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遇

初遇

在遙遠的大陸分為四個國家,分別是:靖元國、昔樾國、河安國、嘉南國。其中勢力最為強大的是靖元國和昔樾國。

「稟父皇,邊界司將軍來信恐昔樾國要和嘉南國聯姻,恐對我國造成威脅』』太子在大殿之上有點惶恐的說道。

未等靖元皇上開口,魏國公魏玉便先開口道:「皇上老臣曾在昔樾國待過一段時間,這昔樾國國主有皇子七個養子三個,公主六個養女兩個,嫡出的卻只有十九公主一人。若我國迎娶那嫡十九公主便不用擔心嘉南國對我國造成威脅。只是......」魏國公話並未說完似乎有什麼難做的。

「國公是有什麼問題嗎?」皇上立刻追問著。

魏國公不緊不慢的道:「昔樾國公主玩心甚大,昔樾國國主且護那嫡十九公主,恐嫡十九公主不願和親」

皇上環視了一下大臣們道:「七皇兒朕封你為瑾王前往昔樾國談和親一事」

栗忱言立刻起身道:「兒臣領旨」

栗忱言也沒想到是自己去談和親,畢竟比他受寵愛的皇子是二皇子。二皇子是皇后所出,而栗忱言只是一個貴妃所出從小便不受待見。

昔樾國內正直月攬節,人來人往。一位青衣女子在人群中穿梭,那位女子正是昔樾嫡十九公主容梔。

『『誒讓一下讓一下』』容梔邊跑邊喊。

後面的婢子邊追邊道:「小姐咱們要不回去吧,小姐你等等我」

直到出了城門才停下。婢子連忙道:「公主,國主不會把您真的嫁到嘉南國的。國主知道您不喜歡嘉南國那個皇子」婢子邊說還邊喘氣。

「我的小阿諾,我是要逃,但是我是在逃靖元國的婚約。昨天我偷偷聽到爹爹和娘親的話,靖元國和親使臣要來提親,你想想靖元國距離咱們多遠啊,而且他們連要嫁的人都沒確定好呢。萬一是嫁給他們太子多委屈啊」容梔解釋道。

阿諾不解地問:「公主嫁給他們太子有什麼不好的嗎?那太子以後可是要繼任大統的」

容梔邊走邊說:「我找千年知算過了,太子命薄。」

阿諾雖然有點覺得不可信,但還是跟上容梔,幫忙逃跑。

靖元國瑾王已經啟程經過樊林時,使臣提議停下歇息后再啟程。栗忱言也准了。便找了家客棧住下。

剛到房間栗忱言便慵懶的坐下對身旁的侍衛道:「含沛,你說這次太子府要是迎來了這位嫡十九公主,會有多熱鬧啊。」

含沛是栗忱言的貼身護衛也是隨栗忱言出征過的戰友。

含沛尷尬的笑了笑:「殿下您說笑了萬一嫡十九公主嫁的是二皇子呢,那樣就有您心煩的。」

栗忱言默默看了看含沛並沒有說什麼。突然含沛和栗忱言似乎是聽到了什麼聲音。栗忱言給了含沛一個眼神,含沛瞬間明白。兩人手剛拿起劍一群蒙面黑衣人便衝進去。黑衣蒙面人大約三十多人,栗忱言只好一個眼神告訴含沛撤離。

外面的侍衛無一人倖存,栗忱言和含沛只好逃出客棧後面無人追了,兩人才停下。

『"殿下這下怎麼辦?』』含沛看着臉上濺滿鮮血的栗忱言默默道。

「你回京都稟報,探和親隊伍遇刺除你我二人無一人活着」栗忱言邊喘氣邊道。

含沛問:「那殿下您呢」

「這次和親對靖元國非常重要,我去找邊境都護府去商談和親之事。」

""是,殿下務必小心""

