幾秒鐘之後，洪森開口說道：「沒錯，反正遲早的事情，而且也沒什麼大影響，反而會有更大的話語權，建造時間和材料上，也跟得上。」
「不，不行！」羅德開口反駁道，這方面羅德從來不吝於把人考慮的很陰暗，「一個政體，不，一個佔主導的利益集團，絕對不會允許有不受控制的力量存在，小魚號一暴露，百分百的會被要求控制權，不論拿到拿不到，最終的結果都不會好，各種各樣的排斥和限制，甚至鬥爭也有可能。另外，我敢跟你保證，不管結果如何，這件事絕對會有人泄露出去，不要過高考慮政客的道德。」
「沒錯，我也反對。」沐佑仁隨後開了口，說道：「不過不是猴子說的那些，排斥，限制，甚至鬥爭、戰爭，那是遲早的事情，我考慮的是，小魚號一暴露就擺明了我們有造艦的能力，而且是已經開始製造了，那如何讓人相信，我們只造了一艘？結果會有大麻煩。」
「本來就是讓他們懷疑，否則哪來的威懾，威懾產生於不確定啊！」洪森說道，「而且技術都是我們拿回來的，誰會相信我們沒有造艦的能力？」
「不是這麼說的，有能力造，跟已經造出來是兩碼事，沒人願意腦袋上時刻懸著把劍，尤其是金字塔頂端的人，為什麼上次不讓你暴露機甲，知道嘛？」
「為什麼？」
「因為你一個人再強，你也還是個**凡胎，**凡胎最多是百人敵千人敵，受限於眼光，沒人會明白文明間的差距有多大，就像我們開始時一樣。而且我們一直沒有暴露出超常的科技力量，我們一貫的表現也一直對外說明著，我們沒有帶回來太多的東西，這讓他們安心，這讓他們認為一切還可以控制，可以接受。可一旦機甲暴露，就說明我們拿回了不得了的東西，這就不是百人敵千人敵的事情了，這會讓人胡思亂想，把後果無限放大。威懾力大過了頭，那就不是威懾了，而是威脅，如果你受到威脅，你會幹嘛？」
沐佑仁反問，洪森一愣，但不等洪森說話，沐佑仁就繼續說道：「政治家也好，政客也好，都是很敏感的也很強勢的一類人，受到威脅必然會反擊，到時候不論誰輸誰贏，都跟我們的既定方針不符。我們需要合作，無間隙的合作，我跟你說，我甚至有打算把我們變成紅色家族，把我們的方方面面都綁到國家上，把我們的興衰都寄託到國家興衰上去，起碼是在一定時間裡，起碼是表面上這樣，因為這可以讓我們更有效的消除隔閡。」
沐佑仁停了一下，喝了口水，繼續再說道：「關係是需要經營的，維繫關係最基本的一點，就是不要把裂縫放到檯子上。我們有造艦能力這個瞞不過人，他們也會懷疑我們會否暗地裡造艦也是必然的，但這只是揣測，也只能是揣測，這種懷疑不會造成不可彌補的分歧。舉個例子，當年米國佬炸我們的大使館，誤炸誰信啊，但它只能是誤炸，否則唯一的結果就是戰爭，華國不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小國。同樣的道理，如果我們把戰艦直接擺上檯子，那就說明我們有很多戰艦，哪怕我們沒有也有了，他們會這麼揣測，絕對不會往好的方面揣測。有戰艦代表什麼？為什麼不交出來，這是不信任還是什麼？嘿嘿，我們的行為跟我們一貫擺出的臉面不符，這個就麻煩了，很有可能就造成分歧，很有可能就無法彌補。」
沐佑仁好為人師，洪森成蚊香狀，不得不喊停，說道：「老大，您是我老大，求你了，小魚號咱藏起來還不行嘛，我這是招誰惹誰了，早知道丫的就選獨裁了，愛誰誰去！」
魏槐和洪琳偷笑不止，羅德早就惡形惡狀，「該，現在後悔，晚了！」
「沒指望你能明白！」沐佑仁搖搖頭，多少年的好友了，誰不知道誰啊，「行了，小魚號肯定不能漏出去，起碼現在不行，否則可能會影響到我們暗地裡的工作。除了小魚號相關技術，我們手頭上還有海下工廠，核動力，礦業機械人，工程機械人，小九，吹塑機，噢，吹塑機肯定不能放，太高端了，還有個生物艙，不過已經漏了就不算了。」
沐佑仁照著清單念完，問道：「怎麼樣，那些要漏出去？」
「小魚號不能漏，那麼海下工廠肯定不能漏。」羅德說道，「小九估計是保不住，因為老鬼洞是擺在明面上的，如果要攤牌，這裡肯定是要給人看看的，給人看還要藏著掖著，那還不如不看。」
「反正小九是胖子的分神，沒人能拿走，這個到不怕。」沐佑仁說道，「不過，能力什麼的，還是壓下來點好，否則太驚悚了，而且到時候還要指揮柯依伯帶的建設。」
