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命運」新解

第四章 「命運」新解

所有人姜崍這一弄弄的不自所措,這又是怎麼了,姜崍看着不明所以獃獃的人們,說道:「我點事,先不玩了。」

雖然眾人也不知道姜崍有什麼事,但與姜崍關係好的那幾位,被姜崍下午的那一弄現在也不奇怪了,關係一般的自然也不會過於理睬姜崍所謂的有事。

姜崍拿着《太公要記》離開宿舍來到隔壁,心中滿是歡喜,現在姜崍看懂了書中說的話。

那句讓他困惑的「命,陽也,故固者。運,陰也,故流也。」很簡單,只需要按照字面意思去解釋就可,命這種東西是陽的是不可變的,運這東西是陰的是可以改變的。

而這本書是一本如何修行命運陰陽之書,難怪,前面說什麼世界上的修行人修的最好的也不過修三才,但是自己直接修陰陽,難怪瞧不起。按照盤古開天之說三才在陰陽後面呀,這是降維打擊。

後面的話也好理解了,命如天,不可改不可變,人生下來,不可能改變自己的父母國家,也就無法從這方入手修鍊了。

但是運卻如同大地,有起伏也有滄海桑田之變,是可以改變的,從運入手,繼而影響命這種不可改變的東西,就如書上所言:「運長命盛,運淺命衰。」

而前面那些什麼觀氣感氣講究的是外在的又或者說是靜字訣,而有靜自然也就有動了,馭氣說的就是動字決,看懂了前面,後面的姜崍自然也就看得明白了。

觀氣是看着世間萬物自身的氣運,這是了不得能耐呀,且不說氣運這種東西虛無縹緲是否存在,就是存在那也是難以捉摸的東西。但是好在姜崍的眼睛卻直接解決了一般人在這方面的難題,氣運流轉,萬物本質,姜崍那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第一重境界直接可以說是無師自通了。

不得不說玄微子還真的厲害呀,就這麼肯定姜崍是玄微子的弟子了。

第二重境界也就好說了那就是感知氣運,這對於可以看穿氣運的姜崍來說,到是難住了。姜崍只能按照書上所說的那種姿勢擺出玄妙的感覺,什麼氣,什麼運。

不過一會功夫,姜崍便就感覺到了,有一種玄妙的感覺了,那種難以言語的感覺,像風一般的輕撫;又像螞蟻一般爬過肌膚;又想什麼都沒有感覺到一般心靈空空,而後一閃而過。

這是不是就算感氣成功了,沒有師傅沒有前人對照,姜崍自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厲害,確實姜崍感應成功了這樣的速度,在這個可以說天才輩出的門派都是首屈一指的。

感覺到氣的流轉,姜崍一下子就明白了,所謂福臨心至應當就是這個道理了,就如同在一場賭局中,不看牌卻總能感覺到自己牌力的大小。

這麼看來,自己那個師傅當初所謂的三卦,也就是依靠這種能力來確定到底要不要起卦。依照蘇文的說法,我當時出身時,我的師傅就直接起卦,千里之遠我的這個師傅應該就是心有所感,然後起卦確定位置了吧。

上一次看《太公要記》也就是看到了馭氣這一段,這馭氣說的更加離譜,有了認識和感知後面的便就是駕馭了,駕馭氣運三種方法,一為截,二為闡,三為仁。

截、闡、仁,看到這裏作為網絡小說資深讀者,自然不會意外這三樣,這不就是封神里的三教教義嗎,只不過不是這個仁,而是人,但怎麼少了那個所謂的西方教。

姜崍沒有多想繼續往下看,截之法,是截他人氣運,這個方法最為霸道,氣運之說此消彼長,截了他人氣運自家氣運自然會長。

按照之前說的「運長命盛,運淺命衰。」這個被截運的可以說是直接被截是命呀!那裏還是運!

