謎底揭曉

謎底揭曉

隨着光源的照射,指向了書架上的一本書。

「你拿着不要動。」我把手電筒遞給李欣,我快步走向了書架處。

光源打在了一藍色封面的書上。這裏的書不都是假的嗎?我帶着疑惑,還是決定取下那本書,這本書並沒有和其它書一樣,跟書架合為一體,我看着手裏的書,更加確定了,我的猜想是正確的。

書整體是藍色非常厚,封面上也雕刻着幾朵蘭花,翻開第一頁,上面寫着如何敲打一種類似鈴鐺的樂器,看來這是一本教科書。翻到中間,書籍裏面安靜的躺着一把鑰匙,看來它就是開鎖的鑰匙。

我朝着還舉着手電筒的李欣示意。

「這就是鑰匙?」

「應該沒錯了,太陽、蘭花、鈴。」

「那我們現在趕快去開鎖,這破地方我一刻都不想待了。」

「好。」

我走向了木箱,鑰匙順利的插進了鎖孔,隨着鑰匙的扭動,鎖成功的掉落下來。還來不及高興,我們一起打開木箱,沒等我們反應,一股陳年老灰,撲面而來。

「咳咳,這是什麼啊,這東西多久沒洗了。」李欣一邊咳嗽,一邊拍打着面前的灰塵。

我拿過手電筒,捂著鼻子往前探去。隨着視線的清晰,木箱裏居然裝的是一副…

「啊!啊!啊!那是什麼?人的骨頭嗎?」

我暗叫不好,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就被李欣撲倒在地。

「好了,好了。那就是假的,就是道具,嚇唬遊客用的。」我安慰道。

李欣聽到這不好意思的站到了一旁。我隨即站了起來,發現全身酸痛,她力氣一直這麼大嗎?我反問我自己。

白骨看着有成年人的大小,看手臂和大腿的粗細,判斷死者應該是一位成年男性,木箱裏死的是誰了?

我帶着疑惑看向了白骨脖子上掛着的一塊小牌,上面寫着「虎林」二字。虎林?這名字是......

我想起來了,「捕快虎林」。

調查失蹤案連人和案宗一起消失的捕快虎林,看來是調查途中被人殺害,掩埋在這木箱之中。

身上除了小牌之外,左手上還放着一本書,我拿起書拍去了上面的灰塵,裏面記錄着一些案件,下面的署名都是虎林,翻到最後一頁,上面就是這次發生的失蹤案,描寫的案情跟我們看到的背景故事幾乎一樣,下面也並沒有署名,看來是還沒有結案。這應該就是消失的案宗。

白骨的右手握成拳,抓握着什麼,打不開,握的非常緊。看來得想其它的辦法。

摸索到腰間,有一串鑰匙,每把鑰匙上面都寫着「馬」字,看來是馬家開門的所有鑰匙了,應該是為了查案用的。

「你說這串鑰匙,可不可以打開密室的大門?」李欣望着鑰匙問我。

我現在才觀察到密室大門上面有個鎖孔,這串鑰匙要是真的話,那就可以打開大門出去,更快的和他們匯合了。

「我們試試。」

說干就干,我拿着鑰匙一把一把的試了起來,直到最後一把才終於跟鎖孔對上了號。

「運氣這東西你沒有。」李欣看着最後一把才對準的我。

「這只是概率的問題。」

「是是是,高材生快開鎖吧。」

她可能還是不太明白,這樣想着,就在我準備扭動鑰匙的瞬間,心臟處爆發出強烈的疼痛,痛到我沒法呼吸。我依靠着大門慢慢蹲下。

「你怎麼了?沒事吧?」李欣蹲下來,

慢慢拍打着我的背部,我覺得舒服了些,便坐了下來。

小時候我們就這樣,每次心臟痛,她總陪伴在我的身邊。當然這也救過我們幾次,每次快遇到生命危險時,心臟就會發出疼痛預警,按照疼痛的程度預示著風險的大小,這次疼痛的程度,只有小時候去游泳有過一次。

那次是我們九個人一起去游野泳,他們都下水了,到我快要下水時,心臟跟這次一樣爆發出強烈的疼痛,李欣就留下來照顧我。我沒告訴他們,我怕被別人知道這個秘密,被別人再一次當成怪物。那天誰也沒想到水底下有抽水機,當抽水機啟動時,河流中間形成了一個小漩渦,他們沒有一個人出來,後來等我們找人幫忙時,就只看到了他們的屍體。

我捂著胸口,不想在回憶往事。看着大門鑰匙,看來這個辦法不行。門後面應該有可以威脅到我們的東西。

「沒事,老毛病了。鑰匙打不開,看來要找到女方的失蹤之謎才可以。」我笑着騙李欣說道。

「你真是的,每次都這樣嚇我。這次你要聽我的,出去了就讓李媽帶你去看病,我不會再幫你瞞下去了。」李欣看着我生氣的說道。我只能連聲答應。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知道另一個人去哪了,我想起了還沒打開的右手,拿起了首飾盒裏的珠釵,看着握緊的右手,這個我看起來也賠不起。骨頭模型應該很貴吧。

