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跟美女通話緊張

第八章 跟美女通話緊張

吹破天的臉莫名其妙的紅了起來。

邪不凡見狀,哈哈大笑:「吹老兄,千萬不要告訴我這是真的啊?」

吹破天臉憋的通紅,只是礙於邪不凡的面子,不好發作,這要是奎雷、原滑等人,他早就怒了。

邪不凡見吹破天的幾乎成了豬肝色,知道這話可能有點過了,看來這個吹大筆杆子別的什麼都可以開玩笑,唯獨這個秋藍,好象開不得。於是,急忙把話峰一轉道:「瞧你那樣兒!得,我們不說那個了,說說這事我們如何運作吧?你與她熟,肯定知道她喜歡什麼?我們送她點喜歡的東西,要不我們直接送錢或卡什麼的也成。」

吹破天見邪不凡不再提那種事兒,臉色緩和了許多,道:「她現在是名主持,是春節晚會第一個女主持人。象她這種人,現在基本上不缺錢。」

邪不凡微微笑了笑,道:「這社會,還有怕錢多的人?我倒是不大相信,不過,象她這種人可能不會理會。說實在的,這位大名星也是我心目中的偶像,哪天我還真想會會她!」

吹破天用一種怪怪的眼神瞧著邪不凡,道:「莫非、莫非…,您也想….,她的年齡可比你大多了。」

邪不凡笑道:「瞧老兄你說的,我怎麼會有那種齷齪的想法?真是的,你拿我當什麼人了?」他話是這樣說,心理卻在想像著秋藍大主持在電視台上那光輝的形象。他可是看著這位名星長大的,小時候多少有些崇拜。當然,現在那感覺是沒了,自己也是一家大公司的總裁了,要錢有錢,要權有權,無論哪方面都不比她弱,除了名氣以外。

吹破天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臉色也比剛才溫和了許多。

邪不凡暗笑:這人,讀多了,還真是痴,不管怎麼樣,人家也結婚了,雖然沒有生孩子,那是為了事業,你吹破天這麼一大把年齡,有家有口的,居然還為這事生氣。真是怪胎!

不過,笑歸笑,無論如何今天也要捧著這位吹老兄,想辦法把這位大主持搞定。到那時,還發愁自己的光輝形象上不了中央電視台?

吹破天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有些失態。尷尬地咳嗽兩聲。伸手端起茶几上地茶杯。呡了一小口。清了清嗓音道:「這樣吧。秋藍那兒。雖說我們是同學。但畢竟好幾年沒有聯繫了。哪天。我聯繫一下試試。看看能不能搭上這個線。有什麼需要。我再和你們聯繫。」

邪不凡微微了一楞。心道:一直誠實爽快地吹破天。這次怎麼突然賣起關子來?莫非嫌給地少?可我還沒有說價啊?他試探性地道:「吹老兄。需要我們先做些準備嗎?」

「不用。我們都老關係了。我還不信任您嗎?有了消息。我自然會和你們聯繫。」吹破天十分謹慎地道。

邪不凡和奎雷等人。本來打算研究一下具體地思路。看看怎麼運作才能達到目地。到底需要花多少錢?現在。吹破天這麼一說。反倒封了他們地口。大老遠把他叫來。想討論研究一下。徹底失去了意義。不過。這次收穫還是滿大地。那個名聞全國地秋藍大主持居然會是吹破天地同學。他看著眼前這個身材矮小、皮膚白凈地小老頭。真看不出怎麼和電視上那個身材高挑、長著一副美麗大眼睛地最當紅主持有會有什麼聯繫來?

唉。真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瓢蒯。這世道就這麼不公平。自己這麼有本事地人。偏偏生長在了一個偏遠地小山區。偏偏沒有一個名女人地同學。但一轉念。想到他身邊地幾個女人。心下安定了不少。畢竟他身邊地女人都是絕色美女。尤其那個夢雪兒。簡直就是天資國色。傾國傾城。那份超然脫俗地氣質。即使秋藍到她跟前。也未必會比她遜色。

拋下邪不凡眯著眼睛。在那裡一個人想心事不提。單說這吹破天。一回來。翻箱倒櫃。尋找秋藍地手機號碼。

他清楚的記得,前些年秋藍曾主動給自己打過電話,聯繫過自己。當時,尤其自己混的實在太差,感覺沒臉和她見面,所以拒絕了她的會面請求。就這事,他到現在還後悔,早知道今天他也能搖身一變,有了錢,有了車,有了別墅,當初就該和她見上一面。

