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過往

顧長歌強裝鎮定，開口道：「老葉你說什麼呢？什麼中州神劍家族，什麼少族長我不知道啊？」封葉轉身看向顧長歌，眼神無比的深邃裏面好像一個黑洞一般，顧長歌與之對視彷彿來萬古星空之中，裏面有着一位一位的巨人矗立在那。

正當顧長歌疑惑之時，一位手握巨劍的，身穿黑色華袍，有長長的眉，稜角分明，斜飛入鬢。極為神俊的巨人瞬間睜眼，揮動手中的巨劍向顧長歌斬去。

顧長歌想動躲開這一劍可是卻怎麼都動不了。他心中無比的絕望，閉上眼睛只能等死了。

半響過後顧長歌並沒有感受到，任何的疼痛感傳來。他緩緩地睜開眼睛，那把巨劍離他的頭不到半指，此時的顧長歌已經能感受到了劍上的鋒利氣息，彷彿會隨時把他給斬殺。在一瞬間顧長歌周邊的景象切換回了，封葉那破爛的茅草屋中。

這時封葉對着驚魂未定的顧長歌說道：「老顧，劍在頭頂上懸著是什麼感覺？」

這時的顧長歌回過神來，看着封葉沉默了一會。苦笑的開口道：「老葉啊，你真的是。。。。。。我承認了，我確實是神劍家族的少族長。」

封葉笑着道：「哪又為什麼，會淪落至此？修為全無，連嫖都沒錢嫖。」

顧長歌道：「我本來是中州的第一天才，劍道天賦超然，一時間好不風光。但是萬萬沒想到敗在了一個女人的算計之下。什麼修為，名譽了，地位都沒有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封葉開口道：「噢，那你有沒有後悔去愛上那個女人呢？」

顧長歌臉上帶着不甘與黯然的神色開口道：「沒有後悔過，但我想知道我究竟為什麼輸？可惜我這輩子都沒有希望看到這個答案了。」

看着此時的顧長歌，封葉的神情一轉冷冷的開口道：「不後悔？想看到答案？為什麼不去嘗試呢？你有能力也有機會的。」

顧長歌聽到封葉的話語道：「我現在一個廢人，什麼都沒有那什麼去看。」

封葉聽到顧長歌的回答，大聲的冷笑道：「廢人，哈哈哈哈哈，廢人，哈哈哈，哈哈哈。你有機會可以重修的，你有能力可以去看到你所謂的答案的。但你沒有，你是在害怕，你這是懦弱無能。」

封葉的話如同一把利劍一般，狠狠的斬開了顧長歌的偽裝。此時的顧長歌如同魔障了一般，身體止不住的顫抖，口中不停的說道：「我是廢人一個，我不能重修的，我沒有機會的，我不是懦弱無能，對一定是這樣的，對就是這樣的。」

看着如此的顧長歌封葉再次開口道：「一個人可以逃避世間的一切魔鬼，但惟有一個是他永遠無法擺脫的，那就是懦弱的自己。這個世界其實從不曾有一個人能取代另一個人的位置，所謂的取代，只是以前的那個人被遺忘了。你時候該醒了。」

顧長歌停止了自我吹眠，神色痛苦。腦海中不斷的浮現過往的記憶，直到定格在了一女人的畫面上，顧長歌眼中再次浮現了不甘與恨，仰天長嘯。

封葉看着現在的顧長歌，開口道：「在這弱肉強食，遵從森林法則的修鍊世界。你弱小連死亡都選擇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