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父是妻奴

俞父是妻奴

她稍稍動了動,一陣腰酸背痛,手軟的抬不起來。

一瞬間,腦海中閃過各種『總裁強制愛』『酒後亂性帶球跑』的劇情。

她驚恐地扯開被子。

還好,身上的衣服是完整的。

身上的被子是粉色的,是之前被沈渡關起來時,她讓周媽給她買的。

俞顏在腦海中一點點復盤昨晚的事。

斷片了,想不起來了。

記憶只停留在她發現沈渡和上次不一樣了,怎麼灌都灌不醉,氣的又開了幾瓶酒。

難道她最後得手了?

「咚咚咚」,門被敲響。

俞顏從床上爬起來,走過去將門打開。

沈渡抓了把亂糟糟的頭髮,側身進去。

「早餐做好了,吃完趕緊走。」

俞顏注意到沈渡的眼角紅紅的,微微錯愕。

這是,哭了?

不至於吧……不就搶他個房間嗎。

沈渡一晚上沒睡。昨晚看到俞顏拿酒時他就知道她的想法了。

他是一個成功的商人,怎麼可能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

在商場里浸潤了兩年,逃酒什麼的他已經很熟練了,昨晚趁著俞顏不注意,他把手裏的酒都到了。

本來以為俞顏發現灌不醉他就會放棄,沒想到她還較上勁了。

結果自己喝醉了。

沒辦法,他只能將醉死的俞顏搬到沙發上,沒想到醉死的女人突然垂死病中驚坐起,發起了酒瘋。

拎着抱枕站在沙發上跳起了扭秧歌,還嫌棄抱枕太重轉不動。

結果扭得正歡,突然踩空砸在地上,摔了個四仰八叉。

人終於是安靜了,兩眼直愣愣地望着天花板,一眨不眨。

嚇得他以為人摔傻了,手忙腳亂撥急救電話,剛接通,她又爬回沙發上繼續扭了。

打着電話的沈渡:「……」他活像個傻子。

好不容易到後半夜,人終於安靜下來。

他給俞顏蓋了層毯子就回房間睡覺了。

剛要睡着,又被砸門的聲音嚇醒了。

打開門,眯着眼的俞顏就跟個小炮仗似的往裏面沖,他攔都沒攔住。

俞顏一把撲到他床上,半晌,她拽住被子,嘟囔了一句:「好醜。」

接着,沈渡都沒看清她從哪兒摸出了一把剪刀,沿着被套的邊邊就開始剪了起來。

不得不說,剪的是真挺直。

沈渡沒敢跟她搶,生怕被她誤傷,只能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被套變成了破布。

沈渡:「……」我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他看着俞顏剪完被套又開始翻箱倒櫃的找東西。

他沒忍住,問道:「你在找什麼?」

俞顏沒理他,繼續找。

沈渡看着自己的房間越來越亂,走上前抓住俞顏的手。

然後被俞顏一把推開,被小鐵拳襲擊了胸口。

直到他看到俞顏從他衣櫃壓箱底的地方掏出來一坨粉色的布料……

沈渡氣的肝疼,他不是讓周媽扔了嗎?為什麼在他柜子裏!

俞顏開開心心的把被子團吧團吧塞進去,乖乖巧巧地躺下開始睡覺。

沈渡實在看不下去了,走上前想幫她把被子抖開,結果又被俞顏一腳踹坐在地上。

沈渡:屮!

等到他從房間里出來,躺到客廳的沙發上,天空已經開始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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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顏看着沈渡一臉陰鬱想打人的樣子,有些心虛的不敢說話。

她不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麼事,但看沈渡的樣子,貌似不太好。

沈渡沒有提,她就假裝不知道。

吃完早飯,俞顏打算回家看看,昨晚火燒的那麼大,不知道還剩些什麼。

沈渡還要去公司,沒送她。

俞顏坐着計程車到清水灣。

她家被路障圍了一圈,貼著「禁止入內」的紙條。

想了想,她掏出手機給昨天那個消防小哥留的號碼打了個電話。

他們平時很少用手機,聽說是他們老大辦公室的號碼。

電話接通,說清來意,對方說派個人來陪她進去。

俞顏在門口保安室里陪保安大叔喝着茶,慢慢等著大隊長派的人來。

大隊長派來的人是個年輕的小夥子,看着跟未成年似的。

未成年看着她,咧著嘴笑,小臉黢黑,牙齒雪白。

「姐,我陪你進去看看。」

俞顏被他的笑意感染,心情很好的點點頭。

直到看到被燒得黑摸摸的房子,內心湧現無數悲傷。

她的寶貝們啊,命好苦啊!

「我們這邊初步鑒定,起火的原因是電路老化導致的電路短路,是從廚房開始燒起來的。」未成年領着她進去,一邊和她說着原因。

俞顏皺着眉頭,電路老化?怎麼可能,雖然她家廚房用的少,但是都是定期檢查的,怎麼可能出現這種情況?

