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戀情深」我有一個哥哥(5)

「虐戀情深」我有一個哥哥(5)

從鈴聲響起,圍繞在窗檯四周的學生才逐漸散去,嘈雜聲歸於平靜。

安德麗手指卷著髮絲,纏繞出一個又一個波浪的弧度。

「音音可是真招人喜歡呢。」

「哈哈,看看剛剛外邊的這些人,也有一部分是被音音吸引過來的呢。」

學校里向來都是青春洋溢熱血沸騰的發生地,第一次到齊的林茶齊爾三人更是吸引女同學的目光,每次三人同框總是會出現如此的盛面。

當然,這次當中的一部分人,是被涼時音吸引過來。

血液衝擊,臉上泛起紅暈,似晨間剛剛升起的紅色的日出,吸引人的注意。

安德麗一動不動,竟然是看呆了。

講台上的老師終於忍不住敲了敲黑板,希望引起發獃同學的注意。

回到學校本該開心的涼時音卻失了心思。昨天聽到可以上課的消息,隱隱有些糾結,不知道為何哥哥會改變主意。

並不是熱愛學習,聖安學院的課程大部分涼時音早已學過,自己只是希望哥哥可以給些自由。

也許是曾經的家教老師,他說:我們的一生就是不斷前進的獨立的一個人。兩個獨立的人互相吸引,就有了親人,戀人,友人。然後雙方再次啟程。

自從那一次車禍過後,涼時音的身邊只有醫生,家庭老師,還有雇傭的傭人而已。

身邊的親人也只有哥哥一個。戀人,既然戀人只是陪伴的作用,涼時音也只是希望往後餘生陪自己永遠是哥哥一人。

對於朋友,她只是想擁有一個自己的朋友,就像每個女孩兒身邊都會有的那個另一個自己。

鈴聲再次響起,安德麗這才長吁了一口氣,畢竟她也是希望期末成績是個全a,這樣才能抵擋老頭兒的暴力襲擊。

「音音。」

安德麗伸手拉回準備離去的涼時音,慣性使得時音後退一步重新坐到凳子上。

「後天我生日,要不要來我家裡參加宴會?」

蠢蠢欲動,安德麗盯著少女的眼睛等待著回答。

安德麗是個顏狗,尤其是對可愛的東西沒有抵抗力,她只是希望自己的生日宴會上有一個這樣令人心情愉悅的音音存在。

這就是那天她最好的禮物。

「我需要問一下哥哥。」

「這麼說,你是答應了。」安德麗雀躍。

同時轉過身來詢問後邊的三個人:「林,茶,齊爾。不需要詢問你們吧!」調侃似的語氣。

四個人不知道有多麼的熟悉,很有默契,就算手中沒有宴會的請柬,只要是在德羅西亞家家門口刷一下臉,保安也會將人放行。

「哼,也不看看我們什麼關係,你家門口的保安敢不放行嗎!」

茶嗤的一聲,表示不屑。

安德麗上去一個暴栗,咬牙切齒道:「要是某人在送些什麼粉嫩的裙子,他知道是什麼後果!」

周圍一片喧囂,林北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注視著涼時音的離去。

小時候的玩伴,小時候的約定,幾年來,彷彿只有自己在堅持。

涼時音小跑至車門前,點頭向林叔示意。

後車位坐著一個人,來接涼時音回家的左顧。

