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出山
諸天輪迴：從港綜開始猛鬼差館第二十章沒辦法，給的太多灣仔軍器廠街1號。
港島警政大樓，十六層。
GCF辦公區。
「咚咚咚！」
換下道袍的孟凡與金麥基一身便裝，站在門前等待。
「請進。」
聲音很快響起。
聞言，師兄弟二人推開總警司辦公室的門，走進去抬手敬禮：
「長官，下午好。」
「哈哈，好好好，本來心情不好的，但看到你們兩個學成歸來，整個人都高興壞了。」
「快，阿凡、基仔，你們兩個過來坐，喝咖啡，還是喝茶？」
短短一個月不見，阿信警司不再是深水涉分局的局長了，職位也有所提高，本來肩扛一枚嘉禾花、一枚軍星，現在又多了一枚軍星，升為總警司，是部級指揮官。
孟凡一邊觀察，一邊回答：
「喝茶。」
見師兄這麼說，金麥基也沒有客氣，附和道：「我也喝茶。」
若是放在以往，他們兩個肯定會選擇苦澀的咖啡，來提振一下精神。
如今，師兄弟二人學道有成，夜間睡眠質量特別好，一覺起來，更是覺得渾身有使不完的力氣，根本不需要咖啡這種東西。
再加上師傅喜歡喝茶，他們長期追隨左右，久而久之，也喜歡上了那種微微苦澀過後，從舌根深處源源不斷湧上的甘甜，細細品味下，韻味悠長。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今天早上剛好有人給我送了些上等普洱過來。」
阿信警司一邊招呼兩人坐下，一邊給他們泡茶：「過會兒，你們全拿走，回家慢慢飲，慢慢品。」
這場景要是被旁人瞧見，必然會引起軒然大波，尤其是被報社記者看到，絕對會登上頭版頭條。
畢竟，港島警隊建立這麼多年，從未見過、聽聞過總警司親自給督察倒茶，整個過程還擺出滿臉討好的笑意。
「多謝長官。」
果然，有本事的人到哪裡都備受尊敬，金麥基飄飄然。
而他身側，孟凡並沒有沉迷於被長官奉承的快感，他在思索，自己還能就在這個世界多久，會經歷哪些磨礪，又會遇到何種鬼祟。
不多時。
兩杯普洱茶送到兩人面前。
阿信警司面容親切，關心道：
「跟在那位大師身邊，感覺如何？」
「好！」
金麥基信心滿滿，得意道：
「猛鬼遇到我們師兄弟，算它出門沒看黃曆，再凶都能輕鬆搞掂！」
「……」孟凡。
裝X就裝X，還帶上我。
而且臨走時，師傅可不是這麼說你的。
正想著，阿信警司立刻鼓起了掌，給足金麥基面子，顯然是相信他道法無雙，能夠輕易降妖伏魔的鬼話。
「有你們兩個警界之光，真是全港島人民的幸福，能夠同時收穫你們兩位大將，實在是我的福氣。」
得，又一頂高帽子扣了上來。
瞬間，孟凡感覺事情變得複雜起來。
雖然阿信警司在做局長的時候，也喜歡夸人，但卻沒這麼浮誇，明顯是有什麼大事發生。
金麥基飄歸飄，但心裡有譜，尤其是師傅長期耳提面命，他跳脫的性格已經收斂了許多，亦察覺到不對勁。
「之前有跟你們說，帶薪休假一個月，雙倍薪酬……」阿信警司拉開抽屜，從裡面取出早已準備多時的之前，繼續討好：「阿凡，這是八萬五千港幣，足足了發。」
「基仔，這是四萬五千港幣。」
「去滙豐銀行兌換，隨時可以領走，不需要任何手續費。」
出院時每人十萬獎金，再加上現在這筆工資，已經可以在深水涉較為繁華的地段，買套獨棟小別墅了。
而且，這才剛入職。
「警司，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抓鬼、抓妖、抓殭屍，我們身為警察，身為正一派道士，都義不容辭。」
其實，孟凡最開始並不打算主動往這方面提，奈何警司給的實在太多，要是再不表示兩句，就顯得自己不會做人了。
「既然如此，我直說了。」
「港島局勢很不樂觀，自從深水涉分局出了那件事以後，原來從未聽聞妖魔鬼怪，一個接一個冒出來。」
說到這裡，阿信警司推了推眼鏡，打開投影儀，播放著準備多時的資料。
「一哥？」金麥基驚呼。
畫面中的男人一襲白襯衣，肩章格外複雜，一枚雙杖嘉禾花、一枚市花嘉禾花及一枚軍星，領章上還布滿葉片紋。
這是全港警隊的一哥，全港島華人的臉面，拿頂薪、配專車，僅僅是基本福利，洒洒水而已，根本算不上什麼，英國鬼佬還要專門為其安排官邸，專用車牌號定為：1。
「沒錯。」
「但一哥在半個月前不幸殉職，兇手是個殭屍，刀槍不入，警衛隊嘗試用炮轟，連續三發，連銀行金庫的防護門都能炸穿。」
「結果她依舊活蹦亂跳，直到用了你留下來的法劍，這才解決此事。」
聽到這裡，饒是孟凡也忍不住咋舌。
萬萬沒想到，自己在鄉下閉關清修一個月而已，外界就像是換了人間。
「所以說，社會局勢非常複雜，民眾恐慌，各種兇殺案只要當地警局破不了案，一律上報為鬼怪所為，交由我們抓鬼部隊負責。」
「部門裡面沒高人坐鎮，怎麼查也沒有頭緒，更不清楚案子是否涉及超自然因素。
說實話，新任一哥已經對此很不滿了，說咱們拿著高薪水、享受高福利，一個月下來，什麼事也沒有辦成……」
阿信警司唉聲嘆氣。
「相關文件在哪裡？我和師兄現在就開始著手辦案。」金麥基表現得非常上心。
孟凡則沉穩道：「隊員名單也要一份，最遲明早，咱們抓鬼部隊就會破獲建立以來的第一個案子。」
鬼怪？殭屍？
不，那是功德！
倘若案子辦得夠漂亮，坐在鄉下雜貨鋪的師傅也能通過電視看到。
因此，必須做出一番成績來，替他老人家長臉。
「很好，全靠你們兩個了，整個部門，包括我！皆聽從指揮。」
「要是需要飛虎隊，呼叫特勤組，我一個電話過去，全部配合行動。」
得到孟凡與金麥基許諾的阿信警司，重新生龍活虎起來，彷彿煥發第二春，拍起胸脯跟著作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