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衝突
前面說道我們一行人全部被當場震驚，其實也不是見到什麼特別奇怪的東西，真正的原因是我們用手電筒四下里一照，居然還是一片黑暗，除了靠近身邊的地面和背後狹縫出口處的一截牆壁以外什麼都見不到。
有必要在這裡介紹下我們的照明設備，高強度光二極體的出現使「鬼吹燈」裡面那昂貴笨重的「狼眼」已經沒有什麼用武之地了。現在市場上賣的普通使用七號電池的光二極體手電筒都已經不是一般人敢用眼睛直視的了，而像我們用的這種使用特製鋰電池的軍用手電筒如果調到最強光，幾乎就能和激光炫目器相比了。這種手電筒能五十米防水，防十米跌落，內置的鋰電池充好電能持續使用一百個鐘頭，緊急情況下還有一個小小的電手柄能提供臨時使用的電力。而且這種軍用手電筒不是普通的白光二極體那樣出刺眼的白光，它是使用紅綠藍三sè光二極體調配出來的接近rì光的sè溫的光線，而且還可以根據自己的喜好調整光線的顏sè和sè溫，有效距離在五十米，也就說五十米內能找的人纖毫畢露，至於光感，一百多米是沒有問題的了。我和蔣胖子都是害怕黑暗的人，所以我們為每個人都準備了三隻這樣的手電筒，同時沒人還帶了一個氙氣shè燈。這種氙氣shè燈的有效距離在三公里，要說光感，估計七八公里都沒有問題！不過這種燈的問題就是有些沉重，大概有兩公斤的樣子，而且電池只能持續使用一到兩個鐘頭，所以只能一人帶一個，到關鍵的時候才能用！
這樣的手電筒還四下里照不到邊就可想而知這空間的大小了。不要和我說什麼萬一洞壁上有什麼吸光材料，要知道在黑暗的環境里這樣強烈的光束是會由空氣中的浮塵形成明顯的形跡的，也就是說我們是眼睜睜的看著光柱刺向黑暗而沒有終結的。那麼少說這個空間的長寬都過了五十米，而且要注意的是我們左右都同時照不到邊，也就是說這洞的寬度還要在一百米以上！
的確，我們並沒有親身見過如此龐大的洞穴，可是要說就是一個大洞就把我們唬住了那也是笑話！而且蔣胖子也不可能就因為見到了個大洞就叫我們來盜墓，我相信以他當時的情況也不敢隨便深入一看究竟。那真正讓我們震驚的是什麼呢？是地面！對，就是地面。在我們站的地方有三級台階，台階下面的地面在我們的視野範圍內全部都是青石鋪就得，雖然上面積滿了厚厚的一層灰塵，但還是明顯看的出上面是雕的有花紋。每個單塊的石頭上的花紋都看不出來是什麼東西，互相之間似乎很有些聯繫xìng，估摸著應該整個山洞的地面是一整副圖像。在劍閣縣境內大青條石倒是有不少，是一種比較常用的建材；但是我前面說過，劍門山區缺全部是由鵝卵石堆砌成的沉積岩，根本找不到青石，所以這鋪地板的石頭最少也是三四十公里以外運進來得！
「媽的，這是什麼地方喲！」半響我才回過神來，拍著蔣胖子的肩膀說道：「你狗rì的難道是找到秦始皇的墳了？！」
「少瞎扯！誰不知道秦始皇那老混蛋還在驪山下面躺著呢！」蔣道德一邊咒罵一邊迫不及待的從背包里取出氙氣大燈喊道：「我要開大燈了！」這是我們的約定，開氙氣大燈之前一定要先喊一下，不然要是前面正好有同伴的眼睛在瞪著，那是絕對會瞎掉得！
隨著「啪」的一聲開關輕響，一束異常強烈的慘白sè燈光直shè了出去，雖然沒有正面直視，但是黑暗中呆久了的我們還是感到強烈的刺眼。待到眼睛適應了強光，追隨著蔣胖子的燈光移動的時候，我們又一次震驚了！
當然山洞不可能大到連氙氣大燈都照不到邊的地步，要是有那麼大的洞我估計就算泰山也得塌了！不過山洞的巨大還是出了我們的想象，整個面積我估計最少得有兩公頃。這是很誇張的事情，雖然山洞可以是天然形成的，可是不要忘了整個地面可是整齊的鋪就了大青石得！在我們這個小小的縣城出過的最大的人物好像就是什麼朝代的一個兵部尚書了，以他的實力我估計是鋪不起這個地板得，而且關鍵是他的墓在我們上中學的時候就在我們學校後面被現了！
