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卷39
七姐斜眼瞧瞧王經理，說，王經理，這就是你的事兒了，3天之內，你教會他，不要砸了客人的頭，另外，工資每小時漲5毛。
每小時漲5毛，我驚奇地想，那一天就漲2.5元，一個月，漲了75元，加上原來的150元，哇，我的工資，快趕上我爸的了「那年代，自由經濟剛剛搞活，市場上買菜的，賣肉的工資，都高過大學教授」。我高興地說，好好好，我明天就出去，出去為人民服務。
七姐雙手交叉胸前，傲視着我，那神情，好似一個小女孩和一個男孩打賭勝利后的光彩，她理理圍巾，雙手甩開，擺擺扭扭像蝙蝠要起飛一樣，轉身盪去，王經理托著兩隻高腳酒杯，誠惶誠恐，跟在七姐身後，燈光折射他經過走廊的影子，好似一隻望月的土犬。
出去好叻，大學生還洗碗，真難為你了，反正，她們都希望你出去。阿姨笑笑對我說。
她們，她們是誰。我問阿姨。
你沒發現，最近好多女孩子都爭着到洗碗間，主動拿杯嗎，過去都是男服務生進來拿，還相互推託，生怕粘了這間屋的水氣。阿姨說。
我咋知道，過去你們這兒是什麼行情，阿姨，如果今後活兒忙，你老出來支呼一聲，我幫你洗啊。
一會兒，春樹跑進來，拽我到角落，問，你明天要出去做服務生嗎。
你咋這麼快就知道，聽誰說地。
王經理告訴我，他這人，我還叫他好好關照你，沒想到，把你往外推。春樹埋怨地說。
不怪他，是七姐自己闖進洗碗間，見到我，要我到樓面做服務生，工資每小時還長5毛，怎麼，你不願意我去外面掙大錢。
當初我把你介紹給王經理，主要想，我們是學生，因該好好讀書，掙點零花錢就夠了，今後，我們掙錢的機會還長著呢，這裏洗碗很單純，外面人際關係複雜，場面又亂，我怕你惹是非。
不會，我會做個淑男，乖乖接客，絕不花枝招搖。我拍拍春樹的肩，打趣地安慰他。
唉，看你天生就是個皮條命了，老子的酒店還沒開張，你就學拉客。春樹譴責道。
你個騷屁屁又不長快點，爹的客人都到酒店門口了，你他媽還沒成熟。我經常用黃段子還擊他。
都怪你，那麼長時間，還不幫我開苞。春樹又挑逗我。
等今晚，爹就小煎「奸」你。每次跟春樹開黃腔的時候，春樹會有一句沒一句的順着黃杆子往上爬。此刻，我倆就像一對騷騷浪浪的姦夫淫婦。
到外面，你自己小心吧，這裏來的顧客，關係挺複雜，都他媽貪官污吏。春樹又提醒我。
沒事兒，京城隨手一抓，就是官，別當一回事。我說。
平時省吃儉用，也不知你攢那麼多錢幹啥。春樹又怪道。他心知，我去外面完全是為了錢。
我要娶個天下最漂亮的媳婦，哈哈哈。我裝得意地說。
春樹臉色不樂意，從上至下，睨我，說，你敢娶，老子就把你閹了。
我作揖狀，戲腔道，娘子，為夫知道了，為夫要去洗碗也，娘子，你要等夫君，下班呀，呀丫丫丫丫，我雙手甩舞，腳踏碎步，像戲曲退場，飄進洗碗間。
七姐斜眼瞧瞧王經理，說，王經理，這就是你的事兒了，3天之內，你教會他，不要砸了客人的頭，另外，工資每小時漲5毛。
每小時漲5毛，我驚奇地想，那一天就漲2.5元，一個月，漲了75元，加上原來的150元，哇，我的工資，快趕上我爸的了「那年代，自由經濟剛剛搞活，市場上買菜的，賣肉的工資，都高過大學教授」。我高興地說，好好好，我明天就出去，出去為人民服務。
七姐雙手交叉胸前，傲視着我，那神情，好似一個小女孩和一個男孩打賭勝利后的光彩，她理理圍巾，雙手甩開，擺擺扭扭像蝙蝠要起飛一樣，轉身盪去，王經理托著兩隻高腳酒杯，誠惶誠恐，跟在七姐身後，燈光折射他經過走廊的影子，好似一隻望月的土犬。
出去好叻，大學生還洗碗，真難為你了，反正，她們都希望你出去。阿姨笑笑對我說。
她們，她們是誰。我問阿姨。
你沒發現，最近好多女孩子都爭着到洗碗間，主動拿杯嗎，過去都是男服務生進來拿，還相互推託，生怕粘了這間屋的水氣。阿姨說。
我咋知道，過去你們這兒是什麼行情，阿姨，如果今後活兒忙，你老出來支呼一聲，我幫你洗啊。
一會兒，春樹跑進來，拽我到角落，問，你明天要出去做服務生嗎。
你咋這麼快就知道，聽誰說地。
王經理告訴我，他這人，我還叫他好好關照你，沒想到，把你往外推。春樹埋怨地說。