「哥哥。」滿是歡心。「哥哥怎麼來了,可以在家裡等音音呀。」

孩子脾氣,彷彿之前鬧彆扭的是其他兩個人。等到再一次上學涼時音彷彿又回歸了以往的聽話乖巧。

手臂用勁兒,放下手裡的文件,左顧雙手環抱少女,親密無間,擋板不知何時被人升起。

親密的動作再自然不過,涼時音也不曾有過掙扎。無比自然的靠在男人的肩膀。

「接我們音音回家。」

「今天在學校里發生什麼事情,音音可以跟哥哥分享嗎。」

少女晃動著雙腿,帶著多日不見得開朗。

「中午和麗麗吃了番茄意麵,音音還吃了冰淇淋,然後上了禮儀課,音樂課還有體育課。」

「看來不在哥哥身邊的音音也能過的如此豐富。」

左顧的視線飄忽,彷彿漫不經心的開口:「那有沒有遇見特別的人或者特別的事情呢?」

「有的。」

聽到回答,左顧緩緩的蹭過柔軟的發頂兒。

「嗯~?」

「音音今天被麗麗邀請後天去參加她的生日宴會。」

「那音音答應了嗎?」

涼時音抬頭,坐直了身體,看著左顧的眼睛一眨不眨。

「沒有,沒有答應,我說要回家詢問哥哥。」

「這才是乖孩子。」

「但是哥哥,音音想去。音音從來沒有參加過宴會。」

涼時音久久得不到回答,粉嫩的指尖逐漸聚攏。內心裡十分期待哥哥的同意。

左顧兩手輕輕碰著臉頰,一點一點的擦乾落下的淚水。

「可以去的,音音。哥哥有的時候總是拿你沒辦法。」

你的思想,你的渴望,你的一切一切不可控的因素,總是讓哥哥害怕失去,沒有了音音,那麼世上的一切便不在值得。

破涕而笑,哭泣的涼時音再次展開了笑顏,重重的「嗯」了一聲。

華麗的水晶燈高高掛在牆頂,空曠的大廳四周擺放的琳琅滿目的甜點酒品。

來來往往的人碰杯寒暄,趁著此次宴會來往感情,交易著巨額訂單。

德羅西亞家主歡迎著來往的尊貴的客人,等待著女兒華麗的降臨,最好是讓人眼前一亮。

「羅薩叔叔」茶一如往常,熱情的問候安德麗的家人。

「嘿,茶,好小子,比上一次見面更加強壯了。

還有齊爾,你跟茶還真是形影不離不枉你們的父母是至交好友。」

「林呢,怎麼沒來。」

「羅薩叔叔。」白色西裝的林北從身後上來,對著安德麗的父親點頭。

「好,好呀。聽你德麗說,林你可是得了世界設計獎,那是什麼獎來著……」

茶笑嘻嘻的急忙回答:「羅薩叔叔,是機器人設計,有關機械的。你知道,林一向對這些很有天賦。」

德羅西亞羅薩哈哈大笑:「就你小子會插嘴。什麼時候讓父母少扣點零花錢你就長大了!」

「嘿嘿。」

沒有一會兒,羅薩輕聲詢問:「聽德麗講,她這次邀請了一個新朋友,那個人呢?怎麼沒有見。」

「那是我們班新來的同學,還是安德麗得同桌,叫涼時音。」

「還沒有到嗎?」

「爸爸,再說什麼呢?」

隨著主人公的到來,賓客們舉杯示意,說著祝福的話語。

打發走熱情的客人,安德麗來到父親羅薩的面前。

中性的長款西裝上閃動點點星光,讓人不禁眼前一亮。

「你的客人呢,德麗。那位涼時音的小姐。

她可是來遲了呢!」

