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白衣女子的毒花咒

第一百九十九章 白衣女子的毒花咒

看着停下來的沈長離他催促着:

「你走快點啊,你愣著幹什麼。」

沈長離看着眼前的寒君袂心想着完了。

而宋章還在納悶時回應他的只有寒君袂的聲音:

「離兒好雅興,這個點不知是和宋公子討論詩詞還是歌賦。」

說完不悅撇了一眼宋章。

入秋了本來就冷,沈長離看着臉黑的不像話的寒君袂一下子覺得彷彿要下雪了,不禁縮了縮脖子。

「我見到那白衣女子了,要不是宋章我一個人還應付不過來。」

沈長離在心裏抱怨,自己渾身是血他都不過問,對自己全是猜忌和懷疑。

「本想來給你送些栗子糕,看來我的栗子糕是比不上宋公子的救命之恩。」

看了看手裏提着的栗子糕自嘲道。

「王爺,我今天很累,扛着守羽回來我已經很辛苦了,我不想和你爭吵此事。」

沈長離的左肩還在隱隱作痛,自己很明顯就能感覺到是脫臼了,再加上扛着守羽左肩腫的不成樣子。

「王爺,方才打鬥時長離受了傷,左肩腫的厲害,要不我們先進去說吧。」

宋章站在一旁許久才淡淡開口。

這時的寒君袂看了看沈長離皺起眉:

「左肩受傷你還用左肩抗她?既然宋公子能救你的命為何不能幫着把守羽抱回來。」

說完看着不知所措的宋章。

「守羽是女孩子,是我說我要自己抱的。」

沈長離吸了吸凍得通紅的鼻子。

「你還是未來的攝政王妃呢,怎麼不多操心操心自己?」

寒君袂氣的手都在抖,沈長離居然替宋章說話。

寒君袂心裏嫉妒的不行,想馬上把宋章撕碎。

沈長離不想多說什麼,身上冒着虛汗風吹得她直打哆嗦。

宋章上前一步抱起守羽對寒君袂說到:

「還勞煩王爺讓您的隨從去叫鶴神醫,長離開始冒冷汗了。」

長離,長離,叫的真是親昵。

寒君袂看着宋章的眼睛變的猩紅。

「不用,我是大夫我清楚自己的身體,守羽也只是暫時暈倒並無大礙。」

沈長離活動活動左肩「咔」的一聲就自己安回去了。

宋章只好點點頭。

把守羽抱進去后塞給沈長離一小瓶葯說是治療跌打損傷的。

然後就離開了。

寒君袂看着沈長離給守羽蓋好被子,然後又燒水給守羽喂葯冷冷的開口:

「為什麼又和那個男人在一起。」

沈長離很累,她並不打算回答這個問題,轉頭自顧自的吃着宋章剛剛塞給她的葯。

「回答我。」寒君袂上前扯她的手。

沈長離吃痛的抽出手。

「王爺我才吃下藥,手還沒有完全好。」

寒君袂握了握手,想張口說些什麼,卻不知道說什麼好。

「小姐,小姐!」守羽的聲音響起。

守羽醒了。

她抱着沈長離大聲痛苦:「

小姐對不起,小姐,我沒能保護好你。」

沈長離拍拍她的背安慰著說:

「無妨無妨,你沒事就好。」

守羽抽泣著:

「都是我給你和宋公子拖了後腿。」

「沒事的,沒事的。」沈長離拿起一旁的葯讓她喝下去。

看着守羽喝完便心滿意足的起身。

然後轉過頭對寒君袂說:「王爺,你要是別無他事就請回吧。」

「你這麼着急趕我走,怎麼?記着見宋章?」

寒君袂握緊了拳頭。

「王爺,你自重!」

沈長離狠狠的瞪了寒君袂一眼。

「該自重的人是你,身為攝政王未來的攝政王妃你半夜和男人私會!」

啪!

沈長離狠狠的將手裏的碗摔碎。

本來守羽醒了她心情好些了,這下寒君袂卻這樣說她。

然後對着寒君袂控訴:

「王爺現在是覺得我不檢點?我三番五次被白衣女子襲擊,王爺在何處?」

沈長離又蹲下一片一片撿起地上的碎陶瓷:

「我和宋章什麼事都沒有,王爺卻不停地猜忌和懷疑我。」

沈長離的手被碎陶瓷劃過,鮮血一滴又一滴的落在碎片上。

沈長離只覺得自己的心

也和著碎陶瓷一樣四分五裂,不停地滴血。

她抬起頭看着寒君袂:

「王爺請回吧,我們也許都要給彼此一些時間去好好冷靜冷靜。」

寒君袂還想再說些什麼,可是沈長離已經轉過頭不再看她。

他只好把栗子糕放在桌子上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他不停地在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傷害到沈長離了。

自己是不是佔有慾太強了,導致沈長離透不過氣來。

而沈長離給自己泡了一壺茶,坐下來慢條斯理的吃着寒君袂送來的栗子糕。

不知為何,她覺得今年的栗子生的不好,這栗子又苦又澀。

她拿給守羽嘗:

「小姐,栗子糕很甜,是你的心太苦了。」

沈長離默默地擦去眼角的淚,吹滅的蠟燭就去睡覺了。

次日起來時。

守羽和宋章已經做好了早膳,就等着她醒了。

「你怎麼來了?」她揉着眼睛走到桌子邊。

「看看你的傷勢,而且守羽姑娘是我帶去才受了驚嚇,我自然要做些什麼來彌補。」

宋章給她倒了一碗粥,放在她面前。

守羽笑嘻嘻的對她說:「我早上買了新的陶瓷碗回來,挑了好久呢。」

沈長離低頭看看手裏的陶瓷碗確實是新的。

她伸手摸了摸守羽的頭誇獎道:「我們小羽毛真棒!」

收到鼓舞的守羽大口大口的吃着飯。

一邊吃一邊說:

「這幾日念念和毛毛總往周大小姐那裏跑,真可惜吃不到宋公子的手藝。」

沈長離看着吃的鼓囊囊的守羽笑着:「擦擦嘴吧你,哈哈哈哈哈哈。」

宋章也笑笑,不說話。

「今天白家母女沒來啊?」

沈長離啃着手機的雞腿問。

守羽沒停下手裏夾菜的速度點點頭:「還早呢,沒到時辰。」

沈長離轉頭看向宋章:

「你得趕在你們來之前走,不然不知道她們又得說我什麼呢。」

宋章笑着點點頭,遞給她一個葯:「吃這個好的快。」

然後擺擺手就說回去了。

沈長離有些內疚,這不是給家人下了逐客令嘛。

她說了好幾次再吃點,宋章說:「不想讓你有負擔。」

沈長離只好送他出了門。

宋章剛走白曉曉和白母就風塵僕僕的來了。

「呦,來了,我這不是在門口迎接你們嗎?」

白曉曉和白母瞪了她一眼就進去熟練的開始掃含幽閣。

看着她們的樣子,沈長離想笑。

又坐回桌子上開始大口大口的吃肉。

看的白曉曉和白母心裏痒痒,畢竟啊她們不僅被罰掃地,還被罰了好些銀子。

最近幾日是不好開葷了,哈哈哈哈。

心裏越想越解氣,導致昨日寒君袂的氣都消下去了一半。

她看着守羽興奮的說:

「要不我們去買新衣裳吧?給念念和毛毛也買。」

當然這錢還得刷寒君袂的令牌。

沈長離抱着你讓我生氣我就刷爆你的卡的心態上了街。

首先去了粉黛園,給守羽買了些胭脂。

守羽一直拜拜手說不要,可沈長離堅持要買,說是小女孩子就得漂漂亮亮的。

沈長離覺得守羽嘴上多了一抹紅是真的很漂亮。

又帶着她去買頭飾耳飾,給她插在頭上,掛在耳朵上。

接着給她買了好些條新衣服,就好像在玩兒現代的換裝遊戲一樣。

當一把短劍落在守羽手上的時候,守羽嚇得臉色蒼白。

「小姐,你給我買這個做什麼?」

她哆哆嗦嗦開口。

「學,不然又得暈。」

沈長離看着怔怔的守羽,朝她揮揮手。

「你聽到沒?我明天開始教你。」

守羽點點頭,不知說什麼好。

沈長離挑了把上好的短劍,劍柄是萬年紅楊木。

劍刃上還有金絲龍紋。

看着這麼好的劍守羽連忙上前勸:「小姐,太貴了,算了吧。」

「這有什麼關係,給你花的錢不冤枉,沒事的。」

說給守羽的腰間掛上短劍,「如果想感謝呢,你就加油練劍。」

隨後她們又去買了些毛毛和念念的喜歡的東西就去了周若雲那裏。

告訴周若雲自己又見到了那名白衣女子后。

周若雲露出擔心的聲色來:「我過會兒叫人給你送些藥材過去。」

沈長離拍拍周若雲的手:「周姨,不必太過擔心,我沒事。」

周若雲點點頭。

「周姨沒用,連你都保護不好。」說着還嘆氣。

然後又對她說:「所以你看清她長什麼樣了嗎?」

「頭髮擋住了半張臉,我看到的半張臉有很多小花似的圖案。」

沈長離回憶起。

「周姨,她似乎是被人控制着。」

「用毒。」周若雲輕輕開口。

「對,我看過記載,這是來自疆域的毒。」

沈長離點點頭。

「所以你是覺得她是北雍人,卻被疆域人所控制?」

沈長離再次點點頭。

「她們都認為我是葉幽寒,所以查葉幽寒和疆域人的關係,然後查一下疆域有哪些會下這個毒花咒的人。」

周若雲起身吩咐青梨讓她暗查此事。

沈長離喝着茶,不知在想些什麼。

「你是又和攝政王吵架了?」

周若雲彷彿看懂了一切,將點心推到她面前。

沈長離委屈的點點頭。

「他永遠都不信任我,總是猜忌我,懷疑我。」

周若雲把她掉下來的碎發捋到她的耳後。

輕輕的開口:「傻孩子,是因為愛啊,太在意你的人就會想要讓你只屬於他。」

沈長離猛的一口喝下了茶,拍拍桌子:「可是我不屬於任何人,我是我,我需要自由。」

沈長離不明白,為什麼明明兩個相愛的人卻要這樣肆無忌憚的傷害彼此。

讓彼此難過,這就是愛嗎?她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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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拽妃她每天都想綠了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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