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三大洋聯合陣線
看來動員兵還真是找來了一個有著豐富地理知識的人。
從懷中掏出了一張地圖,李蒙遞給了陳納德。
「如果你能把所有監獄城,以及太平洋各勢力所在地標記在地圖上,我有重謝!」
陳納德從李蒙手中接過了地圖。
看著手中的地圖,陳納德眼中閃過了一絲驚訝。
他從未見過這般詳細的世界地圖。
大陸框架與大海的比例簡直與現實一模一樣。
太平洋中的小島沒有一座不在地圖上。
「我不要其他東西,給我一張同樣的地圖就行。」
對於陳納德這個要求,李蒙沒有拒絕。
「好,就這麼說定了。」
隨後,李蒙又從懷中掏出了一支水墨筆遞給了陳納德。
從李蒙手中接過了水墨筆,陳納德把地圖抵在了牆壁上開始標記。
從拿筆的姿勢上看,很明顯,陳納德會寫字。
身為流浪商人,如果不會識字,寫字,是會吃虧的。
足足寫了半個多小時,陳納德才結束了標記。
「給,我所知道的地方都標記在上面了。」
從陳納德手中接過了地圖,李蒙打開看了看。
很詳細,整個太平洋被標記的密密麻麻的一片。
正如李蒙之前所想的那般,太平洋深處有人類國家級勢力存在。
太平洋周圍的邊緣海域共有十三座監獄城。
新錫東只是其中的一座。
這是十三座監獄城分別是新錫東,北風,北冰,新京,日落,奧爾良,維嘉達,1號衛城,2號衛城,3號衛城,4號衛城,5號衛城,6號衛城。
整個太平洋人類勢力統稱為太平洋聯合陣線。
真正意義上的國家已經不在了,只有城市聯盟。
大西洋,印度洋中的人類勢力則被統稱為大西洋聯合陣線,印度洋聯合陣線。
各大陣線人類各勢力名義上攻守同盟。
這就是眼下人類社會的政治形勢。
「陳納德,太平洋聯合陣線可有向大陸發動過攻勢?」
向大陸發動攻勢?
陳納德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他沉吟道:「我記得十幾年前太平洋聯合陣線組織過一次大規模的軍事行動,據說是向美洲大陸採取了攻勢,結果自然是失敗了,聯軍死傷了十多萬人,此事鬧得沸沸揚揚,是真是假不得而知。」
說到這,陳納德一聲嘆息。
他臉上的表情對未來充滿了悲觀。
「現在太平洋聯合陣線是沒有能力向大陸進攻了,北方的阻擊戰已經打了好多年,聽說防禦陣線已經搖搖欲墜,指不定哪天就會被惡鬼攻破,到那時,太平洋聯合陣線恐怕就會就此毀滅吧。」
北方阻擊戰?
李蒙向地圖看了看。
「陳納德,北方狙擊戰可是發生在最終高牆這裡?」
在地圖上,陳納德在白令海峽劃了一道城牆。
並標註為「最終高牆」。
陳納德點頭道:「就是那裡,最終高牆是太平洋聯合陣線為了阻止極北的惡鬼進入太平洋所建造的一座高近五百米的高牆,用時十年,動用了百萬勞工,那應該是人類建造的最宏偉的防線吧。」
聞言,李蒙眼中閃過了一絲困惑。
最終高牆是為了抵擋惡鬼進入太平洋所建造的防線。
但有一點李蒙感到很疑惑。
白令海峽的北方可就是北極了,那片荒蕪之地哪來的惡鬼?
要知道惡鬼的前身可是由人類進化而來。
那片苦寒之地根本沒有足夠的人類滿足惡鬼誕生的條件。
就算有,惡鬼的規模也不會太大。
按理說應該是無法對太平洋聯合陣線造成威脅。
但太平洋聯合陣線卻在白令海峽建造最終高牆,這說明惡鬼的威脅很大。
「北方的戰鬥已經打了好多年了,大人難道不知?」
眼前這位年輕人已經向他問了好多常識性的問題。
給人的感覺就好像什麼都不知道,這讓陳納德很是好奇。
看這群人所擁有的裝備,來歷一定不簡單。
還有腳下的巨型載具,他可從未見過這般龐大的載具。
哪怕是太平洋聯合陣線最為強大的堡壘戰車在他面前也是不值一提。
扶了扶帽子,李蒙向身旁的動員兵點頭示意了一下。
然後又向陳納德道:「稍等,你的報酬一會兒就給你拿來,我還有事,就不奉陪了。」
從陳納德口中,他總算對這個世界的人類形勢有了大致的了解。
今天與陳納德的交談很關鍵。
雖說沒有陳納德,也會有其他人告知李蒙有關這個世界的人類形勢。
隨後,李蒙便轉身離去了。
看著李蒙離去的背影,陳納德眼中閃過了一絲疑惑。
但一想到報酬,他嘿嘿一笑,一臉的期待。
時間在一點一點流逝,隨著天地迅速的暗下,黑夜降臨。
被黑暗籠罩的新錫東靜悄悄的。
只有城市中央偶爾會有燈光閃爍。
在城市中心,鍋爐塔,監獄堡中。
是夜,大廳中燈火通明。
橙色的燈光碟機散了黑暗,讓大廳如同白晝。
在餐桌上,一家五口正在用著餐。
主位上的是一位中年人,年齡接近五十。
他的左右兩邊則各自坐著三女一男。
右邊的是妻子與兒子。
左邊的是兩個女兒。
由於溫度適宜,五人都穿的較為單薄。
妻子大約四十歲左右,身穿黑色的毛線連衣裙。
齊腰的長發盤卷在了頭上,緊緻的衣裙完美的凸顯出了她那依舊優美的嬌軀。
潔白無瑕的臉龐並沒有留下歲月的痕迹,依舊滑嫩。
只是神情上多了一份歲月的滄桑與成熟的氣質。
兩個女兒則長的一模一樣,一樣的髮型,一樣的穿著,一樣的臉龐,連身圍都相差不大。
年齡大概在二十歲左右,是一對雙胞胎。
與她們的母親一樣,都有著上等的姿色。
兒子則要小許多,大概在十五歲左右,臉上的稚嫩未消。
「趙泰死了……」
就在這時,正在用餐的陳勝明突然開口說道。
聞言,桌上的四人抬頭看向了父親與丈夫。
除了妻子,孩子們並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面對家人們的目光,陳勝明放下了碗筷,用餐巾擦了一下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