「爸爸。」一向外人面前爽快的安德麗第一次焦急的帶著撒嬌意味的跺腳。

「音音肯定有事絆住了腳。」

「對的叔叔,新同學還是很準時的,來之前也曾說過會晚些到。」

茶被齊爾偷偷踩了一腳才反應過來為曾經幫過自己的涼時音解圍。不過很是好奇,主人公安德麗已經換好衣服下來,身為客人怎麼來的如此晚。

隨著解釋的聲音剛剛落下,大廳的門口響起了竊竊私語。

四人順著聲音的方向看過去,亭亭玉立的少女彷彿步步生蓮般,東方的髮飾,東方特色的禮服,燈光下隱隱看到銀色蓮花綉紋。

眾人面色不一,欣賞,驚艷,嫉妒,不屑。

唯有德羅西亞羅薩緊皺眉頭,這身禮服雖不是高定,卻是私人訂製--東方設計師蓮的首作。

聽說第一件首作賣出了天價,後來聽說是私人訂製不對外售賣。

能讓東方頂級的設計師私人製作,恐怕這個叫涼時音的女孩兒不簡單。

可是m國從未聽說過有姓涼的家族。

「音音,這裡。」

眾多人的視線讓涼時音略感不自在,想要逃離,卻也知道自己是來參加麗麗的生日宴會。

像一個墜巢的小鳥,岌岌不安四處尋找熟悉的人影求取安全感。

「音音,這裡。」

隨著一聲喊叫,蠢蠢欲動的客人們隨著聲音看去,哦,是德羅西亞安德麗小姐的客人,真是可惜了。

人們的目光追隨著女孩兒而去,歡喜的看到少女活潑起來。

「麗麗,生日快樂。」

手裡拿著的是藍絲絨包裝的禮盒,安德麗笑著揉了揉時音的頭髮,打開一看,是一枚紅色寶石的胸針。

「謝謝音音,我很喜歡。」

說完拉著涼時音向前走幾步:「爸爸,這是我的同桌涼時音。」

在外人看來,安德麗小姐格外喜歡漂亮的少女。為她引進著德羅西亞家族有名的家主,原本以為少女會滿是激動的無與倫比,或者在羅薩面前打好第一印象。

不過沒有想到的是,德羅西亞一向高傲的家主屈尊向一個少女開口示好。

「您好,涼時音同學。」

「叔叔好。」

羅薩一直是這種人,要想讓一個新朋友感到如沐春風自己就會散發無盡的善意。

「哈哈,好呀。常聽德麗提起你,今日一見,果然亭亭玉立。」

「爸爸,好了,爸爸。我們去玩了,少說一些客套話好嘛。」

安德麗面露不耐,拉著涼時音的手準備離去。

羅薩一直很寵愛自己的女兒,面對如此對待自己的孩子也只是調笑一聲:「你這孩子。」輕輕拂過。

知道涼時音不習慣這種陌生人的熱情,安德麗避開眾人的視線拿起角落裡的甜點遞給涼時音。

「餓了吧。」滿心歡喜的期待少女嘗一口甜甜的拿破崙。

涼時音洋溢著笑容小口小口的吃了起來。

「麗麗的生日宴會客人好多呀。」眼睛滴溜溜的來迴轉動,語氣裡帶著滿是好奇。

「都是這樣的了,像我們這樣的家族總是會用各種各樣的宴會來達到自己的目的,或者尋求利益。」

「甚至當陌生人恭維的一番話,只要他能出現在自己面前,就算厭煩也不能說走就走。」

「喏。」隨著安德麗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一向心情寫在臉上的茶被齊爾拉著,捏著鼻子不得不去硬著頭皮向前來打招呼的客人說話。

