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館在相遇

酒館在相遇

白寧月自從那天與顧寧擦肩而過後就留在了這夷陵城,開了一家酒館「忘憂齋」,他畢竟是個仙,變個黃金,白銀什麼的還不是輕輕鬆鬆。他還收養了一個十六歲孤兒,收他做徒弟起名叫「月息」,白天倆人經營酒館,到晚上關門后白寧月就教月息讀書個武功就這樣日復一日轉眼過了兩年……

「月息,給客人上酒!」白寧月叫到

「得嘞,客人您的酒。」

白寧月看着自己滿臉汗水又看見月息忙碌的樣子有點心疼,心想到「這酒館生意這麼好,是該找幾個夥計了。」

這時聽見「砰」的一聲,白寧月應聲看過去,月息被推倒在地撞在桌子上了。在抬頭看見一群體型彪悍的漢子。

那漢子說道:「白寧月呢?讓他給老子出來!他竟然敢打我的人!讓他給老子滾出來!」這漢子是這夷陵城裏有名的老大「閻王」只因他行事還算低調,實力也很強所以只要他鬧事不算太大,顧寧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白寧月一聽這話突然想到之前他和月息逛夜市的時候遇到一個人調戲良家婦女,便教訓了一通,想來這些人是來給那小子討公道來的。

「各位今日來我這小店有何貴幹?」白寧月是個心比天高的,向來是看不順眼就罵了,打了的,這夷陵城裏得罪了不少人。

「前些日子你打了我的人,我今日特來和白掌柜討要個說法,不知白掌柜作何解釋?」閻王說着走向白寧月,作勢要打一仗。

白寧月怎麼說也是個仙,怎會受他威脅。

「看不順眼就打了,怎麼?你也要和我切磋切磋不成?」

月息站起來,說:「你自已手下做了什麼你難道不清楚?」

不等閻王開口白寧月接着說:「你的手下當街調戲良家婦女,便是該打,你管不好自己的人,還好意思來我這討說法?」

這閻王雖說是個黑老大,幹些不正當的買賣,還打架生事,但其為人還算有良心,從不幹燒殺搶掠,傷天害理的事。

閻王一聽白寧月的話氣焰便消了不少,但礙於面子只說了一句「我自己的人我自會處理,不需你插手。」

說完便帶着他的手下走了。

白寧月轉頭問月息:「你沒事吧?傷到哪了嗎?」

有一說一白寧月這些年除了教月息武功時嚴厲些,其他時候對月息真是關懷備至,寵的月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

這一天傍晚顧寧往郊外去的路上,看到了「忘憂齋」這三個字,尤其「忘憂」二字觸動了心弦便直徑走了進去。

顧寧走進忘憂齋,看到的是一個一襲素衣,模樣俊俏的男子,再櫃枱后打着算盤,顧寧想「他應該就是這酒館的掌柜的了。」走到櫃枱前。

白寧月聽到腳步聲,抬頭看見顧寧,總覺得似曾相識,說道:「客官,你要什麼什麼酒?」

由於顧寧為兩年外出打仗,前些日子剛回來,所以還不知道白寧月開的酒館,而這夷陵城又是邊陲之地,恐有姦細私自潛入。顧寧進來一是好奇,二是探探這兒的掌柜底細。

「敢問您是哪位?」

「我姓白,是這家酒館的掌柜,那您是?」

「寧王,顧寧。」顧寧高冷的說道,四處打量。

白寧月一聽,心中疑惑,這大名鼎鼎的寧王來我這小店做什麼?但白寧月臉上並無什麼波瀾。

顧寧問道:「你這店,新開的?」

「我這小店,都開了兩年了,王爺外出打仗自是不知道。」

白寧月想問他喝點什麼酒這話還沒說出口,顧寧就說道:

「你這牌坊叫忘憂齋,是有能忘憂的酒了?」

「王爺可聽過一句話:何以解憂?唯有杜康,這世間沒有能忘憂的酒,酒只是讓人短暫的麻痹和欺騙自己罷了,不過是個名字而已。」

顧寧聽了白寧月一席話,對他有了些好感。

「那就給我來兩壺好酒。」

「月息,給王爺拿兩壺好酒?」

白寧月打量著顧寧,突然想起來兩年前的這一天,他在郊外看見內個醉酒的穿着玄色衣服的人就是寧王。但白寧月並不想惹上這尊大佛,只裝作不認識顧寧。

「師父,酒」

「王爺,您的酒。」

顧寧拿着酒走到門口,回頭說道「以後我會常來,把好酒備好了。」

「好酒備着,您來就成了。」

說罷顧寧就拿着酒往郊外去了,去祭奠他的知己「白寧月」。

------題外話------

在下文筆不好,見笑了,實在太困了剩下的明兒在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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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亭中一盞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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