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自覺

「為什麼去那種地方？」

「......」

「怎麼找到的那種地方？」

「.....」

「沒人告訴你我可不信。」

「......」

「你是不是交了什麼坑你的朋友？」

凌衫這才抬頭看了看洛異，坐在地毯上，滿臉的無辜。

「你張牙舞爪看多了，這樣還真有點不習慣。」

洛異附身靠近，「小鬼，那種地方不是你該去的，答應哥哥不要去那種地方。」

「你還沒發育好，去了也沒有，嗯？」

凌衫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脯，想想自己的牙，確實，還沒發育好。

無奈撇了撇嘴。

洛異邪魅一笑，「不是說的這個，這個總會長大的。」

凌衫沒理會洛異戲謔的眼神，站起身難得認真和洛異說話，慢慢啟齒，「為什麼？」

洛異也明白，小鬼頭剛才在人堆里奶凶奶凶又很無奈傷心的樣子全都看在眼裏。

「為什麼不會像我們一樣長出長長的牙齒？」

凌衫目不轉睛，想要一個答案。

「我也不知道，畢竟你情況很特殊，有很多不確定性。」洛異摸了摸凌衫的頭，上癮了。

洛異還是那一副高冷氣息，但是眉眼有化不開的溫柔，好想抱一抱小鬼。

給小鬼頭一點安慰。

「你身體里有我的氣，要別人的血幹什麼。況且你還沒發育好，你只是聞着香氣很躁動，喝了之後會很腥，只是聞着香而已。」洛異一本正經，還真讓凌衫有點不習慣。

凌衫也陷入了思考，行不行，腥不腥還是要自己試一試的。

怎麼甘心，好不容易來一趟人世間，卻沒喝到血。

洛異自然是不知道小鬼怎麼想的。

凌衫自顧自躺上床，表示要睡覺了。

洛異看着乖巧的凌衫，沒忍住親了親額頭。洛異看着小鬼頭乾淨的眼睛，眼神閃閃躲躲，道了句晚安便走了。

凌衫感覺到額頭上的清涼觸感，怔了怔，心想又占我便宜，以後說什麼都要要回來！

第二天一如既往地，洛異又開始了載凌衫小鬼頭上學之路。

體育課

兩個班級一起上課，兩個班級都是尖子班，大部分人都會被保送，只不過現在還沒有報學校。

壓力也不是特別大，有的男孩子們開始了籃球比賽，外面圍着一圈女孩子們。

有的男孩子跑步，還有偷偷摸摸談戀愛的，有刷題的，有談笑的，還有做遊戲的，偷偷玩手機的......

而另洛異沒想到的是，偷偷帶手機的竟然有小鬼頭，這小鬼頭到底玩什麼。

洛異就坐在凌衫身後不遠處，要變成盯妻狂魔了。

看着凌衫和兩名詹姓女子還有那個煩人前桌一起說說笑笑，洛異就又想起了老鬼王說的那話。

職業嗎？未來嗎？

en......

體育課總是短暫的，體育課說說笑笑就過去了。

回去的路上，還是凌衫和小田以及洛異心裏想的那兩名詹姓女子一起走，後面跟着的就是自來熟的滬榆暝，他非常自覺地和洛異在一起並排走，還有一直不說話的藍眼睛，洛異撇了一眼兩人，無話可說，打也算是默認這種走路並排方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