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尋寶隊

第十一章 尋寶隊

對於藏寶圖這種神秘的東西,恐怕全世界也沒多少人能認識到它在現實事世界的存在。而我如果不是親眼看到,再加上祖父那段神秘的故事,估計我也只當是平rì里無聊了拿出來調侃的話題。

或許是因為一切太過於神秘和突然,我在房間里一晚沒有睡着,煙屁股丟了一地。翌rì大清早,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把我從尋寶的幻想中拉回了現實。

繞到庭院把門剛開到一半,一股蠻力順勢就把門推開了,度太快,我來不及反應便被門板扇了一大巴掌,直疼得我「哎喲」一聲捂著臉蹲了下去。

「嘿,你小子怎麼蹲地上啦?」

聞聲,我心頭一喜,正是我大爺爺王二狗。在我家在南京安定下來后他也舉家遷到了附近,說是和我祖父離不得,在香港呆了幾十年也找不到家的感覺。他有三個孫女,生得如花似玉,當年和我祖父商量著一定要來個雙喜臨門,親上加親,要把小孫女嫁給我當媳婦,只怪我當時工作已經在大西北,常年在外,不想害了人家的掌上明珠,堅決不同意。家裏人坳不我,也就罷了此事,不過對我那可真沒說的,當親孫子看待。

我捂著臉從地上站起來說:「我說大爺爺,您老這急的是什麼啊,還沒進門就給我一大耳刮子」。

大爺爺連忙問我傷著沒有,我剛說沒事,他就翻年了:「你這個兔崽子,回了家也不知道告訴大爺爺一聲,如果不是昨rì你爹告訴我,我還不知道,怎麼着,不想你大爺爺?」

我剛要說話,祖父不知從那竄了出來,穿着一身黑sè太極服,在配上那花白的鬍子,一副寶刀未老的豪氣。

「大哥來啦,正好我有事與你說,走,到書房,月胡吶,燒水泡茶。」

我應了聲便上水去了。

待我把水燒好去了書房,見兩個老人家一臉嚴肅的看着我,弄得我心裏毛。心說二位爺爺啊,這大清早的用這種眼神看我可會影響我一天的心情的。

忐忑著把茶泡好了,我恭恭敬敬的雙手抬茶獻給二老,祖父接過茶放下叫我把門反鎖了再過來。

我知道肯定是要談這藏寶圖的事情,立馬來了jīng神,迅鎖了門回去坐下。

「老弟弟你真的要讓月胡這孩子去?」大爺爺喝了口茶說。

祖父看了我一眼,嘆了口氣回答說:「我也是無奈啊,要想落下這個擔子讓古家子孫從此拋開此事,恐怕只能讓他跟着尋寶隊去,只當是讓他為祖宗親眼做個見證吧。」

「你可還記得當年在卡子山我們看見的東西,現在想起來我都還感到后怕,這尋寶可不是鬧着玩的,要是······」

大爺爺沒說完,我也明白他的意思,無非是當年看到從藏寶洞抬出屍體焚燒出綠sè火焰的事,祖父給我說的時候我沒當回事情,只當是老人家故意把事情講的玄乎些拿我消遣。

此時兩位老人同時沉重的盯着我,眼神中流露出白人送黑人的哀傷,我一看就受不了了,說:「你們那是迷信,肯定是當時高度緊張產生的幻覺,哪有這檔子懸的事情,從小學開始老師就教育我們要崇尚科學反對迷信,這種誤人子弟的想法要徹底根除。」

「啪」一聲,我腦袋一聲悶響,或許是一晚沒睡,反應有些遲緩,硬是沒有注意到祖父的大巴掌。

「我們說過那是迷信嗎?」祖父氣道。

巴掌挨了我沒話說,關鍵根據您給我轉述的事情經過,分明就是指向什麼妖魔鬼怪奇門遁甲嘛,還有什麼能解釋您所說的呢,我心裏極為不爽,可又不能對老人家火,點了支煙便側身抽著。

「你小子,又開始裝模做樣,我問你,如果真有這樣的事情,你願不願意去完成我這老頭子的心愿?」

我能不去嗎,尋寶這種事情全世界有幾個人能參與其中,更何況這是我古家留下來的藏寶圖,這樣的機會我不抓好了,後背子孫知道了那還不罵我膽小鬼。我把話對祖父一說,他笑了,說我有出息,敢冒險。

