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狗吃月心骯髒

天狗吃月心骯髒

宋淵帶着從世家大族身上搜刮來的救災銀出發了,為了鎮的住他們,特意請命帶五十位精兵,保證讓那玉台的黑心官服服帖帖,以德服人,敢造反就揍他們。

為了掩人耳目車底放着賑災銀兩,上面壓着米面,好幾車都是如此,假裝成買糧食的商販,明目張膽運白銀沒運到就先被土匪頭子劫了。

宋淵浩浩蕩蕩的出發了,裏面倆小兵竊竊私語,「少爺,我們回去吧,都有宋將軍了,我們幹嘛跟過來啊。」一個弱小的小侍衛喏喏的喊著「阿弦,我不是不放心嗎,畢竟這事是我一手籌劃的,親力親為比較好,就當游山訪水,好不容易讓父親放我出來,可不得領略一下玉台的大好風光」沐玉故作輕鬆和玉弦談著,玉弦嘴角明顯一抽,這玉台現在山窮水盡,公主她身嬌體貴的,能受的了嗎,可真愁人。阿弦無奈的連聲嘆氣。公主一大早就把自己抹的灰頭土臉的,日常負責梳洗打扮公主的阿柳都要氣瘋了,還自我感覺良好的以為這樣像男人。

有沒有搞錯啊?這不是像男人倒像逃荒的難民。

兩個姑娘在一群大漢之中各外突出,宋淵暗暗吩咐了自己的貼身侍衛保護她們,皇上交代了,要好好照顧長公主,還不能讓長公主敲出端倪來,宋淵只能選擇性眼瞎。

玉台離京城甚遠,宋淵他們硬生生走了半月才到,令眾人馬驚奇的是大街上空無一人,百姓們都閉門不出,安靜的背後往往真相更骯髒。

宋淵並未使一行人浩浩蕩蕩入玉台,想必那貪官早已做好假賬就等着他們自投羅網,啞巴吃黃連。

一戶農戶家的門傳來了咚咚的敲門聲,婦人正縫着衣裳,好讓衣服再撐一年,家裏已經揭不開鍋了,手裏的針驚落了,婦人警惕的看向門口,小心的詢問「誰啊?」「鄙人是杜淵這是舍弟杜子虛,我兄弟二人是儋州那邊來的秀才,路徑此地,多有打攪,想求主人家收留一晚。」婦人鬆了一口氣打開房門,警惕的看向大街「快進來吧,縣令吩咐了,大街不讓逗留閑雜人等。沐玉和宋淵打扮的灰頭土臉的,成功瞞住婦人。

沐玉也沒想到宋淵突然叫自己扮演他的弟弟,美名其曰以為她比較矮還瘦小,信服力大。確實不然,宋淵也沒想到這長公主硬是跟了他們這一群糙漢半個月,不叫苦不叫累的,和兄弟們關係都處的不錯,一聲聲大哥都把糙漢都叫酥了。還給自己取了個名字叫鄔子虛,子虛烏有,真是個好名字。想到這個方案時第一人選就是長公主,宋淵覺得和長公主合作會很有趣。

「寒舍簡陋,還請兩位相公莫嫌棄。」宋淵沐玉齊刷刷作揖,沐玉答到「娘子,這是何話,我兄弟二人多謝娘子收留都來不及,怎會心生嫌棄呢,正所謂斯是陋室,惟吾德馨,娘子不嫌我們多有打攪才好。」沐玉嘴甜,總讓李婦人笑口常開,也套到了不少信息,反之宋淵和個木頭似的杵在那裏一動不動,冷不丁的插上一句還有些不適應,秉持着李婦人已嫁人了,應該和她保持距離,遵守男德,宋淵越發覺得帶長公主出來是個正確的選擇。

這大街閑雜人等不能逗留想必是那貪官知道了京城來人的風聲了,想着裝聾作啞糊弄過去,畢竟百姓的臉色可該不了,大家都面黃肌瘦倒是你肥頭大耳的能合適嗎?莊稼又不長,地方官員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美名其曰百姓沒飯吃「關我屁事」。當家的都跑到方圓十里去典當些東西,買些米面,勉強度日。

