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策劃許久的行動 其二

第五章:策劃許久的行動 其二

「我們是瓦爾斯科「秩序警衛」的騎兵小隊,前面的人,放下武器趴在地上接受拘捕。膽敢逃跑,格殺勿論!」

聽到這句話后眾人像打了雞血似的,全部向尤薩斯一擁而上,離他最近的劫匪用手中的彎刀揮向他。先前擺好架勢的尤薩斯,輕輕鬆鬆招架住劫匪的這一擊。尤薩斯彈開他的刀刃,反揮向他,他也不甘示弱迅速將刀收回來,往後撤步,再以極快的速度向尤薩斯揮出數刀。

雖然他的攻擊全被尤薩斯艱難地抵擋下來,但就在尤薩斯以為他的攻擊結束該到自己出手時,他反手以全力揮出一刀,眼見來不及防禦的尤薩斯,只能將自己的安危賭在他的腿腳上。

他一個右閃外加一個後撤步,極限躲開了這一刀。

見到自己的攻擊被尤薩斯閃開,他立即一個墊步調轉揮刀的方向,揮向尤薩斯,這一次尤薩斯是躲不開了,但刀尖的距離還是短了一些,刀尖劃過尤薩斯的胸膛,衣服與包袱被一同劃開。

兩名趕上來的劫匪也用手上的武器朝尤薩斯揮來,敵不寡眾的他被逼的連退幾步。趁著這個空隙,另外兩名也趕上來的劫匪上前奪走掉落在地上的盒子。

其餘人見盒子到手后開始四散而去,只留下尤薩斯一人一臉怨恨的待在原地。

見劫匪開始逃離,尤薩斯也沒有傻愣在原地,他扔掉手中的匕首與長劍,一瘸一拐地拖着受傷的腿朝附近的小巷裏走去。

「分散去追那些跑掉的!」趕到的女騎兵停留在原地,並讓其餘的騎兵去追捕逃跑的劫匪。騎兵們繞開女騎兵紛紛朝劫匪逃跑的路徑駛去。

女騎兵下馬調查起那位倒在地上的劫匪屍首,她大概的看幾眼后,就被地上的那一點點的血跡引起了她的注意。

「這是?」她看着地上的這一直延伸到巷子裏的血跡,此時一個小男孩在窗里喊到「那裏面有人!」

「哎呀,你這孩子。」男孩身後的女子迅速將他抱走,遠離窗戶。

不僅女騎兵聽到小男孩的聲音,巷子裏的尤薩斯也聽到了。聽到這句話的尤薩斯徹底慌了,他不顧傷口帶來的疼痛,扶著牆加快自己的步伐。

巷子裏的尤薩斯加快速度逃走,巷外的女騎兵收起武器小心翼翼地跟着血跡進入到巷子內。沒過一會女騎兵就看到了前邊的尤薩斯,當他還在往前走時身後傳來了女騎兵的聲音「站住!」,尤薩斯的心開始加速跳動,但他並沒有理會女騎兵,繼續若無其人的向著前走。「我讓你站住」身後的女騎兵繼續示意讓尤薩斯停下來,他還是沒有去理會她。

