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5】宿緣2

【0005】宿緣2

自古就有秀才不出門,全知天下事。八八六十四大全之數,數中有術,術中有數,因此很多事情都在定數之中,在中土這種獨特的神秘學與哲學體系,區別所有中土以為地域的文化,所以這句話並不是空談。

但此時我卻對這個世界感到無比的迷茫,我學的知識足夠應付各個方面,而我的年齡與閱歷粗淺,幾乎什麼事情都會引起我的好奇。從而做出錯誤的判斷與愚蠢的舉動。

我睜開眼睛,此時對面一對大眼睛正好奇的打量着我,估計她這樣做已經有半個時辰了。我問道:「你怎麼還沒走?」

燕寒月嚇了一跳,感覺自己這麼做有些失態紅著臉,一腳為軸,輕盈轉了一個身邁開步子繼續趕路,問道:「你剛才去了什麼地方?」

我追了上去,跟她平肩,回道:「我剛才不是一直站在那個地方嗎么,還能去哪?」

她低頭嘟囔一句什麼還以我去做什麼事情去了……

我才恍如大悟,原來我們走着走着,突然我的jīng神就熄火了。她以為我神遊出竅出走了,看來以前她多少聽過這類傳說。

不過這類傳說都不真實,浮誇太多。因為jīng神一旦離開身體,就會一片漆黑或者一片光亮什麼都看不見,只能稍微感覺到非常模糊其他的jīng神而已,但是其他jīng神也必須在遊歷狀態,或者瀕死狀態。

稍微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jīng神必須依附在**或者可以驅動靈體上面,才可以進行思考,做探查之類的事情。

而且這類法術太過危險屬於不入流的yīn神邪術。如果神遊那麼厲害的話,道家就不會費勁心血凝練陽神。

而且這世界,天地本身就是一個巨大丹爐,天地造化給萬物的東西,例如眼睛,鼻子,與手腳等,已經最jīng簡最高效實用到至極的東西。在這個基礎上在加一些無聊東西都是無用的。

我道:「謝謝你。」

她不知道在想什麼,問:「你說什麼?」

我說:「謝謝你,我一旦睡着很危險,隨便過來一隻野獸或者什麼人,都能輕易殺死我。」似乎一同經歷昨夜的悲慘『災難』之後我們的關係突然產生了一種磁xìng,可能是因為彼此都放下芥蒂,也有了『深刻』的xìng格上的了解。不過我感覺他對我的了解一定是負面的……

「你是睡著了?」她的眼神跟昨晚一樣帶着幾分詫異,不過這個時候她一定想不出來,也不會察覺到自己為什麼會不生氣,而且無比開心,偶爾還會莫名奇妙笑一笑。

她不生氣是因為那枚續容丹疏導了她的肝氣,在人體內臟共有十二官,即心、肝、脾、肺、腎、膻中等掌管着人各項功能,這些懂得醫術的略懂一些。至於尋常人,江湖老混子和不學無術的人不懂,所以亂編秘笈甚至憑空想像的可謂害人不淺。

修真之人自然對人體了如指掌,不然憑什麼越凡俗之類。在凡人眼裏很多不可能,不可想像的,在修真眼力往往改變一個人只是舉手之勞。

就像很多人心志不堅,記憶力減退,做什麼都沒有長xìng,這是腎臟問題,腎氣不足的毛病。有的人喜歡捉弄人做些一些討厭人的事情,有的人經常抑鬱寡歡,不喜歡與人交談……這些都不是人本身想要那麼做的,人在天地之間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甚至內在的一些微小變化都會表現情緒最終導致非人為xìng的後果。

這個世界上並沒有壞人好人之分,大家都是身不由幾罷了。

所以她縱然有再大的火氣也被強化的肝臟疏散化於無形,不會表現出來。至於莫名其妙的笑,是我在她心上增加的一種疾病。心是九竅十二官的君主之官。心主喜,一個人經常開心實際為心有病。當然這也不是玩笑也不是虛妄之談。