「柯依伯帶建設沒關係哦，」小九跳出來插話說，「只要老爸二階進化完成，就算監控整個太陽系也最多耗費7％上下的資源，還有很多冗餘呢。」
「不行，日後遠航也得你指揮，那時候消耗就大了，現在得壓著點，讓你悠閑還不好？」洪森說道，不理小九撒嬌耍賴，洪森繼續說道：「小九問題解決了，礦業機械人和核動力都可以放出去，工程機械人不行，太高端了，幾個核心組件沒有吹塑機根本沒法製造，我帶回來的資料里有一套適合現在水平的，把那個放出去好了。」
「ok，這個問題也解決了。」沐佑仁把東西記下來，說道：「第三個是我們現在要做的事情，雖然主要工作是要等到離小魚號上天，但現在這幾個月也不能閑著，我羅列了一下，你們看看。天空之城，我查了下，技術方面比較完備，但就是太完備了，到時候總不能說我們拿回來了一套天空城圖紙，所有材料地球上都有，所有技術地球上都能實現，那丫的不被懷疑才是怪事。所以我們可以先一步開始一些框架研發工作，把一些要點摳出去，到時候逐漸回填，指導人自行研發出來，或者說胖子腦袋裡的東西都行，這個胖子來干，沒人能替代。」
「沒問題。」洪森點點頭。
「然後是猴子的遊戲，這個是我們自己操控，除了虛擬實境設備，其他的並不需要交出去，所以簡單的多，但是有一點。」沐佑仁看看羅德說道：「商業胖子不懂，可能沒想到，我草草看了下那套虛擬訓練程序的內容，還有胖子拿回來的哪些東西，太多太雜了，隨便抽一點就是一個遊戲，要是一股腦的推出去，對於玩家的分流就太厲害了，如果不想分流太厲害，就得拉長時間，我們沒時間。」
「這個我也想過，」羅德接過話頭，「畢竟一直在弄這個，昨天胖子說做出一個系列遊戲，我覺著不靠譜，原因一個是木頭說的這個，還有兩個問題，一個是玩家層次，網遊玩家基本是青少年為主，根本沒消費能力，買不起虛擬套件，這樣訓練效果近乎於零，還一個是虛擬訓練程序太過於真實，這樣的遊戲沒人玩，因為太難了。」
所有人都在看著羅德，既然思考過，自然有解決辦法，個人問題個人解決，這是習慣了。
「我覺著，不能馬上推出遊戲，而是步驟顛倒下。」羅德看著沐佑仁，問道：「木頭，你昨天使用腦波接入，小九解析，感覺處理速度如何？」
「很快，很爽快！」沐佑仁情緒一下高漲起來，然後忽然僵住，扭頭盯著羅德，「死猴子，你是說……」
「沒錯，遊戲靠邊，先推出虛擬網和虛擬辦公套件，主要就是腦波處理設備，而且不用互聯網，小型區域網，甚或著家庭獨立設備都行，只要能高速處理文案工作，其他的可以使用現有的網路進行，然後逐步升級。」
「行啊，猴子！」沐佑仁笑道，「好辦法，用超出一般辦公方式幾倍幾十倍的效率，不怕那些大鱷們不上鉤，然後利用這種影響力，反過來擴展虛擬網，等虛擬網達到一定程度，甚至不用我們考慮，虛擬遊戲自然有人去做，我們只要參雜其中，加以推動就行了。」
「沒錯，就是這個想法。」羅德打個響指，說道：「還有，我國國情在那擺著，不管如何的不願承認，藍領以上的人，才是有足夠創造力的一群人，才是最值得我們吸引的一群人，也才是有能力更新設備的一群人。」
「胖子，技術上沒問題吧？」沐佑仁問道，「得平穩過渡，別讓人懷疑。」
「技術都是現成的，自然沒問題，只不過這個過渡，得讓我想想，虛擬網靠現在的光路計算機是撐不起來的，死猴子也知道，當初模擬個單機遊戲都什麼模樣，那還是我們自己造的光路計算里來著。」洪森揉著腦門說道。
「別傷腦筋了，實在不行，這玩意先放放，等小魚號上天，到時候把光路計算機圖紙直接交給他們不就好了。」羅德說道。
「沒你說的那麼簡單，不是單單一個計算機問題，虛擬網專用設備，核心繫統，結構，傳輸，處理，架設，丫的，這是個系統工程，不比把互聯網從無到有再弄一遍容易，你當就弄兩條生產線就好了？你忘了遊戲代碼是什麼樣的了？各種應用軟體你來編？」
「得，你慢慢想。」羅德一吐舌頭，再不言語了，沐佑仁搖搖頭，說道：「專業問題，專業人士解決，這問題讓胖子考慮吧。胖子，大概有譜沒譜，如果不行，還按照原來計劃來。」