聽得我要去,大爺爺一臉哭樣,說:「那你可得小心,一切安全最重要,要是真越到什麼危險,要知難而退,古家就你這麼一個孫子,記住了?」

我連連點頭說知道了,便轉着彎和大爺爺聊起了家常。我實在不想再聽老人家聊此事,弄得不好再聊下去,萬一祖父轉個彎不讓我去了,那可就抹滅了我這愛探險的個xìng。

早上在家吃過早飯,我跟着大爺爺王二哥去了他家,禮節總歸是要有的。可剛和親戚們聊得開心,忘乎所以的時候,家裏託人過來呼我回去,說是有要緊事。我便告辭大爺爺要回去。

還未到家門口便遠遠看見六七輛紅旗轎車整齊的停在路邊。進到客廳,現裏面坐了一幫西裝革履的人,多半帶着眼睛,還有昨rì那孫教授也在,一幫子人坐在椅子上跟開茶話會一般說說笑笑。

見我到了,齊刷刷的眼睛片全部對朝了我,祖父把我喚至身邊說:「金月吶,這些都是領導,近rì是來取圖接你的,快見過大家。」

不容分說,我立馬和各位領導一一握手,然後又回到祖父身邊站直。

「古老啊,國家感謝您為此做出的貢獻,圖和孩子交到我們手中,肯定會保管好,保證他們的安全」孫教授說。

「既然交給了國家,我肯定放心。」

「那······」孫教授顯得有些難以開口。

「月胡啊,招呼好各位領導,我取東西去。」祖父說着便起身朝書房走去。

我心裏清楚,這孫教授是想早點把藏寶圖拿到手裏,這也正常,人對稀少而珍貴的東西總是渴望而好奇的。

除了孫教授以外的任何人我都不認識,只能打着哈哈叫大家喝茶,誰都動嘴皮子說好的好的,可就不見有幾個人真的喝,我心說我家裏的茶可不差,這幫子領導都不舍品嘗,一個個焦急的等著,看來對捐獻藏寶圖一事是十分的看重。

不兩分鐘,祖父提着那裝滿藏寶圖的皮包走了出來,領導們全部都站起來挑了挑眼睛,孫教授從包里掏出一個放大鏡便朝祖父走了過去。祖父從包里拉出一張藏寶圖遞給孫教授,孫教授接過便透過放大鏡仔細觀察起來,看了半天才放下放大鏡,激動得說:「根據我的判斷,這張藏寶圖應該出自宋代,是真的!」

頓時一片掌聲響了起來,領導們全部圍了過來,把我和祖父圍在中間,一一伸手和我們握手表示感謝。

這場面我可從來沒有沒有經歷過,一時弄得我有些激情澎湃。之前有過類似的經歷是在幾年前的甘肅,幾年罕見的大旱害得人民群眾生活困難,為了響應國家號召,我們單位派出一支鑽井隊幫助群眾打井,兩個月下來鑽出不少水量巨大的水井,臨走的時候,當地zhèngfǔ和群眾為我們舉行了歡送會,是人都和我們握手表示感謝,還叫小學生獻花,那種感覺真心覺得幸福。

可此時的握手可不是和普通百姓,那可是國家重要領導,任誰有這樣的機會都會難以控制內心的激動。

一番交接之後,孫教授便要我跟着他走,尋寶隊已經在半個月前組建完畢,此刻正在běijīng等待他和我到達,之前祖父提供的一張藏寶圖此刻已經研究完畢,兩天後便要啟程。

我激動着說等我收拾點衣服就來,孫教授一把把我拉住笑嘻嘻的說不用了,一切都準備好了,直接走就行,便拉着我往外走。

出到門外,卻見外面里三層外三層圍滿了人,全是周邊鄰居,估計是看到這陣勢有些奇怪,過來看稀奇古怪。

不過這一說要走,我心裏卻十分複雜,一切都如做夢般虛幻,站在家門口朝四周掃了一圈,卻不見祖父。我想着他肯定是不想看着我走,剛要上了那紅旗轎車,背後卻傳來祖父的聲音:「月胡,等一下,你先過來。」

我轉身一看,祖父正站在門內提着一個藍sè布袋對我招手,我立馬關了車門回去。走到祖父面前,卻現他臉上之前的榮譽感全部消失得一乾二淨,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不安,他一把把我拉到別人看不到的地方,把手中的袋子塞到我懷裏說:「這是我這幾十年研究整理出來的資料,這藏寶地絕非那麼輕易能找到的,及時找到了,裏面必定也是危機重重,啟程之前一定要看完,記住了嗎?」

在這種時候說出這樣的話,我想祖父絕非是說着玩,連連點頭說知道了,可我爸媽要是問起我去哪了怎麼辦?

