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戰前的安寧

第四章 戰前的安寧

過了幾日,疑宕傷推開青雲宗的宗門,小心的望着裏面,白山盤坐在宗門前的那顆老槐樹前,靜靜的望着掛在樹上的那個聖旨「疑小友,回來了,還順利?」疑宕傷身後的疑宕寒道「順利,不但順利,而且門當戶對,天下第一宗配雨落護國之宗。」

白山微笑道「迫不得已,只好如此。」疑宕傷聽得一臉懵逼,「你們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疑宕寒把他按到身後「你不需要知道。下一步你想怎麼做。」白山收起笑容「姑爺有什麼見解。」

疑宕傷不解「我?」疑宕寒沉聲道「從國家借兵,除去山家人。」白山提出疑問「除山家人為何要借國家的兵?」「因為……雲升要與雨落有開戰的理由。」這話不僅把白山聽得一愣一愣的,而且山家和雲升也沒什麼關係。

「山百川睚眥必報,肯定會找靠山,而自古以來能與雨落帝國相提並論的,只有對立面的雲升,而當今天下皆是食肉者,各自的土地越看越感覺少,只需要一個正當的理由。」疑宕寒的推理讓白山後背發涼,幸好這人是站在自己這一方面,不然後患無窮!

「何時上書。」白山提出最後的疑問,「等!只有等,等山家加入雲升的陣營。」罕見的,白山向疑宕寒作供,而疑宕寒也毫不保留的道「如果此戰勝,護國之宗實至名歸,雲升將被取代,此戰敗,也會轉化為宗門之間的戰鬥,不會危機國家。」

疑宕寒鎮定道「現在最重要的是和朝廷那解決問題。」白山大手一揮「今日擺一桌宴席,不請別人,就家裏吃。」疑宕寒攔住白山「哥哥一會還有事,就你我二人,可還擺?」白山哈哈大笑,「當然當然,你我二人今日不醉不歸。」

疑宕傷趴在他的耳邊,「今日我沒事啊。」疑宕寒道「剛說起來,你去找你雲升帝國的習辰聊聊天,談談心,以後開戰就不能見了,甚至兵刃相見了。」

疑宕傷只好離開,想起了從小玩到大的習辰,那人從小就十分開放,即使二人不在同一個社稷,但是三人卻玩的很好,直至加冠時疑宕傷前去原始森林,疑宕寒回到疑家執政,習辰回到雲升掌管軍隊。

疑宕傷飛行了數日,終於來到兩國的交界處——梧州,城內皆是交易會群,而城外以南是雨落,以北就是雲升,東西都沒有太強大的國家。

而這梧州就像一條分界線,梧州以南樹木茂盛,梧州以北,寸草不生。疑宕傷盡休息了一會就又一次上路了。

最終終於來到了主城——洛陽,直奔最靠近皇宮的一座院子裏,一腳踹開,大聲道「習小子,在不在?」

一位穿着邋遢的的年輕人,帶着滿臉的鬍子,撓著頭髮「誰誰誰,大呼小叫什麼。呦,這不疑俠客嗎?從原始森林裏出來了。」

疑宕傷滿臉的嫌棄「誰家將軍長成這樣,怕是鄰家小孩都嚇哭了。」習辰倒是不在意「小寒呢。」疑宕傷揮了揮手「那小子喝酒去了,今天就咱倆。」

習辰邪笑,「奧~,懂了,前日!春香樓來了一個頭牌,今天你就來了,妙啊妙啊。」疑宕傷壓低聲音「多大了?」「年芳十八,正值青春年華……你打我幹啥。」疑宕傷踢了他一腳「老子都結婚了,你讓我犯錯誤。」

習辰鬱悶了「你要喝酒就直說,裝什麼裝。」疑宕傷咧嘴一笑,「說到頭還是你懂我。」湊到他耳邊問「啥酒。」習辰這才笑了起來「十三年的桃花釀。」連忙把疑宕傷推進了屋裏。

丑時,二人依舊在院子亭子中飲酒談事。習辰醉醺醺道「疑兄,你咋還有功夫來看我了。」「嗨,我老丈人讓人追殺,這幾天成了護國之宗的宗主,以後就沒機會了。」習辰邪笑「奧,原來那個成親到一半的白依依,是讓你接去了。」手上沒有停,依舊在不停的倒酒。

