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是敵人還是故人改
雖然蒙毅是一個無神論者，卻也不得不在心中問候一下那虛無的蒼天給他開的莫大的玩笑。一次不是偶然的偶然讓他與高要撕開了時間的隧道到達空間的彼岸，兩千年來的處境可謂生不如死，好不容易再次與玉漱在一起，卻又成崔文子那裡得到零星的碎語，說要展開一場莫名的博弈，對手竟然是兩千年前的自己？茫然過，他不知道王禪老祖為什麼知道的這麼清楚，好象真的是掌控一切的神，他更願意相信是一群人從現代穿越到了戰國時期。而王禪老祖就是所謂的接引人，他本就是蒙毅只是在五歲的時候被寶盒帶到了三百年前而已。這只是蒙毅心中的猜測，就如同他猜測初了冒充自己的易小川外，還有無數個易小川在暗中注視著他們，就象王禪老祖說的，他的失憶打破了這個反覆穿越的輪迴，很多時候他都在想。如果自己沒有失去記憶的話，那在咸陽與素素成親的易小川也許就是按照兩千年前自己的路一點一點走下去。
看著素素死去，看著小月死去，心愛的玉漱被迫進皇陵之中，最後在等待兩千年，天宮破碎，玉漱身隕。在與崔文子一起穿越過來，當一次看客。當然這只是他的猜測。他不敢想象自己沒有失去記憶，自己又是誰？也許只是一個坐觀歷史的局外人，也許就是繪畫天宮圖的北岩山人，也許就是那整日眉頭不展，料事如神，提著一個大葫蘆的崔文子。
對於突然闖來的陳勝吳廣兩人，蒙毅並沒有為難。更不會就地殺了滅口。他與高要都不知道，這倆個zhon國歷史上第一次農民起義的首領，原本只是貧苦大善良之人。有兩餐溫飽已經滿足，只是兩人在機緣巧合之下聽到了那一首充滿激昂的曲子，才在心志上慢慢的發生轉變。三年後的一天，在大澤鄉。一首名為《奴隸起來》的大眾曲子被廣泛流傳，直到大漢時期。劉邦覺得這首曲子對自己的統治有著相當的威脅，才被強行的封令扼殺。
直到陳勝吳廣的身影早已經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之中，高要才下意識的咽了一口唾沫，轉頭看向一臉悠然的蒙毅，：「我說蒙毅，他們就是陳勝吳廣？」
蒙毅點點頭，兩千年來他什麼樣的歷史人物沒見過？這兩個歷史的龍套人物自然不會在他的內心翻起多大的風浪。就如同在幾百年後，桃園下，三個傢伙在那裡拜把子。他就坐在亭頂上好笑的看著。還有那個叫什麼李世民的，還是在自己的提醒下派了當時非常有名的三奘法師到印度去求取經書的，還有后那個安祿山的副將，在安祿山兵敗后竟然投河自殺，若不是他義無返顧的上前救了他，也許後世就不是「安史之亂」了。例如此類還很多很多，與他有過交情的實在太多，幾乎每一個都是歷史上赫赫有名的人物，諸葛亮、魏徵、郭子儀、李昱、成吉思汗、朱元璋、出家的順治等等等等，就連那個武當山上的老道士，還在他在的指導下才創出以柔克剛，強身健體的老人拳法。甚至還和大小喬兩個長的禍國殃民的姐妹花喝過酒，和一代情聖加畫聖的小唐，去看看所謂的秋香。
這只是無聊時候轉移視線的玩物，兩千年的煎熬。他只能用外物來緩解心中對玉漱的思戀之情。
此時聽到了遠處傳來馬叫的聲音。「流星二寶你們去看看是什麼人？」蒙毅看著馬叫聲的方向說道。「是，將軍。」諸葛流星與蒙二寶高聲回答。
