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章 曲終人散

佳佳見衛東逃走後，說道：「現在村裏人說，過去大家都怕毛三旺，所以只有毛三旺一個人敢胡來，現在毛三旺走了，很多人都開始胡來了。我們這個村子怎麼這麼亂？」

衛輝聽了很不舒服，自己是好心辦壞事了。

「小輝哥哥，你長大了會不會也這麼亂？」

衛輝詫異的看着佳佳，不知道怎麼回答，他哪兒知道自己長大了會怎麼樣。

佳佳很快就自己糾正道：「小輝哥哥不是這樣的人。」

學校放暑假了。

三個老怪來到衛輝家，他們和衛長友商量要帶衛輝去洪崖洞修鍊。

衛長友對三個老怪有些畏懼，他哪敢不同意。

「我不去。」衛輝聽說要去洪崖洞，不高興了。

李老怪有些氣憤的說道：「這是既定計劃，由不得你，今後每年去一次，只有這樣你的功力才能快速長進。」

衛長友怕衛輝鬧情緒得罪三個師傅，到時他們又為難衛輝，所以他勸衛輝：「小寶，你已經七歲了，比別人家的孩子又懂事，所以你要聽師傅的話，跟他們去。」

衛輝聽父親這麼說，他儘管心裏不爽，但也不好明著拒絕了。

三個老怪挾持着衛輝來到黃羊嶺腳下，李老怪指指懸在崖壁上的洞口對衛輝說道：「看到了嗎，那就是洪崖洞入口，我們要從懸崖上去，進入洞裏。」

三個老怪把衛輝夾在中間，手腳並用，很快就到達洞口，進入洪崖洞。

從洞口一直往裏走，走了很長的距離才到達修鍊地點。衛輝看着眼前的暗塘，一時來了興趣，縱身躍入暗塘。過了很長時間衛輝才從暗塘里出來。

李老怪問衛輝：「下面有什麼東西？」

衛輝很不耐煩的說道：「要想知道，自己下去看。」

「兔崽子。」

李老怪隨口罵了一句。其實三個老怪的水性都不是很好，這種暗塘他們哪敢下去。

接下來的幾天都是魔鬼般的訓練，三個老怪各自把全部看家本領傳授給衛輝，不管他願不願意，也不管他能夠接受多少。差不多快半個月了，衛輝被折騰得精疲力盡。

李老怪一直在強調他的絕招破鏡重圓的重要性。他說道：「本來破鏡是不能重圓的，為什麼我們還要把這招式命名為破鏡重圓，就是要讓不可能變成可能，化腐朽為神奇。要充分利用你身邊的一切可利用之物，讓它們都變成你的進攻武器。」

蘇老怪則重點是訓練衛輝隔空飛針，初期練習三米之外通過飛針準確命中穴位。

張老怪則重點教授衛輝風水以及一些簡單的奇門遁甲。

由於洪崖洞裏面有較強的地磁場，幾天的練習，衛輝的武功長進不少。

當張老怪看到衛輝發暗的印堂，他知道事情終究還是發生了。他對張老怪和蘇老怪說道：「我們得回去了，又出事了。」

張老怪和蘇老怪已經明白七八分了。

幾個人緊趕慢趕，下午終於回到衛家村，衛輝家門口聚集了很多村民。

「小輝哥哥。」

衛輝還沒有走到家門口，佳佳就跑上來，抱着衛輝泣不成聲。

「怎麼了?」

衛輝問佳佳。

佳佳擦掉眼淚，告訴衛輝，就在今天早上，衛輝的爸爸突然倒地就沒有在起來，公安局法醫也來了，說是心肌梗塞，人就這樣沒了。

衛輝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當他走進屋裏，看到躺在床上冰冷的父親，他這才相信這是真的。