「應該是地圖！」隨著光束的掃描地面的全貌已經基本明確，王金陽在旁邊突然語出驚人的道：「這整個地面雕刻的應該是一幅地圖！」
「地圖？」蔣胖子一下來了jīng神：「是什麼地圖，是藏寶圖嗎？」
我笑著搖搖頭，拍拍他的後腦道：「小伙是想錢想瘋了吧？這麼大的藏寶圖誰能看的懂？這就是個山河圖！不過我還真看不出這是什麼地方的山河圖，古今地理分划變的太多了，而且這古人的地圖又沒有比例尺，搞不懂的！」
我的話一點沒有打消蔣胖子的積極xìng，反正他這回是傾家蕩產不挖個盆滿缽滿是絕不出山的，我話還沒說完他的大燈已經照到對面的石壁上了，又是一陣尖叫：「你們快看那邊！」
我順著他光照的地方看過去，在我們的正對面赫然有著一扇紅漆包銅釘的大門！最絕的是這門不是一般的方形門，而是像城門般上半部分是圓的！再仔細一看！蒼天！竟然就是真的一座城樓！上面是三層樓的箭樓，兩旁的石頭城牆一直延伸到左右兩邊的山壁里，連上面的垛口都清晰可見。而不管是箭樓的頂子還是城牆上的垛牆都和從頂上垂下來的石壁緊密連接在一起的！就好像是這堵城牆擔負氣了整座山的重量一般！
這算什麼？山中城？沒聽說過呀，眼前的景象完全出了我的常識範圍。看這雄偉的景觀的價值我想肯定是小不了，可惜的是我既般不動這些，更不敢修個圍牆來收門票供人參觀，所以要財還得找找有沒有什麼順手能帶走的玩意。於是我提出我的意見：「這門戶看來很古怪，要想有所收穫還得進去看看才行！」
「說得對！我看這門他媽的就是阿里巴巴裡面的藏寶庫大門，帶老子上前去念聲芝麻開門就財源滾滾了！」蔣胖子是鐵了心要一挖到底的人，對我的提議毫無意見！
「我看還是先回去再從長計議吧，」王金陽明顯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對前路有些擔憂：「這麼空曠的空間很容易安置落石流沙一類的絕戶陷阱的！」
「金陽你這就不懂了，這種絕戶陷阱在這種空曠的地方反而不會有的了，我們躲避的地方這麼寬，多大的石頭才能砸著我？要多少流沙才能在這地上鋪一米厚呀？要有一般也只會有陷落一類的地雷似陷阱！反正你胖哥我這次是鐵了心了，就是死也要死在這錢堆上！出來混那是隨時準備還的！該賭命就要賭！我覺得要是由我安排我一定把機關陷阱弄到大門後面的小空間里，效率會更高的！你不去我們也不勉強，就在這等我們吧，胖哥我要去念芝麻開門了！」蔣道德已經是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了。
我也不失時機的跳出來說道：「死胖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在這種忌諱的地方怎麼能夠一個接一個的死字不停的說呢？再說了，人家小金陽通知只是在分析革命前途可能遇到的危險，又不是在打退堂鼓！再說了，要是機關動哪個不是先把來路堵死？到時候我們倒是開心的做鬼了，留下金陽兄弟被困在這不死不活的像話嗎？要是讓金陽兄弟到外面等我們出來來不等於是消極抗rì然後攫取革命勝利果實嗎？你讓他怎麼有臉再見革命群眾？！既然金陽小兄弟早就說過是來為革命勝利出把子力氣的，我們就一定要給人家參加革命的機會！」我這是見胖子一激動差點放王金陽出去，一下著急了才拚命想方法激將他們自己主動跟我們走。現在他們幾個已經知道了山洞的位置，又是黑道白道隨便趟的主，要是讓他們單獨出去誰知道我們滿載而歸的時候在外面等我們的會是什麼？
王金陽大概還沒想明白我的意思，只是聽我說要躲就要躲出去就有點不甘心了，想想胖子說的也有道理，這麼大的空間裡面一般的機關陷阱很難揮作用，最後一咬牙還是同意和我們一起去開門。只是胖子這個蠢貨不明白我的意思，還因為我要帶上王金陽直跟我翻白眼！
