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療傷

第42章療傷

夜晚,天氣悶熱。

陳明允獨自躺在李玉湖家的一個房間吹着電風扇,聽着南山下河裏此起彼伏的蛙聲,輾轉反側,睡不着。

這時,李玉湖家的門響了。

隔壁傳來了她的聲音。

「陳明允,去看看是誰!」

「好的!」

陳明允應了一聲,穿上了衣服,踱步走到門口,打開了門。

見穿着一身粉色裙子,她像是剛洗過澡,臉上還滴著水汽,髮絲上帶着洗髮水香味的田小娥站在門外。

陳明允看向田小娥,問道:

「小娥,這麼晚了,什麼事呀?」

田小娥低着頭,面露膽怯之色,說道:

「陳明允,你家裏有老鼠,我害怕!」

陳明允見田小娥由於低頭,胸口露出一抹雪白,不由心神一顫,對她道:

「我去請示一下玉湖,她要是不讓我去,你只能委屈一晚上了!」

田小娥聽到這話,感覺自己就像是站在檸檬樹下,酸的受不了。

陳明允見田小娥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淡然一笑,轉身走到了李玉湖房間的門外,問道:

「玉湖,田小娥說我家裏有老鼠,她害怕睡不着,你看我是不是應該過去一趟,幫她抓一下啊!」

屋內,李玉湖透過窗戶,看了一眼白白凈凈,身材微胖,帶着少婦韻味的田小娥,撇了撇嘴,沒好氣道:

「我不讓你去吧,顯得我不近人情,我讓你去吧,怕你不是去抓老鼠,而是和她玩起了老鼠鬧了的遊戲,你自己斟酌吧!」

躺在李玉湖身邊的曹寶兒對她小聲道:

「玉湖姐,陳明允這小子不老實,要不我跟着一塊兒去吧!」

李玉湖搖了搖頭,小聲道:

「這個傢伙心眼多的很,他要是想偷腥,防是防不住的,……這全都靠他的自覺性了,這傢伙要是不老實,我就不嫁給他了!」

曹寶兒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湊到李玉湖身邊,抱住了她豐腴的身,並且手不老實。

李玉湖面色微紅,一把將曹寶兒的手扒拉開,嗔聲道:

「你這個女鬼,……別胡鬧,你要是再胡鬧,我就不讓你住了!」

曹寶兒悻悻然的一笑,小聲道:

「玉湖姐,你的真大,比我的還大,陳明允以後娶了你,算是有福氣了!」

李玉湖面色紅的像是要滴出水來,斜了曹寶兒一眼,沒搭理她。

秀秀一臉好奇之色,問道:

「麻麻,什麼是偷腥呀!」

李玉湖伸手捏了一下秀秀的小臉,沉聲道:

「小孩子家家的,別問那麼多,屋裏裝了空調,不熱了,你還不快睡!」

秀秀乖巧的點了點頭,閉上了眼睛。

陳明允站在門口,愣了一會之後,說道:

「玉湖,我去抓一下耗子,抓完耗子立馬就回來,絕對不會玩什麼耗子鬧了的遊戲,你放心,我的彈藥都給你備着呢!」

李玉湖咬着嘴唇,羞的不得了,沒好氣道:

「陳明允,你這個傢伙少貧,……至於怎麼做,我想你知道怎麼做,快滾吧!」

陳明允微微一笑,踱步走出了屋子,到了門口。

他一臉釋然道:

「田小娥,上面的領導批下來了,讓我去幫你逮耗子!」

「那就走吧!」

田小娥說了一句,轉身朝陳明允家走去。

陳明允跟在田小娥身後,看着她有致的身材,嘀咕道:

「屁股這麼,怎麼可能生不出孩子呢,……陳海濤那一個傢伙,真是廢物呀!」

田小娥聽到這話,面色漲紅,她一想到自己回到家后要主動,不由攥緊了拳頭,一顆心猶如小鹿亂撞,跳個不停。

不多時。

陳明允和田小娥走到了他家屋中,他開啟天眼,掃視屋子裏一眼,在一個衣櫃之中發現了一窩老鼠。

立馬打開衣櫃,出手如電,抓了一公一母兩隻老鼠。

田小娥看到這一幕之後,面露震驚之色,對陳明允道:

「陳明允,你好厲害呀,一下子就抓到這兩隻不停撓柜子,吵的人不得安寧,讓人擔驚受怕的老鼠!」

陳明允拎着兩隻老鼠的尾巴,走到院子中。

拿起一個鐵鎚,直接砸死了這兩隻老鼠。

田小娥看着如此血腥的一幕,不由感到毛骨悚然,脊背生寒。

接下來。

陳明允走進屋裏,將一窩還沒睜眼的小老鼠用一件不穿的衣裳包裹住,走到院子中,拎起了那兩隻被他砸死的大老鼠。

走出了院子,將他們一家子,整整齊齊,扔到了門前不遠處的野地里。

然後,他走進了院子,洗了一下手,對田小娥道:

「統統搞定,一掃光,我該回去了!」

田小娥眉頭微皺,一臉害怕表情,走到陳明允身邊,嘀咕道:

「明允,……這一窩老鼠死的這麼慘,晚上我睡着的時候,它們會不會變成鬼魂來找我呀!」

「田小娥,這都什麼年代了,哪裏有什麼神呀,鬼呀的,快回去睡吧,……我要是回去晚了,玉湖該不高興了!」

田小娥鼓起勇氣,從後面抱住了陳明允,用身子緊緊貼着他,嘀咕道:

「明允,我是一個女人,剛才你殺耗子血呼拉差,……我害怕,抓耗子是需要時間的,你抓耗子那麼快,講一個故事,把我哄睡之後,再回去睡也沒關係的!」

陳明允感到兩團柔軟,自己一個柔軟的身子緊緊貼著自己,不由心神一顫,愣在了原地。

田小娥見陳明允一動不動,鬆開了他,轉過身,踮起腳尖,雙手環抱住了他的脖子,親了上去。

陳明允感到一個軟糯的嘴唇印在了自己嘴上,下意識的回應了起來。

一雙手也不老實,在田小娥身上上下遊走了起來。

過了一會。

陳明允一把推開了身子發燙的田小娥,逃也似的離開了。

田小娥望着陳明允的背影,面露幽怨之色,嘀咕道:

「陳明允,你這個傢伙,把人家火氣弄上來,就這麼走了,真不是一個講究人呀!」

王春雷和王春雨在陳明允身上吃癟之後,感覺心裏十分憋屈。

正可謂退一步我越想越虧。

這是其中一點,另一點兩人覬覦白蛇的身子。

他們知道白蛇的罕見,想把它抓起來,賣一個好價錢。

於是。

兩人準備好裝備,開着五菱宏光,再次上了到了南山山中。

王春雷和王春雨帶上裝備,從五菱宏光上下來,取出了背後的弓,抽出了箭筒之中的箭,將箭搭在了弓上。

兩人均是挪動小步子,一臉謹慎之色,朝刺梨林中走去。

王春雷道:

「二弟,陳海濤那小子說南山山中,陳明允養的那一條白蛇會吐風,可了不得,我們兩個得小心一點!」

王春雨面露怒色,對王春雷道:

「哥,你是不喜歡道陳明允那一招猴子偷桃有多狠,他掏我的那一下,差點把我給廢了,……我們這一次一定要乾死那一條白蛇,讓這小子好好肉疼肉疼!」

王春雷一副心有餘悸,說道:

「咱們村河裏,以前有很多挖沙子的地方,深有七八米,……幸好我不是旱鴨子,不然就完了,乾死他那養的白蛇,那是必須的必呀!」

王春雨沉聲道:

「哥,據說那一條白蛇有十幾米長,碗口粗細,我們要盡量活捉它呀,……這蛇要是送到動物園,我感覺最起碼能賣十萬塊錢!」

王春雷從背後抽出了麻醉槍,一臉得意道:

「二弟,我這不是帶了麻醉槍的嗎,就我這打獵多年,例無虛發,百搭百搭中的槍法,只要那白蛇敢露頭,我肯定讓它乖乖躺到地上!」

王春雨讚許道:

「那是,哥,我誰都不服,就服你的槍法,……上次不成,都怪陳海濤那一個傻逼,竟然帶着我們去陳明允面前裝逼,結果被人家打了一頓,這小子還賠了人家三萬塊錢,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呀!」

王春雷掏出一根紅塔山,點燃抽了一口,沉聲道:

「陳海濤那一個傻逼,別提他了……俗話說陳明允這小子艷福不淺呀,不僅跟十里八村的大美人李玉湖勾搭在了一起,我聽說兩人都住一塊了,光是想想都讓人感覺很是羨慕呀,……不僅如此,他還搞了陳海濤的媳婦,這小娘們身材微胖,長的白白凈凈的,她總給人一種羞澀,靦腆的模樣,我就喜歡這一口,要不是看在陳富貴是村長的份上,我早就打她的主意了,誒,沒想到竟然讓陳明允這小子捷足先登了,真是好白菜都讓豬給拱了!」

王春雨面色陰沉,冷聲道:

「陳明允不是老來打理這一個果園嗎,等我們幹掉了這一條白蛇,在這刺梨林埋伏他一波,到時候給他一麻醉槍,將他拖進村裏的深山老林中埋掉,豈不神不知,鬼不覺,……之後,李玉湖那小娘們還不任咱們兄弟兩個任意採擷!」

王春雷一臉淫笑道:

「二弟,你被陳明允踢了一下,明顯戰鬥力不足了,李玉湖那小娘們讓哥哥先給你潤潤,你再玩!」

王春雨嘆了一口氣,說道:

「好吧,誰讓你是大哥呢,不過田小娥我得先玩!」

王春雷一拍胸脯,朗聲道:

「二弟,依你!」

兩人心中的小算盤打的噼啪作響,一路淫笑,走到了陳明允的果園之中。

他們見果園之中的刺梨不僅大,而且黃瑩瑩的,色澤誘人,均是不由吞咽了一口唾沫。

他們觀察一下四周之後,一人從刺梨樹上摘了一個果子,往衣裳上擦了一下,一臉享受的吃了起來。

白蛇悄無聲息的繞到兩人身後,張口吐出了一道狂風。

下一刻。

王春雷和王春雨兩人直接倒飛了出去。

兩人跟一個球似的在地上滾了一段距離之後,這才停了下來。

王春雨看着蛇頭高高昂起的白蛇,面露惶恐之色道:

「哥,這白蛇真會吐風呀,……我們今天算是攤上事了,攤上大事了,這蛇看來是成精了,我們還是快逃吧!」

「逃……開什麼玩笑,你能逃的過這白蛇,我們兩個還是想辦法幹掉它吧,不然的話,我們今天恐怕凶多吉少呀!」

王春雷手臂微微顫抖,將麻醉槍對準了白蛇,扣動了扳機。

下一刻。

一記飛針朝白蛇飛了過去。

白蛇嘴裏再次吐出一道狂風,直接將麻醉針給吹跑了。

王春雷和王春雨見此情景,均是面露駭然之色。

白蛇直接激怒了,身子蜿蜒,快速朝王春雷和王春雨爬了過去。

王春雷率先回過神來,對王春雨道:

「二弟,箭重,用弓箭,……爭取一箭蛇射爆白蛇的腦袋!」

在說話的同時。

他將弓箭對準白蛇的頭顱,彎弓將鋒利的箭射了過去。

白蛇感知到危機的來臨,張口吐出一道狂風。

那一根箭在狂風之中,直接折斷了開來,被吹飛出去,砸在了王春雷身上。

與此同時。

王春雨射出了一箭,由於他箭術不如王春雷,這一箭只是射到了白蛇的身上,並沒有一箭將它射死。

白蛇在中箭之後,口中發出了一聲嘶鳴。

它身子蜿蜒爬到了王春雷身邊,順着他的腳蜿蜒而上,直接一個死亡纏繞,將他給勒的面色漲紅,活生生的勒死了。

「二弟,你這臭蛇,老子跟你拼了!」

王春雷怒吼一聲,拔出了腰間短刀,跟打了雞血一樣,快速跑到白蛇身旁,一刀直接扎在了它身上。

白蛇口中再次發出一聲嘶鳴,它快速鬆開了一命嗚呼的王春雨。

然後,張口朝王春雷吐出一道狂風。

霎時間。

王春雷直接被吹的倒飛了出去,整個人的衣服都裂開了,露出了一塊塊肌肉。

白蛇沖王春雷嘶鳴一聲,快速朝他爬了過去。

王春雷剛才見識了白蛇的厲害,心想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快速朝五菱宏光跑去。

可白蛇怎麼會這麼輕易放過王春雷。

它蛇頭高高昂起,爬到了王春雷身邊,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王春雷的眼睛睜的大大的,顯然是死不瞑目。

白蛇用嘴叼著兩人,依次將兩人的屍體叼到了一個山洞之中,然後,下山往陳明允家爬去,去找他了。

白蛇沒有在陳明允家找到他,它鼻子嗅了嗅空氣中的味道,爬到了李玉湖家。

此時,陳明允和抱着秀秀的李玉湖和曹寶兒正在院子中鬥地主呢。

陳明允見白蛇身上插著一支箭,還有一處刀傷,眉頭微微一皺,起身走到了它身邊。

他從懷中掏出紫檀木盒子中的銀針,開始給白蛇處理傷口。

李玉湖見到數十米長,碗口粗細的白蛇之後,面露驚恐之色,呢喃道:

「好,……好大的蛇!」

秀秀一雙眼睛瞪的大大的,驚嘆道:

「麻麻,蛇,……好漂亮了,好大的白蛇,它看着好漂亮呀!」

曹寶兒見陳明允拿出銀針,神色驚詫,完全沒想到他還懂得醫術,心想他還真是一個寶藏男人呀!

陳明允在簡單的白蛇處理了一下傷口之後,收了銀針,對李玉湖道:

「玉湖,你家裏有雲南白藥沒,要是有的話,拿過來一點!」

「有,我男人以前還剩下了一點,我這就去給你拿!」

李玉湖說了一句,抱着秀秀起身朝屋裏走去。

不多時。

她拿出了雲南白藥,不過卻不敢上前,將其交給了曹寶兒,讓她送到了陳明允身邊。

陳明允接過雲南白藥,小心翼翼的撒在了白蛇身上,幫它上藥。

曹寶兒見陳明允給白蛇上藥的時候目光溫柔,很是細緻,心想他還是一個暖男呀。

陳明允給白蛇上過葯之後,對它問道:「小白,是不是王春雷和王春雨二兄弟傷的你?」

白蛇口中發出了一聲嘶鳴,沖陳明允點了點頭。

陳明允面露怒色,冷聲道:

「小白,你放心,我一定給你討一個公道回來,將這兩個腌臢玩意打一個鼻青臉腫,傷筋斷骨,生活不能自理!」

說罷,他便朝門口走去。

白蛇口中發出一聲嘶鳴,身子蜿蜒,擋在了陳明允面前。

陳明允見白蛇擋在了自己面前,盯着它,面露疑惑之色,問道:

「小白,你的意思是他們在你們身上沒有討到便宜是不是!」

白蛇口中發出一聲嘶鳴,沖陳明允點了點頭。

陳明允笑了笑,停下了腳步。

接下來。

白蛇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成了拇指大小。

院子中,所有人見到這一幕之後,均是面露震驚之色,一臉難以置信表情。

白蛇在變小之後,爬到陳明允腳下,順着他的褲腿,爬進了他的褲兜之中。

陳明允走到李玉湖身邊,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說道:

「玉湖,別害怕,這一條蛇,是我從咱們村鎖龍井中救出來的,……咱們村的老人都說鎖龍井中鎖著一條白龍,蛇生獨角為蛟,雙角為龍,若我猜的不錯,這白蛇應該就是那一條白龍了!」

李玉湖嘴唇圓張,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臉難以置信表情,呢喃開口:

「白龍,明允,你這竟然養了一條龍,這一切也太令人不可思議了吧!」

陳明允從兜里掏出白蛇,遞給了李玉湖,說道:

「玉湖,你看這一條蛇可愛不可愛,……要不,你摸一摸,體驗一下!」

李玉湖面露忌憚之色,搖了搖頭,說道:

「這蛇看着怪嚇人的,我可不敢摸!」

「好漂亮的小蛇,讓我摸一摸!」

秀秀面露驚奇之色,朝白蛇伸出了手。

不過,李玉湖卻是立馬將她的手拉了回來,叮囑道:

「秀秀,這蛇會咬人,你別碰!」

秀秀嘟著嘴唇,想去碰白蛇,不過卻不敢去碰了。

曹寶兒對陳明允道:

「陳明允,你能讓我玩一玩你的白蛇嗎?」

陳明允搖了搖頭,一臉正色道:

「不能,小白還受着傷呢,怎麼能讓你玩!」

曹寶兒撇了撇嘴,說道:

「陳明允,我們之前榨的桑椹汁都喝完了,我想讓你陪我上南山山中採桑椹榨汁,你不會不同意吧!」

陳明允沒有回答曹寶兒,而是將目光看向了李玉湖,對她問道:

「玉湖,你想喝桑椹汁嗎?」

曹寶兒聽陳明允測李玉湖,頓時感覺自己被撒了狗糧,面色有些難看。

李玉湖面露一抹幸福笑容,說道:

「想喝,你去山上採桑椹吧,……我感覺自從喝過桑椹汁之後,自己的氣色都好了許多!」

陳明允看向李玉湖,嘴臉勾勒出出一抹餘味笑容,說道:

「玉湖,我還知道一種方法,能讓你的氣色更好,你想知道是什麼方法嗎?」

李玉湖見陳明允一臉不壞好意笑容,知道他沒什麼好話,沒好氣道:

「你這個又在憋着什麼壞呢,…我可不想聽!」

「你不想聽我也要說!」

陳明允湊到李玉湖耳邊,嘀咕了幾句。

李玉湖聽到陳明允的話,面色羞紅,踹了他一腳,嗔聲道:

「你這個傢伙,真是沒個正經!」

陳明允沖李玉湖笑了笑,然後,他沖曹寶兒一招手,帶着她一同出了李玉湖家,朝他家走去。

路上。

曹寶兒面露好奇之色,對陳明允問道: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容貌對於女人來說尤為重要,你剛才對玉湖姐說什麼,能讓她的氣色變得更好呀!」

陳明允一臉正色道:

「曹寶兒,你還小,不該問的別問!」

曹寶兒看向陳明允,眼眸流轉,微微思索,說道:

「你這個傢伙,不會死對玉湖姐說陰陽調和,男女之間的那一點事吧!」

「猜對一點,但又不全對,……這件事,只有兩個彼此深愛着對方的人一起做才能水乳交融,進入一種忘我的境界,像你這種小姑娘是不會懂的!」

曹寶兒用雙手捂住耳朵,沒好氣道:

「陳明允,你這個老污雞我不想聽,我不想聽!」

陳明允沒再說話,徑直走進了自己家中。

他見田小娥正一臉失魂落魄,惶恐模樣坐在板凳之上,面色微微一變,連忙走了上去,問道:

「田小娥,發生什麼事了,你不會是因為一個人在家,害怕老鼠,睡了一晚上,就變成這樣了吧!」

田小娥面露驚惶表情,從地上站了起來,她跑到陳明允身邊,一下子抱住了他,說道:

「我去山上打理果園,見果園之中有血跡,順着血跡走到了一個山洞之中,在裏面發現了王春雷和王春雨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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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園小農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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