「不用，肯定有門，就是得想個合適的借口，還有，這東西跟現有系統完全不相容，一旦推廣，現有的軟體硬體的各種知識積累，物資積累就都算是白費了，一切重頭來，必須有個跟現在的計算機世界接軌的辦法，否則幾百萬，不，全世界上億的失業大軍能把我們吃了。」
「想那麼遠幹嘛！」羅德翻起個白眼，「現有互聯網想全盤替代得不少時間呢，現在先想個辦法把腦波頭盔弄出來就行了，本地處理，再利用現有互聯網傳遞信息好了，哪來的那麼多麻煩。」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洪森橫了羅德一眼，「窺一角而知全身，這消息傳出去就夠我們受的了，你信不信？」
「胖子，你不是拿回來一套軟體結構學習教程嘛？不能用？」沐佑仁想了想，問道。
「那是給我們四個準備的，操作複雜而且有操作腦部記憶的嫌疑，我們自己是無所謂，推廣出去還不夠麻煩的呢。」洪森揉揉腦門，夠頭疼的，說道：「算了，先按照猴子的辦法，學習的問題，我回頭問問依蓮看看。」
「好吧，那就這樣吧，猴子建公司，先把腦波頭盔弄出來，遊戲的事情緩一緩。」沐佑仁說道，「然後下一個……」
「等等，那借口呢，丫的，這東西拿出去，工程量比天空城還大，怎麼拿出手？」洪森打斷沐佑仁的話，說道。
「你想辦法去，這種技術問題，你也來問我，我問誰去？！」沐佑仁翻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邊上羅德嘿嘿直笑。
「笨，這事找我不就行了。」跟洪琳唧唧咕咕聊的不亦樂乎的小九，忽然橫插一杠子，跳到桌子上，擺出不可一世的架勢，說道：「我可是超級生物智腦，有幾個超時代的技術很奇怪嘛？都已經打算走上前台了，也沒什麼可以隱瞞的了吧？」
「……」
「…………」
「………………」
「哈哈，小九啊，你可真是好寶寶啊！」洪森抓起小九，用力的揉了揉小九的臉蛋，叫道。
「呀，家暴！」咻的一聲，小九帶著音效和殘影跳到了洪琳身後，探出頭來陰險的嘟囔：「哼哼，我記住了，我可是會報復的，一定會報復的！」
洪琳哭笑不得的把小九從背後抱出來，洪森沒管小九的嘟囔，對著沐佑仁和羅德說道：「問題解決了，就說小九的初始記憶好了，反正也確實有，就是不是這些罷了。」
「行，反正沒人知道，這下圓了。」沐佑仁說道，在能量屏上記錄了下來。
「天空城跟遊戲機差不多了，下一個是小琳的生物研究所。」沐佑仁用激光筆拖過幾個能量屏，展示到洪琳眼前，「生物學方面研究，是我們唯一在攤牌前能開展的，其他的都太扎眼了。這個是我摘錄出來的，近期可以開展的研究列表，你看一下，至於怎麼安排先後順序，怎麼開展，怎麼跟周教授他們說，這個你自己安排吧，有問題隨時跟我們聯繫，資料也可以直接找小九調。」
「我看看。」洪琳伸手拖過面前的能量屏，手指慢慢的划著，「人體遺傳因子模型，遺傳因子聯繫軌跡，基因初始化序列研究……腦細胞能量結構，再生丹人體系統干擾定性……強化劑內循環干擾模型，皮膚呼吸模型，營養液微分子結構……」
「哦，天哪！」洪琳看不到三分之一，就一聲哀號，趴在了桌子上，「沐哥，你殺了我吧，這還是近期啊！」
「呵呵，小琳，打起精神來，我們都是這麼走過來的，反正資料都是現成的，到時候驗證包裝下推廣就行了。」沐佑仁呵呵笑著說道，「再說了，不是還有周老他們幫忙嗎，目前班子最齊全的，就數你們這個生物研究所了。」
「嗯嗯，姐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的！」小九跳到洪琳的肩膀上，拍著胸脯安慰道，奶聲奶氣的聲音，叫人難以給予信任。
「好吧，好吧！」洪琳忽然一握拳頭，作宣誓狀，說道：「我拼了！」
「呵呵，別那麼大壓力，可以慢慢開展，主要的精力放到拓展上，大力培養研究人員，這樣的話，研究速度會越來越快，近期嗎，可以先把精力放到軍糧丸相關的幾個研究上。對了，強化藥劑的研究先放放，我說的強化藥劑不是給周老的那套，那個缺陷太大，我說的是胖子這次拿回來的那套強化藥劑，相關的作用機理小九那裡都有，等我們都注射之後在開啟研究好了。」
「哦，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