「告訴大哥前面有人。」一個黑衣人冷冷說道。其中兩個黑衣人繼續往前面走。「停下來。」諸葛流星和蒙二寶同時說道。兩個黑衣人什麼也沒說直接拔出劍向諸葛流星和蒙二寶擊去。諸葛流星和蒙二寶直接被踢飛了。兩個黑衣人直接向蒙二寶他們砍去。蒙毅看狀直接拿起蒙二寶的劍向兩個黑衣人砍去。蒙毅也顧不上那麼多了，直接使用太極劍法。高要看見蒙毅有點應付不過來也拿起了諸葛流星的寶劍加入了戰鬥。四個人一時之間難分高下，原來他們的招式大致相同，都是不屬於這個時代的。四個人打了一百餘招依然沒有分出勝負。突然兩把飛刀中斷了他們四個人的戰鬥。「小李飛刀。」蒙毅冷冷道。蒙毅等人向遠處看去，看到了六個身穿黑衣的黑衣人向他們這邊走來，由於天太黑分不出是男還是女，還有一輛馬上。
「大哥。」兩個黑衣人叫道。其中一個黑衣人說道：「原來是你啊。你的太極劍法是怎麼來的」那個大哥的黑衣人看著蒙毅說道。
「難道你也是和我一樣，來自同一個地方嗎？」蒙毅心裡有著無數的疑問。
那個叫老大的黑衣人終於露出了真面目，原來是一個英俊的小伙。原來他們是四男四女的組隊。黑衣人小伙道：「上次忘記問你了，你是在那一年來到這裡的。你的劍法進步很大，但還是不夠快。黑衣小伙對著高要說道。」
高要輕描淡寫說道：「我的智商是比不上小川和蒙毅的了，再說除了別傷害我被子啥我都不在乎。」而在旁邊的小月聽到甚是感動，還默默流淚。被踢飛的諸葛流星與蒙二寶也已經爬了起了，兩個人終於看清了蒙毅和高要的真正實力，兩人默默發誓誓死跟隨蒙毅，現在也明白了高要平日心甘情願被欺負是為了小月。
蒙毅現在明白了，眼前這個黑衣小伙就是教易小川峨眉劍法的那個人。來自同一個地方的故人。「我是2010年來的。你是哪年來的，來了幾次？」蒙毅激動說道。
「你好像好多疑問？其實竟然來到這裡了，那就要適應這裡的生活。我和你不一樣，我是2012年來的，所以我們面對的東西也不一樣。」黑衣小伙不急不慢說道。也許他的經歷比現在的蒙毅要多得多。
黑衣小伙繼續道：「也許這裡是你的主場，我們也不必多留，因為我也有我自己的主場，送你一句話，沒有多餘的意外，它只是另一個輪迴而已。」黑衣小伙說完就上馬離去。這句話讓蒙毅陷入尋思中。高要將尋思中的蒙毅叫醒，可那八個人早已離去。高要…………
「我很鎮定…一點也不也驚訝…」高要撇了撇嘴道：「我來到這裡，連甲級、戰犯項羽我都見過，還有沒有能讓我驚訝的？不就是陳吳兩個不知好歹的傢伙，再加上這八個又算什麼？。」
除了蒙毅，沒人知道高要是不是又發起瘋來了。方才的一曲似乎勾起了高要唱歌的欲|望，他就是這樣的性格，事不著己，己不關心，況且還是兩個倒霉的短命鬼，驚訝之後並沒有多大的可惜，如果是劉邦的話，他就算在看不起，也會死氣白埒的與他們客套幾句，順便在他自己的名片遞上去，就算沒有名片，也會大筆一揮現場製作一個。見眾人的興緻都不高，高要叫道：「蒙毅，你也來一首21世紀的歌曲吧。別告訴你不會，你這個傢伙連國歌都知道，肯定和我一樣，包不准你是易小川失散多年的雙胞胎」
德香等人已經將飯菜端了上來，聽到蒙毅要唱歌。都是一臉的期待。玉漱更是滿懷憧憬的道：「蒙毅，你也唱一曲吧」
她可是聽過蒙毅唱曲的，還教了她一首曲子，很好聽。
蒙毅架不過人多，當年怎麼說也是叫囂著要泡齊100個女友的九死一生，心中倒了有一些哄騙小女生的歌曲。端起酒喝了一杯道：「恩，咱也不掃大家的雅興。老高，你說你會唱什麼。我和你合唱一首」
他知道高要這個人除了國歌，肚子中恐怕也掏不出一曲完整的歌謠來，正想嘲笑他一番，哪知道高要思索了半天還真叫出了一首。龐龍的《兩隻蝴蝶》當年風靡一時，她妹子高嵐以前最喜歡的。高要搭了個順風車，幾次聽下，覺得淺顯易懂。倒還真讓他學了幾分韻味。
「親愛的，你慢慢飛，小心前面帶刺的玫瑰……」高要一開頭，蒙毅只好跟上。奈何高要實在了忘記了不少歌詞，唱到最後，只是蒙毅一個人單槍匹馬的深情演繹。