最近還頒佈閑雜人等不得外出,除了他們自己人其他的都是閑人,本來日子就不好過了,這樣一來雪上加霜,還讓不讓人活了,都偷偷摸摸出去典當東西,前些天王家當家的被抓住了,殺雞儆猴打了二十板,如今在炕上躺了一周了,還不能下地。

李婦人格外后怕,生怕下一個挨板子的就是自己丈夫。

「李娘子,聽說那京城不久前送來了賑災銀,怎麼百姓的日子越過越苦。」李婦人拉低了聲音,警惕的看向窗外「不瞞兩位相公,玉台遠離京城,官官相護,縣官如同土皇帝,到我們平常百姓手裏也就五百個銅板,連一斤米都買不到。」李婦人連連嘆息,眼眶泛紅,更咽的訴說着。

宋淵覺得時機差不多了「不知娘子是否信我兄弟二人,我兄弟二人是朝廷派來送賑災銀的大臣,想要了解玉台的具體情況,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宋淵解釋道「鄙人姓宋名淵字飛卿,是朝堂二品驃騎將軍,娘子若不信,大可去探查一二,朝堂特意派遣我,負責去運送賑災銀並解決旱災,這位是我的手下叫鄔子虛,目前的線索不足以將地方官員繩之以法,你可知最近那縣令有什麼不同尋常的地方嗎?」

心貪的越多,心也就越空虛越躁動,那縣令肯定不會把搜刮的民膏民脂留着府中,大家都心知肚明。「照兩位大人所述,這縣長確實頒佈了一條不合乎常理的律令,再頒佈閑雜人等不得外出之前在每月的十五,月底都會讓衙門的緝捕在大街巡邏,嚴禁外出,美名其曰說有賊人入侵,保玉台安定。」

沐玉忍俊不禁「這賊人可真是獨樹一幟呢,這十五到月底正是天狗吃月已完之際,想必月黑風高,真是干偷雞摸狗的好時機啊。」宋淵連連點頭「鄔兄所言甚是,這十五恐怕就是個幌子,如若你我二人十五安排,恐怕是自投羅網。」如今正值二十三,在此期間還需探查到那藏匿的具體位置,最近風聲那麼緊,想進去不容易。

兩人鬼鬼祟祟的來到縣令府,平常人家都是茅草屋土胚房,這高牆,這大門兩側威風凜凜的石獅子,說不貪騙鬼呢。

「鄔兄可是有妙計了?」宋淵疑惑的看着沐玉,即使他們翻牆進去也應該是月黑風高的時候,這光明正大不大好吧。「小弟確實有一計需要宋大哥幫忙。」

「敢問宋大哥武功怎麼樣?」「還行」宋淵雖不是正經武家出身,但自幼學武受得靈山寺禪師栽培,算是學有所成。

「輕功如何,能不能帶人?」「輕功還不錯,等等,你說帶人,這……這不大好吧。」宋淵燥紅了臉,雖說平日裏長公主不拘小節,但孤男寡女這樣不大好吧,皇上要是知道了,他的狗頭還要不要了「都是男子,宋哥哥害羞什麼?」沐玉繞倒宋淵背後,拍拍宋淵肩膀示意他蹲下一點,沐玉趴到了宋淵背上,宋淵從來沒和女子這麼近距離接觸過。

宋淵身輕如燕,翻過了高牆,在各房頂上反覆橫跳,心裏慌的一批,長公主和他貼的這麼近,他都能聽到彼此的心跳。

沐玉打探著四周,看着一嬤嬤領着一群丫頭,看來是從窯子裏新買的奴婢,真在分發奴婢服呢,連忙叫住宋淵讓他往那裏飛,院中有個大水缸剛好能夠藏匿起二人,把隨身攜帶的布包打開,今早特意從李婦人哪裏借來的,讓宋淵背過身去,隨即脫下男裝將女裝換上,也不管暴不暴露身份了,拿碳在自己眉眼描了描把柳葉眉畫成了急粗一字眉,拿一支小筆在臉上點了點雀斑就有了。