但是這種改變不是dú1ì的,人體內臟聯繫極其密切,一旦她經常開心,心臟負荷太大,同時就會導致經常恐懼,而經常恐懼就會刺激到腎,腎受到了刺激就會導……一系列就像蝴蝶效應一樣。最終變成什麼樣……我也不太清楚,但總比以前要好的吧,而且這是本質上的變化,就是這種改變是真實的就想天生的一樣,是對是錯就交由天判決把。

人畢竟還是有主觀原則的,我是不會跟一個失魂落魄而且動不動就火的人在一起同路。

她後背着一個巨大長條木匣子,看來就是此行搭上二十幾條人命的重鏢。聽她口述,必須在半月之內從從魯南橫跨二千公里路程押送到北方木蘭城富黎國萱手中。現在已經過去了昨天已經是第十四天了,似乎她也不那麼着急了。

我聽她說,人在江湖上最重的就是信義,即便命丟了也不能丟了信義。但是她們鏢局除了剩下一個走不動的老太太在鏢局護院掃地外,就只有她一個了。

她隨意擺弄著自己衣物知道自己無論如何也不會在一天之內趕到木蘭城,所以開始變的漫不經心。一會伸手看看自己的手指,一會轉頭好奇的看看我。

燕寒月冰雪聰明,明察秋毫,醒來之後就現了自己一些細微變化,隨後又現自己整整一夜一上午沒有吃飯,沒有飢餓反而jīng力充沛。

經歷昨晚和今早的風波之後,我順利挽回了修真人士的面子。

過了一會她終於忍不住好奇,問道:「你究竟對我做了什麼?」

我佯裝不知道,抬頭看看天空,隨口道:「我可一下沒碰你。」

她又低頭,靦腆道:「我知道你開通了我任督二脈,謝謝前輩關照。」

我隨口大笑道:「好歹你也是習武之人,竟然相信這種荒唐事,任督二脈本身就是相通的,不通人早死了。」

她奇道那為什麼……

等我在睜開眼睛的時候,現道路兩旁的樹林竟然都在往後退,天sè也暗了不少了,我驚慌了這是生了什麼事?一動的時候才現自己坐在燕寒月背上,她托着我正飛的奔跑趕着路。

她感覺到我動了動,減慢了度。

我氣道:「放下我!」

她放下我,問道:「怎麼了?」

怎麼了?我一個大真人竟然被一女孩子背着跑,真是有傷大雅!我沒好氣,問道:「誰讓你背我的?!」

她說:「趙前輩為我治病耗費法力大傷元氣,我們又必須在天黑之前趕到驛站,我不忍心將前輩丟帶路中所以想到這個辦法。」

有的時候人就不能太聰明,她就屬於聰明人,不論看待什麼事情都清晰明了,而且滴水不漏,甚至還摸透了我的脾氣。只可惜她有些聰明過頭了,如果我要是尋常之輩她這些話萬無一失,只不過太多的她不能理解。

我拍拍身上落的灰塵,看她一片好心,我也不能太不近人情,道:「哦,我睡了多長時間了。」

她道:「兩個時辰。」。

又是四個小時,在山裏的時候我的jīng神從來沒有熄火過這麼長時間,看來我的時間的確不那麼多了,也許用不到半年了。這期間如果在施展什麼jīng神法術,隨時都有可能致命。

「哦,」我輕描淡寫道。

她停下來和我齊肩繼續趕路,我轉頭道:「下次不用這樣,你要趕路你就先走吧。」我看她沒有回話又繼續道:「還有我不是什麼前輩,叫我趙無極就行了。」

她示意了一下算是答應,我在她心裏一定是一個怪人,難以捉摸。不過那些都不太重要,現在我感覺是我拖了她後腿。她練過武功經脈粗壯,加上續容丹的洗髓,剩下的丹藥被我引導它駐于丹田備用,連續背着我急行了一個下午到現在都沒感覺到疲憊。

如果她稍微練習一下呼吸吐納之法,也算得上邁入修真一門了。

此時太陽馬上落山,天開始黑了起來,清涼的風從身上吹過有說出來的闕意。

我們又步行半個時辰總算在天徹底黑透之前,趕到了她口裏熟知百里孤驛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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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界生死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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