祖父說他zìyou安排,叫我不用擔心,領導已經為我此次的行動做了一些文章,說把我掉到秘密部門去了。說完便叫我走,不要讓領導等著。

我把那布袋往懷裏一藏,轉身出了家門便上車。關上車門,透過玻璃看到祖父站在門框中對着已經啟動的車揮手,那一刻,我心裏極為難受。

到了南京機場,我隨孫教授離開了領導團,帶着藏寶圖乘坐直升飛機直飛běijīng,與等待我們的尋寶隊會合。

在飛機上我才真正的了解了孫教授,他是考古學和歷史學教授,專業研究民間尋到的藏寶圖,由於官方擁有的藏寶圖數量稀少,他曾組織過幾次尋寶行動,雖有收穫,卻沒有什麼大的價值。研究藏寶圖的歷史學家少,在國內他算是這個領域的老大,此次祖父以我得名義捐獻藏寶圖給國家,國家便找他領頭研究和尋找這藏寶圖背後的寶藏。

我問他為何國家如此關注此事,還把陣勢搞得這麼大。他笑着說哪是因為民間向國家捐獻藏寶圖案例雖然有,但都是單一的,並且價值不大,而此次古家捐獻的藏寶圖不但數量多,而且價值連城,過家當然會非常注重。

或許是因為想多了解一下這個神秘行業的東西,我又問了很多問題,零時抱佛腳有時候是必要的,起碼讓我在某些基礎知識上有個準備,免得見了běijīng尋寶隊的隊友們被笑話一竅不通。

後來孫教授又告訴我,民間藏寶圖數量其實不少,但大多是假的,大部分真實的藏寶圖都掌握在一些有勢力的古董商手裏,他們會組織人馬按圖尋寶。每年的盜墓案件當中,其實並非盜墓,而是藏寶洞被挖,國家相關部門為了掩蓋這種行為的影響,把此類案件歸納到盜墓案件之列,避免民眾為家致富誤入歧途。

快到běijīng的時候,我問孫教授這藏寶地有沒有什麼玄機。他冷笑了一下說:「根據我的研究和實際尋寶的經驗來說看,寶藏一般藏在洞穴或者是因為意外遺失在某地,而這些地方都有着千奇百怪的傳說,說來與墓葬也有一定的共同xìng。第一便是機關,藏寶者為了避免寶藏被盜,都會設計機關。兩外就是風水······」

我一聽風水都例入其中了,立馬打斷問道:「藏寶地也講究風水?」

孫教授微微一笑:「當然了,但這藏寶地和墓葬的風水卻不一樣,墓葬選地講究的是好風水,能保存屍體千年不腐,兩外最重要的就是福澤後生。但這藏寶地則不然,又得藏寶者為了守住財寶,偏偏選擇隱秘yīn惡的風水地,為的是把闖入的盜寶人嚇走或者困住。反正這裏面千奇百怪的東西都有,只有你想不到的。」

「真的有這麼怪異?」我有些不相信,便問。

「不知你有否聽說過『湘西趕屍』這種秘術,這種秘術是真實存在的,國家打擊迷信,致使此種秘術失傳,而我根據對古籍的研究現,這種秘術在千百年前更加神秘莫測,甚至有可能被運用到對寶藏的守護。」

我一聽,覺得這孫教授不務正業,越說越離譜,哪像個學者,好像還對國家打擊迷信有意見,我本想替國家教育教育他這不良的學術研究,只覺飛機往右一傾斜,差點從座位上摔了出去。

等我坐好,往窗外一看,祖國都běijīng已經赫然呈現在眼下,不由得萬分激動。從小就幻想着有一天要到**看**,卻一直沒有這個機會,不想今天卻突然就從千里之外的南京飛了過來,心裏感慨萬分。

「哎,孫教授,這**在哪啊,等下了飛機我可得去好好參觀參觀」我問道。

誰料孫教授回了句:「估計你沒機會看**了,等這次任務完成以後再回來看吧。」

我可是黨教育下來的優秀青年,到了běijīng不去找**彙報彙報工作,那回了南京還不得被人嘲笑,我死活要去,還耍起了xìng子,也不管自己都二十幾的人了。

「小古啊,這尋寶隊的人都在等着我們前去會合,還有很多事情要辦,時間緊張,要不這樣,我叫人把飛機轉個彎,飛到**先看看俯視圖,怎麼樣?」

我一聽,裝着有些不滿意,說好。孫教授對着話筒朝前邊的駕駛員嘟噥了兩句,直升飛機立馬就轉了方向。

這坐直升機看天安,我可是求之不得,試想新中國建立以來有幾人從空中俯瞰過běijīng**,估計這孫教授也沒有過這種待遇。不幾分鐘,我們便到達**上空,下面人頭攢動,估計是聽得天空有響聲,都仰著頭往天上看。

