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你姓莫？」莫歌昕在原地站了半響后才開口，「你父親是莫昌？」

「嗯，我娘是風流女子，他說他這一輩子只有那一個人上過床，是被強行的。」莫殤道，彷彿在說故事一樣。

「所以說你跟着我啊！」莫歌昕笑了，「我又不缺你這一個人…」

「我知道莫府的地下室在哪？」

他並沒有聽完莫歌昕要說的話，打斷了她，莫歌昕冷笑着，讓莫殤有點不自在。

醉酒樓，

「你有地方住嗎，你不會就睡這裏了吧。」莫殤打量四周，「而且，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的名字。」

「你既然能說出莫府的名字，就應該知道我是誰了。」莫歌昕笑着。

「哼，說吧，你是老大還是老二。」莫殤哼聲，莫歌昕起身，讓莫殤跟着他走，莫歌昕帶着他離開了醉酒樓。

「你要帶我去哪？」莫殤道，莫歌昕沒有出聲，只是領着他往前走去，雖然現在已經入夜，但是他們在一路上燈火通明，人來人往，和白天沒什麼倆樣。終於在林府門前停了下來，他上前去敲了敲門，卻一直沒有人來開門，他又敲了幾次門。

「誰啊這是，」半響之後，「知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了嗎？」門從裏面打開。

「你爺爺我，」莫歌昕說道，「還不讓我進去。」

「表二少爺，是您啊，」家僕這才看清楚是誰，然後才發現後面還有一個人，「快，快，快，請進，請進，兩位老爺和老夫人等您好久了呢。」

莫歌昕嘴角抽了一下，他就知道，這個時侯怎麼可能還有人來開門，原來是等着我回去呢，完禿子了，這下完了，完了，要完了。

到了之後，她發現外祖母清洋坐在主位上，「外祖母，我回來了。」清洋不說話，只是看着莫歌昕和莫殤。

「你後面這個人是誰？」清洋開口說道，「把他帶回來做什麼？」

「他，莫昌的私生子，他自己這麼說的。」莫歌昕看了一眼莫殤，「那我現在把他扔出去？」

「不用了，都帶回來了，就算了吧，」清洋皺眉，「先過來用膳。讓下人帶着他去后廚順便做些給他吃點，這裏沒有他的份。」

「好，」莫歌昕點了點頭，她無奈的看了看莫殤，莫殤慫了慫肩，跟着下人去了后廚，莫歌昕走進去做了下來。

直到清洋開始動筷，其他人才有一點沒一點的吃了起來，吃到一半，「那些首飾，你還是拿回去。」

「啊，放在我那裏沒有什麼用處啊。」莫歌昕抬頭，「我又不用這些東西，倒是你們，快宮宴了，不需要這些東西嗎？」

「夫人，是該留下了，多少一家人，」林燎開口，「老大一家的大女兒在過幾個月就成年禮了，還是需要這些東西的。」

「外祖母，表妹是個女孩子，正直青春，愛美的時候。」莫栩彬在一邊附和道，「宮宴上也用的著，這可是凡寶樓的東西。」

「好吧，我一個人說不過你們三個，就依你們的了。」清洋登了一眼林燎，林燎笑了一下，沒有在說話了。「不過，莫歌昕，外面站一夜，明日辰時三刻回房。」

「是。」莫歌昕知道這是對她的懲罰。

「你為什麼不拒絕，」莫殤吃完來到前院的時候，問道，「這樣不累嗎？」他手上還有一包點心。

「還好，」莫歌昕只是笑笑，「你的底子很好，就是沒有功法，下次我教你，你手上的點心怎麼回事？」

「好。」莫殤正愁沒有功法，「這個點心，我在後廚唱了一首小曲，那是廚子給我的。」

「那你現在有口福了。」莫歌昕笑着，「我都沒有吃到過。」

「我明天給你留些。」莫殤道，莫歌昕點了點頭。

府中的小輩這幾日出去遊玩去了，所以他們回來之後看到一個人形雪人立在那，走進一看，其時是在外面站了一宿的莫歌昕，昨天晚上下了一晚上的大雪。

「祖父祖母，我們回來了，」當他們來到前院時，看到的景像。

「喂，醒醒，醒醒。」有個人叫着莫歌昕，叫了幾次之後，莫歌昕才掙眼。

「現在是幾時幾刻了。」莫歌昕開口說道。

「剛剛辰時三刻。」那人一說完這句話，莫歌昕就倒了下去，「唉唉唉，怎麼回事啊。來人，把他抬去醫館，快點。」

「怎麼樣了，」當林府的所以人都來了之後，莫向策問道。

「沒事，只是發熱了。」莫栩彬看了一眼搶先說道，「開幾副葯就好了。」

「真的？」莫問策不相信他，疑惑的問道。『『希望你不要騙我。』』

『『祖父，你就那麼不相信我啊，我可是你的親孫子，還能騙你不成，真的吃幾副葯就好了。』』莫栩彬笑着，『『還有，我還有事，先走了，醫無葯估計又睡過頭了。』』

『『哦，那你去吧，早點回來。』』莫問策有一點心虛，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下意識的就說了這一句話。

『『啊珠啊，記得照顧你家主子，最好親自照顧啊，我先去找醫無葯了。』』莫栩彬說着就走了。該死了，這幾日是他坐診的日子，真的是。出了城門之後，趁著所有人沒有注意到他的時候，換了一身衣服，又進城了。

『『阿珠是誰，你們有誰認識嗎。』』林量破問道。

『『是我是我。』』莫珠跑了出來，『『我是少主的貼身侍女。』』

『『各位，不好意思，在下來晚了這幾日事情有點多，以為忙完了，結果忘記這一差了，不好意思了。』』莫栩彬從外面走進來，『『勞煩各位依次來，哦莫將軍，林將軍，你們還沒有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