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還是逃不掉要去工作
黑卡,是一個霸道總裁的獨門殺器。
更是總裁大人的形象標誌。
時代在進步,總裁在轉型,只有黑卡!!從來不曾變過!
原本洛宵宵以為黑卡這東西已經不在他們總裁圈子裡流通了,結果萬萬沒想到,暗夜帝王不愧是暗夜帝王,別人有的,他有,別人沒有的,他還有。
按理來說,付一頓無足輕重的飯錢傅斯欲連錢包都不需要,只要和經理招呼一嘴,自然可以從傅氏的財務部處理。
但他好像是有意般拿出黑卡刺激洛宵宵,黑卡鏡面折射出的金光,狠狠的閃到了女人的眼睛上!
她趕忙來到男人身邊,小心翼翼地點了點對方地黑卡,激動笑道:「傅總,您拿黑卡的意義,莫不是想要包養我?我可以!」
誰知,男人挪開了手,眼角微挑,譏笑道:「好好表現。」
洛宵宵歪了歪腦袋,托腮笑道:「只要我好好表現,您是不是就...」
傅斯欲漠然的將黑卡收了回去,一秒打破了對方的幻想:「好好表現,我就可以用這張卡,給你發工資。」
洛老闆:「.....」
女人保持著托腮地動作愣在原地,像是一具被風吹雨打洗禮了萬年的基石。
傅斯欲看著人一副小財迷地樣兒,不明所以的哼笑了聲,先一步出去門,道:
「這頓算是我請你吃的員工餐。」
洛宵宵忙著拎起包追上對方地步子:「?我也沒吃多少啊,明明都進你肚子里了誒!」
「等會我,慢點走,我腦袋暈,你扶我一下!」
女人半推半就的纏著男人,才勉強能走個直線。
二人你追我趕地往前走,俊男靚女兩張過分優越的面容儼然成了餐廳里的一道風景線。
男人高大挺拔面色陰冷,女人玲瓏有致千嬌百媚。
讓在坐旁觀的人不禁想道:
豪門只能決定金錢的下限,卻無法決定基因和顏值的上限。
等兩人離開餐廳的時候,才有一兩桌客人後知后覺的想起來:
「剛才過去的,好像是傅少吧?」
另一個人惋惜道:「好像真是傅少。」他剛才只顧著欣賞,卻忘了上去和人靠靠近乎了。
「他身邊的那位是...?」
「他夫人?」
想到這,眾人皆愣住了。
傅斯欲潔身自好,以及從不帶女伴出門赴約參加商務會這件事情,在豪門圈子裡可是出了名的。
酒會不說,更別提出門吃飯了。
今天他竟然能在這種公共場合,大庭廣眾下攙扶著一個女人!那不用多想,肯定是他夫人。
「我原以為他夫人會是那種...」豪門標準的大小姐,溫柔有禮,賢惠內斂,相夫教子耐心顧家。
顯然,剛才他們看到的女人可不是想象中的模樣,漂亮是漂亮,但感覺性格,有些...?
「...算了算了,繼續聊正事兒吧。」
「好好好。」
兩位當事人自然不知道別人是怎麼看的。
半個小時后,二人回了別墅。
破天荒的,洛宵宵沒有耍酒瘋,她被人撂倒床上后便冗長的睡了過去,這是傅斯欲第一次正兒八經看到女人的睡顏。
身子小小的,整個蜷縮在被褥里,只留半個腦袋出來,表情沒有醒著的時候那麼歡脫和豐富,很安詳恬淡。
傅斯欲看得很認真,因為喝了酒的原故,吐息間,還帶著絲絲酒氣。
「呼。」
—
第二天一早,還在呼呼睡大覺的洛宵宵,忽然被一隻無情鐵手強行拎出了暖呼呼的被窩。
她半夢半醒間只聽到了一句:
「你要遲到了。」
「!!」
女人幾乎是本能的睜開眼睛。
「我靠,幾點了幾點了,快報時!」洛宵宵神經猛然繃緊,呼吸加重,手足無措的撥開被子起床道:
「是不是又遲到了?!」
傅斯欲挑眉道:「又?」
半天沒有得到人準確的時間答覆,洛宵宵剁了跺腳,隨後長吐一口氣,再一次迷迷糊糊的倒在床上神遊夢鄉。
傅斯欲還沒來得及沒看懂對方醒而復睡的操作,便聽人自暴自棄道:「算了...請假吧...」
「就說我昨天跑步腿摔壞了,今天去醫院看看,請病假就扣一學分。」
她大言不慚的當著公司ceo說出了自己一秒鐘就編出來的扯淡理由,整個人還介於迷茫跟濃烈的困意當中沾沾自喜。
「這科老師脾氣好,肯定不能掛。」
傅斯欲聽完,周身散發出無形的戾氣,瀰漫在整間卧室當中。
「我的脾氣可不好。」
「起床,不要讓我說第二遍,今天是你上班的第一天。」男人陰寒的語氣和口吻讓沉浸在大學時代的洛宵宵下意識一縮。
她強行睜開了自己睏乏到極點的雙眼。
女人崩潰的哭喪道:「傅總,您來真的?」
都是成年人了,不要這麼嚴謹認真好不好。
傅斯欲臉色極黑,神色冷然:「我從不說假話,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大可以繼續賴在床上,你看我敢不敢讓你穿著睡衣去公司報道。」
說完,男人再一次留下了冷酷無情,不,是尖酸刻薄的背影。
洛宵宵一肚子悶氣不知道朝哪發,她焦灼的拿起手機一看:
八點整。
隱約記得劉姨說,傅斯欲一直都是保持著七點到七點半的時候到公司,從沒有過超出七點半的記錄。
看著跳動的時間,洛宵宵像是打翻了調料架子五味雜陳,原來,某人竟然是為了等她才破了自己規矩一直沒上班?
一大清早冷著臉說霸總語錄損人也是因為等她?
「...」
洛宵宵猛地起身端起枕頭狠狠的砸在床鋪上:「神經病啊!我是沒車咋地!我是沒有導航咋地!用得著你等我??誰用你在這裡裝好心,大尾巴狼!」
「你生氣,我被賣了我還氣呢!」
傅斯欲難得的一點良心全被女人狠狠地踩在了地上,他當然不理解,自己不惜遲到地等人一起上班,為什麼洛宵宵全程不給他一點好臉色看。
他花大幾百萬雇洛宵宵做一份只需要畫畫的工作,專車送上班,包住包餐,除了不給她自由,哪裡對不起她?
洛宵宵悶著氣,她感覺自己現在就像是一隻可悲的金絲雀被人死死禁錮在了牢籠里:「呸!黃鼠狼!」她沒忍住小聲嘟囔道。
聞言,坐在一旁開車的傅斯欲挑眉,冷淡的眸子中帶著一絲不解:「你說什麼?」
黃…什麼?
洛宵宵猛地擺了擺手,故作鎮定道:「黃總..啊不是,傅總傅總!您聽錯了,聽錯了。」
------題外話------
洛宵宵:沒關係的,大家都會做錯選擇,會莫名其妙的掉眼淚,走在路上會突然崩潰,但這並不影響我去喝酒,誰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