在空曠中行走的人如果沒有能夠用來校準的目標的話是很容易走偏的，所以我們在到達城門之前一直開著氙氣大燈端端的照著城門給我們指引方向。蔣道德話雖然說的滿，可是真在這廣場上走起來的時候還是十分小心翼翼的，畢竟我們對古人的了解太少了，我們認為不可能的事古人卻不一定這麼認為。王金陽走在胖子後面負責用氙氣大燈照shè目標，而胖子一個人在前面一手拿支手電筒仔細的照shè腳下，另一隻手還拿著支登山杖不停的敲擊前面的青石以試探有沒有危險，一步一步地走的十分艱難。我好幾次看他累的大汗淋漓的十分不忍，提出要替換他一下，可是他這個愛面子的人死都不答應，還美其名曰要把命運掌握在自己手上才踏實！就這樣一步一探的足足走了半個鐘頭才來到了城門下面，果然什麼事情都沒有生。
「怎麼樣？還是胖哥我說的沒錯吧！」蔣道德長長送了口氣之後又得意了起來！伸出手就向大門的銅釘摸去。
「轟隆！」一聲巨響在蔣道德的手剛剛碰到銅釘的一瞬間突然爆出來！整個山洞震動起來，巨大的聲響在山洞裡來回激蕩。我本能的捂住耳朵卧倒在地，雙手支頭吧臉向胸口靠去。大概過了四五秒鐘的樣子，震動停止了，只剩下轟隆聲還在山洞裡來回激蕩著慢慢減弱。我站起身來看見蔣道德還傻傻的站在那裡，一隻手還摸在銅釘上喃喃的說道：「媽喲，什麼機關這麼厲害，老子才摸了一下嘛！還以為山洞都要垮了！！」
「這不是機關，這是地震！我們剛巧碰上了一場大地震的餘震。」蔣安全從地上爬起來，拍拍身上的泥土說到。王金陽三個也才從地上站起來，互相拍這身上的泥土。
「地震！」蔣道德聽到他老弟的話尖叫了起來，一把抓過氙氣shè燈就往來路照去，看著他的動作我心裡也是一突，不會這麼倒霉吧！看到燈光照shè到我們來時的山壁上，我的心頓時就涼了！我們進來的那條狹縫一下變窄了許多，如果我們變成一條狗也許還能通過，還得是小於可卡犬的才行。
「不！」跟著王金陽的那個叫馮建武的傢伙尖叫一聲就要往回跑，蔣道德眼明手快一把抓住他喊道：「不要衝動！」那傢伙反應也快，二話不說掏出槍來就指著蔣道德腦門吼道：「別攔著我，信不信我打死你！」
我也沒想到他毫無預兆的就掏出了槍來，我下意識的一把抓住他握槍的手往上一舉，「砰！」一聲槍響子彈打在了洞頂上。不等他做出反應，我一上步轉身一個背摔就把他扔在了地上，同時掏出了m1911指在他的鼻子上，順手繳了他的槍扔給一旁的蔣安全。這時我才想起來后怕，這混蛋剛才處於jīng神崩潰的情況下完全有可能毫無道理的直接開槍吧蔣道德幹掉。
這會他那個叫張宏的夥伴才反應過來也拔出槍來指著我命令道：「不許動，放開她！」我一臉無辜地仰起頭努努嘴示意他看看後面，「你才不要動！」蔣胖子已經從背包里拿出了那支mp5hk微沖指著張宏的背心。出的時候我就把這槍交給了蔣胖子，他就一直放在登山背包下面的一個dú1ì的袋子里，要用的時候從背後一扯就出來了，很是方便。只是剛才事起突然他沒來得及反應，現在要是還不知道掏槍那他就真的是傻子了。
我這樣分配我們的武器是很有道理得，先從我個人的感情因素來說本來就是喜歡1911要多一些，其次我受過專業訓練，用這種大威力單武器最能揮威力，而對於蔣道德這種沒有受過shè擊訓練的人來說shè武器是最佳的選擇，另外就是在有些場合像他這樣咋咋呼呼的人拿著衝鋒槍會更有威懾力一些。現在的情況就證明了我的第三條理由，蔣胖子把那張宏叫了械之後一腳就踢了老遠，端起槍對著他旁邊的地面就是一梭子，打的塵土飛揚。這「人民jǐng察」平時欺負老百姓倒是很威風，什麼時候見過這場面？直嚇的他滿地亂怕！胖子在一旁樂的哈哈大笑！
