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慈善拍賣會
「第一件拍品」
「馬踏飛燕圖」
「這件是由曾先生捐贈,我在此為貧苦地區的孩子感謝您」
名為曾先生的男子,站起身微微點頭,便繼續坐下。
作為焦點的蘇澤自然被收關注,他不經意掃了眼自己餘額卡的錢。
「573」
淦,什麼時候這麼窮了。
主持人拍了拍手,示意拍賣會開始。
「低價一百萬」
多少?一百萬。
蘇澤瞠目結舌的看着那副畫,「就這麼個東西就值一百萬」
「才不止呢?」李芷芸解釋道:「這個可是出自清代畫師只手,有窮盡丹青之妙,質地細膩柔軟,畫澤清晰明了,可是現在為數不多的好作品,一百萬隻是低價。」
曾先生朗聲道:「一百五十萬。」
見曾孔明出價,支持人明顯有些尷尬,提醒道:「曾先生,這是您的拍品,你還要……………………」
「有規定賣方不能出價嗎?反正是慈善拍賣,多少不用在意」
見狀,主持人也不好阻攔,「一百五十萬一次,有沒有更高的。」
「一百五十萬兩次。」
「一百五十萬…………」
在木錘落下的前一瞬,傳來一道霸道的聲音,「兩百萬,曾先生,這賣出去的東西,哪有收回去的道理,哥哥給你個台階下。」
「多謝許兄好意,曾某大可不必如此,兩百二十萬」
「兩百三十萬」
「兩百五十萬」
「三百萬」
……………………………………
最終,第一件拍品被許大龍以四百萬拿下。
看着兩人的競爭蘇澤不解,朝身旁的李芷芸問道:「那個姓曾的老傢伙,明顯就是故意抬價的嘛,他還上鈎幹嘛。」
「姓曾的老頭,學長挺有趣的」
「姓曾的老頭,呸,曾叔,他是曾明集團的董事長,那個和他競拍的是大龍產業的董事長,但碰巧的是他們兩人的產業範圍恰巧衝突了,所以便成了競爭對象。」
「而許伯非要和曾叔爭,也不過是為了爭一口氣,上次在飯店生意上落得一籌,這次怎麼說也得讓曾叔吃癟。」
下一件拍品,「虎首瑪瑙杯」
通體透徹,散發出淺藍色的杯子被拿了出來。
主持人解釋道:「剛剛接到通知,為了賣家的私隱,接下來不會透露賣家的信息,請各位酌情出價。」
「起拍價,十萬」
眾人紛紛陷入沉默,雖然在場的都不是缺錢的主,但他們是有錢,不是有病。
畫幾十萬買一個杯子回家,多少有點老糊塗了。
「二十萬」李昆城舉牌道:「正巧家裏缺茶杯了。」
「哈哈哈,李總真是海量,既然如此,我等就不爭了。」
「二十萬第一次。」
「二十萬第二次。」
「二十萬第三次。」
「成交,恭喜李總」
全體鼓掌,祝賀李昆城拖得拍品。
別問為啥子李大龍獲得的沒人鼓掌,問就是實力不夠。
「接下來休息十分鐘,我們拍賣會繼續。」
見狀,蘇澤立馬溜了出去,李芷芸在後面提醒道:「學長,別跑遠了,拍賣會馬上就要開始了。」
「放心……………」
東張西望,見沒人後才撥通了電話。
「喂!老爹」
「兒子啊,你終於來電話了,我和你老媽為你感到驕傲啊,城市之光。」
「對啊兒子,老媽我一大把年紀了,頭一回這麼激動,你可真給我們老蘇家長臉啊。」
蘇澤說道:「別扯這些,老爸你快去廁所」
「去廁所幹嘛,對啊兒子要你老爸去廁所幹嘛,有啥事就說唄」
「老爸別怪我沒提醒你」蘇澤笑了笑,正要開口,立馬被制止。
「駭他媽,孩子長大了有些私事很正常,你先出去我和他聊。」
打發完后,蘇澤開門見山道:「老爸,快,往我卡里轉一百萬,有急用。」
「什麼,一百萬,我們啥家庭有一百萬」
「我之前幫你買股票轉了那麼多,別告訴我你給媽了,我不信。」
自己父親什麼德行,他還是一清二楚的,不然也不會在這個關頭打電話。
「沒有,花完了」
見自己老爸沒有鬆口的意思,蘇澤也不磨嘰,陰森的笑道:「我爸,那就別怪我了,我不相信你能經得住老媽徹查,既然你不讓我好過,我們就魚死網破。」
「別,別,馬上轉,馬上轉。」
「好,快點。」
掛斷電話后,蘇澤馬不停蹄的朝會議廳跑去,消失太長時間難免會引起懷疑。
「我沒來完吧!」蘇澤大口的喘著氣,為了不遲到,他可一秒都不敢耽誤。
「嘿,沒呢,剛剛好」
李芷芸掏出手帕,遞了過去。
「擦擦吧,一頭汗。」
這一幕被李昆城和李家老爺子看在眼裏,但他們好像看透明人一樣,面部表情沒有一絲變化。
「接下來,第三件拍品」
「古漢青銅劍」
「起拍價,一百五十萬。」
噗………………
一百五十萬,剛要是一百萬才到賬,敢情根本不夠啊。
要不再找老爸要點。
但這一想法很快便被蘇澤打消,要一次還好,再要說不定真得玉石俱焚。
到時候一點好處都撈不到,他這老爸,他可清楚的人,扣的要命。
「一百七十萬。」
「兩百萬。」
「還有沒有更高的,兩百萬第一次,兩百萬第二次,兩百萬第三次,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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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蘇澤無精打采,李芷芸以為他是覺得無聊。
問道:「學長,有什麼喜歡的嗎?」
「算了,這些都太貴了,而且買了也用不上。」
「沒事啊,學長要是喜歡我送你,就當報恩了。」
蘇澤早已習慣,這丫頭,是真一點都不知道錢之不易。
誰叫人家有個好爹。
對比之下,自己這老爹弱爆了。
「最後一件拍品,瑪瑙玉翠鐲。」
「這件可是由古至今傳承下來,一直保存在水晶盒中,出土時完好無損。」
「起拍價,十萬。」
蘇澤舉牌道:「二十萬」
突然的出價引起了幾位沉默企業家的注意,這場拍賣會本就與他們無關。
無非是那些老傢伙彰顯財富地位的手段罷了,但蘇澤的加入,性質就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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