他翻遍了床底所有的箱子,終於在一個破舊的紅色箱子里發現了一張陳舊的電話號碼簿。這本電話號碼簿,已舊的不成樣子,前面的封皮早就不知了去向,後面也被扯掉了好些頁,真不知道當時怎麼想的,中間這簿簿的幾頁居然會留著現在。

他翻啊翻,突然他的眼光露出了多年來少有的興奮,一串暗紅的數字映在他的眼前:13913513513,正是秋藍的手機號。

他顫微微地拾起那薄薄的號碼本,小心翼翼地捧起來,坐到寫字檯前,拿起了電話,剛要撥打,遲疑了半天,又放下了。一會兒又拿起來,一會又放下了。就這樣來來回回折騰了好幾回。

「你在折騰什麼呢?這半天,還不睡覺?」另一個屋睡覺的老婆突然發話了。

「沒事,我在給邪縣長弄一份材料,找些資料。」吹破天努力壓了壓自己的情緒,他連自己都感覺奇怪,平時一向好忽悠的他,今天到底是怎麼了?不就一個同學嘛,至於這麼緊張嗎?

老婆在另一個屋嘴裡嘟囔了一聲,一翻身又睡去了。

他輕輕地舒了一口氣,悄悄地把書房門關上,手裡攥著那箇舊的不能再舊的、少得只剩下幾頁的電話薄,再一次拿起電話。

就這樣來來回回折騰了一夜,最終電話也沒打成,直到他老婆出去上班了,孩子上學了。他才安下心來,為了這個電話,他決定今天不上班了。因為班上人多,嘴雜,說起話來會不方便。

「喂,你是哪位?」電話里傳來了一個動聽的女聲。

吹破天聽著這熟悉的聲音,心裡不由一熱,半天沒說出話來。對方急了,道:「喂,你到底是誰?怎麼不說話?再不說話,我可要掛了。」

吹破天這才期期艾艾地問道:「是秋藍嗎?」

「是啊,你是誰?」

「我你聽不來嗎?看來,你真的把我給忘了。」吹破天語氣中透著一種幽怨。

「你一個大男人,怎麼這種語調,快說到底是誰?否則,我要持機了!」對方的聲調變了,這哪裡是女主持的聲音,明明一個潑辣無比的悍婦。這與電視里溫柔動聽的聲音完全是兩個概念。

「我,我是吹破天。」吹破天終於道出了自己的名字,語氣中是那樣的不自信,這跟與平時在單位上的吹破天大不相同。

對方的聲調再變,突然又溫柔動聽起來:「噢,原來是破天啊,你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來了?莫非想我了?」

吹破天哪敢說個想字,多年的暗戀積累,在他心中秋藍已成了神話般的存在,平時誰要是敢說秋藍一個不字,他就會跟他急。可現在,人家問了,他反而扭捏起來。

秋藍似乎感覺到了他的表情,咯咯地笑了起來,道:「這麼多年過來了,你怎麼還是老樣子?一點都沒變,聽別的同學說,你不是挺能忽悠的嗎?怎麼一跟我說話,還是那樣緊張?」

「我沒緊張啊!」吹破天解釋道。

「咯咯,好,你沒緊張。你找我有什麼事嗎?」人家直奔主題了。

「也沒什麼事兒。」吹破天不好開口直接說那事。

「那我手頭事情比較多,我可就掛了啊。回頭晚上有空我打給你,你記著,開機啊!」秋藍聲音里透著忙碌,電話里響起了亂糟糟的聲音,似乎在證明她的忙碌。

「別介,別晚上打啊。我有事,我現在就跟你說。」吹破天一聽秋藍要晚上給自己打電話,興奮之餘露出了恐懼,這要是讓老婆知道了,那還得了?

秋藍似乎明白他心裡的一切,也不勉強,道:「有什麼事,你快說吧。」

「我有一朋友,開了一家公司,想在中央電視台新聞聯播中露個臉,你看這事,你能不能幫個忙?」吹破天終於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這事啊,我可以回頭給你說說。不過,話說在前面,我可是做不了主。這新聞聯播我說了不算,要是在我主持的文藝節目中露一小手,我還可以辦到。」

吹破天沒想到秋藍竟如此爽快,不過新聞聯播這個節目不歸她主持,的確是真的。其實,即使由她主持,那上面的節目也是經過千挑萬選,多層篩選才能上的。那可是中央領導人關注的電視欄目。

「這個嘛,我倒是可能回頭問問我的朋友。不過,最好還是能在新聞聯播中播一下。」吹破天小心翼翼地問道。

「行,我試著問一下,回頭有消息了我告訴你。」秋藍十分爽快地答應了,這到大大出乎吹破天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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