這麼說話我的那個師傅的第一卦便就做了何等大事,他人截我國之國運,卻被我師傅的第一卦直接揮手破去,這是何等能耐,何等瀟灑,何等的氣魄。姜崍的腦中已經出現一個,長衫飄飄,手持竹杖,看不清面貌,立於高山之上,一揮手便就破去了那滿天風雪,濃濃霧氣。

「厲害!厲害!」看到這裏姜崍不由得驚呼。但是用出截法之人到最後又能有幾個善終的呢!截法霸道異常,一但用處便就只有死亡或者減壽之說,成功就是減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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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就是死亡。這是在用自己的命,去博一個江山未來呀。這樣到難怪我那個師祖只許我師傅三卦,原來是因為第四卦必死無疑,無壽可減了便就只有命亡了。

師傅呀師傅,我一個普通老百姓,也值得你算那一卦嗎?姜崍的心中不由得提出了這個疑問,姜崍的心頭出現了一個無法用言語形容的重任,重得讓姜崍想要逃避。

姜崍神遊片刻,不知道在思考什麼,就那樣獃獃的坐在那裏,就那樣獃獃的看着泛黃的天花板,就這樣獃獃的一會。收回心思,姜崍再一次看了自己眼前的書,沒有了隨意與無畏,只剩下一個東西重視與尊重。

闡之法不比截之法的霸道,但卻也離譜。闡,說明之意,但是闡之法卻不是說明氣運法門的方法,更加準確的說是改運之法,氣運並非只有長短,盛弱之說,還有隱現等諸多之分,內盛外隱之氣,你看不出什麼他有多厲害,但細說卻勝你一籌……如果說截是直接爭氣運多少,闡講究的是將這氣運玩出花來。

第三法門仁,這一法就實在多了,講究的是如何做是增長運勢的,如何做是增長生命的,什麼孝順、氣順、運來承盛不可運來堵之。

這個法門可比之前的那兩個實在多了,這是從自身出發,有可為呀,不像之前兩法,不知道如何做就算了,知道怎麼做了還是不是減壽就死亡,真的沒得說。

看完了《太公要記》姜崍感覺有點收穫,但感覺又沒有收穫,書中那些所謂的東西,馭氣沒有學會,觀氣,自己與生俱來,到時會感氣了,但是沒什麼用呀。

但是姜崍不知道的是,古往經來百十修士,修行他這個法門能夠修練到馭氣只有兩人而已,也就是他的師傅和祖師爺姜尚。修鍊到感氣之人也只有二十來人,而如姜崍這般快速修通感氣的,只有姜尚一人。而從古至今所有人卻從來沒有人如姜崍這般生來就是會觀氣者,說姜崍是人中龍真的一點都不過分。

雖然姜崍現在還不能馭氣,但是按照書中所述,姜崍猜測是自己觀氣觀望的少了,按書中說的要看遍世間山水春夏秋冬,才有可能進入感氣,自己如今雖然可以觀氣感氣,但是自己觀望的量還遠遠不夠,這麼解釋自己不會馭氣也就很說的過去了。

「不管了。」姜崍念叨,「先按那個仁之法修行吧。」仁法修鍊也不算難,日常注意自己言行舉止就行了。

頭正背着,腿平兩分,雙手自然,深吸慢吐。姜崍按照上面說法坐着,感覺確實有點不一樣,氣順心爽。身正則運長,姜崍能夠感覺到那些包圍在自己身邊的氣運,感知更加明顯了。

姜崍不知道是感氣這一階段,讓多少江湖修行人寸步不前,而他們這一派卻要感應氣中最不可觀測的氣運、運勢,這玩意對於那些修行人練的炁來說是最特殊、最離譜的存在,修行人如果能過可以氣運伴身,修行便就可以說是一帆風順了,但是要他們去感覺到這個,就好比人們呼吸氧氣,和看不到氧氣一樣。

而就算是他們這一派,就是修鍊到感氣這一階段在《博弈》出現之前,根本是寥寥無幾,更不要說,在這短短數分鐘間便就感覺到氣了,有這般能力者,在這五千年歷史長河裏也只有三位是如此特殊,就是姜崍的師傅也不曾是,而姜崍師傅當年只用一個星期便就感覺到氣的存在,就已經讓姜崍師爺驚為天人了。

就在姜崍閉着眼睛讓自己的狀態調到最佳,忽然門打開了,轉頭一看,「結束了。」

「結束了,你不在我贏了好多。」江巍打趣道,「你個瘟神。」

聽到了賭局結束了,姜崍便就打算回去睡覺了,「睡覺了。」

「睡覺,這麼早,你平常不得兩三點才睡嗎。」江巍看着姜崍,有點不可思議。

「算了吧,明天還有事情干。」姜崍站起來伸了個懶腰說道,「還要去看店。」

江巍聽到了姜崍的話,問道,「那我們去不去你家玩了?」

姜崍有點不明白江巍問的是什麼意思,「當然可以去了,怎麼你有事不來了!」

「不是,你不是找到事情做了嗎。這不會耽誤到你吧。」江巍笑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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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崍打開宿舍門說道:「沒什麼,你們什麼時候決定好了,我們就可以出發了,不過在那之前你們最好把東西收拾一下,是寄回家還是幹什麼的,找個地方放。」

