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是誰急了?我不說

第五章.是誰急了?我不說

「到了。」

愣神之際,一道冷硬中夾雜著警告意味的低沉聲在洛宵宵耳邊驀然響起,她聞言,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

走下車門的一瞬間,她面上的表情瞬間由無奈轉為開朗,整個人笑意盈盈的挽住傅斯欲的胳膊顯得好不親密。

「親愛的,媽媽一定等急了。」

「嗯。」

被女人嬌軟的身體親密靠近時,傅斯欲頓時不自在起來。

男人手臂的僵直感無時無刻不在告訴洛宵宵,他不擅長和人親密接觸,這種不自在是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裝也裝不出。

他冷著臉,不自在的想要抽出手臂。

洛宵宵見狀,連忙扯住人低聲勸道:「傅總,冷靜點,忍一會又不能掉層皮,咱媽肯定不想看到家庭不和睦的兒子和兒媳!」

聽人說完,傅斯欲果真不動了,他意味深長的看了女人一眼,勉為其難壓下身體異樣觸感。

「呀!宵宵!你可算來了,媽媽等你好久了,快來快來。」

剛一進門,傅母便熱情的走到門口,對著上門的媳婦又摟又揉,完全忽視掉了對方身旁的一米八八大高個。

洛宵宵一進屋便決絕的鬆開了摟人的胳膊,轉身喜笑顏開的換上拖鞋跟著傅母進客廳,鬆開的堅決又果斷。

全然沒有對男人結實的臂膀有一絲留念,而是把人當成了自己扮恩愛的工具人!

空蕩蕩的別墅里,誰都沒有理會站在門口的傅斯欲。

「媽媽,我這不是來看您了嘛,您瞧瞧,我還給您帶禮物了。」

「是嘛宵宵,這麼破費做什麼,媽啥都不缺!」

傅斯欲臉色不渝的被二人拋在一邊。

洛宵宵從包里掏出一枚精緻的小盒子。

打開盒子,裡面是一條熠熠生輝的水晶項鏈,項鏈中間還掛著一個價值不菲的玉佛:「媽,您看看喜不喜歡?我聽斯欲說您信這個,所以特意去廟裡請來的,戴上保准能撞大運!」

傅母什麼都不缺,尤其是首飾一類的東西,但聽見是兒媳婦特意給自己求來的,說什麼都要把自己戴了好些年的舊項鏈摘下來,換上這條玉佛水晶墜。

「快,宵宵,快給我拍下來,我要發朋友圈給我那些老姐妹們炫耀炫耀,我兒媳婦給我買的。」

傅母興奮的沖著鏡頭端笑,別說,項鏈戴上去的一瞬間,她感到經脈都通暢了不少!

兩個女性你一句我一句聊得不亦樂乎,早就把家裡唯一的壯丁拋之腦後,還是老管家心疼他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門口,特意走上前道:

「少爺,先換鞋進屋吧。」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家裡的洛宵宵他愛答不理,傅母面前的洛宵宵他高攀不起。

見兒子進了屋,傅母撫摸著脖子上的項鏈,不冷不熱道:「空手來的?」

傅斯欲猛然頓在原地。

「我——」

他知道母親不缺錢,所以平時回老宅不會特意準備東西,明明十幾年都是這麼過來的,怎麼今天好端端的竟來要禮物了。

傅母冷哼了一聲,不得不承認,她板著臉的樣子和傅斯欲簡直同出一轍,連語氣都像極了:「我不要,你就從來不準備?怎麼人家宵宵就能有心惦記著我這個孤寡老人?」

「說白了,還是兒子沒有女兒心細,翅膀硬了開始飛了,也不知道著家了,哎。」

「算了,反正以後有了宵宵這個女兒,我養不養你都一樣。」傅母一邊言語犀利數落著傅斯欲,一邊溫柔的牽過洛宵宵的手反覆撫摸。

俗話說的好,惡人自有惡人磨,雖然傅母不是惡人,但卻是為數不多能壓得傅斯欲不敢說話的人,洛宵宵見狀簡直像是直播看了一出爽劇,每個器官都在瘋狂叫囂著:幹得漂亮!

傅斯欲一眼便看到了躲在自家母親身後強行忍笑的女人。

他神色不悅地瞪了人一眼。

好巧不巧,這個兇巴巴的眼神不僅洛宵宵看到了,傅母也看到了。

「你還敢瞪——」

「媽~」洛宵宵趕忙依偎在人身邊撒嬌道:「您誤會斯欲了,這禮物是他讓我準備的,做兒子的怎麼可能不惦記母親?他就是嘴笨不擅長表達感情,說不來膩歪話,這不才派我來討您歡心嘛。」

「斯欲,是不是?」

此時,客廳內的交手已經陷入白熱化的階段,洛宵宵將話頭遞給了男人,她眨了眨眼睛示意對方趕緊回話。

傅斯欲不自在的撇過頭,嗯了一聲。

「宵宵,還是你嘴甜,不像他,倔的要命。」

當母親的哪能真生兒子的氣,洛宵宵拋出去的台階不但緩和他們母子了水深火熱的氣氛,還引來傅母更深一步的好感,她和人又聊會會家長里短,見對面二人同時展露出疲憊,傅母突然會心一笑道:

「昨晚累著了吧。」

洛宵宵如實的點了點頭,心裡默默想道:累還是您兒子更累一點...

果不其然,傅母見人這般,笑得更加意味深長:

「知道你們兩個昨晚沒休息好,媽也不打擾你倆了,樓上給你們兩個準備了房間,好好休息,晚上才開始聚餐呢。」

傅母早就通知了傅家四方的直系親戚,今晚回老宅聚餐,給他們好好介紹一下自己的兒媳婦。

「謝謝媽。」洛宵宵的確是累了,昨晚沒怎麼休息,今天又是舟車勞頓又是帶著十足的精神頭討好婆婆,能量眼看消耗殆盡,她趕忙和人道了聲謝,跟著老管家一路彎彎繞繞進到了房間里。

一進門,她二話沒說的癱倒在了床上。

多虧傅斯欲叫自己起來准吃了早餐,不然憑她現在的狀態,半路就可以去見她洛氏的列祖列宗了。

『啪嗒』

是房門反鎖的聲音。

洛宵宵抱著軟乎乎的枕頭,有心而發的感慨道:「啊,萬惡的資本主義——啊!」

話還沒說完,一股強勁的力量拽住了她的衣領,逼得人不得不從床上起身:「疼疼疼,勒的慌勒的慌。」

洛宵宵死死拽著脖子前頭那塊衣領,面色漲紅。

她堅強的負隅頑抗著,試圖和身旁面色極黑的男人盤旋:「好漢!好漢饒我一命!」

迫不得已,她只好再次搬出救命底牌來:「媽還在樓下。」

傅母就是傅斯欲的底線和軟肋。

聞言,男人鬆開了手。

「洛宵宵,你本事不小啊。」冷冽諷刺的話回蕩在偌大的卧室里,傅斯欲的目色冷漠,見不到半點光亮:「這麼快就轉移目標了?」

知道無法搭上自己這條線便想方設法討好母親,心思極深。

為了權勢,竟然連這般下三濫的討好手段都用的出來。

------題外話------

頭髮慢慢離開了它土生土長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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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婚後,傅總躺我懷裡求親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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