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恬不知恥

第十章恬不知恥

第十章恬不知恥

就在歌姫要開口,:「李一一」

元載目光如刀望向歌姬,冷不丁的說了一句:「我是元家二房嫡子元載!」卻問元載為何如此?早在詩會前,元載身後的關隴元家把元載這個遠房才子過繼到了無後的二房當嫡子。只為今日在忠王面前得勢。所以元載所代表的不只是個人,而是整個關隴世家!臨行前,元家家主囑咐他:「成則萬人之上,敗則喪家成犬」意為成功了你就飛黃騰達了。沒有奪到首魁,你的嫡子便也做不了了!所以今日元載勢在必得。

月光灑在六樓,輕輕地披在歌姬身上。過了會覺兒,她帶着一絲憂傷的口氣繼續說到:「李剛此詩鐵馬冰河入夢來一句喚起了小女的回憶。小女乃是粟特人。曾記小女幼時隨父在崇州,幽州等地當商販。這幾年大唐與突厥戰戰和和,邊境商業時緊時松。在松的時候,我與父親便多做一些生易,過路有驛站可休息。邊關告急時,我和父親只能悄悄做些買賣,每天不僅要提心弔膽,而且過路只能餐風宿露」

正當眾人一臉悲傷感動時,元載的臉愈加陰沉。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路上且是荒台敗柳。時不時遇上契丹人血洗村鎮,場面慘不忍睹。我父親正是在大斗拔谷遭到了突厥大軍被殺。小女重傷裝死才逃過了一劫。不久后正巧遇到七爺將小女救下,我早命喪黃泉了呀!不知中元節我亡父靈魂可安好!真可謂:「僵卧孤村不自哀,夜闌卧聽風吹雨呀!且此詞與曲極為貼合,韻律為上上品。在韻,意,鏡三面極佳,不似人間俗品,時人之悲令人動容。」

「好!」眾人拍手叫好。

這時元載的臉逐漸變的通紅,額頭上青筋略起。一但李剛奪魁,自已便一無所有了!

「既然如此,那李剛便是此屆詩一一」

話音未了,元載大喝一聲::「吾有異議」此時元載身上的文人矜持早已消散於無形。

元載身體微微顫抖,說道:「詩文,本是,本是高,高雅之物。豈,豈容一風塵女子沾,沾污之?吾京洛詩,詩社怎容一女子評,評頭論足?」

眾人大驚失色,歌姬面帶慍色。

元載又繼續道:「還有李剛,你個陪讀的在京洛詩中也敢寫詩!真是恬不知恥!你應該被取消資格。」

在雅間的忠王大怒。古來皇上最擔憂的便是世家壟斷,階級嚴重分化,寒門士子無路入仕,導致朝中一片烏煙瘴氣。

李剛大怒正要拂袖而去。他又想到自己這麼走了便是自已無禮了。於是李剛醞釀了一下說道:「且先說這位歌姬,她唱的詩詞都是像太白,賀老這類名詞名詩,她對詩詞之了解恐怕不遜於各位吧!」

李剛頓了頓,忽然,他感覺到了有灰塵落入眼角,揉了揉,繼續道:「自古寒門士子不乏能者,古有懸樑刺股者蘇秦也;螢囊映雪者車胤也;鑿壁偷光者匡衡也;今有詩佛,詩仙,詩聖,詩囚,皆為寒門貴子。請問你元載有何理由讓你對身份卑微者驕橫無禮的?你在侮辱我,也少侮辱那些往昔聖賢!是誰恬不知恥?是誰給你的膽量做出這種事情?汝一介跳樑小丑罷了!」

在雅間內的忠王不由自主的拍了拍手,這些話說到他心坎上了。這與他的執政理念完全相符。

李剛說完話后,回想剛才的灰塵,根據他前世的經驗。此事定有蹊蹺!他不自主地往頭上看了看。在頭頂的屋樑上,隱隱約約的看見一個人影。而那人影上略泛有一絲綠光!那正是箭毒!如果是護衛忠王的人,怎麼會需要泛毒的弓箭手?李剛大驚!

這時,忠王從拐角處走了過來。

只聽嘣的一聲,電光火石之間,伴隨着兩聲慘叫。只見...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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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剛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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