當看着**城樓上掛着的**相片,我心裏默默敬了個禮,算是滿足了年幼時的願望,隨即對着話筒喊了句:「走吧!」畢竟我不是來參觀故宮的,人家孫教授事情都辦到這份上了,我可不想浪費人家的時間。

不想那孫教授卻一直盯着下方,比我還專心,見飛機一轉向開始上升,轉頭問道:「怎麼了,怎麼就走了?」一臉的不捨得。

我一見他那樣子,便忍不住笑了起來:「孫教授,您看您不也是想看看**嗎,比我還看得認真。」

孫教授顯得有些不好意思,打着哈哈說:「哎,這換個角度看同一樣東西,感覺真不一樣。」

二十分鐘后,直升飛機似乎停在了běijīng郊外的地方,我也不認識,跟着孫教授下了飛機。只見停機坪北方一棟和廠房不多的建築,周圍全是高大的樹木,顯得十分清雅。

一個三十五歲左右的男人和兩個和我年紀差不多的年輕人前來接機,一一和我握手認識,因為直升機起飛歸隊的原因,硬是沒有聽見他們到底說了些什麼,露著笑臉全部擋了回去。

待直升機飛遠了,我們已經到了那倉庫式的大門口,進到裏面才現一切越這棟建築的風格完全不相符,全是玻璃隔出來的一些單間,進門就是一道高科技的密碼門,在進就是個通道只接到達zhongyang,zhongyang是一個五十平左右的休息區,四周全是密封的玻璃屋,透過玻璃可以看到許多我叫不出名字的設備。

等坐下了,我又自我介紹了一邊,因為之前在直升機上孫教授告我不能提起這些藏寶圖的來歷,我參與這支尋寶隊的身份是地質血家,根據藏寶地所處地區對藏寶洞做出是否完整的判斷,以免大家冒險。所以我的自我介紹其實早就是準備好了的,照本宣科而已。

不過我剛說完,一個身影從右邊的通道竄了出來,身披一身白大褂,還帶着眼睛,那人走到我面前,疑惑的看了看我,問:「你再說一遍,你叫什麼?」

我也盯着那張臉看了半天,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想破了腦袋也想不起來,既然來人已經問了,我便道:「我叫古月胡,請問貴姓?」

我剛伸出手去要和那人握手,不料那人隨即抬起腿就往我身上一腳,這一腳力道不淺,我心說難道是什麼仇家,可任我怎麼想也想不起有個這樣的仇家啊,更何況我古月胡可是從來不欺壓百姓,沒有什麼仇家啊。

周圍的人撿那人沒禮貌的踢了我,連忙上來把人拉開,其實我也沒想要動手,可他們卻使勁的拉我,拉着拉着,我卻見對面踢我的那小子一把睜開拉住他的那個小伙,又朝我奔來。我心說不好,看來又要遭罪了,這幫人到底什麼意思,不拉住那人反而把我拉住,這不會是什麼入會儀式吧。難道新來的人都要用這種方式揍一頓?

彈指間那傢伙已經到了我面前,我眼睛都閉死了,等著再挨上一腳以後就成為他們當中的一員,可等了十幾秒也沒什麼反應,便睜開眼看看這傢伙到底要幹什麼,惹得老子急了,可不會再手下留情。

「大哥,你可想不起我來了?」我剛睜開眼睛,卻聽得對面這小伙對我這樣說,弄得別說我,連抓住我的人都傻了眼,連忙把扣住我的手放了下去。

我腦子飛一轉,你丫的,從小到大,只有杜海旺杜二娃叫我一聲大哥,頓時心裏一陣酸楚,眼淚都要掉了出來,一把把對面這小子抱到懷裏道:「你小子,上了大學便失去了聯繫,到處托關係找你,硬是沒找到,說,你小子這些年都到哪搗騰去了?」

杜二娃一見我認出了他,淚都流了出來,哽咽道:「說來話長,來坐下說。」

周圍人一見是兩個摯友離別多年生的鬧劇,切了一聲便散了。

正和失散多年的好兄弟聊得難分難解,孫教授突然召集大家開會,說是上面下令明rì便要出。

大家都在摩拳擦掌,視乎已經等了很久了。

可唯獨孫教授一臉沉悶,我總覺著似乎有些什麼事情不對勁,不然孫教授應該比我們還要興奮才對,正想着是不是應該問他一問,不料他宣佈完命令就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孫教授這個反常的情況似乎只有我現了,其他人乖乖的回房間睡覺,我和杜二娃一間房,我把心裏的擔憂告訴他,他卻不以為然,說孫教授那人經常這樣。

可就在第二天,我的擔憂便被血淋淋的印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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