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血色彼岸(二十一)

149.血色彼岸(二十一)

「他敢!」王鼎銘冷冷地道:「我們是需要一個和平的環境,但並不意味着我們因為需要和平就會放棄一切。和平,從來都是用鮮血鋪出來的,而不是靠後退退出來的。」

馬明濤也道:「他們看起來咄咄逼人,其實心裏也沒有底。王部,聽說他們的特使已經來到燕京,商討如何將趙力召回,有這事嗎?」

王鼎銘道:「你消息夠靈通的嘛。來了一個二百五,談兩個問題:第一,如何召回趙力。趙力的存在已經讓他們如芒在背,必須趕緊地將他弄出國境;第二,說趙力是華夏人,所以趙力所造成的損失,應該由華夏zf賠償。」

馬明濤道:「看來他們還沒有搞清狀況,想對華夏搞連坐法?現在可不是1860年的華夏,可以任人宰割。」

「領導層的主流意見非常明確,」王鼎銘道:「對所有要求不予理睬,靜待事情的發展。如果趙力失敗,我們在國際上會受到一定的打壓;如果趙力鬧騰的力度超過了他們的承受能力,他們一定會不計代價的求和。到時,我們會有許多意外的收穫。」

胡南江聽了覺得很彆扭,臉上露出戚戚之色。

王鼎銘目光電射,看着胡南江道:「小胡啊,國運之爭,從來都是滲透在每一件事情中。只要有利於國家,大事可以變成小事,小事也可以變成大事。每個人都要有被當棋子的覺悟。」

「今天來,主要是想和你談一談:如果這次他們沒有抓住趙力,那麼趙力的報復力度一定讓他們難以承受。到時一定會請求我們幫忙將趙力找回來。如果出現這種情況,有可能派你去一趟那裏,有問題嗎?」

胡南江起身立正:「堅決完成任務。」

……

趙力被時間加速器喚醒,他設定的外界30分鐘的時間到了。非常小心地放出一縷神識,感受着外界的動靜。

四周非常的安靜,只有夜風帶着刺骨的寒意,在空曠的街道上刮過。地面上血漬猶在,屍體已被拉走。

趙力將探查距離設定為400米,然後將五行珠變成一張紙片碎屑,乘着寒風,在夜空中飄蕩前行。突然,趙力的警戒神識出現了5個修士,5級、4級各一人,3級的3人。

闖入趙力神識的修士中,5級和4級修士馬上反應過來,剛要報警,卻被趙力的控神符同時擊中。三個3級修士感到不對,剛要報警,卻被趙力收入五行珠中。

當趙力出現在兩人面前時,兩人連忙躬身叫道:「主人。」

趙力對他們道:「你們的代號分別為一號和二號。」

一號是5級修士,二號是那個4級修士。

兩人同時道:「一號、二號明白。」

趙力問道:「怎麼就你們5人巡邏?」

一號答道:「我們的任務是區域巡查,所以沒有士兵跟隨。」

趙力道:「現在你們馬上報警,就說我有一件法器,可以將人抓走,你們拚死抵抗,結果只有那三個3級修士被抓。」說完,他進入五行珠,駕馭五行珠跳入了一號的衣服口袋。

警報剛剛發出,大隊的人馬立刻趕到了報警地點。一號報告說他們突然被一股力量籠罩,他和二號全力抵抗併發出了警報。那股力量突然消失,跟隨他們巡邏的三名修士不見了。

又是一番雞飛狗跳的搜索,自然毫無所獲。趙力這種來無影、去無蹤專門針對修士的打擊方式,讓在場的修士心驚肉跳,許多人非常後悔來蹚這趟渾水。

趙力駕馭著五行珠穿透一號的口袋,吸附在一輛車上。在搜索無果后,所有人撤回到自己的崗位。

趙力上的這輛汽車,跟着一個車隊開出。一段距離后,只剩下了他們這一輛。從車上傳來的法力波動,趙力知道裏面坐着5個修士。

趙力讓五行珠鑽進車廂了,顯出身形,一道控神符控制住司機,四道元神刺封住另外四人的神魂,將他們收入五行珠中。同時命令司機將車開到最高速度,他自己則進入五行珠里,半路下車了。

就在趙力動手的時候,車上的2個5級修士已經按下了警報,隨後被趙力封住神魂,收入五行珠中。而趙力那明亮的五色法雲,也早已驚動了附近的修士。

趙力的囂張激起了所有人的憤怒,各種法力攻擊和槍彈,如狂風暴雨般地向那輛狂奔的汽車罩去。在驚天動地的轟鳴聲中,趙力又一次現出身形,神識全開,以700米為半徑,對神識中出現的5級以及5級以下的修士射出元神刺,接着就是五行珠全力吸收。

剎那間,也不知道有多少修士被五行珠收取,趙力也感到一陣虛弱,大量元神刺的射出,讓他的法力和念力急劇消失,他急忙鑽進五行珠,駕馭著如同一顆灰色砂礫般的珠子向前方快速滾去,必須盡量遠離出事地點。

直到這時,那輛狂奔的汽車才被打的起火爆炸。

爆炸的火光,將四周照得非常明亮。原本平整的街道路面,被法力和彈藥炸得坑坑窪窪,街道兩邊的房屋玻璃,全部被爆炸的氣浪震碎。附近的居民嚇得瑟瑟發抖,這還是那個安全的m國嗎?

在清點損失的時候,格雷臉色是白裏帶青:121名修士無影無蹤,其中5級修士12人,4級37人其餘為3級修士。如果算上前面失蹤的8名修士,這一晚,他就損失了129名修士。

直到這時,他才明白自己惹到了一個多麼可怕的對手。對方來無影,去無蹤,他們完全不是在同一級別上進行較量,他害怕了。

他決定在天亮后趕到白宮,向總統彙報,無論通過什麼管道,一定要找到趙力,趕緊停止衝突。

就如同華夏經常警告對手的一句話:你可以選擇開戰的時間,但你肯定不能選擇結束的時間。

天亮后,整個紐約籠罩在一片驚恐之中,無數的民眾,開始拖家帶口地開始逃離,媒體則是鋪天蓋地的對昨晚的衝突從各個角度進行了報道。

由生命研究所雇傭來的修士,大部分人心惶惶,許多人直接要求和僱主解除合約,有少部分人則直接逃離紐約——有美元賺是好事,如果沒有命去花,那還是不賺了吧。

當格雷走進總統辦公室時,看到的是四張陰沉的臉:代總統坎貝爾·托馬斯、國務卿溫斯頓、總統安全顧問瓦基里、三軍聯席會議參謀長鮑威爾。

格雷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道:「總統閣下,我失敗了。我請求馬上對這場衝突進行調停,不能再打下去了。」

原本一腔怒火的托馬斯總統,正打算好好敲打一下格雷,昨晚紐約的動靜實在太大,而且造成的恐慌正向四周蔓延。

他還沒有開口,沒有想到平日裏盛氣凌人的格雷居然服軟認輸,他壓着怒火,冷冷地問道:「說說事情的經過吧。」

格雷詳細地彙報了昨晚的事情經過。四位聽完,都臉色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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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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