女騎兵再也忍不住了,她拔出長劍朝上空投去。從上空落下的長劍突然掉落在他的面前,筆直的插在泥地里,這可把他嚇個不輕。

受到驚嚇后的尤薩斯這才停下來,女騎兵看到尤薩斯停下來后小跑跟了上來。

「我讓你停下來,沒聽見嗎?!」她怒斥着尤薩斯。

尤薩斯一臉怨恨的轉過來,雙眼目視女騎兵,嘴裏還在小聲地嘀咕着什麼。

「你在說什麼?」

「沒...沒什麼」尤薩斯將目光從女騎兵上移開。

「剛剛那發生什麼了?」她手指向那名劫匪屍體的方向。

「如您所見我被一群劫匪打劫,身上的貴重物品還被劫走,還有負傷。」尤薩斯攤開手。

女騎兵滿臉疑惑地開口道「所以,你逃什麼?這種情況和我們說清不就行了么?雖然你的東西不一定會給你追回來。」

「還有,面對七個人受傷了還能帶走一個,有這身手要不要考慮加入我們?」

「額,以後再說吧。那個長官,既然我是無辜的,那我可以走了嗎?」

「不行,你得跟我回去記錄口供。」

「啊?!」

「你啊什麼?既然你是無辜,記錄個口供完你就可以走,這也沒什麼吧。還是說?」

「沒,您誤會了,我去。」

「嗯~在此之前,我先幫你恢復一下傷勢。要是你在半路因流血過多而死的話,我還得為此負責。」

「噢,好。」

女騎兵將手心放在尤薩斯胸前的傷口上隨後詠唱魔咒,她說着尤薩斯根本聽不懂的語言。等女騎兵詠唱完之後,她的手心發出了綠色的光芒,尤薩斯的傷口快速地癒合上了。

在治療結束后女騎兵與尤薩斯對視幾秒后,隨後用手掐着他的脖子,她稍帶點憤怒地開口質問尤薩斯「你的頭髮是藍色的吧?」

尤薩斯稍微有些吃力地回答女騎兵「怎...怎麼?」

「怎麼?今天下午在國會院鬧事,被全城通緝的那兩個,一個藍色頭髮,一個是棕色頭髮的。」

「你說巧不巧,你的頭髮剛好是藍的。」

尤薩斯雙手緊抓着她的手臂「思佩利亞德那麼多人,又不是只有我一個頭髮是藍的。」

「那我寧可錯殺,也絕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疑人物」

「是不是你,回去讓本森警衛長看看不就明白了?」說完女騎兵的手越發用力。

尤薩斯正想用腳踹開她,誰知等他正要行動時,女騎兵以驚人的速度朝他的大腿打去。

咔,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撕心裂肺的痛快速湧上尤薩斯的大腦,他痛苦大喊「呃啊!!!」

「佩服啊,都這樣了還想反抗呢?」說完女騎兵加大力氣,被她掐著的尤薩斯,大腦開始供氧不足,眼神變得迷離,緊抓的雙手也慢慢變得無力。

隨着時間的流逝,尤薩斯因腦缺氧徹底地暈了過去,女騎兵這才鬆手。

「哼哼,這回又立了個大功,當上隊長還不是遲早的事。」女騎兵洋洋得意地笑了。

她收回武器,拖着尤薩斯的手一路走出巷口。

將尤薩斯固定好在馬背上,她騎上馬掏出鈴鐺搖幾下后就返回了

國曆3180年.3月.15日-夜晚

思佩利亞德王國-瓦爾斯科城-秩序警衛總部內。

女騎兵拖着尤薩斯進入到大門內,「本森警衛長!我已緝拿通緝令上的那兩名的其中一個!!!」女騎兵敬著禮向波爾賽恩如是說道。

「嗯,把他關起來順便鎖上,過會我要親自審問他。」波爾賽恩平淡的說道。

「額,本森警衛長?」

「嗯?還有什麼事嗎?」

「您是不是忘了什麼呢?」女騎兵期待地看着波爾賽恩。

波爾賽恩思考片刻后頓時開悟「噢,對,差點忘了。」,他站起身「待會,會有封信件送過來,收到了馬上第一時間拿來給我。」

「嘶,我就好奇了。你是怎麼知道我還有這事的?」波爾賽恩疑惑的扭頭看向女騎兵。

女騎兵尷尬的回道「額,直覺吧。嗯,直覺。」

「算了,克勞汀娜,就麻煩你先把他拖過去了。」

「是!」轉身後她便擺出了一副臭臉,小聲道說「漬,木魚腦袋」。

克勞汀娜來到位於地下的監獄內,打開了其中的一道牢門,拖着尤薩斯進入牢房並將雙手緊鎖在牆上,呈現一個跪姿雙手被高高吊起狀。

「啊~累死了,我要去放鬆一下。」克勞汀娜伸個懶腰,一臉疲憊樣的離開監獄,她臨走前還不忘罵一下波爾賽恩「那個混蛋波爾賽恩,我可是費了好大勁才把他弄回來的。居然一點獎勵都沒有,還這麼若無其事的。(握緊拳頭)真想給他臉上來一拳。」。

不久后,陰暗又潮濕的監獄內進來了一伙人。

衛兵手提一桶冷水無情的潑在尤薩斯的臉上,他緩緩睜開雙眼,映入眼帘的是站在面前的老熟人波爾賽恩,與一個身材高挑眼神銳利,中年的男人。

「你醒啦,睡得怎麼樣呢?」波爾賽恩面帶微笑的問候他。

尤薩斯並沒有理會他,把頭轉向一旁。

「不理我?那沒辦法了,本來還想好好和你談談呢。」說完波爾賽恩身旁的男人向他遞出幾把飛刀,他接過飛刀在手中仔細端詳著,突然他將手中飛刀,扔向尤薩斯的手心。

尤薩斯眉關緊鎖,強忍疼痛一言不發。

見此狀波爾賽恩漸漸興奮起來,流露出極其瘮人的笑容「喲,挺能忍啊,這都不喊一聲?」說完又準備去禍害尤薩斯另只手,他將刀柄緊握於手中,低頭詠唱起魔咒,片刻后刀刃部分燃起了火焰。

