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回家避避風頭
洛歲言捂住腦袋,已經被過去這段羞恥爆棚的經歷弄得啞口無言。
「都是青春期叛逆不懂事...」
的確,在那以後他便再沒了所謂的叛逆期。
自打見證了自家老姐混吃等死不靠譜后,他發誓收心學習,最終以一個極度優異的成績考進了a市最好的警校。
那一頓平淡無奇的大排檔,讓洛歲言不知不覺被他老姐的洗腦言論忽悠的暈頭轉向,最後不但被掏空了思想,順帶被掏空了錢包。
洛宵宵明明有的是錢,卻偏偏要讓兜比臉還乾淨的親弟弟買單。
慘絕人寰。
回憶的差不多了,洛宵宵出來緩和氛圍道:「傅總,你也看到了,我家圈子淺,就是個稍微有點錢的普通家庭,歲言也肯定沒有預料到會出現今天的事情。」她緊忙給老弟遞了個眼色道:
「你好好吃飯,別有太大心理壓力,天塌了還有你姐夫頂著呢,我倆先走一步,有事兒咱們電話聯繫。」
說著,洛宵宵見傅斯欲又想接話茬,聯盟直截了當的拖走了這個不停給洛歲言施加壓力的老男人。
「你還真把歲言當成你家狗腿子罵啊?不看僧面看佛面,打狗還得看主人呢,你當著我的面罵我弟弟你覺得這樣好嗎。」
一出門,洛宵宵不服氣的撅著嘴嘟囔道:「你以後要是敢這麼罵我兒子我一定帶他離家出走。」
傅斯欲摸了人腦袋一把,岔開話題道:「我先送你回老宅跟母親生活一段時間,這些日子你就老老實實的待在那裡養胎哪都不要去。」
「需要什麼我都會派人給你送過去,至於懷孕的事情...」傅斯欲停頓了一下:「可以先不告訴其他人。」
他知道洛宵宵還沒有做好決定,所以儘管他再怎麼期盼她能把孩子留下卻還是選擇了退讓。
在這種原則性的問題上,女性比男性更有話語權。
「那你呢?」洛宵宵一把抓住了對方語言中的重點,什麼叫先回老宅待一段時間?傅斯欲難道不回去?
男人系好安全帶,直接開向通往老宅的高速,解釋道:「你都說了天塌了我頂著,既然我老婆都誇下海口了,作為女婿總得為老丈人做點什麼。」
可能是二人的氛圍有點凝重,傅斯欲又打趣著說:「行,我說實話,還不是大夫說懷孕初期不能同房,我出去躲幾天,免得看得見吃不著。」
「靠,我就知道,老不正經!」果不其然,打趣一番后,洛宵宵立馬轉變了臉色,嬌嗔的錘了下他的長腿。
傅斯欲笑得曖昧,讓人捉摸不透的。
「跟我相處這麼久,好的沒學到,就學會不正經了。」傅宅門口,傅斯欲將人送到了院內,洛宵宵低頭踢著院子內的小石子抱怨道:「你先唯一一點霸總的光環都沒了。」
傅斯欲唇角上揚,曖昧非常道:「霸總不適合你。」
「畢竟霸總可不會無條件包容你的嬌氣和小脾氣。」
這時,聞聲而來的管家默默停住了腳步,躲進了旁邊的建築物后...
看少爺那眼神,黏的都快能拉出絲了,他要是現在出去打斷二人卿卿我我,這可是滔天大罪。
「是是是,就你最好,就你合適。」洛宵宵推了推男人,內心突然流露出了幾分不舍。
她知道這次的事情對於常年走在刀尖上的傅斯欲而言是件連a級都難以達到的小型突發事件,可她就是突然很捨不得分開。
現在這個情形,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也沒什麼謀略的美女極其有可能幫忙不行翻幫倒忙。
「你是不是怕我出去給你添亂,怕我一不注意被壞人擄走,怕...」洛宵宵暗搓搓的想著,小說里都是寫把女主擄走成為籌碼,逼迫男主角做各種類似於宣告破產或是自殘的行為。
傅斯欲戲謔道:「宵宵,你知道我最喜歡你哪點嗎?」
洛宵宵:「?」
傅斯欲繼續道:「我最喜歡你明明一無是處卻還由內而外的自信。」
「當然,我是在誇你。」
「謝謝您!」洛宵宵心頭的捨不得頓時煙消雲散,恨不得他趕緊滾出老宅。
「好了。」就在女人氣憤異常時,傅斯欲突然捧住了她的臉頰,另一隻手伸進對方的髮絲里,傾身側頭低吻了下去。
女人的唇腔甜甜的,溫熱又柔軟。
「我說話不好聽。」男人將溫熱的氣息噴洒在她臉上,沉沉道:「性格也不好總是惹你生氣,固執己見蠻橫不講理,專政獨裁...」
「你很好,遇見你是我的幸運。」
十幾歲正在為家業拚命的傅斯欲絕對想不到,二十八歲這一年,他會心甘情願接受名為感情的軟肋。
所有人都認為洛宵宵嫁給他是高攀,孰不住沒了權勢和金錢的傅斯欲根本配不上這樣的洛宵宵。
或許,她不需要為自己做什麼,更不需要奉獻自己。
洛宵宵只要站在這裡就可以源源不斷地為他補充力量。
原來,賺錢的目的是要養老婆養孩子。
原來,沒日沒夜的工作是要給家人一個完善的家庭。
「干...幹嘛突然表白啊...搞得再也見不到了一樣...」女人感覺自己的心臟快要跳出胸腔了,整個人窒息頭昏的靠在人懷裡。
「不說了。」傅斯欲神情淡淡的臉上寫滿了欲求不滿,他囑咐道:「少吃涼的東西,睡覺之前不要看太久手機,平時多走動走動,有什麼突髮狀況及時告訴母親,聽到了嗎。」
洛宵宵:「......」
聽到了聽到了,兩隻耳朵都聽到了。
好不容易送走了她『爹』,洛宵宵終於長舒一口氣,踏著歡快的小步子走向了迎接自己的管家身邊,二人許久未見,她頗有禮貌的和人找話題有說有笑的來到了主宅大廳。
「媽!」
她匆匆忙忙脫掉了鞋子,急不可耐的來到了傅母的身邊。
「宵宵?」傅母放下手裡的雜誌,驚喜道:「怎麼就你一個,斯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