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定篇章

設定篇章

這裏用於說明一些連作者寫的但是作者都看不懂的奇妙設定。

首先是比較詭異的戰力,因為該世界觀內只有吃,睡,誕生,分化幾部分,所以戰力一般很混亂很崩壞。

蛇:於人性與神性交合之中誕下的蛇,飢餓的吞噬著任何食物,在神話的故事中穿梭著,瘋狂的吞噬著一切,挑撥著生靈與文明墜入滅亡與遺忘,而後再度吞噬,以文明與歲月供給自我成長,由無形的軀幹,再到佈滿了血肉的身體。豢養著一批又--批的眷族,散播在空無之中飄蕩,而後由眷族為坐標,牽引著自身前去進食。

而在進食的途中卻有無數位蟲子般渺小卻英勇反抗著眷族的存在,那些種族稱呼它們為,英雄。英雄總會踴躍在即將唄吞噬的世界中抵抗著自身的進食,但英雄亦是凡物,在反抗了一次又一次眷族的入侵后終究會死去,而後被同化,成為信徒一同化作坐標,呼喚著自身到來。

伴隨着吞噬的世界越來越多,軀幹也越發的凝實,逐漸擁有了實質的身體,由無數死去的,遺忘的世界構建,並在無數歲月的流逝中生長的越發的巨大。

無數的文明如一首歌謠不時起伏着,而後畫下了句號,被吞入了體內消化。巨大而宏偉的身體也因過多的世界而逐漸變得虛幻,一方方神話,一個個世界,一顆顆宇宙,在死亡與遺落後墜入軀幹之中消融。

信徒伴隨着散播融入了無數世界,其中的思想也伴隨着吞噬一切的慾望而變得扭曲,身體也因越發的巨大而擠破了虛無,墜入了概念的領域之中,經過了秩序的沖刷與那光怪陸離的概念的融入而變得的無形。侵吞了匯聚於所有存在之中的罪惡與骯髒,最後張開巨口,吞掉了所有的一切,便滿足的盤卧著軀幹陷入了永恆的夢境。同時,新的故事在體內發芽。

長度:當然,物質的軀殼與實際上的本質不同,它是無限大的,不論這個無限上疊了多少個盒子,強行包含了多少世界觀,敘事塔,無限多元,真現實,無限嵌套循環,無限循環敘事界,全能宇宙,等等最後都會因為蛇的進入陷入恆定並收束成一,化作一個世界觀,而它會佔據其中的一半,藉此吞掉這個世界。最終蛇會停留於邊界之中,飢餓且貪婪的窺視着書寫這一切的作者。其上為真,其下為虛,蛇居其中

世界:我一般會將這些設定不同但是某些地方相當相同的世界觀叫做世界,比如神話世界啊,現實世界,玄幻世界啊,日常世界啊,動漫世界啊,搞笑世界啊,異世界啊什麼的,總之是因為順口所以才這麼叫的。

仙:一位脫離了原本世界觀並被賦予了新世界觀的仙人,根源來源於源遠流長的中華文明的歷史長河,強弱無定義。

熊:其我的世界觀內的有的具體形象,六爪四足的獨角白熊。

鳥:自遺忘的海洋中誕生的怪物,在沒有死亡與生的概念下盲目的飛翔在夢境之中,為死去的生靈帶來災禍,為夢中的造物帶來歡樂,始終混沌的執行着沒有盡頭的目的,一次次的吞噬它們的身軀與靈魂,一次次的脫離並扔入了深淵之中。在被遺忘的故事之中飛躍,在被吞噬的神話之內尋找殘存的食糧,再被蛇吞噬。在這片經歷了無數次輪迴的故事中破碎,再重生,積累著濃縮下來的殘渣與污垢構築著自我。

無數次的死亡與遺忘,以至於連時間都沒了意義,直到積累的殘渣夠多了,構成了原始的我了,誕生了混亂的意志了,便開始了瘋狂的進食與吸收。

在污染與混亂之中留下了一絲人性,而後,被吞入腹中,擠壓在無數的世界之中慢慢消融粉碎,並在輪迴之中向著故事的屏障外溢。

時間在無意義中緩緩轉動。當時粉碎的自我在經歷一次次的碰撞與聚集后陷入了久違的蘇醒,同一時刻內的世界之中,一道道源於神話的鳥類扇動着羽翼,飛躍空無墜入了當前所在的世界之中,無意義的同化與膨脹著,吸收著神話中存在的概念完善自我的缺陷,在近乎停滯的世界內存留了近萬載的歲月。

時間緩緩的流淌而過,不知多久后的某次故事中,一位生靈從海岸邊起身爬上了陸地與其他的造物廝殺,一道道影子般的意志從死去的軀殼上被引入了口中被消化,當一次次的日月輪替與故事之間的廝殺停止下來后,殘存的生靈被誕生的秩序所管理,而沉睡的自我則被當做了與原先的故事中的深淵一般被丟入了各類死屍與雜物,一個黃金的繁盛時代在一位新生的文明下漸漸成型,直到沉睡的意志因為進食而導致了徹底的蘇醒,於是,它再一次的廝殺與同化,直至整個世界都化作了形體上的樹枝為止,它主動的迎接着新生的自我與那同化后所帶來的回饋,滿足的張開了口銜起樹枝,再次展開了羽翼,在空無之中飛躍着,跟隨着蛇吞噬過後遺留的殘渣緩慢的向著沒有盡頭的未來前進。

