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胖三的反傷(求推薦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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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的醫院裡患者很少，順利的挂號后直接推去拍cT了，結果是腦出血，兩個漏點，需要開顱手術。
醫生把話說的很清楚，老太太本來就雙腿殘疾身體很弱，歲數也大，即使做手術成功率也不到2o%，而且最讓人擔心的不是成功與否。而是老太太能不能在手術台上挺過去，怕就怕手術沒做完，人就下不來了。
聽完之後她就蹲在地上開始哭，哭的我這個心煩啊，胖三也忍受不了女人的哭聲，直接扔下一句話，「你在這吧，我受不了先回去睡了。」
看著他寬厚肥大的背影消失在醫院門口，我這個羨慕啊。
「醫生，如果不做手術的話，老人還能活.....？後面的話我實在沒法往下說，因為她就蹲在地上抬頭看我，眼神要殺人似的。
「那說不準，給她滴上營養素、葡萄糖之類的，在給她插管供氧，十天半月都沒問題，可是這有必要嗎？病人遭罪家屬也遭罪，還得安排人護理，床費護理費都不少的，你們考慮清楚。3分鐘內告訴我，病人耽誤不起，而且出了問題責任不在我們。」醫生冷冷的說著。
說這樣的話他可能一天不下百遍，已然做到了面無表情的地步。
「喂，你什麼意思？在不說話我走了，你自己看著辦吧。」我俯視著她，如果不是我今天動了惻隱之心，我早就轉身走了，幫她送到醫院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她突然跪在了我的腿邊，拽著我的仔褲，「大哥，求求你在幫我一下，求求你，以後我給你做牛做馬都行，只要.....」
「打住，」我連忙喊了一聲，心底說；「要壞，要壞了，她不是求我拿醫藥費給她nainai做手術吧？」
我抬頭問醫生，「開顱手術得多少錢？」
「保守估計也要1o以上，在加上藥費和其他費用，2o左右吧。」
「啊？」她也站起來了，看著我。
「你別看我，把我賣了也湊不上，把你賣了倒是有可能，不過一時半會也難以出手啊。」
我說完就後悔了，場合不對怎麼亂說話呢，以後得改改這毛病。
而她卻沉默了，眼淚順著臉腮滴答、滴答的掉到地上。
「你們決定好了嗎？沒錢治就把病人拉走，到時過來開死亡證明就直接拉殯儀館吧。」
醫生冰冷的話語刺痛了我，使我想起爺爺跟我說過的話來。
我出事後纜車的承包人攜款潛逃了，連我父母的賠償也沒拿到一分錢，就連我治病的錢也是社會上的好心人捐助的，而在這筆錢沒到位之前，也有一個醫生跟我爺爺說過同樣的話。
難道現在的醫生都是這個B德行？我腦子突然一熱，一把揪住他的脖領子，眼睛瞪著他，「nmB會不會說句人話？netbsp;一雙纖細的手拉住我，隨後掰開我攥著醫生脖領子的手，「醫生對不起，我.....哥他就這個脾氣，您別生氣。」
我鬆手后還狠狠的瞪著他，這B也不敢吱聲了，只是不明顯的『哼』了一下就要走。
「醫生，我想好了，給我nainai安排個病房吧，我想讓她沒有痛苦的走完這最後一段路。」她紅著眼睛說著，聽得我鼻子一酸，別過頭去。
「既然你們家屬想好了，我們醫院沒意見，先去交押金1，然後過來簽字。」醫生說完就走了，去安排病床什麼的了。
「你有錢嗎？先借我點，以後我會還你的。」她的聲音極小。
「哎，還是躲不過去啊。」我心裡暗嘆，回身後看著她，「......好吧，你要借多少？」
『**和鐵頭兩位兄弟啊，我對不起你們啊，等回去后我給你們負荊請罪好了.....』我心底大嚎。
「借我8ooo就行，我身上還有2ooo，我會儘快還你的。」
她的眼淚一直在流，讓我很詫異，她的身體里到底有多少水分啊？
「好吧，你跟我去划卡吧，從我這划1,你給我2ooo，就當我借你8ooo了。」
我也沒時間去取錢，說完就去了划價處。
一切辦理妥當，已經是早上八點多了，3人一間的病房，老人家的床邊是台呼吸機，嘴裡插著氧氣管，吊瓶里是營養液。
站了一會，我出了病房來到過道上，隨手掏出煙就點著了，看著窗外樓下的草坪。
三五個病人穿著病號服在下面扯皮曬著太陽，一個胖呼呼的中年人手中端著茶杯，坐在木椅上悠閑的看著報紙，而他的對面不遠處，走來一個身穿jǐng服的女jǐng員，身材高挑，jǐng帽下的臉蛋潤白jīng致，挺翹的鼻樑下是粉sè的唇，黑sè的制服剪裁有度，完美的襯托出她那高聳的胸脯和纖細的腰肢。
距離有些遠，無法聽到她在說什麼，只能看到她親熱的摟著中年人的胳膊，一會站在他的身後幫他揉捏著肩膀，我能看出那中年人臉上幸福的笑容。
「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我.....謝謝你。」