「……我和纏纏mian綿翩翩飛，飛越這紅塵永相隨，飛越這紅塵永相隨，追逐你一生。愛戀我千回。不辜負我的柔情你的美……」不得不說，蒙毅的嗓子與歌功的確不是高要這個掂勺的廚子能比擬的，深情的演唱，每一個人都是如痴如醉，同樣也漸漸打破了深埋在他們心中所謂的倫理道德，膽大的示愛，睜脫倫|理的束縛，除了高要每一個似乎都一瞬間明白了一些道理。
玉漱深情的看著正在一展歌喉的蒙毅。他知道，曲子中那個女子就是她，就是他與蒙毅那天荒地老，致死不虞的愛情。臉上容現出幸福的笑意，能與之攜手，夫復何求？
小月也是如痴如醉，淺淺的幸福，雙眼迷離的看著那一張帶著刀疤的面龐，她是第一次見到蒙毅能如此放的開，因為她知道蒙毅已經找到了自己的幸福。不過雙眼中偶爾會閃現著一絲惆悵的神色，她該如何？
歌聲依舊，玉漱卻移到了小月的身邊。蒙毅沒有在意，似乎找到了久違了感覺。玉漱的手已經握住小月的雙手，在她的耳邊低語著：「妹子」
小月，轉過頭。眼中中帶著一絲淚光。她已不是那所謂的虞姬，自然不會與那沒見過面的項羽在出現什麼故事，況且她的心早已交給在王宮中看著她淚流滿面的男子。
玉漱拉起小月翩翩起舞，玉漱的舞姿毋庸置疑，就是她的舞讓兩千年前的蒙毅深深愛上她，小月在圖安雪夜的時候已經與蒙毅完美配合一次，修長的腿，小曼腰兒。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展現的讓人忍不住感嘆－－－－－仙女下凡。
德蘭德香兩人被就匈奴女子，能歌善舞，在也忍不住加入表演團的行列。最後身為樓蘭過聖女的徐芸也被諸葛流星半推半就的走上前。
這一夜，每一個人都的臉上幸福的笑意從未斷過。這一夜，乃是一個不眠夜。高要激動的是淚流滿面，又蹦又跳的叫著：「我好象回到了家鄉，我好象回到了家鄉……」
熟悉的歌曲，卻已不是熟悉的人。對他來說，一首現代的歌曲足已讓勾起他對現代的那段美好的回憶。他就像一個迷失家的的孩子，可憐，讓人心酸。
其中最高興的就是小月了，因為玉漱的那句「妹子」。妹子……這意味的意思實在太多，但她只懂了一點。那一點已經足以讓她面帶微笑的享受一生。因為那是愛……
跟風是一種潮流，比如天王巨星成龍老大哥把一本熱賣的《再見圖安》改編成了一部名為《神話》的電影，受到了世人的注目，同時類似與《神話》劇的影視作品也日益增加。比如，一個明星的髮型，在紅地毯之上穿的禮服，用的手機等等。都會被他們的粉絲所追捧。不過當今社會最受追捧的就是整容，一大批看到商機的韓國所謂的整容專家，帶著設備到中國謀求發展。原因就是數月前，在中國河北境內出土的那一具如同沉睡在黑暗之中的千年睡美人。
每一個有錢人對那個棺材中的美人兒都心醉不已，不惜花上大價錢，也要把自己的情婦秘書等整成那般模樣。一些家底有些資產的貴夫人也是揮金如土一般。只為擁有那一幅絕麗的面容。
一些不捨得花上十幾萬甚至更多的鈔票的女人，把目光瞄向了那一身鮮紅的菱絡綢緞與那華麗的讓人嫉妒的鳳眼花羚。幾乎每家服裝商城都把仿製品擺在最顯眼的地方。雖然價格依然讓普通大眾卻而止步，依然供應不及。
河北石家莊西城一家名為大潤發的小商城，對於忽然走進這對奇怪的組合，只是微微驚奇一下，老頭難看，就算是在年輕五十歲，變成一個二十歲的小夥子，女性服務員也不會在他的身上停足三秒，她們在意的是老頭身邊那個美的讓人窒息的女子。與近期網路上瘋傳的千年睡美人幾乎一模一樣，每一個人心中都在暗嘆著當今社會整容之術的發達。還有那一身鮮紅的古代宮廷衣服，更是讓人有一種心理上的錯覺，不是仿製的。撇著掛在商城最顯目的衣衫展示廳。標價為八千八百八十八的仿製貨，與之相比無論在色澤與工藝上都無法與眼前這個目光中帶著好奇與一絲恐懼的絕色女子相比擬的。