目不轉睛的觀察著宴會的每處,都令涼時音感到驚奇。形形色色的人們來來往往的交易,讓本來心存美好的少女心裡蒙上了一層灰霧。

一直注意少女的安德麗滿眼的疼愛:「音音家裡沒有舉辦過這樣的宴會嗎?」

涼時音接過安德麗遞來的果汁,搖搖頭:「一直以來,家裡面從未出現過陌生人,生日宴會也只是跟哥哥和林叔一起過。」

這樣阿~

安德麗有些羨慕涼時音的家人,儘管自己也是德羅西亞家族受盡寵愛的小公主,也不曾像這樣人事不通。

好奇涼時音長大的地方,也好奇涼時音的家人,因為他們在涼時音的世界架起了一層防護,在這個溫室花園裡讓這朵花朵盡情的盛開。

百般聊賴,吃多了甜點喝多了果汁,涼時音乖巧的坐在角落裡的沙發上,躲避著人群。

安德麗早已經被朋友拉走,畢竟是生日宴會的女主角,呆在這裡不去見客人總歸不禮貌。

好無聊呀。

靜謐的角落,因為身材嬌小躲在死角的涼時音還沒有被人發現。美貌總是可以吸引眾多人的注意力。

涼時音盯著餐桌上透明高腳杯里盛放的紅色葡萄酒。

小腳不停的在大理石地板上來回滑動。『想喝!』

一邊是鮮艷欲滴的紅色葡萄酒一邊是哥哥緊皺的眉眼。來的時候再三強調不許喝酒,可是心裡長著惡魔雙角的小時音不停的說著蠱惑的話語。

『就喝一點點,一點點就好,不會被發現的。』

心裡長著雙角的小人揮舞著三叉戩,將皺著眉頭的左顧輕輕的戳走,『你走吧,我這會不怕你了。』

輕巧的跳下沙發,顛顛的跑到蠟燭高照的地方,手裡對著一眾高腳杯挑挑揀揀。

『黃色的不好看,白色的喜歡,紅色的更喜歡,選哪一個呢……』

精緻的少女一動不動盯著擺放整齊的高腳杯。原本藏在角落裡的珍寶突然自己出現,卻彷彿不知道自己的價值,吸引著眾人的窺伺。

正當一位自以為魅力十足的男人準備伸手輕拍少女的肩膀,冰涼的手突然出現抓住。

順著臂膀向上看去,林家的少爺林北正帶著笑意和他對視。

林北抬頭滿帶警告般的意味阻止蠢蠢欲動的人們。

等到四周的人漸漸散去,林北輕聲低笑,眼前的少女還真是沒有一點防備,如今還在盯著面前的東西猶豫不決。

「涼時音同學。」

突兀的聲音嚇得少女抖動,轉過身來。睜大的雙眼圓溜溜滿是驚恐,『這是被嚇到了?』林北有些好笑。

其實,涼時音正準備伸出罪惡之手,突兀的聲音讓暗戳戳的小惡魔嚇得一激靈,變成泡泡『啪』一下消失了。

「怎麼啦?」

被嚇得迷迷糊糊的涼時音還不知道躲過一劫,若是今天真的在這裡喝到了酒,恐怕將真的再也出不來了吧。

對於嚴厲的左家家主左顧,不聽話的手下自那以後從來不會在他的面前出現第二次。甚至曾有人尋找彷彿世間從未有過那樣的人。

對於自己心尖尖兒上的涼時音呢,只不過是在創造讓自己發瘋的機會罷了。

晃晃悠悠的被人拉著回到了一直呆的地方,安安靜靜的不說一句話。後來,彷彿反應過來的涼時音猛地抬頭,帶著疑問。

一向對於女生從來都是面無表情的林北第一次開始緊張,感到有些不自然。

「就是想問一下,涼時音同學有什麼兄弟姐妹嗎?」

「怎麼了?」

涼時音滿臉警惕,不知道為何從未說過幾句話麗麗的朋友如此莽撞,打探別人的隱私。

彷彿看出涼時音的戒備,林北覺對自己感到無奈。

「班裡要調查家庭成員,需要了解一下。」

這是一個顯而易見蹩腳的借口,聖安學院對於學生的信息一向是嚴酷的保護。從入學的第一天起,就會有人專門調查學生的一切,以確保學生們能在還算和平的環境下成長。

不過,涼時音不知道。畢竟入學手續這些都是林叔操辦的,對於林祥來說不重要的事情並不需要每件事像主人家彙報。

「哥哥和我。」

彷彿按了暫停鍵,林北突然沉寂下來,不是她。不是他認識的那個涼時音。

也許小時候的承諾只有自己一人記得,還在傻傻的尋找,連母親也都放棄,更何況自己呢。

失魂落魄的走開,留下一個背影,涼時音不知道為何突然想上前攔住林北,莫名的衝動,也許是不喜歡看到別人這樣的樣子吧。

