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九源

第六章、九源

巨大的能量打破了試煉空間的空間壁壘,墨詡在那把扇子的守護下,安全的回到了那座塔里。

他通過了試煉,順便進入塔的頂層——第十層。

第十層的構造和前九層不太一樣,前九層的佈局都是中空的一個環形平面,而第十層是一整個平面。

獨立九個圓盤佔據了整個平面的各個角落,正中間一座巨狐雕像被那些圓台包圍,一顆水晶球憑藉着某種力量漂浮在雕像面前。

墨詡從那個空間出來后,就昏迷的躺在雕像前。

一道光亮從墨詡身上飛出,圍繞着那枚水晶球環繞,水晶球也泛起淡淡微光,微弱的光傳導到雕像上。

巨狐的雙眼也因此點亮,雕像被注入靈魂。一雙眸子活了過來,輕輕眨動。

一道青年身影從雕像中走了出來。

一襲白衣不染風塵,細緻烏黑的長發,披於雙肩,冷峻的臉龐上看不出歲月留下痕迹。他那一雙眸子卻蘊含着傾國傾城的魅力,不含一絲感情的臉卻讓人望而卻步。

他伸出手,抓住在水晶球周圍環繞的光源,一柄摺扇落入手中。

他展開摺扇,輕輕揮動,緩步向前走去,盯着看了一下躺在地上的墨詡。

收起摺扇,身子微蹲著靠近墨詡,伸出手來,輕撫墨詡的臉龐,然後又摸了摸墨詡身後的尾巴。

墨詡的尾巴在他的觸碰下,漸漸地收回到墨詡的體內。

短暫觸碰后,青年就站起身來,他手中的扇子,也漂浮着回到了墨詡手中。

不過半晌,墨詡意識漸漸蘇醒:「這……這是哪兒,我成功了?還是又死了一次?」墨詡揉着腦袋,從地上爬了起來。

握緊手裏的摺扇,看向四周。

「呦,醒了呀,怎麼樣,感覺如何」清冷的聲音傳入墨詡耳中。

「您是?」墨詡看着不遠處的青年疑惑的問道。

青年走到墨詡身前:「吾是誰?吾生前是靈族族長,也算是靈族的先祖,汝也是吾族之人吧,為何不曾聽說過吾。」

「回先祖,小子在青丘,也待有六年之久了,可族裏的人都未曾給我透露半點關於靈族和青丘之有關甚至之外的事,我也是因為這次的試煉,才在最近知曉了一點關於靈族的事。」墨詡回答道。

「玄,吾的姓名,這是吾本體留下的一道意識,所以吾也所知甚少,因汝已經取得了它,那汝將繼承吾的衣缽,傳承吾的意識」

「它?是這把摺扇嗎?」

「那把摺扇叫做『九源』,是吾當年曆經生死之劫得到的寶物,吾憑藉它闖出了屬於靈族的未來。至於它的來歷連吾也不曾知曉,儘管它曾伴吾百年之久。」

「從古留下的歷史和傳說中,也並未有提及它的故事。它是一柄禁忌之器,完整的狀態下蘊含九種極致的屬性之力,吾當年也未能敢動用其完整的全部力量,如今汝手中也只是它殘缺的樣子。」

墨詡點了點頭。

玄:「展開它看看扇面,看看其上是否留有九個印記,那九個印記就是修復他它的關鍵。」

墨詡照他所做,看着扇面的上的印記,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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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九個印記,就是汝能否將它復原的希望所在。每個印記代表着一種極致的屬性之力,當年每種力量吾都將其變為源種,然後集齊九把利器的器魂與之融合,每當汝收集到一顆源種的時候,摺扇就能獲得相應一種武器形態」

「首先,火源種的器魂是浮屠,一座寶塔,內含世間萬火,可煉化世間萬物;水源種的器魂名為殤霖,一桿長槍,柔致若水,堅緻如冰,寒氣刺骨,可冰人魂;土源種的器魂稱之無妄,一座鼎,其上雕刻萬物,傳說可容萬物,無論生物還是死物;木源種的器魂叫做百解又稱萬劫,能解世間百毒,同時也能種下萬劫;金源種的器魂是破虛,一把斧子,它集世間所有金屬於一身,傳說其原身重達九十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斤重,無堅不摧,一斧可破空間;極致的風源種號稱縹緲,一桿長戟,內蘊無窮罡風,其在手無往不利;雷源種叫做邪魄,一把長弓,傳說一條魔龍歷經九九八十一道雷劫,洗去魔性,第八十二道雷劫突然降世,劈向魔龍,龍身化做弓臂,雷劫化為弓弦。而汝看到的周邊的這些圓台,他們的真身就曾在此存放。如今吾的這道意識也不知道它們的去向,汝要靠着吾本體留下的線索,去一一尋找。」玄結束了他的告知。