一個普通的農家姑娘就誕生了,沐玉讓宋淵在這等著,自己融到了那群姑娘裏面,去領衣服了,這掌事嬤嬤忘拿人事薄了,隨便指了一個丫鬟,那丫鬟生怕慢人一步就挑別人剩下的,但又是嬤嬤特意吩咐,十分糾結。嬤嬤神情開始不耐煩了。

沐玉一看機會來了,毛遂自薦:「嬤嬤讓奴婢去吧,能為嬤嬤效力是奴婢的福氣啊」張嬤嬤當了半輩子奴才這會被丫鬟視做主子,心裏自然樂的開花,這丫頭雖然樣貌普通但有張會說話的嘴,隨即問了一口「你這丫頭叫什麼名啊」「「奴婢叫二丫」這府里有好幾個二丫了,張嬤嬤思索片刻「給你換個名,以後叫翠鳶」主子都喜歡會說話的。張嬤嬤別的丫頭沒記住幾個,翠鳶記住了畢竟是她起的張嬤嬤給沐玉指了路,沐玉將人事薄打開在持筆寫上二丫這個名字。做戲就要做全套。

沐玉回來時,就剩一身極寬大的衣裳了,其他丫鬟譏笑着看着她,讓她在嬤嬤面前出風頭,活該。沐玉拿着衣裳要走了「翠鳶你等等」沐玉不明所以的回頭看去,是之前嬤嬤點的女孩「我特意給你留了一身衣裳,我叫春花。」眾人都看呆眼了,還能這樣玩。春花對沐玉很感激,如果沒有沐玉毛遂自薦,她肯定就上了張嬤嬤的黑名單了。自己真想回去抽自己倆大嘴巴子,遲疑什麼再遲疑命都沒了。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沐玉非常感謝春花的熱情相助,張嬤嬤拿着人事簿給丫鬟分配房間,沐玉把名字寫最後,房間自然在最後一間,大通鋪你挨着我我挨着你。

月上柳梢頭,沐玉偷偷摸摸的打開房門,繞道水缸旁邊,沒看到宋淵,抬頭看了看天,烏漆嘛黑,什麼也看不見,早知道拿煤油燈過來了。只聽前面有人落地,「誰?」沐玉警惕的環顧四周「是我」聽見是宋淵的聲音沐玉鬆了一口氣,把那件寬大的衣裳塞到宋淵懷裏「快穿上試試看。」要不是夜色濃厚,誰能想到當宋淵知道自己要穿女裝臉有多臭。

宋淵深知現在不是矯情的時候,畢竟是女裝,宋淵一個八尺男兒還是有些小。只能湊合穿,以後縣令府的防衛會越來越森嚴,輕功施展可就沒那麼方便了,多個方案以防萬一。

「經過我一天的觀察,這縣令府酉時侍衛換班戒備會鬆懈,你我二人出逃可在這個時間段,東廂房是縣令的妻妾居住的地方,縣令的書房在西廂房那裏有一個武功高強的人鎮守我不敢靠太近,你盡量有機會去那縣令書房做事,這一定有我們不知道的秘密。」宋淵仔細的分析著「不知宋大哥有幾成勝算打贏那人?」「五成,此人與我相差不大,但保不準還有其他人。」沐玉皺着眉頭思索片刻,這次她不敢賭,如今形式對他們來說很不利,走一步看一步,早晚有天抓住那縣官的狐狸尾巴。「宋大哥,天色不早了,我先回丫鬟房了,明晚繼續在此地交換情報」沐玉偷偷摸摸的回去了,大家都熟睡了也沒瞧出什麼端倪來。宋淵知道沐玉是女子也沒有過問,沐玉什麼也沒有說,二人心知肚明。