黑色的夜空,錯落有致的星星閃爍。燈火通明的別墅也漸漸同月光混合,低跟的小巧高跟鞋在台階上發出噠噠噠的響聲。

涼時音告別安德麗的挽留,同賓客一同散去。穿過一人高茂密的荊棘,踩在光禿禿的石板路上,和著月色,蟲鳴,鮮花的芳香。

不遠處,黑色的轎車反射著光芒。左顧靠在車門前,手裡拿著燃起的香煙,等待著路那頭的涼時音歸來。

像一隻貿然離巢的鳥兒,見到自己疼愛的母親,歸心似箭,『噠噠噠……』

一串串腳步聲急速的響起,涼時音不知為何眼睛里蘊含了淚珠,張開雙手:「哥哥,哥哥……」

炮彈般擁起痛哭的涼時音,眼裡滿是陰霾,不遠處的德羅西亞別墅,就這樣闖進左顧的眼裡。

「怎麼了,音音。」語氣溫柔,害怕疼愛的少女情緒再次崩潰。手指輕撫少女顫抖的脊背。

車裡的擋板早已經升起,嗚嗚咽咽的抽泣聲從脖頸處響起。

左顧無聲的沉默,原以為適當的鬆手可以讓時音能有歡喜,如今只是一個宴會確變成如今這樣。

涼時音想起宴會上的一切,她並不是表面看起來的什麼都不懂。相反自很小的時候她就能知道一些淺顯的道理,也會迎合著別人讓自己過的更好。

媽媽和左南弈叔叔的離去,車子上只有自己被別人緊緊的保護著。

她的身上是媽媽撐起的臂膀,再往上是左南弈叔叔雙手環繞。

重傷痊癒后,醫生說自己有些心裡創傷,小時候總覺得自己不應該活著,至少也要陪著媽媽一起離去。

因為有了哥哥,她並不是什麼都沒有,還有左南弈叔叔留下的哥哥,將她養大保護極好的哥哥。

想到這裡,眼睛里又蘊含了淚水,彷彿一個泉眼永不停歇。

宴會上的目光,猜疑打探帶有目的性的交流。左家的莊園一直將她保護的很好,甚至當心裡突然升起反抗的幼苗時,也不曾將它深想。

為何那位老師第二天突然消失,又為何總是告訴自己身為左家的一份子要學會長大,要學會承擔要去學著打理自己的一切包括財產。

雖然一直不知道左家做什麼工作。涼時音一直記得,自己是後來的,她不要任何東西,她只要哥哥。

林北莫名的離去,周圍肆意的打探,德羅西亞羅薩叔叔一直熱情的相邀。

這些大部分的基礎上應該都是為了身後的左家。而自己一直在享受左家的一切從不付出。

悲從中來,細細的嗚咽聲斷斷續續,哭的脫力。

左顧終於忍不住,抬起涼時音的頭,愛撫的撫摸著哭腫的眼睛。

「告訴哥哥,究竟怎麼了。」

清冷的聲音四散,滿是壓抑。

涼時音結結巴巴開口,哭啞的嗓子發沉悶的聲音:「只是突,突然覺得,音音從來不,不肯聽話。」

「哥哥,以後我們在一起好嗎,只有我,我和你。

我們都不結婚,好嗎。」

「音音只有哥哥一個,不想跟別人一起分享。」

聽到這一番話,乾涸炎熱的土地彷彿迎來了一陣春雨,萬物復甦恢復著生機勃勃。

左顧卻又深深地明白,這些話也只是時音不想失去自己的剖白,單純的只有兄妹感情。

哼,也算是有些收穫。左顧輕輕的在紅腫的眼皮上落下一吻。

「哥哥永遠不會離開音音的。」

哥哥也只有音音一個人阿。

不管現在的時音是什麼感情,左顧也只希望隨著時間的流逝感情能夠漸漸加深。

還有很長的歲月,就算再怎麼禁止時音外出,將她牢牢綁在自己的懷中,永遠也抵不過恰好遇到。

就這樣吧,往後的歲月兩個人就算兄妹相伴,也算是另一種渴求的幸福。

真的願意如此嗎?

輕拍漸漸入睡的少女,紅唇嬌艷欲滴仿若荊棘女王權杖上盛開的花朵,吸引著貪婪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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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有反派黑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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