他將手中飛刀來回拋在空中「我就問一個問題,你若是如實回答我,你可能還會好受點。雖然你幾天後橫豎都是死罷了,但是呢,我會盡量溫柔地對待你的。」

「卡斯蘭克在哪?」

尤薩斯不屑的扭回頭,冷笑道道「呵,告訴不告訴你,我不都得死?意義何在呢?」

「不不不,怎麼會沒意義呢?意義就是,你會在臨死前過的舒服點」波爾賽恩一本正經的回答尤薩斯。

「我不知道。」

「嗯?」

「我不知道他在呢。」

「不知道啊。」波爾賽恩將飛刀拋向空中,兩隻手指精準的抓住刀尖,朝尤薩斯投去。

冒着火的飛刀刺入尤薩斯的右手手心,火焰灼燒着他的整個手的上半部位。這與左手帶來的疼痛不同,火焰的灼燒讓疼痛感會一直侵擾着他。

「卡斯蘭克在哪?」波爾賽恩繼續詢問尤薩斯。

他也是強忍疼痛從嘴裏勉勉強強擠出他的答案「我...不...知道。」

聽到再次相同的回答,波爾賽恩已經顯得稍微有些不耐煩了「啊~又來了。何必呢?你倆的關係還沒好到那種地步吧?」。說完他一連抄起幾把飛刀全附上火焰,每說一個字就朝尤薩斯右腿投去一把「為,什,么,你,他,娘,就,是,不,肯,說,呢?」。

「現在呢?知道了吧?」

「我...不知道」

「啊!!!快說!他!在哪!」他用手按著尤薩斯的頭上,他已經急了,按照常人,剛才那幾下大多數都會把所知道的全交出。但是,尤薩斯完全超出波爾賽恩的預想,他比波爾賽恩要想像的硬朗許多。

「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啊?」尤薩斯擺出一副無奈的模樣,企圖讓波爾賽恩明白自己說的都是真話。

惱羞成怒的波爾賽恩一把搶過衛兵的劍,往尤薩斯的腹部連刺數劍,邊刺邊對他大聲喊到「快!說!他到底在哪!啊啊啊啊!」,越往後他的攻速越快。

此時奄奄一息,嘴角流露出鮮血的尤薩斯,微微抬起了頭「我...我說」。聽到這話,波爾賽恩瞪大雙眼嘴角開始上揚,慢慢地將耳朵湊近他的嘴巴。

「你個蠢貨,爺都說了,不知道...」

波爾賽恩一臉震驚的回頭看向尤薩斯,這時的他拼盡自己最後一絲力氣,往波爾賽恩的臉吐上一口夾雜着血液的唾沫。

「你...你竟敢耍老子?!」他額頭的青筋暴起,皺緊眉頭,按住尤薩斯的脖子就是往臉上痛打。

身旁的男人見狀后連忙上去阻止,「夠了!本森警衛長!夠了!再這樣下去人就要死了,到時候我們還怎麼向上面交差!」他將波爾賽恩的上半身緊緊鎖死,並將他拖出了牢房中。

「放開我!去他娘的狗屁審判官!老子要殺了他,出事我自己扛」

臨走前他施加命令於四周的衛兵,「快!去把副隊長叫來這為他療傷!快點!」。

「是!」接收到命令的衛兵一路奔跑而去。

趕來的克勞汀娜,迅速來到尤薩斯身前為他療傷。克勞汀娜將雙手放在尤薩斯受傷最重的部分,手心冒出綠光。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犯人會傷得這麼重。」

「報告副隊長,這是因為審訊中出現了一些問題。」

「漬漬漬,這個混蛋啊,下手就不能輕一點么?這下得消耗我多少魔力啊。」

此時,在外面的波爾賽恩。

「為什麼要攔我,我要弄死那個下等畜牲!竟敢羞辱我!」

「本森警衛長,我希望您能理智點。(指向牢房)如果他要是死了,審判官那我們要怎麼交代?國會院那我們要怎麼交代?」

「冷靜個屁啊!我堂堂一個警衛長,被一個,下等人,吐唾沫到臉上。你讓我怎麼冷?」

「我能明白您的心情,但是國會院那幫傢伙我們惹不起啊。而且,過不了幾天他肯定會被給予死刑的,何必髒了您的手呢?」

稍稍冷靜一點的波爾賽恩輕撫在椅子緩緩坐下,彎腰用手指拖着額頭「你說的沒錯,我得冷靜點。」。

「看來他的狗嘴裏是吐不出象牙了,(抬頭看向男人)這樣,你明天一早帶隊去杜因卡特府邸搜查一番。」

「這是為何?他也不是傻子,發生了這種事還會藏家裏。」

「為了以防萬一,他的父親是奧爾莫啊。他要想護著卡斯蘭克那混蛋還不簡單。對了,記得把國會院那些傢伙叫上。」

「也是,有國會院的人在,就算搜出人了他也不能做什麼。」

就在兩人正在交流時,一個警衛打斷了他們。

「報告!本森警衛長,這是您的信件!」

「嗯,放這吧。」

警衛將信件放在他桌上便轉身離去。

「就到這吧,我得出去一趟。」波爾賽恩起身拿走信,往樓上的更衣室走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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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盡之痛:起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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