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數額特別巨大
「下方埋藏著,二十多具白骨!」
一番簡易的勘察后他們聯繫了路政部門
在緊鑼密鼓的一天挖掘之後,下方顯現了,其中潛藏的東西。
這些東西可以讓沒什麼經驗和準備的施工人員,吃不下飯一整天。
甚至是好幾天
這些白骨有的還粘連著血肉,可以說畫面太美,不忍直視。
將這些白骨全部送檢之後,全都嘗試提取並對比脫氧核糖核酸。
兩天後,深夜。
長豐與惠子一同,約出了吉川元。
在一個空曠的地方,三人散步交談。
麟長豐:「吉川先生,我有一個有趣的故事,不知道,您興趣一聽呢?」
吉川元淡然道:「嗯,既然是有趣的故事,那就說來聽聽吧。」
長豐開始講述自己的故事:「二十多年前,有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他們過著與正常人無異的生活,合樂安祥。」
「可是有一天,這個家庭突遭橫禍,一名男子在夜裡,從二樓的窗戶翻了進去。」
「他先是殺死了這一家人里的小兒子,確認他的死亡后,出了房間。」
「在兒子死去之時,父親察覺到了異樣,便上樓查探。」
「上樓查探的父親,與兇手撞了個正著。」
「父親勇敢地和歹徒搏鬥,身中數刀后,身亡。」
「歹徒也在與父親搏鬥的過程中,受了傷,情緒變得更加惱怒。」
「他來到閣樓的房間,捅傷了正在睡覺的一對母女,將她們捅的是鮮血淋漓。」
「砍到母親的骨頭時,他的刀崩了刃,決定重新換一把菜刀來殺。」
「就這樣,他離開了三樓的房間,去樓下拿新的菜刀。」
「母親以為他走了,看著女兒鮮血淋漓的傷口,母親顫巍巍地爬過去,想要給女兒包紮。」
「她想要叫警察,叫救護車,想要讓自己、讓女兒,活下去。」
「或者說,實在不行,就讓女兒活下去就好。」
「可在男子找到刀刃后,很快返回了三樓的閣樓,他將正在掙扎的母親和女兒亂刀刺死。」
「那血腥的場面,除了兇手本人,正常見了,都會是將憐憫、恐懼、憤怒,拉升到頂點。」
「這一點,從網路上的各種口誅筆伐,甚至遷怒警察,罵警察是無能的混蛋,就可以看出來了。」
吉川元淡淡的嘲諷道:「這些警察還真是有夠無能的,二十二年,連這麼個人都抓不到。」
長豐笑道:「哈哈哈,或許是吧,咱們這個故事,才剛剛開始呢。」
吉川元:「嗯,哈哈哈。」
長豐繼續講述著二十二年前的過往:「犯罪嫌疑人,在案發現場逗留了很長時間。」
「他吃著這一家的水果,喝著這一家的茶水,逍遙自在極了。」
「也正因此,警方對他掌握了大量的線索。」
「從刀具,到指紋,到脫氧核糖核酸,最後還有各種衣物,甚至是瀏覽的網站,警方都了如指掌。」
「警方信誓旦旦,說要在最短的時間內破案,用最短的時間,給被害人及其家屬,有一個交代。」
「過了兩年,哦,對,正是我剛出生的時候。」
「那個時候,警方遲遲破不了案,被整個社會的民眾聲討。」
「最終,全體警方在破不了案的情況下,每年相約,到這一家四口的門戶前,鞠躬道歉。」
「網友怒罵,道歉有個屁用,趕緊給我破案啊。」
「可二十年了,兇手依然逍遙法外。」
「內閣因為公眾聲討,不得不召開國會,最終,廢除了公訴時效,搶盜、殺人導致死刑的案件,時效變為無限。」
「並且,提高了懸賞金額,只要有人提供重要線索,就能獲得三千萬日元的巨款。」
「可是,無論是公眾還是警方,都沒有任何新的線索。」
「這個犯人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一點線索都沒有。」
吉川元:「那麼現在呢?你跟我說這個故事,是什麼用意呢?莫不是你懷疑,我就是,那個兇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笑了起來,笑聲中帶有嘲弄的意味。
長豐並沒有生氣,而是笑道:「不,您當然不是兇手。」
「甚至在某一方面,您是個英雄?當然,這只是非常狹窄的一方面罷了。」
吉川元:「哦?」
長豐繼續道:「前幾日,我們在世田谷區附近的監控里,發現了您的蹤跡。」
「我們推測,您應該是去那裡的某一片廢棄樓。」
「我們也就跟著這個推測,去調查了一番。」
「你猜我們找到了什麼?」
吉川元:「什麼?」
麟長豐:「屍骨,二十幾具屍骨。」
吉川元:「哦?有趣。」
麟長豐:「這些屍體里,有一具,便是與當年的兇手,脫氧核糖核酸吻合的。」
吉川元有些驚訝:「哇!破案了啊!」
「那看來,小夥子你拿了不少懸賞金吧?」
「怎麼,今天是要來請老夫我吃飯的嗎?」
長豐笑道:「哈哈哈,確實,我拿了不少的賞金,好幾千萬日元呢。」
「不過,我並沒有請您吃飯的打算。」
「而是想把這個故事,講明白咯。」
吉川元:「唉,既然不請客吃飯,那這個故事就沒那麼大吸引力了。」
他轉身想要離去
長豐叫住了他:「誒誒誒!我請!等我講完故事!請您吃高檔壽司,行嗎?!」
吉川元:「嗯,這個提議不錯。」
見他站住腳步,長豐笑了笑,繼續講述自己的故事:「這名兇手,在犯案之後打開了電腦。」
「他想要買票,看自己喜歡的節目。」
「可是,終究是殺了四個人,他還是有一些不安。」
「他想著:這四個傢伙,會不會化為厲鬼,來找我索命啊?」
「他越想,越覺得有理,很可能,這幾個死去的人,會化為厲鬼,來找他索命。」
「於是,他找到了一位陰陽師。」
「這位陰陽師很是特別,他作為京都陰陽師,卻對守護平安京毫無興趣。」
「他喜歡做一些有意思的生命實驗。」
「有人體是最好的,沒有人……」