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公子嗓子卡火車啦?

晏公子嗓子卡火車啦?

紀白梨站在房檐角上,往下看一眼,至少三四米的高度嚇得她趕緊縮回了腦袋。「你你欺負我不會武功,有本事你放我下來,我們一較高下啊。」

蕭望卻不接招,「我說紀姑娘,你當我傻?放你下來繼續拐著彎罵我?」

紀白梨「哼」了一聲,「你本來就做的不對,哪有人在朝堂丟了面子,跑到人家孩子這來撒氣的。」

「怎麼,小爺我就是要消消你家的銳氣,我爹一向為朝廷盡忠盡職,紀老賊動我們家的軍隊,那我必然也動動紀老賊最寶貝的女兒。」蕭望無所畏懼的說。

「不許你叫我爹紀老賊!」

「我就叫,」蕭望來勁了。「紀老賊,紀老賊」

「那你叫吧」紀白梨慢吞吞的說,隨後她就在蕭望瞪大的眼神中慢慢蹲下來,再緩緩躺到房瓦上,把自己鋪成了一個「大」字狀。

系統原本一直在看戲,現在也不得不跳出來唾棄到:「紀白梨,你在幹什麼?!」

蕭望也震驚的沉默了兩秒,言語中略帶不恥的問道:「紀白梨,你在幹什麼?!」

於是紀白梨一起回答到:「很明顯,我在躺平」

「你躺什麼躺,你起來啊」二狗咬牙切齒的說,「他是你的攻略對象之一啊,你快起來跟他繼續罵,讓他覺得你跟其他的女人都不一樣,引起他的興趣啊」

紀白梨無語凝噎,「能拒絕嗎?他看起來比我還幼稚耶!我爹估計也不會在乎他罵的那幾句的,反正我現在也拿他沒辦法」

二狗:「反正你要在半年內完成攻略任務」然後就又生氣又不甘心的閉上了嘴。

紀白梨於是翻了個身,對蕭望說:「其實太陽把瓦片曬得很暖和,像是躺在一片沙灘一樣,很暖和,非常推薦你也試試。」

「我才不試,」蕭望其實心裏有一點心動,因為紀白梨看起來確實很享受。「你真沒出息」他唾棄道,並且試圖激起紀白梨繼續跟他吵架的慾望。

「啊對對對對」紀白梨點頭贊同。眾所周知,當一個人擺爛之後,沒有人能夠戰勝她。蕭望剩下的話就像是卡在喉嚨眼裏,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來。

「紀白梨!」蕭望咬牙切齒的喊。

「哎,蕭望小爺,我聽着呢,打尖還是住店啊,您吩咐。」她發現太陽有些刺眼,於是就掏出了手帕蓋在臉上,更舒坦了。

「你滾起來」蕭望暴躁的說。

「我不要,你多習慣習慣吧,說不定咱倆馬上就要訂婚了。」紀白梨悶悶的聲音透過手帕傳到蕭望耳朵里。

「你在說什麼?你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蕭望震驚的忘記了自己站在房檐上,腳下一滑差點掉了下去,「你不知羞恥!」蕭望耳朵都紅了,繼續罵。

「你幹嘛,你是良家婦男嗎?咱倆孤男寡女呆在這這麼久,誰知道京城那些人會傳成什麼樣。」紀白梨拿下帕子,涼悠悠的看了他一眼。

少年如夢初醒,「!」急的什麼都顧不上了,「你趕緊站起來,我現在就給你送回去」。

「我不要」紀白梨拒絕,「我準備再曬一會太陽,也是為你好。」

蕭望這時顧不上那麼多了,哪管紀白梨願不願意,跳過來像包裹一樣抓住她就準備運送回去,紀.包裹.白.梨嘗試掙扎了一下,發現沒用,只好一邊懶散的調整了個姿勢,一邊在他耳邊說:「沒想到你這麼快。」

「!!!!!!」

蕭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紀白梨!你剛剛說什麼?你剛剛說什麼?」

其實紀白梨也不能準確理解這句話的意思,但是《腹黑男主:總裁夫人你別跑》《重生之我成了總裁夫人》已及《這個王爺有點龍傲天》三本書上都有這句話,所以她牢牢地記下來了,並且在今天略施其用。

蕭望震驚的搖晃了紀白梨幾下,但是紀白梨閉上了嘴,任憑他一個人從臉紅到脖子,再也不說話了。

蕭望一邊恍恍惚惚,連馬都忘了騎,一邊在房頂上飛檐走壁,以最快的速度將紀白梨放到了紀府門口。「你們家小姐」,紀府管家都還沒來得急說話,就看見蕭府小將軍再次飛一般的跳上了房檐,不見人影了。

「小姐,你沒事吧,翠袖慌慌張張的跑回來嚇了我們一大跳,老爺還在上朝,我已經遣人守在老爺下朝的南門了。」紀白梨揮了揮手,「沒事,把派出去找我和等我爹的人都叫回來吧。」

管家連聲到好,急忙下去通知消息。

剛曬完太陽,紀白梨覺得渾身懶洋洋的,骨頭都鬆了,再加上一路驚心動魄的體驗了「刺激百米衝刺馬」·「空中漫步」以及「原地升天」,她就慢慢踱著步子往她的院子走去。

經過花園時,便看見晏節筠一身月藍色袍子,腰懸一塊青色玉佩,打着油紙傘站在花園裏,看上去像是在賞花。紀白梨這會到沒心思再去想什麼攻略一類的東西。於是就懶懶散散的隨意打個招呼「晏公子好」,隨後準備繼續走。晏節筠已經在這等了她好一會,他第一次看見小姑娘無精打採的樣子,想起她精神的喊「風清!拿浮塵來」。本來想說的話一下子卡了殼,他點點頭,最後只是聲音沉沉的道:「好好休息」。白梨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晏節筠有些狼狽的垂下眸子,小姑娘想:「晏公子嗓子壞了?像卡了一架火車一樣。」她立刻就聽見二狗在她腦子裏狂笑。

「謝晏公子關心。」她蔫蔫的道。

摸回院子,她立刻像沒有骨頭的蟲一樣攤在床上成了一坨,她嘟囔了一句:「書上說了,君子報……年……不晚」。隨後便暈暈乎乎的沒了意識。

她再一睜眼時,嚇了一跳,最先看見的是坐在她床頭旁支著頭打瞌睡的娘親,翠袖和風清紅着眼睛在旁邊站着,一副發生大事的模樣。娘親後面站着兩個帶着郎中帽,背着棕木色大箱子的男人。這時她才感到手腕處傳來陣陣的疼,低頭一看,一根泛著金屬獨有冷光澤的長銀針扎在她的手腕處。怎麼看都是一副「命不久矣」的樣子。

於是紀白梨又安詳的閉上了眼睛,有點喜悅又有點可惜的問二狗:「二狗二狗,我難不成要死啦?」

二狗聽到這略帶有期待的語氣,簡直想懸樑自盡,「禍害遺千年,你不要墨跡,快給我滾起來做任務!」

紀白梨好商好量的說:「你應該修身養性,一個小傢伙脾氣這麼暴躁,怎麼跟我說話呢,沒禮貌」

「快!滾起來!」

紀白梨撇了撇嘴,慢慢從床上坐起來。「醒了?」顧氏隨着紀白梨的動作結束了輕眠的狀態,她站了起來,溫柔的敲了敲白梨的腦袋「嚇死娘親了」,又吩咐道,「翠袖,去把溫的粥端過來。」

坐在前廳的紀旅方聽見動靜,也急沖沖的莽了過來,「我閨女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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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擺爛后,權臣他突然就想不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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