「我弟弟特別讓我省心,我不在時就把我的婚事訂好了,不知不覺就多了個媳婦。」習辰端起酒杯,不斷的碰撞,「喝,喝,喝……」這一個簡簡單單的字不斷的碰撞。

直到最後習辰喝的半夢半醒,疑宕傷趴在桌子道「你最近咋還不管雲升軍權了。」「懶得動,有啥事直接找副官,一天天雞毛蒜皮的事,沒完。不如喝酒痛快。」

最後二人迷迷糊糊中疑宕傷問了最後一個問題「在雲升和我之前你他媽相中誰。」習辰用力的拍了拍胸脯「別的不說,萬一以後開戰,和你打,我二話不說就投降……」

這幾日疑宕傷倒是酣暢臨沂了,山百川也與雲升皇帝商量好了,本來山百川也想讓他把山家設為護國之宗,可是卻被雲升皇帝以人數不夠,委婉的拒絕了。

疑宕傷和習辰告別,也在回彬州的路上。白山和疑宕寒也正前往長安,準備報告這個事。

好歹山家也是找到了靠山,本想再發展幾年,和青雲宗開戰,沒想到當白山聽說了這件事之後,上報給朝廷,朝廷二話不說就借了他五萬兵馬。

雲升用招募戰馬的理由,把山家頂在了最前面,白山找到疑宕寒,「如果說雲升把山家人頂在了最前面,這殺完山家人就沒有理由動手了,這……」

現在的情況看似陷入了僵局,可也在疑宕寒的籌略當中。「山百川自然會為我們解決這個問題。山百川也不會吃虧。」

此時山百川正坐在雲升皇帝飯桌前,山百川明白,今天不是他給我絆腳。就是他退一步,明擺着的鴻門宴,看來這次要撕破臉了。

雲升皇帝身邊圍着當今的皇后、太后、太上皇,山百川道「陛下你也知道,白家這次是奔着我來的,如果我放到第一位,他們殺了我,那就是打了您的臉。所以……您看。」

雲升皇帝陷入了沉思,而他思考的是如何騙過山百川,半天之後「沒事,你就等我集結完軍隊,我第一時間把你撤下來,讓他們頂上去」

山百川依舊不滿,立刻想到了一個交換,「陛下,其實我還有一件事沒和你說。」雲升皇帝來了興趣,「不知門主還有什麼事要說。」當山百川聽到了門主后十分的失望,但還是為了山家的未來,說出來吧。

「陛下,我之所以現在能有四十年的功力全是因為這個東西。」山百川掏出一本焦黃紙張的書,那書沒了封面,不知道書名了,只知道上面有一句話「滄海桑田一千年,回首往事古萬栽。」於是起名《滄海桑田》。

雲升皇帝雖然也嚮往更高的實力,但是相對於實力,自己注重的還是權力,所以只是眼神微微一瞟,沒有什麼停留,道「山門主說這是何意,我又怎會嚮往你的東西呢。」

山百川這時說到「這功法有個特別之處,便是普通人也能修鍊,但是速度很慢。」此時雲升皇帝和身邊的人眼睛都亮了,他們心中有一個可怕的念頭:要是組建一支擁有修為的軍隊,不需要太高就能強過普通國家。

但是雲升皇帝也明白他的要求,「可以,我將你們從前線撤下來,但是這功法,就留給大眾吧。」山百川也明白只有這一個方法能救山家了。

於是起身,深深作揖,「臣遵命。」空着手離開了宴會,心想自己來到雲升本以為能得到重用,可是他只為了自己的利息,確實有點心寒,但也是無路可走了。

雲升皇帝對門外的宮女說「將習辰叫來。」習辰雖然每天不幹正事,但是他在軍中的威望十分高。習辰立刻收拾好,這時雲升皇帝轉到了正殿裏。

習辰下跪,行禮「臣參見陛下。」雲升皇帝大手一揮「免禮。愛卿,你可知朕找你有什麼事。」習辰猜測道「招募戰馬?」「不用了,今日你去淮州城看守梧州,雖然梧州是兩國交易之地,萬一他們心急攻破,還能守住。」

習辰好奇:淮州不是分給了山家人嗎?但還是沒說出來。只是草草道「臣遵命。」就離開了。

疑宕傷回到了白家路上,正好和白山他們一起到了地方,疑宕傷道「弟、白前輩,何時開戰?」白山近日面容紅潤,心情大好。

道「叫前輩我也比你強不了太多,叫父親就行,再過幾天就要打了,對了,依依去哪了?」疑宕傷微笑道「她呀,正在疑家設置住宅佈局呢。」隨後猛地一拍頭「完了,你的情況她好像還不知道。」

疑宕寒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雲升帝國和咱家那麼近,你就沒回去看看。」疑宕傷羞愧的撓了撓頭「喝酒喝忘了。」疑宕寒道「還好我早就讓探子報給疑家了,你這可真行。」

這是門外響起了敲門聲,疑宕傷下意識的運氣一周,疑宕寒攔住了他,「是探子。」他這才放鬆了,打開門,一個蒙面的人單膝跪地道「情報已傳遞,新的消息,雲升把山家人替到了後方,淮州有大將習辰鎮守。」

疑宕傷此時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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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劍一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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