卯時,嬤嬤敲著大銅鑼哐哐作響,叫丫鬟起床「還以為自己的主子嗎?給你們一炷香的時間要是還沒收拾利索,就趕緊捲鋪蓋走人,府里可不養懶骨頭。」未足一炷香,丫鬟整整齊齊站在張嬤嬤面前,等著分配任務,沐玉被分配到打掃那縣令書房的前院,雖近水樓台先得月,但有侍衛看守,有高手助陣,沐玉是真的成了掃地丫鬟,只能掃地了。

兩三天的事情一點進展都沒有,連送茶水都是管家親力親為,小動作半分都做不了。

又是一天夜晚,沐玉還是在大缸後面等著宋淵,此事不能操之過急。沐玉沉浸在思緒中無法自拔,宋淵到時拍了她肩膀,冷不丁的打了個冷顫。回過頭去看見是宋淵連忙問「宋大哥,可有什麼線索,這幾天侍衛又增了一些,如今難上加難,唉。」「這府里的高手離開了,所以特意招一些中等的半吊子鎮守,這是個機會,你盡量想辦法潛入縣令書房,我吸引他們注意,我儘力拖半個時辰,這是你我最後的機會。」沐玉凝重的點點頭。「願君安」回去的路上看着漸漸消逝的月亮,天狗是嗎,我也要把你拽出來,照照你骯髒的心。

沐玉勤勤懇懇的掃著院子,這管家又拿着除掃工具來了,一小侍急匆匆的跑來「王管家,王管家,不好了,不好了,張府來人了,要討要個說法。」王管家看見沐玉在這,急急忙忙的把笤帚扔給了沐玉吩咐她打掃,罵罵咧咧的走了。這嫡長子是執絝子弟,沒少惹禍,前些天調戲了張家的小女兒,讓姑娘都想不開要上吊自殺,就靠爹唄,反正過不了幾天,他和他爹一起進牢房。

沐玉在倆侍衛的看守下進入了書房,用掃帚打掃這地,紫檀木的書桌,牆上掛着各種書畫,裱著公正廉潔,他自己不心虛嗎,書架上都是一些資料文史,看起來普普通通,事出反常必有妖。等等,這仕女圖前牆上有兩個夜明珠裝飾,有一顆比另一顆要亮很多,看來沒少打磨,機關看來就是這個了,怎麼把門口那兩個人支走呢?只是個問題。

「抓刺客!抓刺客!」門口那倆侍衛問聲立即跑過去追刺客了,沐玉看這兩個麻煩跑了,疾雷不及掩耳,迅電不及瞑目扭轉夜明珠,牆上的仕女圖緩緩上升,露出了一間密室,沐玉知道留給自己的時間不多了,進入密室,金銀財寶琳琅滿目,這金銀財寶下附着機關,只要一碰觸便會將密室直接鎖死有去無回,沐玉一心只想找證據,無暇顧忌金銀財寶,縣令的第一步就算錯了。

在一群金銀財寶中,一個木箱在裏面各外不起眼,沐玉打開木箱,裏面放着一本本賬本,一個個藏匿糧食的地方還有那縣官來往的書信,就是它了,沐玉順走了木箱,扭轉夜明珠,將仕女圖復原,打開書房後方的窗,把箱子扔了出去,自己則從前面正大光明的出去,聽見那幾個丫鬟討論刺客跑了,沒抓到,沐玉鬆了一口氣。

左瞧右看的,看四下無人,偷偷摸摸把扔的箱子撿回來,用腿夾着,每一步都走的很小,小心翼翼的回去了。沐玉裏面的東西用布包起來,將木箱當柴火燒了。

拿着包裹還有些金瘡葯來到大缸旁邊,看見宋淵癱坐在缸後面,沐玉急忙跑過去,看見宋淵左臂被刮出一道猙獰的傷痕,上藥要緊,沐玉拿出之前藏匿的小刀,把宋淵的袖子割下來,衣物和血跡粘連在一起,撕下來的時候,宋淵蒙嘴不吭聲,青筋暴起還是暴露了他,將金瘡葯撒上去,資源有限,用宋淵的袖子弄出一塊布包上,用沾血的那部分割成一條條繩。簡單處理好了,沐玉和他貼的很近,他都能聞到沐玉身上的荷花香,讓他神清氣爽。

