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胎換骨

小姐心中一喜

等老者下了車，小姐說到「秦先生，請借一步說話」

「小姐想問何事想必是那位公子傷勢把」

小姐漂亮的臉蛋上飛起紅霞，煞是好看，秦老者說到「那位公子傷勢...哎」老者長嘆一聲搖搖頭，小姐立刻面色緊張起來「秦先生，他怎麼了...」老者捋了捋山羊鬍，哈哈笑了起來，「那位公子傷勢已經無礙，恢復速度之快，正是老朽疑惑的，俗話所傷筋動骨一百天，而他必有不煩之處，或是有天大奇遇造化。需要百日恢復的傷勢只需不到一日就好了，現在就是差在需要足夠的飲食，恢復體力即可，沒想到老夫行醫數十載也能遇見如此奇事」頓了頓老者又道「小姐可否與令弟商量下與老朽換乘或者讓這位公子去老朽車上休息，老朽想仔細觀察一下這位公子」

小姐回到「讓這位公子和您同車乃是小事，只怕影響您休息」

「小姐，老朽能遇見此等罕見奇事老朽實在是好奇，老朽睡車廂即可，望小姐成全」小姐無奈只好答應，命令家丁去收拾抬公子去老者車上，讓小蓓去收拾下鋪上錦辱讓老者也能躺着休息。

小姐安排好回車上等小蓓回來，倆人耳語半天，讓護院去通知前車，看看齊管家若是回來就準備啟程，。

小丫鬟也悄悄下了車去第三輛通知小鐵讓他悄悄的去第四兩車獃著擠擠去，若是秦老問就說去幫忙照看順便教公子學咱們的語言。

小鐵不知道為什麼老姐讓小蓓通知他去後面，去就去吧

不大會兒小丫鬟就回來了「都囑咐好了？」，「小姐放心，小姐，你說咱們真的會有危險嗎，正說着，前面的護衛招呼著開始啟程。

小姐猶豫下開口「我也不知道，只是感覺心中不安，今天秦秦先生堅持要觀察受傷公子，還說那位公子一日傷勢就好的差不多了，既然好了又說要觀察一下，又為何堅持和小鐵換乘或者讓那位公子去他車裏，秦先生乃是咱們昀陽國都很有名氣的神醫聖手，而且和我爹也算故交好友，一直負責給皇家看病，這次說是回家省親和我們搭伴，說讓我和小鐵商量時，商量還加重了語氣，小心無大礙，讓小鐵去秦老車上，即便是有歹人劫道，諒他們也不敢對秦先生出手的。」

「小姐，秦老先生和老爺朋友為何去年沒能救下老爺來？」

小姐頓時眼圈有些微紅：「我爹是中毒走的，秦老出手相助也只是幫我爹延長了1年光景，最後實在是控制不住了，按秦老推測是一種無色無味的****是長積月累下來的，平時和常人無異，只是慢慢的損耗臟器精華，等毒發的時候已經深入骨髓臟腑衰竭而亡，非藥石所能挽回。秦老也是費勁心思給爹調養，才延緩近1年光景，而且兩年來行會生意常常受人擠兌.....」小姐說着說着眼淚啪嗒啪嗒的掉了下來

「小姐，你別難過了，這是老先生跟咱們一道去是想保護小姐和少爺的。」「嗯，這次出發前秦老的隨從和小徒弟也被他打發走了，就他一個人說要搭伴走肯定是有什麼用意的，剛才你數人和馬數有什麼差的么」

「小姐，我數了數馬匹少了1匹，人數和您說的能對上。」小姐「看來齊管家果然有事瞞着咱們。」「齊管家來咱們府上也好幾年了，自從老管家福伯年級大了頤養天年，齊管家從是老爺從分號賬房先生挑出來的精明能幹很有能力的人。」

小姐忽熱想到什麼在車簾往外望了望盤算了一會後道：「一會再停車休息時咱們盡量悄悄的去秦先生車上去」雖說趙家小姐是個姑娘不能去學堂，趙家也在小姐年幼時專門請過先生進行過啟蒙教育，自己無事便是做女紅要不就是博覽群書，對一些事情還是懂一些。

時間一點點過去，太陽越升越高，兩邊的樹木越遠越密集，樹木也慢慢遮住了大道上半面強烈的陽光，車隊走到兩個山體之間的凹地了，晌午了，頭車招呼車隊停了下來，車夫開始卸車喂馬，伙夫也開始埋灶做飯，小姐領着丫鬟趁著眾人忙碌，護衛和家丁向外警戒時，悄悄下來車摸到第四輛車上，撩起帘子就上去了，正準備下車小鐵被姐姐猛然間下了一跳，剛要說話，小丫鬟眼疾手快一隻手捂住了小鐵的嘴小聲說「少爺噤聲。」

