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 橫財
「啊,你,你,慢著,再過來,我就把裡面的靈符燒了。」
陳牧的話,果然讓劉三楞了一下。
而就在這愣神的功夫,陳牧直接就激發了手中的輕身符,然後他整個人化作離弦的箭,向著劉三殺了過去。
「早防著你這一手!」
劉三也是激發了輕身符,他的速度同樣提升了起來,輕鬆的就避開了攻擊。
同時手中翻出一把匕首形法器,反手狠狠刺向陳牧。
既然知道陳牧賣的輕身符,他自然會防著這一點,所以在之前他也帶了幾張輕身符,果然就用上了。
眼看這時候陳牧已經難以躲閃,
但就在這個時候,陳牧的速度卻是再次增加,原來他剛才用的是那枚入品的輕身符!
竟是瞬間就閃開了匕首的攻擊,並且同時一劍刺出。
噗的一聲,入肉的聲音響起。
短劍一攪動,瞬間就造成了更大的破壞!
一擊得手之後,陳牧旋即遠離。
「你,怎麼,怎麼變快了!」
看著已經退到了巷子口的陳牧,劉三滿臉的不可置信。
「救我...我不想...死...」
話音還沒落下,血沫已經堵塞了喉嚨,然後劉三便倒在地上,漸漸的沒了聲息,只剩下了身體還在抽搐。
殺了人,不摸屍的話,可就太對不起自己。
陳牧來到劉三的屍體旁一陣摸索,首先拿走的就是那件匕首,隨後他又在劉三的身上發現了幾十塊靈石。
就在這個時候,陳牧聽了不遠處傳來了說話聲音。
隨即,他就起身匆匆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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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他殺死了!」
回到家,陳牧關上門,一屁股坐到了凳子上。
手忙腳亂的給自己倒了一杯涼白開,咕咚咕咚的喝了幾口,才漸漸的回過神來。
「是那劉三想殺我,才被我動手幹掉的!若是他不死,死的可就是我了,他該殺!」
陳牧心中先是激動,漸漸的就變成了后怕。
他站起身來,在屋子當中來回走動。
「那劉三可是馬彪的心腹,若是劉三死了,那馬彪會不會替他報仇,會不會發現是我做的?」
劉三的屍體沒有來得及處理,他在現場留下了不少的痕迹,那麼他會不會暴露了呢。
「算了,先不管,看看收穫再說。」
劉三才剛死,再說了他也未必會暴露。
當即他就拿出來那把匕首法器,這把匕首大約半尺來長,很是纖細,刀身上閃爍著寒光。
匕首通體呈仙玉綠色,不知道是什麼金屬構成,入手輕盈,幾乎感受不到重量。
在匕首的把柄上,刻著一座不知名的法陣。
一切的表徵都說明,陳牧之前沒有看錯,這確實是一把一重禁制的法器。
「單單這把法器至少就值三百塊下品靈石,甚至還要更多!」
可真是,馬無夜草不肥,人無橫財不富!
陳牧小心的把匕首收起,隨後就又看向了那一小堆靈石,仔細一數一共有五十三塊。
「不錯,不錯,還想著明天再去賣符的,沒想到直接就夠了。」
陳牧微微一笑,心情舒爽。
他原來就有189塊下品靈石,加上現在的53塊下品靈石,就有242塊下品靈石了。
足夠將他身上的傷治好了。
『話說,這些東西應該不是劉三的吧,他死之前似乎說了馬彪的名字,莫非這些東西是馬彪的?』
心中念頭一起,他當即越想越覺得就是如此。
剛剛平靜下來的心,也開始焦躁了起來,開始在房間里走來走去。
''這裡是不能再呆下去了,馬彪吃了這麼大的虧肯定不會罷休的。''
陳牧腳步停下,當即就開始在房間當中收拾了起來。
他的東西不多,除了制符工具之外,就剩下一件法器和積攢的靈石。
再有就是從劉三身上繳獲的戰利品。
當然走之前,陳牧還沒忘記把米缸里的沒吃完的靈米裝起來。
不過,也就只剩下十來斤的模樣。
然後趁著夜色,陳牧直接離開了這個生活了將近一個月的家。
反正是租坊市的房子,不要了也不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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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陳牧離去之後不久,
一臉焦躁的馬彪,就來到了之前陳牧和劉三戰鬥的巷子當中。
很顯然,他一定是有什麼辦法能夠定位到劉三。
「這是誰幹的?土刺術,莫非是陳牧那小子?」
望著劉三那死去多時的屍體,馬彪臉色陰沉如水,嘴上說著可能是陳牧殺的人。
但是心裡頭卻是不相信,因為那陳牧身中火蠍毒,生死也就是這幾天的事情。
一個將死之人,怎麼可能殺的了劉三。
況且劉三還帶著他剛買的法器,怎麼可能被陳牧殺死!
『莫非是有什麼過路強人,順手殺了劉三,只是若是如此的話,劉三為何會來這裡?』
心中疑團,令馬彪百思不得其解。
最後他還是覺得殺死劉三的人,肯定不是陳牧。
「不過就算沒有關係,陳牧也必須死,要怪就怪你命不好!」
劉三死了是小事,他虧了這麼多錢,還不知道是誰干,自然想要殺個人出出氣。
當即就向著陳牧的家中衝去。
「跑了?莫非真是他?」
盞茶之後,馬彪站在陳牧的家中,臉色冰冷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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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
陳牧已經來到了自己新租住的院子當中,這次他有錢了,當然也不會虧待自己。
他離開之後,直接就來到了棚戶區的南邊,找了這裡租房的管事,利索的掏錢給自己租了一座帶院子的宅子。
有前院後院,三間房,一間卧房,一間工作間,還有一間廚房外帶個雜物間。
不論面積還是裝修,都要比他之前租住的那間房子要好太多。
並且外面的衛生狀況也要好不少,算得上是高檔居住區。
當然這裡的租金也不便宜,一個月五塊下品靈石,足足是之前的五倍!
陳牧也是因為發了一筆橫財,才會如此,否則的話,他怎麼也不可能這麼奢侈。
『這才是生活啊!』
陳牧坐在院子當中,曬著月亮,安逸的喝著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