但她一時沒有精力想那麼多,大踏步向著收藏室走去。

收藏室離廚房遠,只希望那邊的情況好一些。

然而當走到收藏室門口,俞顏的希望破滅了。

收藏室的牆被燒得黢黑,角落裏,木架已經被燒完了,她收藏的那些瓶子摔在地上,又黑又碎。

古董字畫更不用說了,已經完全看不見了。

俞顏的眸子暗下來,看來是修不好了。

未成年聽說過這家主人是個古董痴,然而看到這一屋子的狼藉時,還是驚的說不出話來。

這得多少錢啊?全沒了……

同情的目光投向俞顏,卻發現俞顏定定地看着一個方向。

未成年順着她的目光看過去,木炭中,隱隱露出一抹銀色。

是個保險箱?

俞顏走過去,將周圍的碎屑掃開。

果然,是一個保險箱,個頭還不小。

最重要的是,它完好無損。

消防員小哥趕緊走過去幫她一起把保險箱拖了出來。

這個保險箱是俞顏一次去旅遊時,一個奸商塞給她的。

俞顏跟他買了兩樣東西,正準備走,就見那奸商接了個電話,而後好似要趕時間,硬是將箱子塞給她,要她再加五十萬。

俞顏哪裏肯,她又不是冤大頭。

結果那奸商抱着她的腿又哭又鬧。那片地方本就治安有些混亂,俞顏沒法,只能付錢。

買回來后,她就隨手將箱子放在了角落裏。

沒想到,這玩意兒材質還挺特殊,火燒不壞。

裏面似乎還有幾件東西。

俞顏細細思索。

包括前陣子莫名出現在她家門口的那個化妝匣也被她放在了裏面。

俞顏長長的舒了口氣,好歹還給她留了些,沒有全部燒完。

而後她又檢查了一下其它地方,除了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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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險箱,什麼都沒剩下。

拿着保險箱離開清水灣,俞顏總覺得不對。

電路老化,怎麼可能,怕不是覬覦她寶貝的傢伙們乾的吧……

她猜測。

坐在計程車上,俞顏往工作室去。

昨天坐的是沈渡的車,她自己的車還留在工作室那邊。

電話鈴聲突兀的響起。

俞顏拿起手機,顯示來電者——媽媽。

她接通。

「顏顏啊,我聽說你在清水灣的房子着火了,怎麼樣,你有沒有事啊?」電話那頭的夫人嗓音溫柔,語氣焦急。

俞顏昨晚沒告訴她爸媽,太晚了怕他們着急,今天起了以後就回清水灣了,忘記告訴他們了。

「媽,我沒事兒,昨晚我不在家,是電路短路的問題。」俞顏如是說道。

電話那頭的婦人這才鬆了口氣。

「那你昨晚怎麼沒回家呀?」俞母繼續問。

俞顏沉默了,她該怎麼回答,怕打擾你和爸爸的二人世界?

她這麼想着,就聽見電話那頭她爸黏糊糊的聲音。

「老婆,我們每天去馬爾代夫好不好?」

她爸是個妻奴,明明凶名在外,在她媽面前卻老是撒嬌。

電話那頭的兩人低低說了些什麼,俞顏沒聽清,只聽見啪的清脆一聲,她爸徹底沒聲了。

「顏顏呀,媽媽明天帶你去馬爾代夫玩玩好不好呀,我讓你爸爸給你重新找棟漂亮的房子!」俞母哄着她。

「媽媽,我的小作坊還要繼續開呢,我的寶貝們都燒完了。」她撒嬌地說。

俞父在那頭嘀咕,「你媽帶你去玩兒你還不樂意,你那小作坊遲早倒閉!」

又是啪的一聲,俞父又沒聲兒了。

俞顏又和俞母閑聊了幾句,才掛了電話,微信又收到宋蔓蔓的狂轟亂炸。

【蔓蔓:!!!】

【蔓蔓:怎麼回事,我看新聞,你房子怎麼沒了?】

【流浪的黃金手:你看的什麼新聞?】

俞顏納悶,娛樂新聞什麼時候放這些東西了?

【蔓蔓:社會新聞啊】

【流浪的黃金手:「你什麼時候換口味了?你不是向來只看娛樂新聞嗎?】

【蔓蔓:嘻嘻,陪我家親親粉絲看的。】

俞顏:「……」她怎麼不知道宋蔓蔓什麼時候那麼親民了。

【流浪的黃金手:這幾天要你收留我了。可憐jpg.】

【蔓蔓:當然!!姐妹有難,我當然要挺身而出!】

【蔓蔓:那你昨晚在哪兒睡的??】

俞顏想到昨晚沈渡那個狗東西,不要臉的收她十萬,敲屏幕的力度都重了幾分。

她帶着幾分惱怒,打下兩句話。

【親親顏寶:酒店!很貴很貴的酒店!】

宋蔓蔓看着俞顏發過來的消息,恍然大悟。

啊對,只有很貴很貴的酒店才配得上她的小姐妹!

突然想起今天還約了飯,宋蔓蔓找到一個賬號,將編輯好的信息發過去。

【蔓寶:對不起寶貝,今天恐怕不能跟你見面了,我閨蜜出了點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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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總每天都在被催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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