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摸夠了沒有?
方林望著缺了兩顆門牙的李伯成,氣不打一處來,救人去了就暫時饒你狗命。
不對。張弘義咋了需要去救?,他有些不太理解:
「救張弘義?他不是去搶人了嘛?」
李伯成嘆了口氣,指著方林的腰間,搓了搓手,方林將水壺扔過去:
「給給,他娘的,看見剛剛出去的小娘皮了嗎?把你家統領當傭人使喚了半個多月。」
方林將腰間水壺解下了扔給李伯成,他咕咚咕咚的灌了幾口,抬起袖子一抹嘴唇:
「痛快!統領你剛剛說什麼?什麼傭人?」
滾!這李伯成怎麼聽不到重點呢?重點是傭人嗎?是那個女子。
方林一把躲過水壺,兩眼一蹬:
「李伯成,別打岔,張弘義怎麼了?」
李伯成拱了拱嘴,示意進去說,路過院內事,方林感覺有些不對勁。
總覺得有股無形的力量要將他人設搞崩。
果不其然,那女子晾曬的衣服還沒有收,一枚粉色的小肚兜。
方林停下腳步準備解釋一番,但看李伯成微微嘴角上揚,一副想看不敢看的樣子。
狠狠的一跺腳,不管了,等下一定找個他左腳邁進房門的理由扁他一頓。
李伯成站在門口撓了撓頭,憋著笑:
「統領,我方便進去嗎?」
這有啥不方便的?難道屋裡有什麼東西不可見人的嗎?
方林卯足了勁,從他身後一腳踹在屁股上,將他踢進屋子:
「費什麼話,快點說,張弘義怎麼了?」
李伯成拍了拍屁股,咧開嘴露出漏風的門牙:
「被人抓了,準確的來說被一個女的抓了當上門女婿去了。」
怎麼可能的事,張弘義這五肢短小的傢伙還有人搶?蒼天沒眼啊。
「詳細點說,人救出來了嗎?」
李伯成走到方林邊上,神秘兮兮的說著:
「消息有點壞,沒救出來,他不走,說沒臉見統領,丟了咱們尖刀營的臉了。」
「他還說,統領經常深入敵方腹地搶奪女人,而他卻被一個女人搶了回去,做壓寨夫君。」
「實在是沒臉回去。」
哈哈,方林忍不住的大笑起來,這種被抓的事可算不是他獨一份了。
還有比他更殘忍的,竟然將張弘義搶回去做壓寨夫君,他都能想到張弘義每天惡狠狠的咬著韭菜,楊鞭等食物,只為明天的飯票而努力的運動著。
不過他那真的行嗎?滿足的了嗎?
方林將臉上的喜色稍微收斂收斂,咳嗽一下調整狀態,雙手拍在李伯成肩膀上:
「好消息。」
李伯成一改先前悲傷情緒,立馬激動的喊著:
「您怎麼知道還有好消息?奧對,您神機妙算,不愧是我們的統領。」
「把張弘義搶走的那個女人才剛十八歲,那身姿,容貌,嘖嘖。」
「最主要的是他家就她一跟獨苗,而且老爺子身體也不行了,家產幾十萬兩銀子應該都會留給弘義了。真替他高興。」
方林只覺得天都要塌了,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同樣是被搶了,為何他自己天天過的跟太監似的?
張弘義他何德何能嫁給一個貌美如花家財萬貫的才女?
不行,這事不科學:
「李伯成,女刺客在我院內住了半個月,你們都沒來抓?」
「還有,她是西絕人。」
李伯成臉上布滿了驚訝,稍微往後退幾步,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方先生?您沒事吧,刺客早就抓住了啊,抓住了屬下才去救的張弘義。」
抓住了?那來蹂躪我的那位是誰?真是過路的?
過路還跑到院內采野花般將我采走,真不愧是我看上的女子,既然你不是刺客。
那就不要怪我辣手摧花,等土豆成熟,賞賜下來,定召集人手將你捉回。
方林想完這裡,又想到了張弘義。總覺得心裡不舒服,不行,不能讓他自己快活:
「李伯成,帶我去找張弘義,咱們不能讓自己兄弟這麼墮落!」
李伯成稍微遲疑一下,有些不太確定的說到:
「統領,有些不妥吧,那小姐說了只招一名女婿,再說了她也不喜歡您這樣身材嬌弱的男性。」
方林頭上頓時浮現出三個問號,他為什麼會想到去做上門女婿,我方林自從發誓與賭毒不共戴天後,就沒想過吃軟飯這件事。
去找張弘義,是想將這位同胞在水深火熱之中拯救出來。
他們不太理解,什麼叫溫柔鄉是英雄冢這句話,就單單天天吃的這些補品也補不回。
日夜外泄的精元。
「瞎說什麼,咱們是去救張弘義,不拋棄不放棄才是咱們營的座右銘。」
李伯成望著一臉正氣的方林,帶著略微懷疑的眼光慢慢向外走去。
倆人潛過馬,順著街道一路疾馳而去。
平安城女刺客先前被抓了,土豆已經運會長安,張弘義被搶了作為新郎。
金翰帶著二十名侍衛已經往平安城前來。
這一切都預示著越來越好,可方林總覺得有些不對勁,有些落差感。
這種感絕來源於於靜燕,自從她走了以後,整個人都覺輕飄飄的,做什麼事情完全提不起一絲興趣。
就連以前喜歡的追查兇手,都變得索然無味。
二十分鐘后,李伯成翻身下馬,指了指前方這棟寬大的院子,走過去將方林在馬背上撫下來:
「統領,到了。」
方林此時真的有點懵,二十分鐘路程,為何去了半個月?
而且李伯成的牙齒是怎麼回事?
方林覺得李伯成一定有什麼事情瞞著他:
「這就到了?這麼近的距離,你呆了十五天?」
李伯成微微一笑:
「統領,一會兒給你解釋,先給你上個驚喜。」
說完他便直直的推開門。門開的一瞬間,院內景象全部收入方林眼帘。
一位很眼熟的女子俏生生的站在那,黃色連衣裙,披肩小長發。
淡青色的竹傘下是那盈盈一握的小腰。
女子轉過身來,沖著方林微微一笑,揮舞著雪白的手指:
「小林子,好久不見啊。」
方林一副見了鬼的表情,她怎麼會在這?
連忙使眼色詢問李伯成,後者卻悄悄的跑到別的屋子,只剩下他倆。
一個在院內,一個在院外。
方林望著她邁著輕盈的小碎步,一步步走過來,還時不時的舔著嘴唇。
後背冷汗直冒,待到她走到面前時。
一股眩暈感襲來,無意識且本能的在倒下時,樓了個東西。
軟軟的,方林緩過神來,輕輕的捏了捏,有些圓,伴隨著奶香味與女子的怒吼聲:
「摸夠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