如今宋淵受傷,輕功實施不了,看來出逃,只能讓宋淵男扮女裝,宋淵聽着沐玉的提議連連搖頭,還逞能說自己可以,自己一個八尺男兒穿女子的裝束像什麼話。

一刻鐘后,宋淵來到了丫鬟房,這時候大多在飯堂就餐,丫鬟房沒人,沐玉翻找這箱子,把壓箱底的衣裳拿了出來,沒有別的辦法了,只能讓宋淵套上。

嬌小的姑娘後面跟着個五大三粗的姑娘,沐玉前些天就問王管家要了令牌,正大光明的從縣令府側門出去了。

王管家焦頭爛額,刺客和少爺的事讓他煩的團團轉,沐玉前腳剛走,那出遠門的縣令回來了,王管家正在大門扣等着他,那縣令陰沉沉這臉,入了書房,扭轉夜明珠,進了密室,發現木箱沒了,徹底慌了神,大吼大叫讓王管家過來,問「今天有誰來書房了。」王管家聽着縣令冷颼颼的語氣,結結巴巴的說「今天有刺客闖來,還有一個掃地丫鬟翠鳶來書房打掃。」縣令勃然大怒「刺客在哪,把那個叫翠鳶的丫頭叫來?」王管家戰戰兢兢的說「刺客武功高強讓他跑了,翠鳶就這後院,奴才這就去這就去找她。」王管家麻溜的跑了。

令王管家傻眼了,這翠鳶早就捲鋪蓋走人了,完了,徹底完了,王管家把這個消息告訴縣令,明眼人都看出來了這翠鳶和刺客是一夥的,這會他們是真的玩完了。

又有書信傳來,朝廷派的人還有三天就到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焦頭爛額無暇顧忌失竊,先把朝廷的人糊弄過去。

沐玉他們正按照縣令寫的地方尋找糧食藏匿點,這縣令確實精,把糧食藏匿在大街上石板下面,怪不得十五,月底全天不讓外出是生怕讓百姓找到啊,位置還不固定,老狐狸果然名不虛傳,守村的侍衛都被調走了,沐玉他們一行人忙忙碌碌了一晚上才將縣令藏匿的糧食全部找到。用石子沙子偽裝糧食,原封不動的擺在那裏,把貪官貪污的糧食分給各家各戶,百姓都想在縣令的頭上一人一鋤頭。

如今二十八,還有兩天月底,演員也是需要時間排練的。三十這天,沐玉一行人浩浩蕩蕩入了縣令府,那縣令肥頭大耳,笑的殷勤,肉擠的五官都看不出來,雙手畢恭畢敬的拿出賬本,宋淵翻開看了看,這假賬做的就是個笑話,這張阿柱家翻新房舍花了100兩白銀,建立書院花了1000兩白銀等等一派胡言,張阿柱家的茅草房可真值錢,書院沒見着,先生也沒見着一個,睜眼說瞎話。

宋淵擺擺說,一個侍衛送來了令李縣令毛骨悚然的東西:「李縣令,我手頭還有一本賬簿不知道你眼不眼熟,來人把李光道扣押起來,家屬一律不得放過。」有幾個侍衛還想造反,一劍斃命,殺雞儆猴眾人都老實就範。

宋淵帶着五車糧食銀兩來的,拉着五箱人走的,那李光道蓬頭垢面的獃獃的坐在木箱裏,街上的百姓格外的愛戴他,往他身上扔的臭雞蛋最多。活該!

沐玉騎着馬走在前頭,沒發現宋淵一直在註釋着她,宋淵腦子裏亂的要死,她和夜雨似的,攪擾着他的夢魂。

宋淵忽然趕馬上前,與沐玉並肩而行「鄔兄沒什麼和你宋哥哥說的嗎?」在這幾天的相處,她真的把宋淵當成好兄弟了,沐玉不會意思的笑了笑:「重新介紹一下,我叫沐玉。」,只見宋淵笑了笑什麼都沒有說,趕着馬跑到了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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