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社會我棍哥一

最近因為非典的事情，學校實行了封閉管理。以前喜歡外出溜達的棍哥實在是憋不住了，下了晚自習之後，和班上的幾個好哥們在校園閑逛。

幾個人來到了學校的教師宿舍樓面前，棍哥說要不咱們從這兒出去吧，這裏應該沒有人管。三人正往前走，對面過來了一個滿臉通紅，渾身酒氣的中年男人。

「幹嘛呢，回去回去」，那人沒好臉色的說，「跟你有什麼關係嗎？」棍哥看着這人好像是包工頭，一臉不屑的說道。

那人臉漲的更加通紅，一把扯下棍哥胸前的學生證，「好了，你給我等著」，說完扭頭就走。

棍哥也納悶呢，沒想到第二天一大早，班主任就把棍哥幾個人叫到了辦公室，昨天那個包工頭模樣的人正插着手等著，「李程，你好大的膽子啊，校長你也敢頂撞，回家反省幾天吧」。

棍哥在家待了幾天，便回到了學校。

一天下了晚自習，棍哥像往常一樣來到辦公樓的教職工廁所裏面抽煙。往常這個時候老師們都下班了。

棍哥抽完煙之後，剛準備開門出去時，突然聽到了外面傳來校長的聲音，棍哥把門帶上，準備待會再出去。「楊老師，有什麼事到辦公室再說吧」。

棍哥透過門縫看過去，是學校剛分配到二中的美術老師楊曉玲。楊曉玲剛大學畢業，長得皮膚白嫩，身材欣長苗條，那天穿着深藍色的緊身牛仔褲，S型的曲線透著少女青春的氣息。

校長坐在辦公椅上，打量者面前的楊曉玲。「楊老師，什麼事啊」，「王校長，是這樣的，咱們學校的美術器具配套嚴重不足，您看能不能再多撥一點教育經費啊」。

「哎呀，咱們學校的情況你不是不知道，這裏又不是美院附中，學校的經費大部分都是花在文化課上，市教委對藝術特長的重視不足。咱們學校也是考慮到升學率的問題」。

「校長，我知道這個情況，藝術老師的工資低點也是正常，但是學校沒有給藝術老師分配教職工公寓，我們現在還在外面租房子，很不方便」。

王校長端起水杯看面前的楊曉玲老師。楊老師穿着一件白色的開領襯衫，豐滿的胸部迸發着青春少女的氣息。

校長咽了一口唾沫，「小楊啊」，校長把手放在楊老師的大腿上拍了一下，「這些情況，學校也是知道的，但教職工之間也是需要競爭機制的，能為學校升學率着想的老師肯定會優先考慮的。只要肯上進，肯爭取機會，學校肯定會給予大力支持的」。

一邊說着一邊在楊老師的腿上不經意的來回摩擦。楊曉玲瞬間明白了什麼。便低下頭說，「校長，你說我該怎麼爭取呢？」，「那當然是全力以赴的爭取啦」。

「有沒有接觸過人體藝術呀」，校長看着楊老師藍色的緊身牛仔褲，「校長，我們高中階段主要是基礎美術教育，那些還沒有讓學生們接觸」。

「哎呀，藝術就是讓孩子們打開眼界。我年輕的時候也算是個文藝青年，對歐洲那些藝術大師很是崇拜，就是他們畫的那些像什麼布格羅，維納斯之類的，那些把女性的身體描繪的淋漓盡致啊，楊老師，你也可以給我上一課嘛」。

「你看這裏是股四頭肌是吧」，校長摸著楊老師的大腿，「別誤會，我們這是純粹探討藝術」。

棍哥在門後面暗暗的罵到「老色批，真是無恥」。「楊老師，這是什麼？」，「臀大肌」，楊老師紅著臉說道，

「對對，是臀大肌，哎呀，這裏在藝術表現的時候是很難的，楊老師，你這個身材比例實在是太好啦，很有造型藝術感吶」。

然後厚著臉皮說道，「楊老師，我們可以深入探討一下嗎？」。

等到楊老師跟校長進行了深入的交流之後，校長擦著額頭上的汗水說道，「楊老師，今天我學習的很是盡興，你們做藝術工作的真的很不容易，我理解到了你們的難處，你的問題，我會認真考慮的，去忙吧」。

等到校長走後，棍哥在廁所里蹲的腿都麻了。楊老師的藝術功力給棍哥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馬上就要放暑假了，棍哥上個學期的成績不理想，被安排暑假期間去學校補課。夏天的暑熱在加上沉重的學業，讓棍哥異常煩躁。

這天剛下完雷陣雨，上完晚自習的棍哥和同宿舍的幾個同學在悶熱的宿舍待不住，便來到操場上打籃球。

地上還是濕漉漉的，遠處烏雲密佈，時不時一道閃電穿過雲層，把操場照的通亮。

幾個同學玩兒累了之後都回宿舍了，棍哥一身臭汗，找個地方沖了個澡，然後朝宿舍走去準備睡覺，突然看見前面宿舍樓沒上鎖。

暑假時候大家都放假回家了，棍哥最近手頭有點兒緊，便打起了歪主意。他偷偷溜進宿舍樓挨個房間搜尋，看看有沒有哪個沒上鎖的房間，打算順點東西。

走到二樓的206房間的時候，棍哥看到房門虛掩著，便悄悄的溜了進去。裏面是一間女生宿舍，陽台上晾著內衣褲，桌子上擺着一些書籍。

棍哥在床上搜索一番，找到了一個平板電腦一些零錢，正準備撤時，樓道里傳來了咚咚的腳步聲。

棍哥暗叫不好，四處觀望準備先得到儲物櫃里暫避一下。門開了，一個女生穿着連衣裙，拖鞋走了進來。

透過柜子的縫隙，棍哥看到原來是美術老師楊曉玲，可能剛去洗了個澡，頭髮上的水滴把連衣裙浸的貼在身上。身材在月光下顯得格外誘惑。

楊老師開了燈，用吹風機吹着濕漉漉的頭髮。棍哥在櫥櫃裏面大氣也不敢喘，楊老師洗刷完后看了一會兒學習資料，準備上床睡覺。

棍哥在櫥櫃裏面熱的頭昏腦脹，看到楊老師的呼吸平穩，漸漸的進入了夢鄉。棍哥悄悄的打開櫃門，躡手躡腳的往外走去。

可能是熱的神志不清了，棍哥差點兒一個踉蹌摔倒，情急之下，一把扯下蓋在楊老師身上的床單。眼前的一幕讓棍哥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