想到這,我得更加小心翼翼,先從小拇指開始,小心的把珠釵放進骨縫,慢慢翹起。

呼,我長出一口氣,第一根拇指成功翹起,隨後第二根,第三根…

隨着手掌的打開,裏面是已經被捲成一團的紙團,把紙團展開,上面寫着虎林的死亡之謎:

等有人發現我的留言時,我恐怕已經離開人世。我受人之託調查此案,本以為只是一起簡單的失蹤案,經過調查,我發現了書房的地道,並抓獲馬家之女「馬雲祿」,待我要拿她交差時,發現她芳心暗許的書生,是多年前救我的恩人「白展堂」。這使我陷入了兩難的地步,於公,我是朝廷捕快,我的任務是抓拿犯人歸案。於私,白展堂是我救命恩人,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於是我放走了馬雲祿。我虎林一生清正廉潔,從沒幹過徇私枉法之事。

面對這件事,我只能以生命來捍衛我的尊嚴,我回家裝瘋賣傻散播妖女的言論,再自殺於房中死無對證。這樣他們就不會再調查此案,我就無愧於恩人,也對的起身上的官服。

下面寫着謎語:

書房只有一桌一人,侍女也應服侍一人。躺在地上睡覺就可以看到方向。

「看來她逃出去了,跟她喜歡的人在一起了。」李欣看着我笑嘻嘻的。

「我們已經知道了兩個人的去向,只要找出書房的地道應該就可以出去了。」

「知道了,知道了。明明大結局了你還關心着謎語。」

不關心謎語那關心什麼?我心想。

書房確實只有一座一椅,侍女在哪了?我看向了書房的屏風,上面確實畫着兩個侍女,她們都對着中間的過道。

我試着移動她們,可以動。

「你左我右往前推。」

「好。」

我們一點點的移動,直至她們完全重合。

過了一陣…

「你這方法好像不行?」李欣轉過頭問我。

「看來謎底不是這個。」

我重新開始研究起來屏風,雖然她們重合起來,變成了一個屏風,但她們是對立的一個左一個右,實際上還是兩個侍女。

重合只會改變她們的方向,只有找到交點她們才會平行。想到這我們重新開始移動。

隨着屏風一點點的移動,她們頭部開始疊加在一起,這個時候她們都對著書房。

「停,就這裏。」

我們停止了移動,書桌下的石塊也往裏縮去,我拿着手電筒照向了裏面。

「裏面有三條地道,看來我們還得找到正確的路才行。」我向一旁探頭的李欣說道。

「還有最後一個謎底,躺在地上就可以看到正確的方向。」李欣看着地道向我說。

我把手電筒還給李欣,隨即一翻身,躺在了地上,從我這裏看依然還是三條地道。

「你在幹什麼?」李欣奇怪的看向我。

「我躺在地上,看正確的方向。」我一臉認真的回答道。

「你看到了什麼?」

「我看到了三條地道。」

「那條是正確的方向?」

「我不知道。」

空氣在此刻陷入了寂靜,彷彿無數的烏鴉在頭上,呱、呱、呱。

「你快起來,把你腦袋裏的水倒出來。」

「人的腦袋裏怎麼可能會有水?」

聽到這李欣生氣的坐在了椅子上,好像不願意在理我。

我也意識到了,這樣不行。

躺在地上就可以看到正確的方向,人會在什麼時候選擇躺?對,休息的時候。

想到這,我看向了密室里唯一可以休息的木床。躺在了上面。

正確的方向在哪?我開始自問自答。

既然躺着可以看見,人躺着的話視線一般是看的上面,我看向了木床頂,平平無奇,毫無特色。

我站起來摸索,還是什麼都沒發現。

「你還說你腦子沒水?別人都說了躺地上,你躺床上幹什麼?」李欣的聲音從書房傳來。

看來她還在生我的氣。

地上?我從床上下來,看着床底。可以躺在地上休息的地方,好像就只有這裏了。我往床底下鑽去,只見,床板上夾着一張紙,展開一看是一張地圖。看來這就是出地道的地線圖了。

最後我承認我腦袋裏的是水,李欣才開心的跟着我走。

隨着我們走進地道,門上的燈也亮起了綠色的通關標誌,照亮了密室的大門口,門前站着三個人,一個人衣服正中間寫着一個捕字,手中的刀散發着寒冷的刀光,另外兩個看着是夫妻,年齡稍大,身上穿的是錦羅綢緞,但是手上拿着又粗又長的繩索,目光緊緊的盯着大門,眼神里透露著渴望。

隨着綠色燈光的照射,門口的三人也退向了黑暗。

此時,正在另一個密室的三人組,現在也過的不好受。

太陽已經落下來了一半,我們能否趕在晚上之前出去遊樂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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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感情的我帶朋友在異世界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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