墨詡不解的問道:「這些小子都知曉了,可不是九道印記嗎,餘下的兩道是什麼,還請先祖告知。」

玄回過頭看向雕像身後,輕揮衣袖,一白一墨的兩道光團從雕像後面的圓台飛出,然後漂浮在玄的身邊。

墨詡本能得被兩道光團吸引著,手裏的摺扇也有了激動的反應。

玄轉過頭對墨詡繼續說道:「這是吾這道意識唯一知道其存在位置的源種,他們的存在極為特別,世間的任何活物都難逃其吸引,他們的力量影響力太過可怕,生前的吾都不曾完整的動用過它們的力量,但他們卻相生相剋,得其一必有大難,得其雙卻能相互制衡。這道白團,是陽源種,它的器魂叫赤霄,一把三尺劍,又名君子,三尺青峰集天下正氣於一身,極陽之力灌全身,是世間所有陰邪之物的剋星;另外的墨團,是陰源種,它的器魂叫斷魄,一把身長七尺寬一尺的巨劍,其真身為魔族三大邪器之首,它吸收著各種的極致的負面氣息,從它誕生以來從未有過主人,魔族也不敢使用它的力量,就連極陰之力也是被其吸收,自動化為陰源種,而不是由吾創造。汝要記住它也是禁忌之器,它的力量大部分被吾本體用赤霄封印,可用其形,不可用其力,更不要被它的魔音蠱惑,破除封印,切記切記!」

玄揮了揮手,兩道光團停在了墨詡身前,「伸出手抓住他們」墨詡伸出手,一黑一白兩塊玉石落在了墨詡的手中。

玄身手一揮衣袖,一本古樸的書憑空出現,「這就是吾給汝的最後的傳承,這裏面記載着吾的修鍊功法,能修鍊的了它的人只有汝了,當汝的成為九源的主人後,汝的本源也就和它直接掛鈎」

墨詡很是不解,接過古書問道:「為何只有我能學,那靈族其他人學的功法是都怎樣的。」

玄:「從古至今,任何踏足修鍊界的人,其身都至少蘊含一種源力,兩種以上的都或多或少的被冠以天才之名。可身含五種屬性源力以上的人,卻又與之相反,這些人體內的屬性太雜,無法細緻將天然源力分類吸收。而一股腦的全部吸收,卻又使得各種屬性,產生排斥性的爆發,最終煉成費物。可我們靈族卻在吾利用源種的引導下,改變了自身的血脈,使得天然的源力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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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再抗拒,而且不同屬性的源力也不會產生衝突。而汝就成為更為特別存在,汝的屬性與九源相同,那汝就是九屬性的人,可以肆無忌憚的去吸收身邊的天然源力。這本功法就叫做『源』,只有像汝這樣有九屬性,並且源力不向衝突的人,才能練成。其他的靈族人,卻沒有人能身含九源,陰與陽之間存在天然的衝突,最高八屬性。」

墨詡陷入了沉思。

玄再次開口道:「修鍊完功法后,再去用九源吸收源種,這樣汝會明白什麼才是極致源力。一定要儘快的收集全部的源種,本能告訴吾,未來的災難會和它們有關」

「吾這道意識存在的時間不多了,到吾身邊來」

墨詡照做走上前去,玄摸着他的頭,一道能量注入其身,墨詡並未感到異樣。

玄繼續說道:「好了,出去吧,讓與汝一起的人進來吧,有些話吾也要告訴他們。」

墨詡緊盯着玄,並沒有動,他知道這可能是他們之間,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見面。

玄看着墨詡這個樣子,輕笑了起來,「怎麼才見一次就捨不得了呀,還真是小孩子啊哈哈,這只是吾本體的一道意識,只要有九源在,我們還是有見面的機會的。」

墨詡看着那傾國傾城的笑臉,一時間入了迷,短暫失神過後,紅著臉低下了頭,哄了哄手道:「那,那先祖,我就先出去了,希望我們下次能再見!」

玄笑着擺了擺手,「哈哈,走吧!會再見的!」

墨詡回味着剛剛知道的一切,慢慢的走下塔樓。

白澤在塔下等了許久,自墨詡從試煉空間出來后就知曉了一切,可在塔中的一切他卻看不到。

看着墨詡從塔中出來,白澤並未上前過問,同行的中年男子卻滿臉喜色,感趕緊上前過問:「怎麼樣,成功了嗎?」

墨詡伸出手,向他展示了摺扇。

中年男子興奮的喊道:「好!好!好!」

白澤也走了過來:「你見到玄了嗎?他有說些什麼嗎?」

墨詡:「先祖讓我告訴你們上去,他有些事情要告訴你們。」

白澤點了點頭,轉身踏着空氣,像踏着空氣台階般,走向塔頂。

中年男子也如超人般飛向塔頂,相比之下他更着急。

對於兩人這種神奇的力量,墨詡並未感到吃驚,比起塔里知道的,這些不值得他在意。

墨詡拿出剛得到的古籍,輕翻了幾下,隨後便收回,拿出另外得到的兩顆源種。

「這有什麼奇特的嗎?」

「想知道什麼奇特的,我來告訴你呀!」突然出現的聲音從耳邊響起。

墨詡還沒來的及反應過來,手裏的白玉——陽源種便消失在手裏。

墨詡看向了拿走源種的人,他一襲白衣,肩披墨發,一雙眸子有着魅惑眾生的魔力,輕笑的嘴角卻與印象中不同。

墨詡脫口而出:「玄……」還未說完便被打斷,「噓!」另外之人將食指放在嘴邊,嘴角微微上揚,單眨右眼,「這我就收下了,再見了,小弟弟!」

話音剛落,人便憑空消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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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介狐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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