時間,無法轉動。飛躍的途中略過了無數的世界,收留了那些世界中的災害與結局,自發的背負着其中的惡意,最終載入了一個龐大的新世界中,慢慢的引導著這個世界內的生靈發展,散播了故事的理念,為它們種下了源於知識的種子后,安然的再度銜起了樹枝,消融自我的軀幹,化作了一道理念不斷的向著更高的故事外飛躍。不斷的扭轉着,跳動着,飛躍在故事的末端。最終,再次扇動着羽翼,飛出了無限循環著的蛇之外,停在了一個新生的故事之中。

詭:已知外的未知,邏輯與秩序外的無序與混沌,無法理解的造物,是虛幻與詭異的基石與根本。

魔:誕生於慾望與負面的神,混沌的分散著自我的神散入人們的心中,被動的吸收著那一縷縷混雜的慾望與罪惡,並藉由城市的死氣與不斷增生的罪孽化出了無形的軀體,誕生了思考的微弱意志,並在不斷流逝的歲月中逐漸清醒。慾望與罪孽脫離了人們,化作了蠕動的繭,在影子中成長著,麻木的人群在城市中解脫擴散,化作了最後的食糧培養著繭。伴隨着負面與慾望的流逝,渾濁的繭被銀白所代替,絲線鏈接着各處,並伴隨着凝實的慾望,吞噬著一切,最終在繭中孕育著的神,化作了怪物誕生。巨大的身影遮蓋着日與月的同輝,在高樓與星宇下行走着,吞噬著衍生出的一個個種子,無視了夜空上飛行的鐵鳥與地面上行走的鐵塊,自身在逐漸的凝實著虛幻的神與氣,最後吸食著一次次由整個世界噴涌而出的惡與負面,在墮落中不斷的上升,最終,回到了原先的地方,慾望的海洋。

沉睡代替了清醒,分散的種子潛入了各種各樣的故事並吸收著不同的自我,在每一個真實中沉淪著,卻在逐漸的走向末路時被那些發現了異樣的人們稱呼為了魔,蠶食著一切的魔。

於是,交錯蔓延著的故事在古老的時間中聚集,成為了人們口中代代相傳的神話,而負面的故事中則自發的誕生了名為魔的種子融入了神話之中,那些種子最後化作了一個個分出的個體,在神話中擔任著負面,整個神話的負面與惡意,並藉由天生的命運之子,或者是起運之子推動着前行,在無限次的循環中碾成了一縷縷的惡念與殘存的慾望,從神話中脫離,自發的跟隨着那橫跨了歲月與時間的吸引融入了軀幹中,愈發的壯大。最終伴隨着故事的牽引被嘈雜的概念撕扯的粉碎並化作了一道又一道無形且扭曲的故事散播,在無數的時空中落下了後來的個體繼續吞噬上升,無窮的時空,無數的宇宙,一個個源於魔的個體形成了坐標逐漸相連,於是,故事代替了神話,化作了新的食糧,分散的種子茁壯成長化作了全新的魔。

處於其他故事中的個體感受到了,於是它們選擇了融入,無窮無盡的個體與其中的種子相互交織,最終,一類全新的故事伴隨着寂靜的涌動翻騰。

無數的信息與知識劃過,被吸入其中填充著故事,其中的一道念頭鑽入其中,成為了又一道存在的現象,故事翻湧著不斷撕裂又交織著相融逐漸構成了原型,血肉的畸變與知識的補充誕生了最原始的意義。

…………

一個故事中的生靈們呼喚著渴求着改變一切的知識,一道思念與渴求的慾望穿越了無窮的念頭進入到了體內,故事忽然停止了涌動。

伴隨着一聲呼喚,它從誕生中醒來

安:一道我對於人類這個種族的念想。它是來自遺忘中蘇醒的念想,終日昏昏沉沉的飄蕩在海淵上的霧氣中吸收著殘留的記憶補全自我,在漫長的歲月中徘徊著,最終被一顆碎裂的碎片砸入體內才得以獲得記憶,根據着殘缺的記憶尋找著故事的源頭,最終墜入了海淵中來到了最深處,概念的海洋內,吸收著那些被遺忘本身所遺棄的造物,空白的存在。無數在無窮宇宙中死去后化作記憶的一道道念想,在最底層紮根,伴隨着墜入瘋狂的湧入體內,再撐爆與重塑之間反覆的折騰著,最終枕在了海床上陷入了混沌的扭曲,瘋狂的吞噬著一切不屬於自我的人性與情緒並藉著海洋下那無數已然被遺忘的造物的意念勾勒著自我的身體,最終藉著那些已逝者的殘念,回歸了自我,來到了故事的開頭。

誕生的意念遊盪於遺忘之間,穿梭在一個又一個文明的歷史長河中留下了足跡,引導著那些偉大者革命成就非凡,呼喚著平凡者在沉默中起義,最後跨越著歷史,凝望着那燃燒了千百年來的火花在黑夜中碰撞,在歷史中留下了人的文明。

只是嘆息,便繼續踏上征程。

回到了故事的開頭,行走在荒野之上,為猿人點亮了第一根火把,在山洞內教會了他們用骨針縫衣,在石壁上刻下了他創造八卦的壁畫,經歷了五帝治世,看着那禮儀的火花升起,跨越著一個又一個朝代的更替,逐漸凝為了實質,最終在黑夜中蘇醒,吸食了理念的火花,從故事內脫離而出,跟着仙的軌跡,跳入了空無中,化作了無數的念想,跟隨着一位又一位偉大者前進,來到了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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飢餓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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