現在家裏只有六十多歲的爺爺和衛輝爺孫了，一老一小，今後怎麼生活。

在村民和三個老怪的幫助下，衛輝安葬了父親。通過層層審查，衛輝爺孫爭取到民政救濟，爺孫倆每個月有三百多元的定期補助。

衛輝一邊讀書，一邊苦練功夫，學習醫術。十三歲的衛輝已經是個大小夥子了，他的爺爺種地、養豬。一家的日子還算過得去，就是房子破舊不堪，靠他們自己的能力無法解決當前的問題。

衛輝和爺爺吃完晚飯，衛輝洗碗掃地，爺爺還要照顧雞豬。

佳佳來找衛輝。她要衛輝跟她出去有重要的事情要對衛輝說。

衛輝跟着佳佳來到村子外面的小河邊，兩人坐在河邊的草地上。

佳佳看看四周沒有人，一下子抱住衛輝就抽泣不止。

衛輝有點局促不安。佳佳只有十三歲，但發育得很好，高挑的身材，豐滿的**，出落得亭亭玉立。他輕輕推開佳佳，問道：「怎麼了佳佳？」

佳佳擦了眼淚，說道：「我媽要帶我去爸爸那兒，我爸爸在很遠很遠的地方，我跟我媽媽去那兒生活，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回來。」

衛輝說：「這是好事，一家人在一起多好。」

「可我捨不得你。」

「你們會回來的，這裏才是你們的家。」

「小輝哥哥，我喜歡你。」佳佳說着就緊緊抱住衛輝，她那溫潤的朱唇吻到衛輝的唇上。這是衛輝的初吻，也是佳佳的初吻，兩個人動作笨拙，但吻得很認真。

他們吻到日落，吻到天漸漸暗下來。

佳佳把衛輝的手了放到她那高高聳起的豐胸上，當衛輝觸摸到佳佳軟軟的**時，他本能地縮回了手。

「為什麼？」

佳佳不解的問道。

「我們還小不能這樣。」

「明天我就要走了，我想今晚把我的一切都給你。」

「佳佳，你聽我說，我們還小，不能這樣。」

兩個人雖然年齡不大，但在衛家村男女關係問題很亂，佳佳的母親李艷瓊又是出了名的風騷，對這些男女風月之事他倆已經是耳濡目染，都懂得是怎麼回事了。

「我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這種機會了。所以今晚我都給你了。」

佳佳說着就脫衣服。

衛輝忙着制止佳佳，他按住佳佳的手，說道：「佳佳你聽我說，佳佳你才十三歲，身體發育還沒有完全成熟，這樣做對你的身體傷害很大。」

衛輝說完主動抱住佳佳，親吻她。

佳佳再也沒有過激行為了，兩個人說了很多知心話，一直到很晚才回家。

佳佳和她媽走了，衛家村的人依然是過着平平淡淡的日子。

衛輝感覺更孤單了，晚上一閉上眼睛，佳佳的音容笑貌就浮現在他的眼前。多少次，佳佳激起了他的男性荷爾蒙升高，特別是在小河邊佳佳想對他獻身的那晚上，他差點就失控了，但他成功控制住了自己的慾望。他深知，佳佳此去很有可能是一去不復返，自己和她的緣分也極有可能就此畫上句號了。自己父母生前就特別喜歡佳佳，自己也很喜歡她，可造化弄人，兩人的家庭都很特殊，有情人未必就能終成眷屬。

未滿十四歲的衛輝已經初中畢業了，下一步就要去鎮子裏上高中了，他回到家門口，怎麼沒見爺爺。這個時候爺爺應該在餵豬。

「爺爺，爺爺。」

衛輝喊了幾次，沒有聽見爺爺答應。村裏幾個人聽見衛輝喊聲過來問是怎麼回事。

衛東到裏屋找。

「快來人。」

是衛東的聲音。

幾個人到屋裏一看，只見衛輝爺爺躺在床上，已經沒有氣了。

「爺爺，爺爺.......」

衛輝邊哭邊喊叫，爺爺已經再也聽不到衛輝的喊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