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頂頂囂張的茅山令牌(下)

第十章 頂頂囂張的茅山令牌(下)

「這個破東西真的這麼厲害?」全身軟軟的,有氣無力的靠在陳聽雨溫軟的懷裡,緊緊盯著浮在半空中,黝黑難看的茅山令牌,張靈狐疑道。

怎麼看都不像是厲害的東西啊,要不茅山派的道統也不會失傳了呀,那把桃木劍能出綠芒已經讓他驚訝了,這東西更厲害?

事實卻不是如此,其實地球上真正厲害的的東西應該還很多,而像萬年桃木劍與茅山掌門令牌這一檔次的寶物卻靠著使用之人的功力才能揮出功效。

而地球嘛,元嬰期就是大大大大高手了,金丹期也是鳳毛麟角,茅山派有好東西不能用,不亡是老天無眼啊。

而自從張靈穿越到這顆星球后,由於天地間靈氣四溢,一時「激動」,這兩件塵蒙已久的寶物漸漸的剝離了附在它們身上的灰塵,桃木劍不用說,那綠芒本身就是這桃木劍聚集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生氣,一時被張靈拚命的激出來而已。

茅山掌門令牌則涉及到了茅山派的一些隱秘,張靈恰巧以鮮血為引,行叩拜大禮,為某種儀式開了個頭而已。

「哎呀,張靈你看…..。」耳邊響起一陣大驚小怪的嬌呼,張靈順著陳聽雨的玉指望去。

原來是張靈愣神間,從那茅山令牌又出一道瑩瑩亮光,構建出一塊小小的屏幕,不一會,一個個不知名的字跡逐漸顯現,雖然張靈不認識這字,但不知道為什麼,卻似乎很明白明白其中的意思。

他媽的卻差點讓他破口大罵。

「凈身、擺香、行三拜九叩大禮,口稱老祖。」就這幾個囂張的字,沒有說明,沒有rì期、現在連出產地都沒有,標準的三無產品,卻要他張靈三拜九叩,連他那老鬼師傅都沒有享受過此等待遇。

撇了撇嘴,張靈也不跟陳聽雨解釋,轉了轉頭,試圖在陳聽雨那兩團軟軟的胸脯上找個跟舒服的位置,那幾個字就當沒看見,丫的,茅山派都失傳了,囂張個屁股啊。

俏臉微紅,饒是陳聽雨大大咧咧,也真是把張靈當弟弟看待的,但再怎麼說也是男女授受不親啊。

雖然張靈只有十二歲,要想把張靈放下,卻又想到張靈幼年孤苦,也沒見過什麼女孩子,心下一軟,於是伸手把張靈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蔥蔥玉指微點張靈額頭,道:「以後見到像姐姐一樣的女孩子,要彬彬有禮,不要…不要..嗯。」本想說不要隨便吃女孩子豆腐,但對張靈的身世中毒以深的陳聽雨卻又不知道怎麼解釋吃豆腐的含義,只得支支唔唔。

「嗯..。」一陣疲乏襲來,又是重傷、又是擔驚受怕的張靈早已經忍不住睡夢的誘惑,含糊的叫了聲,兩眼一閉,卻見周公也。

「小鬼頭就是小鬼頭。」見張靈那沒心沒肺的樣子,陳聽雨低低的笑罵了一聲。

兩眼微閉,白皙的圓臉上笑容不減,是那樣的純真,偶爾皺一下沒頭都讓人心疼的睡容。

不可否認,張靈天生就有哄騙女人的本錢,不過不是女人對男人的吸引,而是女人見到可愛事物的天然喜愛,不知等他長大,知道男女情事後是喜或是悲。

仔細的端詳了張靈那可愛的睡容,忍住想輕吻他額頭的衝動,微微的閉起眸子,用心的恢復幾近油盡燈枯的真元。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體內那乾枯的經脈內也慢慢的恢復了充盈,運行了最後一個大周天後慢慢的引回丹田。

一陣舒爽不可止仰的在靈魂深處升起,差點讓她呻吟出來,只是,微微的抖了抖肩膀,讓陳聽雨那潔白的額頭擰成了一個結,赤甲魅的那一記尾鞭可不輕啊。

微微的睜開眸子,四處依舊是青綠之聲,一望無際的青綠,也不知道是幾時,是白天還是黑夜。抬頭一看,頓時讓她大吃一驚。

原來不知何時,那本是單獨的一隻赤甲魅不知道幾時變成了一雙,見陳聽雨醒來,那四隻琥珀sè的蛇眼一瞬不瞬的盯著她,內里的狠毒與暴戾幾乎讓她心神為之振顫。

而黃sè結界的變化更是讓她心慌,原來本還算厚實的結界不知道怎麼就變的幾乎看不見眼sè,只留那一層單薄似紙的薄薄一層。

低頭看張靈睡的正香,銀牙暗咬,伸手掐了掐張靈那水嫩的臉蛋,高聲嬌呼道:「張靈…….張靈,再不醒來你和姐姐就成蛇肚子里的肉了…張靈…。」

費了好會勁,張靈才在千呼萬喊聲中張了張眼睛,打了個哈欠,不明所以的看著一臉焦急的陳聽雨。

陳聽雨也不廢話,伸手指了指那在外面乾瞪眼的兩隻赤甲魅,又指了指結界。

一個激靈,張靈本迷迷糊糊的狀態立馬不見,情不自禁的破口罵道:「我rì你大爺。」卻喚來左臉的一陣疼痛,繼而一聲嬌嗔:「什麼話啊。」

抬頭一看,只見陳聽雨玉臉眼紅一片,似嗔似怒,說不出的動人,可惜張靈卻還不懂的怎麼欣賞,看看蓄勢而的赤甲魅,又看看懸浮半空的那枚頂頂囂張的茅山令牌,無計可施。

「怎麼辦,這可是你的寶物啊,咦,那字怎麼一閃一閃的,是不是你做了什麼壞事?」陳聽雨伸手抱著張靈的腦袋就是一陣猛搖,最後驚「咦」一聲,指著那令牌叫喚道。

被搖的暈乎乎的張靈定了定神,仔細一瞧,可不是嗎,那幕以四方形為背景的光幕上的那幾個字不居然不斷的在閃現,似乎是催促著張靈想它跪拜一樣,而那字每閃現一次,那結界就透明一分,你丫的,囂張就囂張嘛,還居然帶著威脅的意思。