要說這個時候我最讚賞的人就是蔣安全了。在這混亂的場面里他並沒有跟著我們亂起來，而是接到我扔給他的槍之後始終冷靜的站在王金陽身後，手上的槍還有意無意的向著王金陽。王金陽雖然一直沒有什麼動作，但是我想他身上也一定有槍！像他們父子這種xìng格的人總是覺得自己才是最可靠的，之所以剛才沒有動作，可能是因為我動作太快了，他還沒來的及反應我就已經掏出槍控制了馮建武，等他想要反應的時候蔣安全已經從我那接過槍站在他身後了，此刻大勢已去，他也只有靜觀其變了。
「胖子！夠了！」我一聲斷喝阻止了蔣道德繼續瘋狂，然後一個手刀把地上的馮建武打暈。我走到王金陽面前擠出副笑臉說道：「小金陽同志，革命經驗告訴我們右傾機會主義道路是行不通的！」
「扯**蛋吧！是左傾機會主義路線！」蔣胖子不失時機的糾正我。
「好，就算是左傾吧。這不管左傾還是右傾都是不對的！革命意見不同是可以坐下來慢慢談的嘛，偉大領袖教導過我們要文斗不要武鬥，你說你屬下這樣搞我該怎麼辦？這不是讓組織為難嗎？」
「你少在這胡咧咧，歷史經驗告訴我們，文斗是搞不成革命的，向*這種形式是註定要失敗的！對一切反動派都應該就地正法！」蔣胖子一邊叫囂一邊晃動著手裡的衝鋒槍，像極了中東的極端恐怖分子。
「都是革命同志嘛，路線錯誤是可以糾正的嘛，只要革命目標沒有錯，總要給同志們認識錯誤的機會嘛。你說是不是呀，小金陽同志？」我一邊說一邊像長教育小同志一樣的摸著王金陽的頭頂，心裡大呼過癮！
王金陽被我和胖子一陣胡咧咧弄得暈頭轉向，一聽我說到機會二字馬上點頭說道：「是是是，我們是一時衝動走錯了路，請一定給我們個機會！」
「好！既然是你說要組織再給你們機會的，那你們就要乖乖的接受組織審查喲！」說著我個蔣道德使了個眼sè就直接上去搜王金陽的身。蔣胖子也不客氣，直接拖過地上那兩個傢伙就收了起來。
先我在王金陽身上找到的就是他向民工們炫耀的那坨錢，雖然我很喜歡錢，可是我現在要是拿了那就很有點趁火打劫的問道了，畢竟我還不想成為強盜。不過胖子就沒有這種觀點的束縛了，從兩個jǐng察身上搜出來的鈔票手錶一類的全部毫不客氣地裝進了自己兜里。另外就是搜出了兩把槍的槍套，還有槍套上的幾顆子彈，連著他繳獲的那把手槍一起扔給了蔣安全。其中那個叫馮建軍的身上居然還搜出了一個子彈包，裡面有五十子彈。jǐng察配槍就是這麼煩，可以給你槍，給你子彈，但是要多餘的彈夾？沒有！就好像他們都是壓彈器可以在戰鬥中迅吧子彈裝進彈夾一樣。蔣道德還找到了兩副手銬，直接就把這兩個傢伙銬在一起，剩下一副掛在了自己的登山包下面。
我在王金陽這找出來的就有點可觀了！我預料到他會帶槍得，可是我沒想到居然會帶兩把槍！第一把沒什麼，就是一把美國的m92制式軍用手槍，前面說過，是用來取代m1911的槍行。義大利設計，美**方選中裝配的一種使用九毫米派拉貝魯姆彈的中型口徑手槍。之所以我一開始沒看出來他帶槍是因為他沒帶彈夾，彈夾都被他放登山包里了，而現在正值冬季，身上衣服都很厚實，藏把手槍不算什麼。
真正讓我吃驚的是他登山包里藏的那把槍！那是一把帶摺疊槍托的雷明頓十二號口徑軍用散彈槍！為什麼說讓我吃驚呢？這麼說吧，在香港的電影里那些轟的人一片一片死的散彈槍一般都是十八號的民用型。不要以為十二比十八小，在散彈槍中標註口徑型號的數字是指把一磅的金屬鉛熔化成同口徑大小的鉛球的個數，所以十二號基本算的上最大口徑的散彈槍了！而軍用和民用的區別在於它同口徑下shè程更遠，威力更大，同時實現了半自動shè進，也就是說不用像電視里的那樣像個打氣筒似的拉一下才能打一槍，它可以只管扣扳機就能shè擊。同時一般民用的只有五到六彈倉，而軍用一般都在八以上，他這把我看了一下，是十二的彈倉！