姜崍心中想着,有事那個書店不還是自己說了算嗎,想走就能走,但是怎麼和別人解釋自己突然繼承了一個書店到是個問題,那個書店還是在鬧市區。

姜崍心裏想着,就這樣先瞞着,然後跟老媽說自己找到工作,等以後畢業了,再說自己在哪裏幹了,自己在學點東西,再網上接點單,投點稿,應該能瞞住。

回到自己宿舍,姜崍看着已經躺在床上玩手機的劉康,姜崍爬上自己的床問道:「怎麼樣,今天誰贏了。」

劉康看着手機里跳舞的小姐姐說道:「聽他們說,今天是劉郝贏了,這天氣!再過兩天都要開空調了。」

「開唄,反正我們空調又花不了多少錢。」別人的空調那一開電就是刷刷的往下掉,他們宿舍的空調真的就是慢慢移動。

劉康有刷過一個小姐姐問道:「我們什麼時候去你家玩呀?」

姜崍閉着眼睛說道:「隨時可以,你們什麼時候把自己東西安置好,對了你是寄回家的吧,等到學校不給我們住了,你的這些東西怎麼辦。」說完話姜崍,便就睡著了。

想睡就睡,想玩就玩,念頭通達,自然氣順,氣順也就好夢,好精力。

等姜崍再次醒的時候,天早就已經亮了,姜崍慢慢做起來看着,自己對頭那邊的劉康還在睡覺,看了看手機,六點多了。

這個時間點等我到哪裏應該八點了,應該不算晚,姜崍悄悄地下床,然後拿着洗漱用品離開宿舍,洗漱完去食堂吃了個午飯,姜崍就坐上公交車,等到了書屋,但卻被攔在書屋外。

看著書屋木門上的一把鎖,姜崍有點不知所措,自己今天是睜眼的方式不對嗎,怎麼還有鎖呢,昨天也沒看見呀。

礙於這把鎖,姜崍只能獃獃地站在門前,一點辦法都沒有。就在姜崍思考要不要想辦法去聯繫蘇文前輩的時候,一個聲音在姜崍身後響起。

「怎麼,你是來看書的嗎?」

姜崍回頭一看,柳眉杏眼,西裝黑長褲,一副市面上的經營女性的樣子,手上提着一個姜崍都認得出來的灰色包包,俗稱驢牌,姜崍點點頭。

那女子走到門前,看着姜崍笑着說道,「不好意思,我這就給你開門。」

想來這十二年來,給書屋開門關門的就是這個女子了,看着女子打開鎖,然後將大鎖放到了自己的那個包包里。果然女孩子的包包里總是有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

姜崍直接推門,啪嗒,姜崍彎身撿起竹杖,放在了門后。

見到姜崍進去了書屋,女子並沒有停留,去了隔壁的飯店,看着在哪裏買早餐的弟弟,問道:「弟弟?」

飯店老闆看到是自家姐姐,很是熟練的拿着幾個早點,遞了過去,不耐煩地說道:「沒有什麼事發生。」

姐姐接過早點,想要說什麼,但是看着還在忙碌的弟弟,想了想,最後還是將言語咽了回去,看了看隔壁重新關上的木頭大門,便就直接離開了。

姜崍來到櫃枱,先是將自己帶走的那個《太公要記》放回去,便就決定好好看看這個書屋。

太公書屋共三層,面積到是挺大的,大概一百平米,第一層與第二層都是書,隨着樓梯走到第三層的門口,姜崍拿着櫃枱處的鑰匙,打開門。

開門后,沒有想像中的灰塵,二十一條十米遠實木地板的走廊,早晨的陽光透過三個窗戶斜照進在這條走廊,走廊上的地板閃著光,姜崍隨着這個走廊走到盡頭拐彎走到頭,傍邊一個窗戶,陽光直射到這條路上,姜崍走到盡頭,拐個彎,便就透過高高的書牆看到了三樓樓梯哪裏的門。

姜崍看着這個構造,有點不知道該從哪裏開始吐槽,什麼結構嗎,呂字結構,走一個呂字也就看完了所有房間,一個卧室一個書房一儲物室,這三件房在裏面,客廳廚房主卧在中間,衛生間靠着東邊窗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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