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心悅君兮 君可知
回府後,次日清晨:
「朝露啊。」汐月搓搓自己的臉,她難得醒的早,但還是睡眼惺忪。
「啊,小姐有何吩咐?」朝露慌張地進入屋子。朝露的衣領微微裸露,剛剛好露出她的鎖骨。而且脖頸上還多了幾道「蟲咬。」
「朝露啊,我餓了!我要吃蟲子!(呦呦呦)」汐月撒嬌地說道。
「可小姐不是……,朝露這就去準備。」說完就要走。
「等等!」
「小姐還想吃什麼?」
「哦(猥瑣的笑容),我忽然不想吃蟲子了!我想知道,怎麼才能被蟲咬?」說道後半句時汐月雙手托腮還瞪大眼睛賣萌。
「蟲咬?!!」朝露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頸。頓時漲紅了臉!!接著又迅速把衣領提上。
「朝露啊,早知道今日就不這麼早叫你了!(我還是個單身狗,我不酸!)」她欣慰地笑,心中的酸抵不上對她的祝福,又換成單手托腮。
朝露看了看自己,衣冠不整單單隻披了件衣裳出來,實在是草率得很吶!
「小姐,我……」她的臉羞紅了。
「無礙。」汐月甩甩袖子。
「既你已有了心上之人,我自當委屈委屈自己啦!」
「小姐,多謝小姐。」
「哎呀,不必言謝啦!先去找你的心上人吧,我再睡會兒。過會兒你也不必來了。」汐月躺下並揮手讓她離開了。
朝露退下。
「哎,這虐狗的日子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啊?」汐月輕咬著被子。
午時:
「小姐?小姐可醒了?」敲門聲。
「進來吧!」
「小姐還在睡?」朝露端著一堆飯食說道。
「哦,啊,嗯,哎呀?#?#@#?。」
「小姐說什麼呢?」
「餃子!!吃餃子!」汐月說著坐起來。
睜眼了。
「小姐?」歪頭問問
「無礙,我好像聞到餃子香了!」扶扶額。
「小姐,正是餃子!」朝露笑著把飯食端到茶桌上。
一個飛速。汐月從床上出溜到凳子上。更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的速度,打開蓋子。
「啊!好燙!」說著餃子掉回盤子里。
「小姐,餃子可不是這麼吃的哦!」朝露憋著笑。
「我自是知道,不過你不懂,餃子要這麼吃才香吶!」露出得意的笑容。說著繼續抓著餃子吃起來。不過還是抓一個掉一個。
朝露已笑瘋。
「你笑什麼!」
「朝露沒笑!」朝露持續憋笑中。
「好哇,竟然敢笑我看我的抓奶手!」說著雙手沖朝露的胸部襲擊。
「小姐,朝露錯了。」朝露在屋裡和汐月跑起來。
打鬧的特別開心。
而屋頂上的紅葉:「…………」
此時她的內心獨白應該是:
兩個傻×我不認識她們。
又過了特別特別無聊的幾天。
「朝露,過些日子便是父親的生辰了!」
「小姐,這禮嘛,小姐一向是沒送過的。」
「什麼,她竟沒送過!」
「小姐,是你沒送過。」
「哦,想必是因為太過寵愛了才會連禮都沒送過。」心想。
「快把毽子踢來!大蓮!」
接著幾個少女映入她們的眼帘。
啪————
「你是誰?怎麼隨便打人?」那少女正是剛剛說話的那個。
「我是誰?我是相府的管家。」朝露說著捏起那少女的臉,又是幾耳光。
「小姑娘,新來的吧!難道不知這裡是不許賤奴踏足的地方嗎?」朝露對著那少女笑了笑,接著捏起臉蛋。
「你太過分了!你難道不是婢女嗎?」說著那少女掙脫了朝露的手。就要還手。
不過,她哪裡是朝露的對手,畢竟朝露從小就住在這裡。被朝露反手擒住了。再接著,就把少女打在地上。少女的嘴角出了血。
「小姑娘,這裡———可是皇城的相府!尊卑自是有別的。」接著踩在少女的腹部,露出笑容,陰陽怪氣地說著,不過說來也奇怪明明是那麼燦爛的笑容,竟會讓人打寒顫,甚至覺得陰森恐怖!