不怪他，是七姐自己闖進洗碗間，見到我，要我到樓面做服務生，工資每小時還長5毛，怎麼，你不願意我去外面掙大錢。
當初我把你介紹給王經理，主要想，我們是學生，因該好好讀書，掙點零花錢就夠了，今後，我們掙錢的機會還長著呢，這裏洗碗很單純，外面人際關係複雜，場面又亂，我怕你惹是非。
不會，我會做個淑男，乖乖接客，絕不花枝招搖。我拍拍春樹的肩，打趣地安慰他。
唉，看你天生就是個皮條命了，老子的酒店還沒開張，你就學拉客。春樹譴責道。
你個騷屁屁又不長快點，爹的客人都到酒店門口了，你他媽還沒成熟。我經常用黃段子還擊他。
都怪你，那麼長時間，還不幫我開苞。春樹又挑逗我。
等今晚，爹就小煎「奸」你。每次跟春樹開黃腔的時候，春樹會有一句沒一句的順着黃杆子往上爬。此刻，我倆就像一對騷騷浪浪的姦夫淫婦。
到外面，你自己小心吧，這裏來的顧客，關係挺複雜，都他媽貪官污吏。春樹又提醒我。
沒事兒，京城隨手一抓，就是官，別當一回事。我說。
平時省吃儉用，也不知你攢那麼多錢幹啥。春樹又怪道。他心知，我去外面完全是為了錢。
我要娶個天下最漂亮的媳婦，哈哈哈。我裝得意地說。
春樹臉色不樂意，從上至下，睨我，說，你敢娶，老子就把你閹了。
我作揖狀，戲腔道，娘子，為夫知道了，為夫要去洗碗也，娘子，你要等夫君，下班呀，呀丫丫丫丫，我雙手甩舞，腳踏碎步，像戲曲退場，飄進洗碗間。
七姐斜眼瞧瞧王經理，說，王經理，這就是你的事兒了，3天之內，你教會他，不要砸了客人的頭，另外，工資每小時漲5毛。
每小時漲5毛，我驚奇地想，那一天就漲2.5元，一個月，漲了75元，加上原來的150元，哇，我的工資，快趕上我爸的了「那年代，自由經濟剛剛搞活，市場上買菜的，賣肉的工資，都高過大學教授」。我高興地說，好好好，我明天就出去，出去為人民服務。
七姐雙手交叉胸前，傲視着我，那神情，好似一個小女孩和一個男孩打賭勝利后的光彩，她理理圍巾，雙手甩開，擺擺扭扭像蝙蝠要起飛一樣，轉身盪去，王經理托著兩隻高腳酒杯，誠惶誠恐，跟在七姐身後，燈光折射他經過走廊的影子，好似一隻望月的土犬。
出去好叻，大學生還洗碗，真難為你了，反正，她們都希望你出去。阿姨笑笑對我說。
她們，她們是誰。我問阿姨。
你沒發現，最近好多女孩子都爭着到洗碗間，主動拿杯嗎，過去都是男服務生進來拿，還相互推託，生怕粘了這間屋的水氣。阿姨說。
我咋知道，過去你們這兒是什麼行情，阿姨，如果今後活兒忙，你老出來支呼一聲，我幫你洗啊。
一會兒，春樹跑進來，拽我到角落，問，你明天要出去做服務生嗎。
你咋這麼快就知道，聽誰說地。
王經理告訴我，他這人，我還叫他好好關照你，沒想到，把你往外推。春樹埋怨地說。
不怪他，是七姐自己闖進洗碗間，見到我，要我到樓面做服務生，工資每小時還長5毛，怎麼，你不願意我去外面掙大錢。
當初我把你介紹給王經理，主要想，我們是學生，因該好好讀書，掙點零花錢就夠了，今後，我們掙錢的機會還長著呢，這裏洗碗很單純，外面人際關係複雜，場面又亂，我怕你惹是非。
不會，我會做個淑男，乖乖接客，絕不花枝招搖。我拍拍春樹的肩，打趣地安慰他。
唉，看你天生就是個皮條命了，老子的酒店還沒開張，你就學拉客。春樹譴責道。
你個騷屁屁又不長快點，爹的客人都到酒店門口了，你他媽還沒成熟。我經常用黃段子還擊他。
都怪你，那麼長時間，還不幫我開苞。春樹又挑逗我。
等今晚，爹就小煎「奸」你。每次跟春樹開黃腔的時候，春樹會有一句沒一句的順着黃杆子往上爬。此刻，我倆就像一對騷騷浪浪的姦夫淫婦。
到外面，你自己小心吧，這裏來的顧客，關係挺複雜，都他媽貪官污吏。春樹又提醒我。
沒事兒，京城隨手一抓，就是官，別當一回事。我說。
平時省吃儉用，也不知你攢那麼多錢幹啥。春樹又怪道。他心知，我去外面完全是為了錢。
我要娶個天下最漂亮的媳婦，哈哈哈。我裝得意地說。
春樹臉色不樂意，從上至下，睨我，說，你敢娶，老子就把你閹了。
我作揖狀，戲腔道，娘子，為夫知道了，為夫要去洗碗也，娘子，你要等夫君，下班呀，呀丫丫丫丫，我雙手甩舞，腳踏碎步，像戲曲退場，飄進洗碗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