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王府求職

第十八章王府求職

那個進門的年輕士子一見有高力士在場,嚇的連忙退了出去。由於高力士的視線角度沒有發現。高力士宣完了旨,馬上從莊嚴肅穆的臉變成和藹可親的樣子。他把韓休拉到一旁,附耳說道:「聖上動怒了!你們水部怎麼回事啊?出了這麼大的紕漏。還有你生病太不是時候了。臣是幹嘛的?當然是背鍋的。皇上需要你背鍋的時候你卻不在。他老人家能好受嗎!我知道這種事肯定不是你乾的。但這時候你玩消失,沒有意思呀!」

韓休自嘲笑了笑:「我病的真的不是時候啊。對了,那個新來的牛仙客如何?」

...二人聊了幾句后,一個僕人給高力士送上了一個金元寶作為辛勞費。高力士笑了笑拒絕了。那個僕人心中很奇怪,以往的太監恨不得多拿幾個,他怎麼不要?莫不是拉不下面子?他又把金元寶推給了高公公。

高公公還是沒有收下,他叫上僕從走了。走時他念叨:「剛剛我轉角處只看到了長源嗎?不會吧。看錯了。」

回到內堂,那個年輕是指走了出來,與李剛打了個照面。李剛說到:「你是誰?好生面熟。」

那人笑了笑,說到:「李俠士,哦不對。是李校尉。借一步說話。」

說完,二人與府外走去。

剛巧在韓休府外的大街上,朱邪浪三正和一群相龍衛逛街找葯堂。只見朱邪浪三臉上的肉左紫一塊,又青一塊。一看就是被人打的耳光。能打只見朱邪浪三的也只有李林甫。這不是朱邪浪三擅自行動還讓相龍衛拋屍在大街上,犯了大錯,被李林甫打了。朱邪浪三與相龍衛一個首領議論着什麼:「唉,那個旅賁軍竟然隱藏成詩人在詩會上暗中保護忠王,千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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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算!再讓我見到他,我讓他碎屍萬段!」

忠王府外,李剛與那個士子:「你就是詩會上那個李泌!你竟然是忠王的人。」

「對,這次忠王找你有要事相商。」

忠王府正堂右側的書房內,煙霧瀰漫,到處都是香爐。在霧中深處的桌案后隱隱約約的有個人影。

這時李剛與李泌從正堂走到書房門前。

李剛有些疑惑地問道:「第一次來到貴府,把我迎進耳房(l),受寵若驚呀!」

「吱一一」一聲,門被僕人打開了。隨之而來的是忠王李玙的聲音:「李少俠,昨日你救了我一命。過命之交,有什麼需要防範你的。」

李泌大步走入房中,手中拂塵(2)擺了擺,幾個僕人連忙拉開了窗帘。煙霧漸漸褪去,忠王正坐在案后,忠王一拂手,僕人們都退了下去。

李泌將李剛引到案前,三人對坐。

忠王李玙再也沒有昨天的慌張,舉止間氣定神閑。他沏了沏手中熱茶,將其交給李剛。望了李泌一眼說到:「李泌,字長源,我的屬官。長源,你走吧。我和李公子單獨聊聊。」

「臣告退。」

書房內就剩李玙與李剛二人,氣氛有些壓抑。李剛抿了口茶,李玙關切的問:「李公子,你昨天受的傷還好嗎?」

李剛:「承蒙殿下挂念,無妨。」

李玙從案下拿出了一個小盒子,說道:「李公子,這裏有些慈竹氣筍和紅丹參。贈予你權當感謝。」

李剛就算前世當過參軍,有些文采。但主要是個性情武將,因此官場圓滑世故一概不知。李剛也未推脫,便收下了,渾然不知種了李玙之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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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玙一臉親善又說:「李公孑,不知閣下有意當我旅賁軍中郎將呀?」

李剛剛要說話,李玙又道:「別急着拒絕,今天早上父王已立我為太子。你想!李泌現在是我屬官,之後不就成了宰相了嗎?你今天當我旅賁軍中郎將,以後不就成了千牛衛或禁軍(三)大將軍了嗎?那時榮華富貴不止呀!」說完,一臉期許的看着李剛。

李剛卻從李玙眼中嘗出了些許吃人的冷意。

李剛會答應嗎?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註釋一:東西耳房,可單開門,也可與正房相通,一般用做卧室或書房。耳房一般與正房緊帖,於正房兩側,其北邊后牆與正房平齊,向南則比正房突入了一展之距,這裏一般留有門,卻是東西相望的。位自上向下俯視,可見正房和耳房同頂成長方形,正房前邊一般都有走廊。

二:拂塵,古代用以撣拭塵埃和驅趕蚊蠅的器具,後來做為封建時代皇室鹵簿儀仗之一,同時也做接風洗塵之用。二、拂塵,又稱塵拂、拂子、塵尾,是一種於手柄前端附上獸毛(如馬尾、麈尾)或絲狀麻布的工具或器物,一般用作掃除塵跡或驅趕蚊蠅之用。拂塵也是漢傳佛教法器,象徵掃去煩惱。三,拂塵與麈尾類似,也可以視為一種物品。

三:十六衛制度,是衛府制的高級階段,是隋唐府兵制的結晶。衛府制的建立,是北周武帝和隋文帝加強中央集權的措施之一,它將禁兵和府兵系統融合為一。這種衛既是府兵的基層組織──軍府的領導機構,也是掌管京城宿衛的機構。有:衛、驍衛、武衛、威衛、領軍、金吾、監門、千牛,各分左右,共十六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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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錦衣在大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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