這邊少女的肚子被朝露狠狠的踩住,並且臉被打的紅腫不堪。
接著朝露抬起腳,又重重踩在她的肚子上。
「啊————」
少女吐出鮮紅的血。朝露把腳拿開,又叫人來探少女的鼻息。
「呦,怎麼死啦?來個人抬走吧,別什麼人都往府里送,我們夫人可最是不喜歡不講規矩的人了呢~~」後半句她略帶惋惜地說。
少女被抬走。朝露抬起自己那沾上血跡的「高跟鞋」瞄了眼。
「各位,我知道你們為什麼要在這玩耍了,是因為你們那的那片空地被改成豬圈了吧!」朝露笑得更燦爛。
「不過,這府上的規矩,卻萬萬不能改的,你們也都看見了。這位姑娘的下場怎麼樣了?」她裝作不經意地看自己的「高跟鞋」繼續說著。
「所以,請大家好好做事。」她的臉上依舊笑著。
「是,露管家。」少女們齊聲回答。
「小姐,小姐!」朝露退回汐月身邊。
「嘔,嘔,咳咳、咳、」她用手捂著嘴。
「小姐,小姐是不是吃壞東西了?」朝露關切地說道,而且剛剛的種種很難讓人聯想到這位十幾歲的姑娘,卻是殺人不眨眼的角色。
「我無礙,無礙。」
「這朝露真是生猛的可以。這還真是震驚我一萬年!」她心裡嘀咕
就這樣朝露幾天都沒沾肉星兒。
囚玉屋中:
「小姐,前些天發生了件怪事!」
「哦?說來聽聽。」邊喝茶邊說。
…………………………………
「竟有此等怪事!那暴女竟然見到死人吐得不行!」她鄙夷地笑道。
「小姐,還有個好消息。再過不久便是老爺生辰,屆時,太子殿下也會來。」
「可是真的?」她忽地瞪得大雙眼,期待寫滿了臉。
「千真萬確,小姐。」
「那好,你下去吧。」
「是,小姐。」
不知他還記不記得:(以下來自慕容囚玉的
回憶:
那時她才七歲,他不過比她大了幾歲。
「好疼!不要,別打我!」她揮著手懇求那些圍著她打的孩子。
「切,真慫,你一個下賤坯子,憑什麼住在這麼漂亮的地方!」一個長著滿臉雀斑的小女孩說道。
「就是!你娘是幹什麼的?你娘是做ji的!」
其他孩子附和起來,學著大人的口吻,來說出那個年齡段不該說出的話。
「一個庶出,有什麼好神氣的!你娘是ji你也是ji、是沒人要的野雞崽子!哈哈哈!」
其他人也隨之嘲笑。
「不是的!我娘不是ji不是這樣的,你們胡說。」小囚玉哭著回答。
「就是就是!」
「你娘就是!」
她們的聲音蓋住了女孩的回答聲,她的聲音變的很小。小到連她自己也聽不清了,只有她時有時無的哭聲好像還是自己的。其他的一切是那麼的不真實和虛幻,虛幻到連她以為她們謾罵的、嘲笑的是另一個人。
慢慢地她們拳腳相加,可畢竟囚玉只有一個人,反抗,也顯得蒼白無力了,漸漸地她感到無力和心痛,意識到,自己已經無力回天了。
「娘?你在哪兒?玉兒好想你啊?不要離開玉兒好不好,玉兒雖沒見過你的樣子,但聽爹爹說過,娘很美,娘像仙女一樣漂亮。不要離開玉兒,不要………」她漸漸失去意識,合上雙眼。
「野ji崽子!死吧!」
「去死吧,小sao貨!」
她們說著,拳腳相交的對著奄奄一息的她。
「住手!你們在幹什麼?!」一個小男孩跑過來。
「你是誰?」為首的雀斑女說道。
「我是皇子。」
「你們不過是我父王臣子的孩子,竟敢不聽命令!小心我告訴我父皇,到時候你們爹娘也知道了!你們就別想著斗蛐蛐,花那麼多的銀子了!還不退下!」小男孩厲聲說道,還帶著些小孩子的奶音。
「哼,你不過也是個庶出吧!」
小男孩的眼裡流過不悅。
「狗屁皇子!有什麼了不起的!」
「我們走吧。算你狠!」雀斑女繼續說道。
「你沒事吧。」他把她扶進懷裡。
「呃,是娘嗎?娘?」她哭起來。
「我不是,我不是你娘,你把這個拿著。」說著他拿出一塊玉佩。
「若是日後有人欺負你就拿著這個來找我。」
「嗯,嗯。」她漸漸恢復神智。
小男孩將她放在床上,並一連照顧了他幾日。
他們在這熟悉了彼此。
不過後來他留下的不過是一個背影,和一枚玉佩。
如今:
「也不知他還記不記得。」她拿出玉佩摩挲。
話鋒一轉。
「不過姐姐,這婚期嘛,恐怕不得不推遲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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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改了前幾章的內容,(沒改太多)。重新上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