身後，是她已經讓我有些熟悉的聲音。
「你叫什麼名字？」我沒有轉身，繼續看著樓下溫馨的畫面，那是父女之間的溫情，幸福家庭的溫暖。而我，已經1o幾年沒感受到了。
「我叫羅麗，你呢？」
「仇霸。」我突然轉身，眼睛盯著她，「那5oo元是怎麼死的？跟我說清楚。」
她低著頭，「你還是認出我來了，是你占我便宜在先，我只是收取我應得的報酬。」
「我就摟了一下就沒了5oo？要是我把你上......那啥，你不得把我掏乾淨了。」我一激動聲音有些大，走廊遠處有人往這邊看。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呼在了我的臉上，看著她充滿水汽已經泛紅的眼睛，我愣了。
我擦，敢打我，還敢打我的臉，還是一個女人打我的臉。
我擦嘞，長這麼大敢打我臉的人，已經都讓我5倍1o倍的還回去了，在說還沒有一個女人敢打我，還打臉，我擦，她是第一個，no.1。
我的拳頭握了又握，心中始終有個聲音在說話：「打女人的男人都是窩囊廢，都是狗攬子，有本事的男人，會讓他身邊的女人像小貓一樣溫順的圍在他的身邊，留著你的力量去打倒比你強壯的男人去.....」
「我忍了！」我叫喊出聲，「羅麗是吧，我忍你這一次，下次你在敢打我臉，別說我沒提醒你，到時我把你.....那啥了，啊....！」
氣的我一回身，煙頭直接從手裡彈了出去，飛出窗戶掉入花壇中。
樓下草坪，不知什麼原因，那個女jǐng察突然抬頭看向我，我倆的眼神瞬間盯在了一起。
「看什麼看？沒見過帥哥啊？擦。」我沒好氣的大吼一句，雖然她是個女的，可是她穿著jǐng服，這樣的女人我還是很有抵觸情緒的。
她依然沒動，可是已經蹙起了眉頭，眼睛大大的，水汪汪的非常有神。
我突然有種不好的感覺從心底升起，這女人我好像在哪見過。
在哪見過呢？我一時想不起來。
身後，羅麗也知道她打了我的臉，讓我極為的難堪，此時她突然從身後摟住我，臉貼在我的後背上，喃喃自語。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是你剛才的話太傷人了，我雖然出去賺那種錢，可我並沒有出賣過**，我只是陪人喝酒，真的，我不騙你，我只是陪人喝酒而已.....」
我已經感覺到我的後背有些溫熱，被她的眼淚瞬間打濕了。
我的心臟猛的跳了一下，她的眼淚讓我有些心痛，更多是讓我有些受不了，說實話，我討厭女人的眼淚，對，就是討厭。
在我的注視下，樓下的女jǐng從身後摘下了一副手銬指著我，弄得我有些莫名其妙，接著她又從腰間抽出一根皮帶在手中一折。她剛開始往外抽的時候看的我心花怒放，以為今天要大飽眼福呢，隨即就看見她把折好的皮帶在手心中打的噼啪響。
我擦，我突然一個激靈，一個冷戰從腳底衝上腦門，我都不知道我的臉sè變成什麼樣子了，但我可以肯定的是，那個女jǐng肯定是先認出我來了。
「你怎麼突然打冷戰了？你哪裡不舒服嗎？」
「沒...沒有，我.....很好。」看到樓下那個女jǐng露出揶揄而又帶有勝利者的微笑，我說的有些勉強，可是我的心中卻有無數個聲音在吶喊：
「就是她，那個有些刁蠻任xìng的女人，我就要推倒她，我就要征服她，我就要扒下她那身jǐng服然後.....穿上它！」
鈴鈴鈴
我的電話突然響起，而樓下美麗的女jǐng也不再看我了，正和她的父親說笑著。
我機械的掏出電話放到耳邊，「喂？哪位？」
「你好，你認識一個叫胖三的人嗎？」
我一愣，回過神來，「啊，認識，怎麼了。」
「哦，那就好，我是包子鋪老闆，你朋友吃了包子沒錢給，我們正打車往醫院走了，你還在那嗎？」
「哦，在，過來吧，一共多少錢？」
「連吃帶拿加打車錢，一共75。」
「這麼多？吃了多少包子....？」
「你等等，讓他跟你說，」接著，「老大啊，我打車到家沒錢下不了車，還憋了一泡尿，為了方便一下就找了個包子鋪，為了能下車就請了司機大哥一起吃的包子，順便給虎子和你也捎了一份，最後我連著老闆和司機一塊過去找你，你把往返的車錢和包子錢一塊準備好，我們馬上就到.....」
我擦，我哭笑不得的掛了電話，「你別摟著我了，我下去辦點事。」
「摟著你的感覺真好，有安全感。」羅麗有些不好意思，還有些不舍的鬆開手。
「在這等一會，我去拿包子給你吃。」說完我就下樓了。
計程車旁，胖三一臉賊笑的樣子讓我惱怒，接過他手中的包子我又遞給他2oo元，趁他轉身上車時狠狠的踢了一腳在他的屁股上，肉真Tm厚實。
車裡，胖三摸摸鼻子，「這姿勢真難看，像鬼腳七。」
「滾，」我左腳踩地右腳掂起的歪著脖，保持著鬼腳七的招牌動作一直到車子沒了影，才一瘸一拐的上樓。
羅麗接過包子咬了一口，嗚嗚不清的問我，「下趟樓怎麼腿還瘸了？」
我「......」
我能跟她說，是我踢了胖三的屁股后被反傷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