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小狼狗的病嬌女配4
亦歌邁著她那雙堪比維秘天使的超級大長腿款款行過來,彎下性感小蠻腰,在他聞著香味心蕩神馳之際,不疾不徐搖起大床。
他的身形隨著升降,越發觸及到她體香,那股迷死人的味道猝然近若咫尺,仿若銷魂蝕骨的魅葯,叫所有男性心甘情願沉迷。
在他走神之中,驀地聽到一股戲謔笑音。
「我好看嗎?」
他愣愣點頭:「好看。」
女人笑妖孽了:「再好看也不能當飯吃呀!」
坐在一側,翹著一雙讓男人魂牽夢縈的大長腿,對著他輕浮地招招手:「過來。」
李肆身體虛軟,但也不是完全喪失行動力。
揭被下床,扶著牆頭靠近她。
在快要靠近時,亦歌一雙玉白嬌膩的手接過了他。
他們相對而坐。
期間亦歌一邊給他夾菜,一邊吃得津津有味。
「怎麼了?是飯菜不合胃口嗎?」
見他吃的心不在焉,亦歌慢悠悠放下玉筷詢問。
「沒。」他搖了搖頭。
亦歌看穿他欲言又止的窘態,善意提醒:「想問就問唄!」
她俯身深情款款捧起他臉:「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那個……」他舔了舔嘴唇:「我,你……我跟你是什麼關係呀?」
他有些緊張,口吃道:「我,我好像失去記憶了,什麼也不記得。你,就不好奇嗎?我覺得我應該認識你,若你是我很重要的人,面對這種情況,不該生氣嗎?」
亦歌只笑,眉飛色舞的邪。
他不解:「你笑什麼?」
不是該先生氣嗎?
「你一下子問我這麼多,我都不知道該回答你哪一個。」
「啊?」他一個大大的囧。
掌心溫熱。
低頭,女人柔嫩嫩的小手握住他脈絡分明的腕骨。
「過來,坐。」
她拍拍身側沙發,李肆挨著她愣愣發怔。
亦歌耐心捏著他手指玩。
「我叫林亦歌,是你未婚妻。」
「哈?你,我?」他驚愕:「你說,我是你未婚夫?」
摸出手機的相冊像模像樣劃開,亦歌有恃無恐拿給他看。
「這張,是我們大學時期照的,是不是很可愛?
這張更傻,你為了追求我,喝了一整箱冰紅茶。」
「啥?」
「是不是也覺得自己很蠢。」她邪佞地挑挑唇:「因為我說,除非你喝到了中獎,再來一瓶的話,我就答應你的追求。
沒想到,你這個傻子還真信了,差點喝到胃穿孔。」
「還有這張,在畢業典禮的那天,你當著全班同學的面向我下跪求婚。
還說什麼,我是你的月亮,永懸不落,有愛就能螳臂當車。」
「……這張是你喝醉了我偷拍的,誰讓你誤會我跟學長,下次你再敢胡吃飛醋,我就把你灌醉騙到廁所喝馬桶水。」
為什麼她說的這些他都沒有記憶,可卻覺得似曾相識。
這種感覺告訴他,他們或許真的是未婚夫妻的關係。
李肆羞愧地低頭:「對不起,我都忘了。」
他攥著亦歌的手掌保證道:「請你給我時間,我一定會想起來的。」
「其實,想不起來也沒關係。」亦歌眉眼繾綣著絲絲縷縷動人心魄的溫柔,迷惑性十足:「那些過去,太過不堪。我怕你想起來了反而不高興。」
「可我不想一片空白地跟你在一起。」他一臉認真:「你有記憶,而我沒有,這對你不公平。」
「嗯?真想知道?」亦歌問。
「是。」
「那好吧,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
……
「……這人是誰?」在亦歌風趣談起他們之間的過往時,李肆倏然指著牆紙的某個男人問:「他們看起來,像朋友。你看他們的表情,明明笑得那麼開心。」
「他叫沈儔,曾是你最好的朋友。」亦歌睜著眼睛抹黑沈儔,臉不紅心不跳:「他喜歡我,可我喜歡你,他嫉妒你。你們……之前很好的。」
亦歌難受地碾下眸瞼,也將眼底深處的情緒沉痾。
「都是我的錯,要不是我,你們也不會反目成仇。你也不會因跟他發生爭執而被他推下樓梯,撞破了腦袋,現在還失憶了。你們之前明明是那麼要好的兄弟啊!」
亦歌沉痛掀開鴉青色眼睫:「我不該出現,沒有我他是不是就不會因為嫉妒陷害你,挑釁你,處處針對你?我,我應該克制自己的感情,和你保持距離的。」
她沒哭,可字字珠璣,流淌著沉重自責的悔恨。
他突厥心酸,
四肢百骸都扯起密密匝匝的疼意來。
突然很想抱抱她。
事實上,他真的地抱了!
很霸道強勢的姿態,一把將她拽入懷。
「不怪你,你什麼都沒做錯,是他圖謀不軌,分明是他的錯才對。」
作為兄弟,他明戀朋友妻。
作為男人,他控制不住自己丑陋的野心,
作為同學,他放任自己的暴躁情緒擴大,肆無忌憚地行駛傷害。
不管作為什麼,他都嚴重失職。
「好啦!」捏捏他臉鄂,亦歌努力沖他揚起一抹笑:「我知道,你已經說過啦!」
原來他已經說過了呀?!
不愧是他。
「還想知道什麼?我都可以告訴你。」
他沒什麼安全感地環抱住亦歌,頭擱在她肩窩處,小狼般有些氣餒:「不想知道了!」
「為什麼?」
剛才不還躍躍欲試,不想做一張白紙?!
「你會不開心。」
亦歌:「……」
他繼續說道:「上天既然選擇了讓我失憶,就是讓我忘掉過去的不開心,和你重新開始美好的未來。」
他深吸口氣,俊顏美眸是對未來地憧憬。
「那個,我叫啥呀?」
說了這麼多,他還不知道自己叫啥呢!
亦歌深幽幽捧著他一張俊臉,嬌笑。
「聽好了,你叫李肆,是我林亦歌這輩子最愛的男人。也是我林亦歌如假包換的未婚夫。」
他心跳飛快:「那,我可以叫你媳婦兒嘛?」
他臉頰兩側緋紅,忐忑撓撓頭:「我,我這不是失去記憶了嘛,想著多練練應該就能熟悉啦!」
「緊張什麼?」亦歌邪佻刮刮他鼻子:「又沒說不準。以前,你叫媳婦兒的時候,不是很得心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