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楔子

相傳在起源的太初混沌。不知從何時起有了光,光的誕生,為這片混沌帶來了生命的氣息。而光未出現的地方,便與之形成了對比,暗便是光的對立產物,二者在這片混沌中交替出現。

在混沌之中,沒有時間可言,只有光暗的交替輪迴,在漫長的輪迴里,混沌的漩渦中,出現了細微的變動,一個未知的的生命體,誕生在混沌的中央,它的出現,為這片混沌帶了些許色彩。

光暗依舊在交替輪迴,但卻沒發預測它們會在何時停下。

某一個處於暗的混沌中,那個生命體動了,它有着這片混沌未來統治者的身形。它在這片混沌中游曳著,像是在找尋着什麼。

光暗的交替並不影響它的找尋,某一個光暗過去了,它停下了。又一個光暗過去了,它又開始了它的游曳,可當光照向它的身上時,它的手中多出了一把於它體型一般巨大的斧子。

光暗照舊在交替,它們心照不宣的佔據着混沌。

那個生命體停下了,光暗甚至都因為他的停下變的不規律了起來。

在光暗交替的那個瞬間他舉起了手中的那把巨大的斧子,他像是竭盡全力把斧子舉過頭頂,頓了一頓,緊接着的一瞬間,斧子錯落空間般的落下……

光暗的交替並未因此而受到影響,可它們存在的那片混沌卻變了一番樣子。

混沌分成兩半,一半透著光,另一半映着光,或許從這一刻開始所謂的混沌便失去了它原本的色彩改換成另一番天地。

那個將他造成這般變化的生物在光的照射下消散了,它化身成了後世所謂的星辰和光的母源。

它手中的斧子卻有了另一般變化,斧子閃出九彩的光芒,墜落在它劈砍出的深淵裏。

在那個生物所化的光芒照射下,這個世界慢慢出現了生命的氣息。光暗的輪迴並沒有因為世界的變化而停下,或許這就是時間的本義吧。

時間無疑是強大的,它有着無窮的魔力,它能將一切變得破舊不堪,也能將一切變的生機盎然。

毫無生命氣息的混沌變的生機盎然無疑是在那光的照射的下外加時間的結果。

光暗的輪迴的平衡在時間的催化下開始發生了微妙的變化,這片世界誕生出了各式各樣的生物,它們像是憑空出現的,可能這就是時間的魅力了吧。

時間的催化下這裏的生物也發生了變化,它們似乎厭倦了枯燥的生活。時間催發了它們心中種子,帶領他們偏離原本軌跡……

許久之後這片混沌變了一番樣子,也許這也不能再稱之為混沌了。可它的新名字該怎麼來取呢?

沒人能給出答案,畢竟在它身上生存的生物並未對其感激,甚至他們並沒意識他們索取的正在一點點的摧毀着他們。

世界的某一角落裏,一群身着黑衣的人類在追殺着一隻有着九條尾巴的狐狸,他們在森林之間飛快的穿梭著。

那九尾足足有四五個成人大小的體型,它用非比尋常的速度逃避著這場追殺。

它做到了,它逃了那片森林,可沒想到的是森林的盡頭是一片沒有盡頭的深淵。

「老大,你說那狐狸受了那麼多高手的圍攻咋還那麼能跑呢,還有你們能不能等會兒俺,俺要累死了,咳,咳……」

「你一身修為讓狗吃了」

「那幾個家族的東西都敢動,沒有什麼底氣可能嗎?要不是它現在重傷了,能輪的到咱們幾個追殺,用點子智慧。」

「可是老大,為啥子它受了重傷還比俺們幾個跑的快呢?」

「你問老子,老子問誰去?」

「那狐狸也跑不了,出了這片森林就是鬼見愁了,量他有天大的能耐,也不可能逃得了那裏。」

那幾個黑衣人在森林裏邊追邊說。

不出意料那九尾還真在那深淵前停了下來。

九尾似乎也知道自己逃不了了,就在深淵前趴了下來梳理起了毛髮。

那幾個黑衣人不一會兒也從森林中沖了出來。

那個稱自己為俺的黑衣人笑了,「嘿嘿嘿,臭狐狸這下你沒地方跑了吧,可算是追上你了,累死俺了」那黑衣人張狂的喊道。別說還真有種特別二的那種反派的味道。

九尾特鄙視的瞟了他們一眼然後繼續的在梳理毛髮。

那個黑衣人也發現自己被一隻狐狸鄙視,頓時覺得有些不爽,於是大聲的朝它叫囂;「都死到臨頭了,識相點就乖乖配合俺們,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九尾並未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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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顧自的在那打理著毛髮。