拿到這把槍讓我既感覺興奮同時又有些后怕，原本以為我穩cao勝券的，現在看來要不是這突事件，被他們有心算了無心，拿著這把槍，只要角度好，一槍就能把我們哥仨全解決了！差點大意失荊州呀！我把雷明頓扛在肩上擺了個威風的造型向王金陽說道：「鑒於你們認識錯誤的態度良好，組織決定給你們第二次機會！現在擺在你們眼前有兩條路，第一，繼續老老實實的跟著我們前進，只要你們聽話，肯出力，到時候還是少不了你們的好處。第二嘛，就是我們帶走所有的工具，給你們留下三天的乾糧，等我們回來的時候再想辦法重新把來路挖開放你們出去。當然這第二條路嘛，因為你們沒有為革命出力，自然不能分享革命勝利的果實了！還有你也看見了，這是一座城池，城池一般都應該有東南西北四道門得，不排除我們找到別的出路據直接出去了。當然我們最後還是會想辦法從外面挖進來救你們的！」
「少跟他們廢話，帶著他們只會成為革命的包袱，我看就把他們扔在這，等我們革命成功了再來接他們已經很不錯了！」蔣胖子又開始叫囂了，他對王金陽父子的仇恨不是一天兩天了。
我其實是有心要帶著他們三個上路，這三個人殺又不能殺，丟在這等我們回來誰知道他們會給我們準備什麼樣的陷阱？這種人還是放在眼皮底下安全些。更何況從這個城門的情形來看，裡面不管是什麼反正規模不會小，誰知道我們什麼時候能回來，要是三天回不來把他們仨餓死了也是麻煩事！所以我勸阻蔣道德道：「不要這樣嗎，革命是歡迎所有志同道合的人得，說過了給同志們改過的機會那就要兌現嘛！免得人家說我們組織是沒有信用的，小金陽同志，你在這就給我們的胖政委表個態！」
王金陽可能也想了很多可能的情況，最後還是覺得三個人在這個鬼地方遙遙無期的等我們回來也不是個事情。再說他還有最後的保證，那就是他老爹，只要出了這個鬼地方那還是他們家的天下。所以他略微想了下最後堅決的點頭道：「謝謝組織給我們機會，我們一定老老實實的出力，再不敢有二心！」
既然大至的方針定了，那在一定的條件下我們還是能算做是自己人的。於是我們又開始重新研究下一步的行動，只有蔣胖子一個人在旁邊咕咚：「政委就政委嘛，哪裡還來個什麼胖政委！」
我們仔細觀察了下這扇城門，和我們縣城保存的南城門一樣，木門上包鐵皮朱漆，兩扇門上各有二十一顆大銅釘，只是不管是城門樓還是城門洞子都比我們縣城那個雄偉了許多。要說有什麼不同的地方，那就是這兩扇門上居然也像大家宅院的戶門一樣裝了兩個碩大的銅製椒圖，只是嘴裡沒有銜著銅環而已。在我的知識範疇里，椒圖是個比較自私的東西，所以一般只能守戶門，城門上還真沒見過這個東西，這麼大個城，你讓它守哪一戶呀？
我們看了半天不得要領，最後統一了一下意見，大家都覺得一般的機關陷阱都是設在正道上，尤其是這門戶一類的地方。因此大家覺得這大門是碰不得的，要想進去就得想別的辦法，現成的就是上城牆。遠處看它和山壁嚴絲合縫，背不住到跟前看就有什麼空隙呢？
見大家統一了意見，我就從包里拿出把小弩弓來，「嗖」的一聲就把一隻帶著登山繩的倒勾箭shè了出去。「哐啷」一聲，箭掛在了垛牆的角上，我使力拽了下，還行，能吃住力。我三下兩下就爬了上去，然後把他們一個個的拉了上來。
等我們全部上來了之後一看！原來整個城牆就是利用山壁下方突出的岩石帶雕琢成的！我還不死心，掏出匕來在城牆的石頭縫裡掏了掏，半寸以下就絲毫插不進去了，果然這些縫都是雕琢出來的，整個城牆都是一大塊石頭！
這時我們的目光不約而同的落在了城門洞子上面的箭樓上！幾步叢道箭樓跟前仔細一看，這整座箭樓看似青磚建成，其實也是一整塊石頭雕出的外形罷了！只是不同的是箭樓的大門竟然沒有完全合攏，兩扇門板似乎是可以活動的。其中有扇門板微微的張開了條縫隙，湊到跟前能感覺到真真涼氣外冒，似乎裡面真的有空間一般。
看來所有希望都在這扇門裡面了，我們六個人互相望了兩眼，一起下定決心似的點了點頭，「啊」一聲大喊，六腳齊出，同時踢在了門板上！「咣當」一下門板就被我們合力踢開了，裡面騰起一股煙塵，一時間什麼也看不清了！
不好意思，最近工作太忙了，更新很慢，請原諒，對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