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靜謐

莫名的靜謐

在巉岩林立的山峰之中屹然矗立着一座寺院,這座寺院的名字叫做意緣寺。

山腳下一座石柱形拱門雕樑畫棟、石柱圖案栩栩如生,在拱形中間雕刻着四個大字行書體「意緣寺」,從拱門進入是一個長長的甬道,甬道呈坡狀,整個寺院是個盤山道,左側是山體右側是保護行人的柵欄。向上遠眺,是一座又一座的瓊樓玉宇,玉宇之間是一座座普度眾生,安泰神寧、香煙繚繞的佛像。

四人上了車,孫昆齊起動吧車子看向後面:「世東,孫懿源到底在哪啊?快說啊!你可急死我們了。」

馮世東拿出剛才整理出來的票據:「孫昆齊你還記得咱倆調查懿源藝術中心的時間吧!」

「記得啊,怎麼了?」

「我們進入他公司大廳的時候,他們正在做一場藝術表演,地面躺着模仿逝者的屍體,舞台中間放着一座拿着十字紋槍的雕像,死者死法不一,姿態各異,有安詳的,也有悲愴的。這種形態也是孫懿源的內心形態,各種死法也有可能都是孫懿源的殺害者。面對這些死者,犯下滔天的罪行,他也會內心崩潰,在雕塑神靈前祈禱,想得到命運的救贖,獲得心靈的寄託。」

孫昆齊有些糊塗:「那這又能證明什麼呢?」

「證明他是一個有信養的教徒。我和徐隊調查他辦公室的時候發現裏面有一個秘密隔間,裏面供奉著佛像,是地藏菩薩。而且我在佛龕的抽屜里發現了幾十張捐贈的票據,都是他為寺院捐贈的物品。我們第一次來的時候,大廳的角落擺着幾個捐款箱。」又拿出一張票據「這是我發現另一張發貨單,這是前日發往寺院的發貨單,發的貨品正是這些捐款箱,我們三人到公司的時間,這些捐款箱已經不見了,我懷意孫懿源藏於捐款箱逃到寺院了。

「本市寺院這麼多,呂希研你查一下,哪個寺院有地藏菩薩。」孫昆齊急道。

馮世東指了指票據:「你這智商,這票據上面不是有嗎?位置市郊的意緣寺。」

孫昆齊操控汽車導航屏幕:「好了,準備前往意緣寺。」

呂希研看了看票據又看了看馮世東:「你怎麼就肯定他會去這個寺院,經過這個炸彈事件孫懿源這麼聰明,這麼陰險狡詐,他不會在寺院等着我們抓捕那麼容易吧。」

「希研,你看看寺院的名字意緣寺,還有孫懿源的名字。只是同音不同字。這寺院就是他開的,正是用他的名字開的。這座寺院位於市郊離市區比較遠,香火也不旺,很少有人前來祭拜。」馮世東又把另一張票子拿給了呂希研:「這是擴建修繕寺院的表格明細,這座寺院是他花錢修建的。他想在寺院做一些藏身的準備是很容易的,狡兔還三窟呢!」

呂希研看看徐蕭林「徐隊你覺得呢?」

「現在大家都沒有頭緒,而且世東分析的頭頭是道。咱們還是去一下這座寺院吧,正好問詢裏面的人,沒準有什麼新發現呢。」

四人經過兩個多小時的車程終於到了意緣寺,由於寺院是盤山道大家只能下車步行前往。下車四人遠望這座寺院真是建築精美啊。孫昆齊感嘆道:「這孫懿源真是下血本啊,花了這麼多錢來建造這座寺院。」

「花的錢越多,內心的羈勒越得到釋放,心裏才踏實啊!」

「大家進入寺院不要拍照,找線索的時候盡量不要碰觸和損壞佛像。也不要大聲喧嘩來影擾這座安然靜謐的寺院。」徐蕭林囑咐著大家。

大家都點頭應允,

大家每經過一個佛像都是先虔誠祭拜,之後在進入進行簡單查尋。覺得沒有問題在向山上尋找。在到半山腰時,是18座十八羅漢,十八尊佛像形態各異,雕刻的惟妙惟肖,雕像下面都刻有十八尊佛的名字,介紹和捐贈者的姓名。大家觀察完這些佛像覺得沒有什麼異樣,又看看經過的香客也沒有像孫懿源的。

一座座佛象形態各異的人還有負責做法事的和尚都逐一排查沒有發現任何異樣。等達到頂峰,是一座建築宏偉,體型高大的地藏菩薩,這座菩薩和孫懿源隔間的一模一樣,只是這座寺院的縮小版。

呂希研讓僧人找到這家寺院的住持詳問關於孫懿源的事情,在住持口中得到的消息基本和馮世東推斷的差不多。但是從進寺院到達頂峰,每座佛像和香客甚者每處花草叢地都翻找過。而且對孫懿源捐贈的所有捐款箱都進行打開翻找,就是不見孫懿源的蹤影。

馮世東閉目沉思回想從進寺院門到頂峰所有的細節,把所有經過的影像變成照片一張張過濾,在過濾十八羅漢的時候,他在一個佛像發現了端倪,用大腦意念把圖片放大:對就是這座佛像,有問題。

孫昆齊晃了晃馮世東身體:「說什麼呢,哪有問題。」

馮世東掙開眼睛:「我們上山的時候在半身腰處,我們發現十八羅漢佛像,其中有一個佛像特別新,是新更換過的。而且下面的捐贈人正是孫懿源。昆齊,你記得孫懿源公司的樓層吧,也是18層。我想起來了,那座佛是托塔羅漢,在第二排的第一位。」

