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寵妻、治國

第六十七章寵妻、治國

李鶴帆在馬車前坐着聽到馬車內的聊天不禁回了一句「可惜蛟濯已經不問世事許久,現在海沫麟的帝王雖說也有治國之道可惜不願與淵木聯兵。」

木蔭謹為自己倒了杯茶說道「蛟濯年少時也愛爭鬥只是其後熱愛和平,每每聽說蛟濯出兵攻打它國都將自己關在屋內,久而久之蛟濯為了自己的皇后也不再攻打,安分了幾年,再加上人民的讚賞,國力的提升,這位外露鋒芒的殺伐帝王也安分了下來」

夜行看到木蔭謹杯子冒着淡淡熱氣不禁給自己也倒了一杯,放在嘴邊嘗了一口確定溫度還算適宜道「太子令,夜行沒讀過書,在外聽君令,在內聽妻令。」

木蔭謹看着桌上冒着熱氣的杯盞,看了一眼露著可憐兮兮眼神的木濡辰又看了一眼眼神直率沒有絲毫掩飾琥珀色眼眸的夜行,不禁嘆了一口氣「帝王應殺伐果斷,剛柔並濟。」說完木蔭謹揉了揉自己的手臂「今晚便到錦州,若此事妥善解決還能及時回宮參加宮宴」

晚上錦州城

李鶴帆將懷裏的令牌拿出,城門旁的士兵看了一眼便急忙放行。

不一會便到了梁王府,李鶴帆將韁繩一提「吁」

木蔭謹將頭上的小釵固定好「夜行,小心。」

夜行點點頭,掀開帘布走下馬車,李鶴帆看了夜行一眼,兩人對視心中瞭然。

此時車中只有木蔭謹和木濡辰兩人,木蔭謹不慌不忙將面前兩盞茶盞倒上水「還記得在冷宮的時候,你經常偷偷摘果子給我吃,每次被逮到還要將果子塞到最裏面的衣裳,生怕被打壞了」

「那時候我就問你,你怎麼了?哪來的果子。」

「你說,是宮裏人吃剩下偷偷撿來的」

「那時候,你我都是這宮裏最受人瞧不起的,冬日沒有一點碳火,你我一起撿枯木枝,鑽到手破皮才能鑽出來一點火星,可是冬日的寒風那麼大,我們卻堅持了下來。」

「夏時,天氣炎熱,我們只能去月初池旁,只有這樣才能感受到涼意」說到這木蔭謹笑笑「那時,我被推進池裏,你緊張的表情我到現在還記得,我當時在想,我竟然就這樣就死了嗎!我不甘太不甘了,我還在想我的阿弟,他還這麼小,還沒有娶親。」

「阿姐!她們早已經死了,現在沒人能傷害阿姐!」

「我在想,如果這就是命,我活着的意義是什麼?」

「阿姐!」

木蔭謹揉了揉木蔭謹的頭「你說,我對謝黎明好?可是如果沒有謝黎明跳下水救我,如果不是他幾次三番明裏暗裏幫我,阿姐會這麼順嗎?」

木濡辰低下頭,木蔭謹看着木濡辰低頭自責的樣子不禁抱住了他「阿弟,做人要知道感恩,阿姐會盡自己最大的力量保護你」

木濡辰沉默著,一會,開口道「阿姐,辰兒也會長大,辰兒是男子,謝黎明,李鶴帆,夜行他們不比辰兒大多少」說完帶着期待的口吻說道「阿姐,如果有一天辰兒也能保護阿姐,也能成為阿姐的驕傲,阿姐能不能再次、重新看看辰兒?」

木蔭謹一愣露出欣慰的目光「我竟然忘記我家辰兒也是個有志氣的男孩子了,阿姐相信,我的弟弟一定為成為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木濡辰勾起嘴角,還好,阿姐沒有和他產生隔閡,還好自己還有……希望。

木蔭謹拉開馬車壁上的小窗喊道「梁王遇刺,封鎖錦州」

暗處的黑衣人收到命令后迅速向周圍散開,木蔭謹轉頭看着木濡辰呆愣愣的表情不禁一笑「戲還剛開始呢。」

此時

梁王暗室

木灼躺在自己的豪華搖椅上旁邊的侍女在一旁扇著風

李鶴帆坐在木灼身旁的椅子,夜行坐在李鶴帆身旁的椅子上。

「梁王,黑甲軍與赤羽軍已在梁城安插一半,其餘人都在城門三里處。」

梁王伸手將桌上的蘋果扔到李鶴帆和夜行手裏「本王還不想出去」

李鶴帆無語「梁王……」

木灼突然眼睛一亮「你說你是小侄女的貼身侍衛?」

夜行站起來行禮「回梁王,是」

木灼起身從身旁的武器架上抽出自己的流星鏈說道「那你和本王比試一番,小侄女的貼身暗衛!上次那個月影,瞧都不瞧本王!」

夜行退後一步「梁王尊貴,卑職不敢」

木灼皺眉道「有什麼不敢?若你武功極差本王也好早點勸小侄女換個侍衛。」說完便做好出招的動作「快點,讓本王看看你夠不夠格?」

夜行握緊佩劍行禮道「王爺,恕卑職冒犯」說完也做了個出招的動作

兩人打鬥十分鐘,夜行的劍橫在木灼的脖子上急忙收回「還請王爺恕罪」

木灼哦了一聲突然壞笑道「我想起來了,你是小侄女的側君。」

夜行一愣,心中頓時被甜蜜包繞着,梁王還沒有看到李鶴帆微黑的臉說道「少年有成,武功算你合格。來,本王看看你的文筆」

說完梁王拍拍手,頓時屋內的侍衛搬來一張桌子,侍女手裏托著文房四寶放在桌子上,極速退下。

「本王的小侄女難得封人為側君,本王記得上一位側君被小侄女下令,任何人都不得傷,要不然本王早就將他切成碎片了」

夜行看着梁王臉上憤恨的表情還未來及出聲便聽到梁王說「文嘛,咱倆各寫一篇關於冬的詩句,誰寫的多,誰就獲勝。」

一刻鐘后

夜行寫了十五篇,梁王寫了十四篇。

木蔭謹愛賞雪,每次賞雪的時候他站在木蔭謹的身後總能聽到木蔭謹說出這些句子,久而久之自己也就記得了。

梁王從頭到尾看了一遍夜行寫的詩「沒想到你小子,能文能武,本王覺得,你還不錯。」

「卑職謝梁王」

梁王說完就又跑到躺椅上躺着「雖說這暗室不錯,但是小侄女來了!也該清清野草,可別傷了乖侄女」說完從懷裏掏出錦繡令扔給夜行說道「這是錦州的兵令,用完后可別忘了還給我。」

夜行接過令牌回道「卑職明白」

李鶴帆在一旁像空氣人一樣,梁王這才反應過來,笑道「小鶴,別難過,本王侄女這麼優秀,多點喜歡的人有什麼問題?」

李鶴帆苦笑道「沒有問題,蔭謹……」上一世,原來是個夢,自己原來沒有重生,原來上一輩子的甜蜜都是假的嗎?還好是假的,這樣蔭謹就不會受傷,這樣自己就還有機會「蔭謹……喜歡就好」

梁王聽到滿意的答案后笑了「這就對嘛,女帝的後宮怎麼能人少呢,你也是,這才幾個人」

李鶴帆苦笑「梁王說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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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起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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