黑衣人頭領臉黑的給了那個出口叫囂的小弟腦袋一拳,然後轉過頭對九尾說:「狐族的那位,『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的道理大家都懂,這樣的局面你也能看到,從則生,不從的話,閣下也就別怪哥幾個不仁義了。」

九尾嘲弄道:「你們幾個蟊賊連我一根毛髮的修為都不及,誰給你們的勇氣來威脅我啊。」

黑衣人頭領說道:「閣下說笑了,我承認我們幾個的修為是不怎麼樣,可閣下也只是強弩之末了,如此大的利益之下您認為我們會放棄嗎?」

九尾慢悠悠的回道:「要不是你們後面那幾個老頭子,老子會跑。」

那黑衣人里的那個憨憨憨憨的問道:「老大,俺們這兒有老頭?」

那頭領一臉黑線的吼道:「你他娘的都管我叫老大了,你說還有比我大的嗎?」

那憨憨弱弱的說:「你這老大不是靠武力……」「哎,老大你為什麼打俺的頭,俺又沒說錯。」

……

「看來你這畜生也不是那麼蠢嗎?」,林中傳出了低沉而沙啞的聲音。

「那個混蛋在再說話!」那憨憨黑衣人揉着頭大聲叫喊到。

林中緩緩走出幾個單薄的身影。

「幾位小友還是快快離去吧,老夫下手沒輕重,萬一波及到你們,那這人世就白走這幾十載了」

「你算老幾啊,混那裏的,沒看到現在是什麼形式了嗎?」那憨憨黑衣人大聲的叫囂道,「俺們在這兒混了二十多年,你們是頭一個敢威脅俺們的人了。」

剛才說話的老者的眯起了眼睛散發出凌人的氣勢。

黑衣人頭領將那憨憨拉到身後,向那幾個老者拱了拱手說道:「鄙人管教不周幾位前輩海涵。」

「老大#%……¥……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那憨憨剛要說話便被身邊的同伴捂住了嘴。

黑衣人頭領轉過頭,大手一揮:「撤!」

眾人聽令紛紛調轉頭跟着頭領向林中走去,連那個憨憨都被強行的帶了過去。

剛剛那個說話的老者卻輕飄飄的來了句:「記住了有些事是活人不該看見的,懂?」

輕飄飄的話里卻透露著無盡的寒意和殺意。

「前輩們放心,我們一夥在這兒也混了二十幾年了,知曉其中的規矩。」頭領黑著臉強笑道。

過了一會兒,懸崖邊兒上只剩下了一隻狐狸和幾個老頭和老嫗。

此時林中的黑衣人一夥正慢慢的向森林的另一邊走去。

其中的憨憨也被人放開了,「老大,俺們就這麼走了,蹲了這麼久的大魚就白白便宜給那幾個老傢伙?俺不服」那憨憨怒氣沖沖的說道。

而他們老大卻沒回答他,繼續的向著前面走去。

同行的夥伴也一臉不服氣的跟着頭領的腳步緩緩前進。

過了一會兒頭領說話了,「我知道你們不服氣,可沒法子啊,那狐狸說的沒錯,咱們的修為連他的一根毛髮都不及,更別說那幾個老傢伙了。」

「可是老大……」那憨憨又說道。

「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可就算這樣只憑你我又能讓我們全身而退嗎,這樣的話我又怎麼對的起這麼多的弟兄呢?」那頭領回頭吼道。

「那老大俺一個人去……」那憨憨不服氣喃喃道

這時一個留着鬍子的黑衣人說:「頭兒,我看咱們還是在這兒等等看吧。」

「等什麼啊,咱們連那個最弱的狐狸才堪堪能及,再等也是浪費時間。」

「可是頭兒你沒發現那幫老傢伙了嗎?」

「你不是廢話嗎,連俺都看到了,老大能看不見嗎?要不是他們老大能罵俺。」那個憨憨插嘴道。

那個黑衣人頭領頓頓了頓,說道:「老二,你的意思是……」

「從他們的樣子看明顯就不是一夥的,再看看咱們得到那大魚的東西的來歷,這不都恰恰說明了嗎?」

「可萬一他們還有後手呢,這可不是鬧着玩兒的啊。」

「老話兒說的好,撐死膽大,餓死膽小。」那留鬍子的說道。

頭領遲疑了片刻說道:「你們認為呢,要是有不同意咱們就撤,保不齊另一個大魚正等著咱們呢?」

那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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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們互相看了看齊言道:「我們沒意見。」