樊林已經離邊境都護府不遠了。栗忱言獨自一人徒步走向北方。但由於被刺客砍了一刀又很久沒喝水暈倒在樹林外,他暈倒在昔樾國、靖元國和嘉南國邊境。

「阿諾你去找我大皇兄,就說讓他來三國邊境找我。如果他不來你就發信號彈給我。快去」容梔吩咐阿諾。

「是公主您萬事小心」

阿諾走後容梔便走向樊林,她遠遠的望着好像看見了暈倒的栗忱言,她立刻跑過去。容梔翻了翻自己的行囊見沒什麼東西可以包紮傷口的,容梔便把自己的衣服扯下拿起了藥粉幫栗忱言包紮。

包紮完后打算離開,但又回頭看了看,心想:不對啊看他的衣服也不像是平常人家的少年,再說了我把我自己的衣服都扯壞了。不,容梔萬一他能帶你離開呢。

於是容梔便留下來了,容梔看天快晚了。便打算拿栗忱言的劍去砍柴生火她正要去砍,心想:不行啊萬一我回來他就離開怎麼辦。

容梔便從馬上取下繩子把栗忱言捆在了樹上安心去砍柴了。

容梔回來后發現栗忱言還沒有醒來,於是自己生起了火。到了晚上天氣變涼,容梔看見栗忱言身上穿着斗篷,就起了歪心思。只見她把栗忱言的衣服扯下把自己捲起來了。

「還挺暖和」容梔自言自語地道。

「當然暖和,上好的布料」栗忱言慢慢的睜開眼睛,不緊不慢還有些傲慢的道。

栗忱言一說話不要緊,着實把容梔嚇到了。

容梔迅速站起來上下打量著栗忱言,並道:「原來你沒事啊,還想着如果明天你再不醒過來就把你給埋了」容梔傲慢的說着。作為昔樾嫡公主自然是有些傲慢。

「你是誰?竟然綁我,還不快把我放了」栗忱言道。

「我是阿諾,是昔樾大皇子府邸的小婢子」

「我是靖元國含沛來昔樾探親,所以啊趕緊把我放了,我叔伯還在等我呢」

「我救了你,難道不報答一下我嗎」

「你想要什麼?只要你放了我,我一定幫你得到」

容梔想了想,露出了壞笑又立刻端正起來:「我想要跟你回家」

栗忱言有點驚訝,難道昔樾女子都很豪放不拘小節嗎?

栗忱言為了早點脫身就道:「這樣吧三日後你在這裏等我隨我回家」

容梔一聽臉上洋溢出笑容:「我只佔用你正妻或者妾的小位置,等我安置好家就離開」於是便把栗忱言放了。

栗忱言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劍沒了:「我的劍呢?」

「喏你的劍我借來用了用」容梔笑着說。

劍上沾染了泥。栗忱言看了看劍又看向容梔道:「你是拿去和泥了嗎?」

容梔有點心虛地道:「不是,我是看你應該很餓就想去做只叫花雞,那和叫花雞外面的泥也算和泥?再說了有泥回去擦擦不就好了嗎?」容梔想了想又道:「那衣服還給你?」

栗忱言接過劍,又看向了容梔道:「衣服自己穿着吧,凍感冒了返程時耽誤我的路程」

「有你這麼跟你的救命恩人說話的嗎?」容梔撇眼盯着栗忱言。

「我明早便去探親,三日後返程。你也去收拾一下從昔樾到靖元我的家挺遠的」

說完栗忱言便迷上了眼睛。容梔好奇便問:「你坐着怎麼睡覺?」

栗忱言趕路已經很累了並且和容梔一起躺下實在毀沈梔清白,但栗忱言卻還是藏不住他是皇子那種高傲的勁:「閉嘴睡覺」

見栗忱言突然嚴肅起來,沈梔也不好去招惹便再次用斗篷把自己裹起來了。

第二天早晨阿諾已經到達了大皇子府邸。

「大王子,國主要把公主送去和親。公主讓我來找你希望你可以幫幫他」阿諾道。

「小梔現在在宮裏我也不好進宮阿」大王子推脫到。

「不是,公主現在在樊林」

「樊林?好本王即刻去尋找""大王子道。

但是他們趕到樊林時栗忱言就已經離開了只在沈梔的旁邊放上了一塊玉佩。

大王子直接把容梔綁了送往昔樾王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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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無法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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