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平等

精緻的木盒子里放著什麼，路奇也不清楚，不過按照殿下說的驚喜，那麼應該是對他有不小作用東西。

換成其他人或許還是猜測一下，路奇不一樣，他直接就打開了。

裡面是一個既在意料之中，又是意料之外的東西……

「惡魔果實？」路奇神色莫名。

喬安笑著道：「這是一顆動物系惡魔果實，貓貓果實豹形態，雖然我想給你買一顆更強力一些的惡魔果實，但最近沒有惡魔果實拍賣，這顆惡魔果實還是我從世界政府那邊想辦法給你弄過來的。你想不想要這顆果實，如果想要一個更強力一點的，就需要一定的運氣才行。」

「果實能力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還是要看吃下惡魔果實的人。」路奇持有不同意見，這段時間跟著喬安一起，他也學習了不少原本不知道的知識，「超人系能力有很大的不確定性，自然系又可遇不可求，只有動物系惡魔果實最常見也最容易得到。

但我不認為它是最沒用的，恰恰相反，我覺得能夠增強自身的動物系，反而更適合對自身有自信的人，因為他們會把能力最自身的增幅做到極致。而且……」

暫停了一下，他繼續說道：「動物系惡魔果實似乎還有它們本身隱藏的意志，與其說是我們挑選惡魔果實，不如說是它挑中了我。」

路奇直接拿起那顆帶著詭異螺旋花紋的惡魔果實，一口咬了上去，他沒有推辭喬安的好意。

一顆惡魔果實對喬安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何況大多數天龍人都不喜歡惡魔果實這種東西。

對他來說，這樣一顆大海的秘寶，確實能夠提升他的實力。

到了現在路奇發現他自身的天賦已經遠遠不足以應對喬安的進步，有這顆惡魔果實，他才能繼續他的教學任務。

濃郁無比的噁心味道頓時讓路奇臉色再也無法保持之前的冷淡禁慾模樣，路奇這才發現，《惡魔果實圖鑑》上所說的跟屎一樣難吃是多麼正確的一句話。

不過很快路奇就恢復了平靜，並且面不改色的吃了下去。

如果不是先前表情變換，喬安都以為自己是產生了幻覺。

喬安拍了一下手掌：「很好，省了我很多口舌。我還以為你會矯情不接受呢，吃了之後感覺如何？」

「感覺不是能說出來的，讓我適應一下，等到再陪殿下打一場，你就能全都看明白了。」

「是這麼個道理，具體表現如何，打一場就明白了。不過今天不行，剛才釋放了之後，需要稍微休息一下，等明天再打。」

他現在是賢者時間，根本沒有打架的激情，打起來狀態肯定也會受到一定的影響，所以要另選時間。

「……」

對路奇來說，這屬於超綱問題，「那就聽殿下的，等明天吧。」

喬安嗯了一聲，又忽然想起什麼：「對了路奇，我聽說Cp9之前執行了一次任務，好像出現了什麼紕漏，出現了人員的傷亡，是不是有這麼回事？」

雖然一直待在瑪麗喬亞，但喬安想要獲取消息卻很簡單，只要不是特別機密的，只要他想知道，以天龍人的許可權，大都可以直接調閱。

阿甲都快因此變成了情報通了。

路奇神色有些複雜，點點頭：「我也聽說了這件事，不過我現在已經離開了那裡，對這件事不是特別清楚。」

「不，你並沒有離開Cp9，你現在仍舊是他們的人。」喬安道，「六式我已經學會了，接下來只需要不斷的練習就行，等到全部能夠熟練掌握，就該想辦法學習跟霸氣有關的東西。很明顯，你的任務已經出色完成，等過些天吧，到時候你去看看你曾經的夥伴，然後繼續回歸Cp9的行列。」

路奇一下子有些慌了，從來到瑪麗喬亞以後，他經歷了一次完全的新生。

而造就現在他的，正是喬安。

但現在喬安讓他離開，路奇屬實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殿下……」他欲言又止。

喬安一看路奇這個樣子就知道他誤會了，遂解釋道：「你不要多想，我們仍舊是好同志，只不過你待在瑪麗喬亞，不經歷實戰就沒有太大提升的空間，而且我們想要做的事，需要非常多非常多的同伴才行。光靠我們自己，根本不可能，你過去的那些同伴，我聽說跟你關係都很好，也很聽你的話，你可以發展他們，讓他們明白真正的正義是什麼。」

喬安站起來，給路奇拿了一杯鮮牛奶，放在他面前，拍了怕他的肩膀。

「不光是他們，甚至還有更多的人，你們執行任務也好，做什麼事也好，總能夠遇見一些合適的人，這些人說不定就是未來的種子，能夠改變這個世界，把那些虛偽的腐朽的東西揭開，讓真正的正義響徹在整片大海。這是你的使命，路奇。」

「是，我明白了。」路奇很嚴肅的點頭。

喬安很欣慰，這個世界仍是有理想者存在的，不是所有既得利益者都是站在高處指指點點，仍舊有一些人願意改變，並且為理想而奮鬥的。

「這些天，我會把一些東西交給你，這些就是你以後的綱領，是我們做事的依據，也有我們要主動遵守的紀律問題，從現在開始，我們就要做到嚴以律己以身作則才行。」喬安一直假託這個世界某些書籍而把紅色的思想搬運過來，其實說假託也不那麼準確，至少他是真的在某些書籍裡面看到一些東西的萌芽。

只不過這些萌芽很快就被酷寒給扼殺了。

路奇道：「我明白。」

喬安很認真的看著路奇，叮囑他：「嗯，這些東西對天龍人也好，世界政府也好，都是非常致命的東西，你千萬要小心再小心，我隨意說可能不會有任何事情，但你不同。

所以沒有把握的情況下，情願不要透露你的真實思想，也不能把自己陷入危險之中。

你的命很寶貴，我一直都說，我們每個人都是平等的，誰也不比誰低賤，身份上的差距不可怕，可怕的是思想上就認為低人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