「俺也沒意見。」那憨憨撓著頭傻笑道。

「那咱們就離遠點等著,就看看是能吃得上肉還是能喝得了湯了。」頭領惡狠狠的說道。

與此同時的懸崖那邊。

「畜生,雜魚都沒了,咱們也該算算咱們的帳了吧。」一位老者用着陰冷的語氣說道。

那狐狸伸展了四肢打了個哈氣,用慵懶的語氣說:「唉,你們至於的嗎,就那幾樣東西你們也用不上,還一個個的把它們當寶貝。」

「祖上留下東西也容你個畜生插手,我們家族的東西自然有它自己的歸處,廢話少說,把東西交出來吧。」那老者再次陰冷的嘲諷道。

那狐狸笑了笑嘲諷道:「人可能會變,可骨子裏的罪惡還是那麼的令人厭惡,寧願讓其供在家族裏生灰,也不曾想過歸還。要不說你們放了快一千年還沒見過怎麼用,骨子裏的貪婪是得不到它們的認可。」

那狐狸對面的另一個老者出言道:「閑話少說,我們是什麼樣的人也輪不到你這畜生來管教。」

「行行行,那小爺我也不費那麼多口舌了。」那狐狸站起身來,「看看你們這麼大年齡修鍊到這個境界也不容易,你們是自行了斷,還是讓開一條路放小爺離開。」

「大言不慚,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連幾個小蟊賊都能在你身上占點便宜,你還有什麼可以仰仗的資本。」

(「啊切……老大,我怎麼感覺有人在說咱們的壞話啊!」一個不知名的憨憨說到。他老大輕輕飄撇了他一眼並未回應。)

「呵,我仰仗的不就是你們想得到的嗎?」那狐狸不屑( ̄_, ̄)的笑道。

「廢話少說,倘若你如此不識抬舉,那也不要怪罪老身幾人不仁義。各位,既然這畜生死性難改那咱們也不必客氣,動手吧。」話音剛落,所有人便做好了動手的準備。

可這是那狐狸卻笑了,笑的那樣嘲諷,然後它便閉上了眼睛,像是認命般的舉起了它的那九條尾巴,緊接着每條尾巴上閃起各異的色彩,每個色彩像是有生命一樣。

那狐狸睜開了眼睛自顧自的說:「既然你們想置我於死地,那你們也沒必要在這世間遭罪了。」然後它的尾巴上聚集了大量的能量,空間都為此產生了波動。

「九極聚——殤」

那狐狸喊出那個聲音后,它尾巴上聚集的九個能量團匯聚到了一起,緊接着那匯聚的能量產生了極大的波動。

「那畜生要幹什麼……不好……它它……它想和我們同……」

那邊的人還沒有說完,他們就被突然出現的能量光團吞沒了,就連同臨近這深淵的密林都消失了大半。(劇情殺無可避免)

而同樣的那狐狸也並未倖免。

……

此時在密林里的那一夥黑衣人卻已然不明白他們的眼前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一陣巨大的能量波動過後,他們所在的密林只剩下他們腳下的一片和身後的一片,而眼前的那一片已然和他們的目標一起消失不見了。

「老老……老大,他他……們到底在那兒幹了什麼,真就像那狐狸說的那樣我們連他的一根毛都比不上」

黑衣人頭領並未回應,顯然他也被眼前的一幕震驚了。

過了一會兒,他給了那憨憨一腳,然後強裝淡定的說道:「過一會兒再去近處看,免的再生什麼么蛾子。」

……

沒有人知曉那片深淵的名字是什麼,也沒有人知道它是什麼時候出現在那裏的,但人們都認為那是一片禁地,生命的禁地,甚至連這片大陸惡名昭著的魔族都無法生存。

深淵的底部,躺着一隻有着九條尾巴的狐狸,它身上殘留着乾涸的傷口和凝固的血跡。

在黑暗籠罩的深淵裏閃過一絲光亮,緊接着那狐狸的身上同樣的閃過同樣的微光,像是寒冬暗夜中的一絲微末燭光。它們相互發光,儘管都不是很亮,可他們像是有生命似的,彼此溫暖彼此依靠。

漸漸地兩股光亮開始變得更加明亮,像是即將熄滅的火爐中添了新炭。

忽的一道光亮處飛出了多塊石板,它們向著另一處光亮處飛去,二者就像是正負極一般彼此吸引著彼此。

它們匯聚在一起發出帶着生命色彩的光,照亮了深淵也把那快要死去的狐狸喚了回來……

一個月後……

「小爺活着回來了,等著吧,有些場子小爺我會親自找回來的」,一個灰頭土臉的青年在懸崖邊上惡狠狠的說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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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介狐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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