服務員迎了上來，面帶這一股子讓人如穆春風的笑意：「兩位，請問有什麼需要服務的嗎？」她不傻，把容貌整成這般相象，起碼要幾十萬，加上那一身足以亂真的衣衫，與那鳳眼花羚上數不清的珍珠貓眼，起碼在上百萬以上。當今社會有個飯碗不容易，象出現那種小說中電視中那些服務員以外貌取人地位的在現實中基本就是很少見。
素素見到一個面帶笑容的女子向自己微微行了一禮，連忙收回心思，款款的行了一禮。一旁的崔文子苦笑不得，拉開素素道：「我們來買衣服的，把你們店最好，衣服統統拿出來。」
沒有置疑他的話，顧客就是上帝。就算他是打腫臉的瘦子，他的話也在第一時間得到了回應。三四個服務員從衣架上去出七八件衣衫。都是世界名牌，每一件都是在幾千銀子以上。至於那件標為八千八百八十八的假貨她們連撇一眼的心思都沒有。
素素好奇的看著，眼前的人在穿著上顯得有些異類，不過一路走來，她知道，異類的只是她而已，側目的眼神讓本就溫柔矜持的她感到老大的不適應。著實想不明白兩千年後的社會到底變成了什麼樣子。
「素素，先把你這一身的衣服換了，這太顯眼。之後我將把你送到一個安全的地方，那裡有你熟悉的人。你不會感到恐懼，最多一個月，當千年日食出現的時候你就會見到小川」崔文子細心的向素素講解著。他對於眼前這個不是局中的棋子，卻起著至關作用的素素不敢有一絲掉以輕心，如素素要是出現啥子意外，易小川恐怕會拎著衝鋒qiang找他拚命。
素素恬靜的點點。對於這一切似乎只能順然接受。最後才低語道：「崔先生，你為什麼助我，如果那一切都是真的，你應該是蒙毅那一方的」
語出驚人，卻也可以確定，眼前這個傢伙就是兩千年前與蒙毅一同穿越而去的崔文子。說起來，他應該是活了將近五千歲的老不死的。整個一個中華民族演變史的歷程。
崔文子苦笑，拿過服務員遞來的衣衫，最後選擇了三件不是什麼暴露肌膚的衣服。將一臉疑惑的素素與兩個服務員推進了試衣間。他知道素素一定不會穿現代的衣服。事實也是如他所想的一樣。素素換了一身衣服，不敢出來。的確難為了這個兩千年前受到道理倫理束縛的女子。最後，崔文子給她買了一套在電影《紅河》中，女主穿的那套略帶緬甸韻味的農女服裝，其實就是一件八十年代的素織衣衫，被打上明星的標籤，愣了要價一千八。還額外送了一個與女主戴的一模一樣的鴨舌帽。看上去，就像一個沒見過世面的農村小姑娘。不過，這一身簡樸的實在不能讓商家在好意思苛求一絲分離的老古董，在套在素素這個天然的衣架之上，所有的目光又在次的聚集在這美的讓人窒息的女子身上。
樸素的衣服，樸素的人。毫無一絲現代人那種與鬼一樣的濃妝艷抹。修長的腿，完全黃金比例的身材。穿著一身《紅河》女主至始至終都未脫去的衣衫，比之她的飾演者張靜初，有過之而無不及。
素素轉了一圈，覺得這件老土的掉渣的衣服，比那些根本掩飾不住的自己肌膚的衣服要好的多。轉頭看向崔文子，崔文子也是打量著他，在他心中素素就像他的女兒一般。如果穿越可以算成是一世的，可以說是兩世的糾葛，第一世他沒能力拯救這個鮮活充滿青春的生命，第二次，他成功了，憑藉著從現代帶回去的十盒子三精雙黃連，他了結了當初塵封在心底兩千年的遺憾。