呂希研驚訝道:「行啊,世東你大腦就是個小內存啊,這些你都還記得。」

馮世東看向住持,住持回答那個位置確實是托塔羅漢,也確實是孫懿源新捐贈的,由於山體發生滑坡,一大塊石頭將這座佛像撞擊破損,我們打電話給孫經理,這是孫經理新捐贈的。

馮世東看下山腰中間的十八羅漢:「住持,我還懷孫懿源就藏在托塔羅漢的下面,請配合我們一下。」

住持惋惜道:「這座佛我剛做法事加持渡以佛祖真人。我們不能去褻瀆它。」

徐蕭林勸解道:「孫經理有命案在身,又欺騙眾人,攜巨款潛逃,佛祖本心向善不會庇佑滿身罪行的人吧。」

住持看着這些人是鐵了心要動這個佛像了,便說:「動佛可以,我先做一點法事,讓我的弟子來挪動它,這樣可以吧。」

徐蕭林點頭同事意,住持招集了一些弟子下山去揭秘這座佛祖下面到底有沒有孫經理的真身。到了十八羅漢的第二排,果真是新修建的佛像,住持做了些簡單的法事,讓弟子對佛像進行移動,移動后大家研究怎麼拆解這座佛像。馮世東看看佛發下最下面有夾層。變讓僧人打開,這樣即完成了檢查,也沒有破壞佛像的儀容。僧人小心翼翼的準備揭開這座神秘的面紗,當打開的那一刻大家傻眼了,裏面沒有發現孫懿源,而全都是鈔票,大家傻眼了,這麼大的佛像放滿鈔票。

住持有些羞愧:「雖然孫經理經常行善來捐贈,但是也不能拿佛像作為藏匿錢財的工具,這是對佛祖的不敬,對佛祖的褻瀆。我是真不知道他的下落,如果我知道他是這樣的人,也不會讓他這種人對寺院進行修繕,這是對佛祖的大不敬,我們成了他窩藏贓款的工具。」

「住持不必過於自責,如果住持沒有參與孫經理的事情,就無大礙,幫我們回想他最有可能去哪?」

住持回憶道:「孫經理來的時候每次都是忽略下面的佛祖,都是走道頂峰來參拜地藏菩薩。在地藏菩薩面前進行打坐跪拜祈禱。」

大家一行人又走道了頂峰,四處觀察沒有發現異樣,馮世東看看菩薩的眼神又看看手拿的法器。馮世東站着菩薩同一個方向,向同方向觀看,馮世東發對面茂密陰翳的樹林中好像有一座建築。是人的視線看不清,也讓他們瞧瞧。他們也感覺像是什麼紅色建築,但是距離遠,雜草叢生。視線模糊不清。馮世東問呂希研,你手機帶幾十倍變焦功能吧。

呂希研把手機遞給馮世東:「這你都能猜到。」

「你們女生都愛自拍,都會選一些拍照功能強的手機,像我們男生打遊戲都注重處理器。」

馮世東用手機放大變焦,果真是一座紅色廟宇。住持得回答是孫經理修建的,有時打坐會很晚,就在住在裏面休息,而且正好面向地藏菩薩。能潛心修佛。

住持喘了一下:「不過這裏他有一段時間沒有來了,所以把這塊給忘了。」

馮世看指著建築,我們怎麼能過去。

住持指著這座建築:「這座建筑後身有一個小道。但是修建的時候只修建過往一個人的木板鐵鎖道。從這裏走到那裏特別危險,所以很少有人去過那裏。」

徐蕭林命令道:「世東和孫昆齊那你們倆個過去吧,-在那有什麼動靜隨時給我打電話。」

住持剛要委派一個僧人過去,這時從後面出來一位俗家僧人主動提出要領我們過去。馮世東沒有多想,讓僧人領路。

看着陡峭的岩壁孫昆齊有些緊張,但是經過馮世東的加油打氣,兩人被僧人的帶領很快走到了距離的中端,在經過一處要險的台階時,僧人提出讓兩人先過,自己則把著下方的固定板。兩人沒有多想便小心翼翼地一步步往前走,要經過這座險要地帶,兩人只感覺腳步向上又突然不穩,原來是後面的僧人把過橋板抬起,把兩人推下懸崖,在跌落的一瞬間馮世東反應迅速一把抓到了過橋鎖鏈的邊緣,孫昆齊拽住馮世東的腿,這樣兩人就懸在半空中。僧人露出邪惡一笑掏出匕首準備割向馮世東,馮世東一撒手,兩人命懸一線間突然飛來直升機,是緊急救援機。兩人被救上直升機。

孫昆齊看向救了自己的救援隊:「你們來得也太及時了,你們怎麼會知道我們會有危險?」

救援隊笑了笑:「是徐隊長給我們打的電話,請求我們支援的。」

「還是徐隊靠譜啊,能未雨綢繆,預判未知的危險。」孫昆齊感嘆道。

馮世東讓救援隊把兩人運到對面的樓閣呢,到了樓閣附近兩人下了雲梯拔開灌木叢生,顯露出藝術非凡的建築,兩人走幾步台階,打開鑲嵌金邊的門閂,在門開的那一刻露出一個人的背影,這個人正在打坐,體貌形態正於孫懿源一樣,馮世東拍拍後背,當回頭的那一刻兩人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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設計的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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