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12章 勞拉參戰
我叫黃天恩,眼前的兩兄弟似乎看上去比雄獅卡蠻更加的棘手。
諾艾爾手裡的雙刀朝著兩兄弟扔去。
哥哥雙手握拳,張開雙臂竟用身體硬生生的接下兩把刀。
不出所料的,兩把刀劃過他的身上,紛紛落在地上。
諾艾爾試圖去拿他的刀,但被即時趕來的弟弟用那把細長的劍給隔開。
勞拉的靈體忽然加入了戰鬥,她拉開一張大法咒,從中間無數小法咒衝天而起。
她高高躍起,親手抓著這些法咒沖向兩兄弟。
」轟~「
一聲巨響,在勞拉接觸到他們的瞬間,這些小法咒同一時間爆炸。
我盯著戰場,如果不出所料這些爆炸是傷害不了他們的。
勞拉慢慢漂浮起來,就在此時,那把細長的刀從一片煙霧中砍出。
刀穿過了勞拉的身體,但直接穿透過了她的身體。
兩兄弟從煙霧中走出,果然和我預料的一樣,他們幾乎毫髮無傷。
」快讓開,誰讓你插手我們的戰鬥!「諾艾爾揮舞著手喊道。
勞拉擺擺手說:」我看你已經搞不定他們了,他們被施加的法術太強大。「
」誰說的!「
趁著沒人注意到他,諾艾爾一個翻滾,拿到了自己的兩把刀,他一抬頭,兩把怪異的劍幾乎同時砍下。
他用雙刀死死的抵住劍,但一個人的力量又怎麼比的過對方的兩人,瞬間看著劍已經壓到了他的脖子。
」不好了,該你動手了,幻馬三牙!「我輕聲說。
幻馬三亞從腰間拔出劍,步行朝他們三人走去。
他緩慢的腳步逐漸加快,一個箭步,朝著兄弟兩中間哥哥刺去。
兩把劍交匯在一起,發出刺耳的金屬碰撞聲音。
幻馬三牙一個變招,旋轉著手裡的劍,硬生生將兩兄弟分開。
他憑藉著自己精湛的劍術分割了戰場。
另一邊,諾艾爾一直承受的力量消失了一半,剩下的弟弟已經壓制不住他了。
他揮舞雙刀彈開了弟弟手裡的劍,高高躍起,一腳踢在弟弟的頭上,順勢兩把刀從他的胸前割下。
兩道刀光帶起兩排火星,弟弟的身體竟沒有一點損傷。
他趁諾艾爾立足未穩,伸手抓住諾艾爾的手腕,重重的用頭砸向諾艾爾的腦袋。
一條長長的血線劃過,諾艾爾飛了出去,兩把刀都脫手,砸在地上將地面砸出一個坑。
弟弟高高躍起,手裡那把細長的劍對準諾艾爾的腦袋刺去。
幻馬三牙眼見這邊的情況不妙,連忙放棄和自己比拼的哥哥,用儘力氣沖了過去,將手裡的劍扔出彈開弟弟的劍。
哥哥也趕了過來,他給弟弟比劃了一個手勢喊道:」你攻擊他左邊。「
弟弟馬上心領神會,本就是兄弟的兩人默契程度絕非普通人可比。
他那把細長的劍,以最遠的距離對準幻馬三牙砍去。
哥哥沒有動,就在幻馬三牙抵擋的瞬間,哥哥把手裡的那把大劍朝著他扔去。
幻馬三亞沒有第二把武器來抵擋,只得放掉手裡的劍向旁邊躲去。
正當他還未站穩,一隻大手向他抓來,一把捏住他的腦袋。
哥哥將他提了起來,重重的砸在地上。
他們兩人竟然同時被打暈了。
一旁的勞拉眼見戰況急轉直下,連忙搶先一步站在諾艾爾面前。
她拉開法咒,一堵牆將他們三人圍在了中間。
是她拿手的技能」墜「!
這面牆足可以抵擋到他們兩人醒來,但令我感到不能理解的是,他們兩人的聯手竟然被對方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還沒完呢!「
諾艾爾經過暫時性的昏迷,扶著頭從地上爬起,當他看到一旁的幻馬三牙時,皺了皺眉。
兄弟倆和諾艾爾對視著,只不過他們中間有一道若隱若現的牆。
哥哥搖著頭無奈開口說:」你不過是來送死的,我們的對手是海德,我們要為大哥報仇。「
諾艾爾抖了抖拳頭惡狠狠的說:」你們的對手是我,現在我很生氣,我要把你們砍翻。「
弟弟指著幻馬三牙說:「剛才要不是他,你早就沒命了。」
幻馬三牙爬起身,扭了扭脖子說:「你們比想象中的要棘手。」
諾艾爾語氣沉重對勞拉說:「打開它,我要和他們了斷。」
只見諾艾爾像一尊雕像站立著,身上開始慢慢升騰起紅色的蒸汽。
至於幻馬三牙,一臉嚴肅,他紮好了那有些凌亂的頭髮。
兩人幾乎同一時間拾起他們的武器。
「好久沒有這樣認真了,這是作為一個武者最強的好勝心。」
與此同時,「墜」消失了。
幻馬三牙閃到哥哥身邊,抬著劍衝天而起,一道火光乍現。
哥哥瞪著眼,想不到他的速度竟然這麼快,快到只有一道白光。
這一劍,雖然沒有什麼致命傷,但給他也造成了一道淺淺的傷口。
幻馬三牙有些得意看著他說:「原來你也會受傷的。」
弟弟怪叫著朝他撲來,那把細長的劍以十分刁鑽的角度刺來。
諾艾爾眼疾手快擋在他面前說:「你的對手是我!」
雙刀抵住劍。
「想不到,我的絕招要在這裡使用了嗎?」
諾艾爾怒吼著,身體上紅色的氣愈發的多了起來。
兩道長長的刀光,劃破了整個戰場。
沒有人看到他是怎麼出手的,只能看到一道影子。
弟弟的身上出現一道血口,他吃驚的看著自己的身體,似乎並不相信這個事實。
血口噴出大量的鮮血,他捂著胸口跪了下去。
他絕望的看著哥哥問道:「兄弟,我就在這裡結束了嗎?」
「不!你是不死之身。」
哥哥緊緊皺眉,隔著老遠都能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的殺氣。
弟弟慘叫著,不知道從他身體的某個地方冒出了大量黑色的絲線,包裹著他的傷口。
他捂著臉,黑色絲線包裹著他的臉。
那把細長的劍掉落在地上。
」我不能呼吸了......「
片刻后,他的身上已經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猶如一尊藝術雕塑一般。
他緩慢從地上爬起,看了看自己的手掌,發出滿意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