不識人見煙火，宛如一個九天下凡的仙子，沒人會拿她與之老土的村姑相比，普通的衣衫穿在不普通的身上，那就似有了生命，泛著灰色的布料，麻布的長褲。一雙黑色的連腳布鞋，頭帶著掩蓋她絕麗容顏的灰色鴨舌帽，提著原先那一身價格絕對不菲的「仿製衣衫」。在看著崔文子所謂的刷卡付帳后，跟在他的身後走了出去。連黑心的老闆都在考慮如此坑人是不是錯了，一件原本只有二三十元的衣衫，愣是被他賣了一千八，別人買去，也許心中沒有一絲悔恨。可是他見識到素素的絕麗后，多年來從未心軟的黑心老闆還真有佛家中所說的「回頭是岸」的感覺。來去從從，這古怪的組合不到半個小時就又走了出去，小猴子不知道從那裡跑了出去，手中提著一大盤香蕉。應該是從哪家地攤上趁著老闆不注意順手捏來的。
剛走出去，一輛計程車就停在了他們的面前，素素對車子也不像開始時那麼的恐懼。玻璃被緩緩的搖下，露出一張苦瓜臉。北八省最高圈速賈可！不曉得有什麼事情能讓他滿懷心事。原本早已經離開，沒想到又是去而復返。
「上車」賈可苦笑一聲，崔文子沒有拒絕，打開車門將素素攙扶進去。有這麼一個車道高手，他求之不得。
「老弟，你怎麼回來了？」車子啟動后，崔文子莫名其妙的問著。賈可拿起放在擋風玻璃前的手機扔到後面，：「你自己和他說吧」
崔文子心頭一緊，拿起手機。已經能聽到對方那充滿熟悉的咒罵之聲：「老傢伙，你到底是誰。」
蒙毅的聲音。諸葛小土與賈可本就是舊相識，弄到他的號碼不難。
「蒙毅，別這麼大火氣」崔文子知道躲不過去，只得聽天由命。他與蒙毅之間的感情沒有人能夠理解或者說是探的一絲，兩個都是五千年的怪物。他們的感情之深，無法想象。
「是你這個難看的傢伙」蒙毅沉沒良久，似乎壓抑著內心的激動。最後才吐出一句：「我就知道你沒死」
兩人不需要多說話，雖然又過去兩千年。他們依然在一句話語，一聲嘆息中知曉對方在想些什麼。
「素素呢？」蒙毅終於發問。崔文子似乎笑了笑，看了一眼正在發獃的素素。：「你放心，素素沒事。我會帶她到安全的地方，見她熟悉的人」
沒人知道他所謂的安全的地方熟悉的人指的是什麼，蒙毅也並沒有像街頭潑婦一樣刨根問底。因為他相信，在確信素素不是落在那飄渺虛有卻讓人生懼的第三方勢力的手中，他也放下了心。他們在博弈，自然也有旁觀者，那些自稱為監督員的傢伙，就是所謂的第三方勢力。沒人見過，只是從湯巫山那個變態的傢伙那裡得知一些零星片語。
很快就掛上了電話，不是不能多聊，只是時間不對。在沒有到達真正的最後時候，棋子與布棋者不能過多聯繫。這都是兩者的悲哀。
素素看著陷入沉寂之中的崔文子，想說什麼。卻似乎不敢開口，坐在車上，雙手抓著旁邊的扶手。她不知道方才崔文子拿這一個與小川那個神奇的黑色東西極為相象的東西胡言亂語一統到底是在幹什麼。卻聽見了崔文子說到「蒙毅」，還有送自己到安全的地方，家熟悉的人。
盡量壓制著內心的恐懼與疑問，不想讓自己搞出一些驚世駭俗的笑話。
「老兄弟，你們去哪裡？小土老弟讓我跟著你們，我也沒辦法」賈可還是開了口。他與諸葛小土的關係不差，所謂不打不相識。十年前，諸葛小土三兄弟剛剛出道，還不到二十歲。一個叫蒙三的傢伙向他挑戰。兩人從京沈高路一直狂飆。就是想分出一個勝負，當時賈可還是是事業的頂峰之時，車技比之蒙三高上一大籌，奈何諸葛小土與一個外號叫菜鳥的龐虎，各自駕著一輛經過改裝的皇冠，一路上對他襲擾不短，甚至連shou雷都扔了過去，最後他雖然勝了蒙三，卻也只是險勝而已。從此，四人成了朋友。幾乎每年，諸葛小土他們都會拜訪一下，大家喝酒聊天，也著實逍遙。
「南京」最後崔文子的口中吐出了這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