在小命面前,自尊是顯得那樣的微不足道了,不用想,張靈立刻讓陳聽雨把自己扶起,緩緩的朝著令牌跪下,里裡外外,那是恭恭敬敬的磕了九個響頭。

但是,他媽的這另怕居然屹然不動,那字該怎麼樣閃就怎麼樣閃,他娘的就像是催命符一樣。

「是不是,是不是你做的不對啊?」眼看結界就快真的變的透明了,陳聽雨花容失sè,但卻還算鎮定的問了問張靈。

不對?不對,什麼不對,姿勢?還是動作。姿勢、動作,姿勢、動作,哦,對了,張靈忍不住想打自己耳光,這禮節怎麼能這樣簡單呢?記得老道以前似乎講過什麼三拜九叩,是什麼拜師禮,自己當世還嗤之以鼻,硬是拜了三拜了事,沒想到今rì…。

猛然站起身來,卻聽咯一聲,繼而腿上一疼,差點摔倒,幸好一旁的陳聽雨眼疾手快,一把護著張靈,非得摔一個狗爬式。

「小心點,我這肌玉釀雖然好但也容不得你這麼折騰啊,你看這薄薄的一層皮差點就掉了。」嬌柔的手指點了點張靈的關節處,陳聽雨教育道。

張靈低頭一看,那薄薄的,幾乎透明的一張皮,能清清楚楚的看見自己的骨頭,那樣子真是那個恐怖啊,趕緊抬起頭,來個眼不見為凈。卻忍不住好奇的問道:「這東西不會掉把?」

「我這東西雖然不是最好的但也是上乘的外傷聖葯,看什麼看,還不快去做你該做的事情。」見張靈質疑自己花費了大把時間和jīng力搞到手的好東西,陳聽雨俏眉一挑,喝道。

對於自己認同了的人,張靈一般不會在言語上斤斤計較,何況陳聽雨這小xìng子他這幾天是摸得清清楚楚,號稱大姐頭,很有保護yù的那種,這從對張靈這弱小的弟弟的關護中可以看出來,嘴上說的厲害,其實心裡最軟不過。

這不,張靈剛起腳,他就巴巴的雙臂微伸,緊緊的跟上,簡直是母雞護小雞的翻版。

張靈挨著腳,連續退了九步,雙手自然向下,臉sè肅然,幾秒后,右手食指於中指併攏,呈劍指狀,左手則平坦微微的貼著小腹,做了個道鞠,每邁出一步,一頓、一鞠,每三步一拜,直到九步之後,雙膝跪於地面,額頭觸地,連叩九下,才算是禮閉。

稚嫩的臉龐,不高的身材,一身獸皮,雖然張靈的動作極為自然,臉上也算是嚴肅,但怎麼看都怎麼變扭,而且是一鞠心裡一小罵,一拜一大罵,最後自然的九叩更是讓他輕聲問候了茅山派的歷代掌門。

邊上的陳聽雨卻只覺得張靈的樣子是那樣的可愛,勉著櫻唇,淺淺的笑著。

隨著張靈做足了禮節,那茅山派令牌才收起了那幾個字,而後顯出「禮成,汝即為茅山第三十四代掌教。」接著緩緩的收回那篇字幕,一陣明亮的豪光隱隱的在結界中隱現,片片桃花憑空而起,隨著即時響起的陣陣仙音,緩緩而落,一時美不勝收。

而張靈的身上也不知道何時穿上了一間黃sè道袍,頭頂紫金冠,腳穿雲從靴,背後一把桃木劍,要掛那破令牌,一時顯得有那麼幾分仙風道骨。

「咦。」張靈轉頭看了看丟在地上的桃木劍,與眼前的茅山派令牌,再伸手觸碰了一下身上的道袍,不想一穿而進,卻原來是點點幻像。

張靈忍不住一陣失望,這道袍好賣相,比他的破獸皮不知道好多少倍,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再抬頭看了看三十四代掌教,這、這好像是傳位儀式啊,但他媽的世界上還有茅山派嗎?想想自己身上的水殺宗宗主,在家上這茅山派掌教,那是左一根光桿,右一根光桿,都成雙桿司令了,媽的。張靈在這哭喪著臉。

其實這儀式也確實是茅山派掌教必備的就職儀式,這儀式那個掌教不是恭恭敬敬的來,那個不是穿的體體面面,哪像張靈現在這個賣相,簡直是羞辱祖先啊。

而張靈也不知道他現在的輩分那是蹭蹭蹭的往上沖,比坐火箭還快,在水殺老祖,水冉子在世時,那茅山派掌教也只是二十九代。

而後,天地靈氣在水冉子時代落幕後極聚下降,能得到這茅山派令牌認可的掌門只到三十一代,也就是說,到茅山派滅亡時的那些掌教雖然不是冒牌但也不是正宗的茅山掌教,而他現在是正宗的茅山大掌教,輩分比他師傅不知道高多少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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