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三章 父親

六十三章 父親

「法陣結界解除了?」

孤雲暮已經不再感應的到四周咒文涌動的跡象了,難道是施術者自己解開了?孤雲暮這樣想着,更加警惕於四周。

突然,指間的魂戒開始放出耀眼的緋紅色光芒,一斷話語聲在耳邊響起。

「絕世酒尊之一的葯尊就在城中,來意恐怕與你父親有關。」

孤雲暮記得那聲音,是幻尊風長歌!可是又為什麼會聽見他的聲音?

魂戒?孤雲暮突然想起,他曾將魂戒以檢查為由拿去。短短一分鐘不到,竟在魂戒之中留下了自己的分身意識!孤雲暮驚嘆到,不愧為幻之尊者……而他不知道的是,與分身意識一起還注入了另一個隨時可以脫離魂戒以實體出現的分身。

風長歌的本人究竟現在何處,孤雲暮不得而知,就目前來看自己對於他是十分重要的。

而在孤雲暮身後遠處的角落之中,再次重生於世間的孤雲墨依靠着牆。

「葯尊列夫子那傢伙竟然也參與了其中……看來你我的見面還得晚些了呀,兒子……」說着拿出了竹簡,那是恢復自我之後子狐交還給他的,身為那竹簡的主人孤雲墨比誰都明白其中的奧秘,「不過,這個現在或許就要交給你了。」

說罷,孤雲墨食指在竹簡上輕輕劃過,隨後便一手扔向孤雲暮。

孤雲暮下意識的將其接住,一看是竹簡連忙向來的方向看去,而原先在那的身影早已離去,他什麼也沒有看見……

劉管家的傷勢不容小視,府中的下人在將他抬到藥房之後,是現孤雲府的主人嵐仙兒親自來為其療的傷。

孤雲暮回到府中,得知后迅速來到了藥房,好在劉管家的傷勢看上去已經好轉了些。

劉管家現在已是滿身包裹着紗布,一些地方已經被新留出的鮮血染紅,不過好在不多。孤雲暮坐在一旁,房間里現在只剩下了他們。

手中依舊拿着那莫名其妙會回到自己手中的捲軸。是酒尊么?但是他拿這捲軸究竟是為了什麼?孤雲暮想不明白,突然他感覺到了手中捲軸不對勁的地方。

原先能夠清楚感覺到的封印現在已經完全感受不到了!孤雲暮注入靈力嘗試感受到封印,但得出的結果只有一個:封印解除了……

孤雲暮起初還很疑惑,而後又連忙打開捲軸,將靈力匯聚於食指指尖,在捲軸上所刻的「記錄」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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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劃過。

多少年過去了,孤雲暮依舊記得父親平日對修道方面深有研究,在這「記錄」之中是最有可能找到和魂戒有關的信息的。

孤雲暮雙目閉上,感受着由指尖湧入腦海中的那些信息……

「那個組織又找上了我……說是所謂【命運】的牽引,我終究會踏入那【修羅道】。

【修羅道】我只在一本非常古老的書中看見過有記載,裏面也只是寫到【當世界……的時候……的力量將會……修羅道、惡鬼道……、人道……】其中的內容大多已經損毀,根本得不到什麼有用的信息……

也許真的就是【命運】的牽引,我加入了修羅道,裏面惡鬼與異獸到處都是,甚至還有已經墮落,滿心只有殺戮的人。越靠近中心區域這些想要殺死我的東西就越強大,我自身的靈力也在被什麼力量壓制着。

修羅道的核心區域我到了那裏,修羅道之中本就是一片荒蕪,而在那裏卻是一片虛無,只有漂浮的碎石可以讓我勉強在其中移動,我看見了【它】,或許這中心區域正是【它】的本身。

【它】並不打算放過任何一個闖入者,相必我也一樣,根本不會有任何事物能夠和【它】匹敵,我窮盡一身本領也只不過是在【它】的手下苟延殘喘,好在有着【魂戒】的支持,我可以吸收【它】的力量來使用,吸取的量對於【它】根本不值得一提,卻在我使用時波及到了自身。

我終於逃出了那片區域,憑藉着魂戒中留存着的【它】的力量,我打開了離開修羅道的道路。不過顯然我並沒有達到那個組織讓我進入修羅道的目的。

有人想要殺了我,以滅口的名義,不過對方他們依舊是綽綽有餘,但也好在那組織的高層沒有出手。

我這以為一切都已經結束了,但是我發現我的兒子孤雲暮既然繼承了那個力量,那個來自於【它】的力量,當時的我已經為了和平的生活成了一個廢人,我只好送他到了凌雲宗,讓宗里的那些人為孤雲暮的力量進行禁錮,事後將魂戒與人一同拜託給了他們……

魂戒上鑲嵌的緋玉也許正是來自於修羅道,在我之前有人用和我相同的辦法逃出了那裏,那麼也就意味着每一塊緋玉都或多或少帶有【它】力量……」

信息就在這裏斷掉了,孤雲暮也睜開了眼睛,雙目之中眼睛滿是驚恐,他看着指尖戴着的魂戒。

「【它】究竟是……難道是上古時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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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的異獸?!……還是某種……接近於神的……」

孤雲暮一時間,有了更多的疑問。

「看來已經知道了那些事情了……」陌生的聲音在房間中響起。

「誰?!」

孤雲暮連忙轉身想要拔劍,卻發現腰間原本應該在的長劍已經不知所蹤,回頭再看向劉管家應該所躺着的床,那上面已經什麼都沒有了。

「幻境?」孤雲暮突然想到這裏,一個身影出現在他的面前。

一個身材高挑、有着一對迷人雙眼的靚影,但美麗的面容上卻有些慘白。

「自我介紹一下,我名為心河,至於姓氏……從我離開家門時就不曾有過了。」心河眼中閃過了一瞬悲情,「那麼說正題吧,你現在已經大概知道了你指尖那枚戒指的來源,也許你可以去玄都試着找到更多的線索。」

孤雲暮半信半疑,打量著對方,身體隨時都在預備着出手的機會:「那麼我為什麼要相信你,或者說你告訴我這些,又想要得到什麼?」

心河在腦海中回憶著,「究竟想要得到什麼?」她也不知道答案,她也想要答案。自己本已經死在了所愛之人的懷中,卻又像做夢一樣醒了過來,所愛之人也開始變得陌生……

「或許……通過你我可以找到那個答案……但我也沒有理由害你……我想說的只有這些了,再會了……」

話音剛落,孤雲暮的長劍突然出現在了手中,自稱心河的女人也不見了蹤影。

孤雲暮收劍回鞘,轉身看着靜靜躺在床上還未醒來的劉管家。

「也許……應該離開去玄都看看。」

「酒劍仙是否有興緻陪我玄都走一趟?」

子狐看向身旁的孤雲墨,從始至終他都完全看不透眼前的這個男人,而經過這一次的事情眼前的男人更是深不可測了。

「隨意。」

子狐的能力只能還魂,而目前來看身旁的孤雲墨靈力已經回到了巔峰的靈尊境界,這也許和葯尊列夫子的能力有關。

那位被稱為領主的人告知過他,【儀式】所需的六人他們已經有了三人,其中包括子狐在內還有葯尊列夫子以及十分神秘的凌雲宗反叛弟子唐思義。

顯然孤雲墨是知道這些事情的,子狐這樣想着,二人的身影消失在了黑夜下的街道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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