老者正在坐了看看小姐丫鬟上來微微一笑「小姐當真是聰慧過人。」小姐心道「果然。」小姐剛要說話，老者說「稍安勿躁，來小鐵」秦老在小鐵耳邊小聲安排幾句，老者接着說「小姐，老夫早有懷疑有人加害你爹，接下來就是小鐵，你靜觀其變吧，老朽此次去省親是假，實在放心不下老友支托啊，來來坐下靜等即可。」

老者扭過頭，繼續在虎子身上做着研究，拿銀針在虎子這來一針那來針，其實虎子不知道自己早好了可以起來了，看老者一會摸脈一會沉思一會搖頭，以為自己除了身上疼痛小了，渾身有熱火在竄一樣，還有別的毛病，也不敢動，隨着老者用針一會，身上熱火亂竄的勁頭好像小了一些，變得柔和一些。

小姐這才注意到老者還在為躺着這位診治，「秦先生，這位公子怎麼樣？」「老朽不太清楚這位公子受傷是怎麼造成的想必是吃了奇珍異果，他恢復極快，而且早晨老夫發現他體內脈搏強勁有力，有氣在異常遊走，其狀態極像奇書《山海異聞傳》描寫的凡人誤服易果，生白骨脫凡胎亦可飛升那種易果在改造身體，如果他能讓老朽遇到定可收收他為徒..。」老者說完嘆了口氣

小姐好奇問「先生，真有那麼神奇的果子嗎，還有先生為何嘆氣」「老朽今日之醫術乃是幼時被遊方道人僅僅傳授了數日之功，師父另教給我一套簡單的吐納鍊氣之法，讓我能感到氣的存在，並囑咐一定要勤加練習，說可以延年益壽，才有機緣再次相見。我當時刻苦哀求不捨得師父離開，怎奈我師父說我是凡根，不適合隨他走，讓我專心研究藥石之術練好吐納，也可行醫治病收益無窮」「老朽剛才感到他身上氣息亂串，乃是幫他行針引導，他若真是服用過易果定可脫胎換骨脫離凡根，能被....」老頭刷的站了起來「我明白了，為何師父讓我練好吐納可以延年益壽還可以感覺氣的存在，哈哈哈，我想通了，我還能有機會見師傅。」「不對，我幼時見師父是中年形象，我今天已經年逾七十，師父...師父乃是奇人說有機會相見自當有機會相見。」老頭一會笑一會嚴肅一會笑，小姐小鐵小丫鬟還好能聽清楚老頭說的什麼，虎子感覺老頭有點抽風，作勢就要起來，可不敢讓老頭再治下去了，老者感覺把虎子按住，和藹的說「小兄弟，老哥虛長些年歲，我也不好替師父代師收徒，你我先以兄弟相稱，等回頭我先把藥石之術傳給你，拜師等遇見師父再說...」此言一出滿座皆驚，當然除了虎子，老頭嘰里咕嚕沖着自己說着聽不懂的話，還和顏悅色一改嚴肅的常態，不知道老頭要幹什麼的，「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這是虎子想起來的詞兒。

「先生這麼肯定，這位公子一定能脫胎換骨，不是先生師父說的凡根？」「嗯，老夫說的氣乃是懂得修鍊之法把起勁儲存到身體，並且能運用出去，常人經脈都是淤堵著的，就像老朽能用練習吐納讓其強化身體，老朽在京城給皇親國戚達官貴人都看過病，那種氣的存在老朽也在為數不多的人身上感到過。比如勇猛善戰，戰功無數的戚將軍身上才有一點若不可查的氣，若是比喻起來戚將軍身上的氣和小兄弟一比就是小溪遇見了江河，只是他不會疏導利用而已」幾個人面面相覷這個躺着的有這麼厲害嗎，老者見眾人不信吧虎子身上銀針都一一去下，扶了起來。從包袱里找到一對石頭的鎮紙給虎子一個，自己示範握住，另只手拍拍肚子胸口順着比劃到手掌，老頭使勁一握鎮紙什麼也沒發聲，虎子真看懂了，認為這是老頭吃飽撐得消遣自己玩，這比劃的不是影視劇和武俠小說中內功發力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只當逗他們開心吧，虎子一使勁鎮紙攥著的部分應聲碎了，我去，這太假了吧，從地上撿起半個沒握住沒碎那一半兒翻來覆去看看，接過老頭手裏的敲了敲兩塊對敲下像是石頭聲音，看着像是玉石的，玉石也算有石頭硬度，這次虎子開始認真想想我把氣從丹田想着去手上一股強勁的熱勁感，手一使勁，手裏伸開全是粉末，這是真的嗎，『我居然到這是高手了，繼續保持別哪天做夢醒了或者突然變回去了，這麼看來這裏真的不錯，嘿嘿-這下幾個人真的信了，看着虎子在傻樂，「他不會高興瘋了吧」小丫鬟說，老者搖搖頭「憑誰得這種機緣都會這樣」正說話間，只聽到外邊人聲喧嘩，有大批馬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